28 說親事兒

爺是嬌花,不種田!最新章節!

偶然巧遇,打過招呼,賀良既匆匆離開了,一切看似并無異樣!只除了呆呆拿着蘋果變得有些心不在焉,沒了之前的歡快勁兒。還有蕭瑾,不再緩步跟在後,而是無聲打量了蘇言一眼,随着大步離開。

“嬸子,這蘋果真甜。”

“嗯嗯,好吃!”

只有天真爛漫的大壯,還有腦子缺根弦的蘇言,兩人吃的香甜,心裏什麽事兒也不裝,依舊傻樂呵着。

蕭宅

回到家裏,蕭瑾對着周廣問道,“對賀良的查探進行的怎麽樣了?”

“回少爺,基本都已清楚了。”周廣對着蕭瑾,如實禀報道,“賀良今年二十有二,家裏有一病弱的老母,三畝貧田!田地裏本就不見什麽收成,再加上要給老母親看病抓藥,家裏可以說是一貧如洗。”

蕭瑾聽了,順着問道,“這也是他至今還沒娶親的原因嗎?”

“應該是主要原因!其實,賀良在三年前曾定過一門親事,只是在将要成親的時候,與他定親的女子突然生病去了,他的親事因此也就耽擱下來了。不過,在這兩三年,倒也不是沒人看上賀良,但條件是想他去做上門女婿,被賀良給拒絕了!”

而又窮又倔的結果,就是賀良至今還打光棍。

蕭瑾垂眸,做上門女婿拒絕了。可,對一個寡婦卻起心了。

在蕭瑾看來,無論是做上門女婿,還是做娶一個寡婦,好像都沒好到哪裏去!唯一所差就是女子相貌而已。

雖未見過。但,蕭瑾卻幾乎可以肯定,之前讓賀良去做上門女婿的那家女兒,樣貌定然不如蘇砍刀。

“至于賀良去軍營前前後後加起來也就三個月左右的時間。所以,他怕連接觸到寧侯爺的機會都沒有,更不可能得他青睐受他重用了。”

寧侯爺身邊能人幹将多了去了,就賀良這種平庸又武功低微的,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也就更不可能入他的眼了。所以,賀良是寧侯爺爪牙或眼線這一懷疑基本可以剔除了。

Advertisement

因此,就算是賀良在寧侯爺麾下做過兵士,但對他們沒有威脅。

蕭瑾聽了,沒再多問什麽。對這結果,其實一點不意外。

寧侯爺——寧脩,那可不是一個會輕易信任誰的人。

想入他的眼,得他重用,你不止是要夠出色,或許還要夠妖嬈才行。

妖嬈,就是妖嬈沒錯。

寧侯爺用人的準則,曾被人怒罵是比照妓院選花魁來的!

就賀良這種,無論是樣貌還是才能,哪樣都不占的,寧侯爺根本就不會注意到他的存在。如此,對賀良他也就沒必要在意了。

“今日家裏沒什麽事兒吧?”

“回少爺,周福說一切跟往日一樣,就是少奶奶今日閑來無事去田裏轉了轉。”

蕭瑾點點,沒再問什麽。

**

每日早飯後,呆呆去學堂,蘇言去飯館,母子倆每日一起出門,一起回家。這樣的生活節奏,讓呆呆很是心安。

而蘇言也很快就習慣了飯館的活兒,每天跟呆呆一起樂呵呵的去,然後吃的飽飽的回。

不過短短一些日子,無論是蘇言還是呆呆,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胖了一圈。

“呆呆,這包子真好吃。”

偶爾同行一道回去的蕭瑾,走在後面,看着拿着包子吃的香的蘇言,看着她日漸圓潤,氣色大好,幾乎可用粉嫩明媚形容的小臉。蕭瑾心裏暗腹:身為寡婦長這麽一張臉,相當于自找麻煩。

對男人一笑,或都會被懷疑在勾引。

“蕭夫子!”

蘇言突然轉頭,喊蕭瑾一聲。

蕭瑾:“嗯?”

“你剛才是不是在盯着我看?”

蕭瑾聽了,看她一眼,不鹹不淡道,“我只是看看你手裏包子是什麽餡兒!”說完,越過她,大步離開。

蘇言看着蕭瑾的背影,撇撇嘴。雖然是盯着包子,不是盯着她看。可蘇言心裏依然不覺得蕭瑾是君子!

特別是蕭瑾一本正經的時候,他越是肅穆嚴肅,就越是讓蘇言想到夢裏他那光溜溜的樣子。

假正經,真色鬼——這形象,在蘇言這裏已快成形了。

幸好他是陽縮。不然,肯定是一害。

只能說幸好蕭瑾不知道蘇言心裏是怎麽想的。不然,離翻臉真的不遠了。

呆呆看看走遠的蕭夫子,轉頭看看蘇言那張臉!

蕭夫子剛才在說謊!

這韭菜餡的包子,味道大到能飄一裏地,蕭夫子他只用聞的都能聞出來,還用直直的盯着看嗎?

所以,蕭夫子剛才十有八九就是在盯着他娘親看。

清楚這一點,呆呆看着蘇言,心裏直犯愁。

他還沒長大,還沒什麽能力,可他娘親卻先一步變得越發标志了,沒什麽比這更讓人發愁的了。

真擔心繼續下去,又招來什麽不可預料的麻煩!

不怪呆呆擔心。因為,蘇言那張臉在這季家灣确實紮眼。特別她現在又能掙錢了,且還在縣太爺面前立了功,在縣令夫人跟前落了好。所以,在這小小的季家灣,蘇言也算是有點臉面的人了。

**

“娘,你,你怎麽過來了?”

剛吃過晚飯,李蓉正在廚房刷鍋洗碗,看到她婆婆王氏突然出現在眼前,不由的吓了一跳。

自發生大壯被莽匪綁走差點丢掉小命這件事,王氏在把她大罵一通之後,就再沒搭理過她,就是在路上跟她走個臉對臉,對她都是視而不見的。

王氏煩她煩到這種地步,今天怎麽突然登門了?

在李蓉驚疑不定的眼神中,王婆子走到竈火間坐下,沒什麽表情的開口道,“你跟蘇言交好。那麽,她一定什麽都跟你說了。”

李蓉聽言,看着自家婆婆,心裏不明,婆婆這是想說什麽呀?

“她現在在飯館做的咋樣?人家有沒有說讓她長久做下去?”王婆子不再繞圈,直接問道。

“她做的挺好的。聽說,劉員外對她的手藝很中意。所以,應該會讓她一直做下去吧。”李蓉怕人瞧不起蘇言,已是習慣性的向着她,給她臉上貼金。

王婆子聽了,點點頭,似頗為滿意。

李蓉卻還是一臉不明所以,她婆子對蘇言可是一直瞧不上的,說蘇言長了一張騷狐貍一樣的臉,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既然一直瞧不上蘇言,今兒怎麽關心起她的事兒來了?

李蓉思索間,又聽王婆子說道,“以前覺得蘇言不咋地,可看久了覺得她也不是那懶惡的人。只是命太苦,年紀輕輕的就守寡,一個人帶着兒子讨生活,實在是不容易。所以,她有沒有跟你說過想走一家?”

聞言,李蓉了然,“娘,你這是想給蘇言說門親事嗎?”

王點頭,看着李蓉,不緊不慢道,“我覺得她跟王財哥挺般配的,你覺得呢?”

李蓉聽言,臉色變了變,心沉了沉!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