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章節

果遭到一通暴雨梨花拳,在三人的淫威之下又是作揖又是求饒的,才平息了衆怒。

周紫惠很是大方的一擡手:“算了,誰讓我這麽善良,你要是真請那個大恩人,我就陪你去吧。瞧你這小臉兒繃得跟水兒似地,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便秘了一禮拜憋出什麽內傷來了呢。”

周紫惠這話一出又是引得幾個人一番大笑,田文文沖向剛要爬回床上的她一副要厮打的模樣,幾個人笑笑鬧鬧也到了十一點。

田文文看着時間這麽晚了大神還是沒有反應也有點急了,連着五個消息發了過去就是不見塞外大神的動靜,眼看着宿舍幾個姑娘要熄燈睡覺的架勢,她也只好無奈的給大神發了個無奈的表情:大神我們宿舍要熄燈了,不好意思啊。消息發過去,覺得自己也沒什麽事了田文文就很是乖寶寶的自覺的下了線。

其實田文文哪裏知道,她的塞外大神和那兩個損友在一景閣喝了的大醉,還算清醒些的季芹把另外兩個人塞進出租車,付了錢就自己取了車子晃晃悠悠的朝家開去。這一路驚險萬分的避過了一個騎摩托的哥們在撞倒了一個标志牌之後,仰頭躺在駕駛位上呼呼大睡起來。而麥兜在出租車師傅的攙扶下好不容易才被自家爹媽認領回去,在老爺子的怒視下被麥爸爸攙扶着回了房間,同時被麥家收留的還有可憐巴巴的眼角冒着青光的沈柯。

所以當田文文第二天猶猶疑疑的照着紙片撥出那組號碼時,嘴巴張得老大,在嘟嘟的聲音還沒有響起時迅速的果斷的挂了電話。

田文文摸摸自己不算太堅強的小心髒,還好它跳動的還算正常。這個世界未免也太小了吧,田文文一臉的難以置信,怎會會是他?

這個他,當然是指的田文文熟悉的麥兜,當初這厮把田文文手機號要過去以後就回撥了過來,美其名曰是鑒別真僞,當時把田文文氣的接了電話就吼了起來:你個混蛋,老娘是貨真價實的女的,女的,你滴明白地!電話那頭的麥兜只是呵呵笑了兩聲什麽都沒說。

這個電話,是繼那次之後田文文第一次撥出,想着麥兜那個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的架勢,田文文就頭大,她實在是難以把麥兜和昨晚祁陽描述的那個一派謙和的俊秀恩人并到一起。她更難想象總把媽媽帶在身邊的小**能做出這麽大義之舉,難以想象,實在是難以想象,這簡直比她田文文單挑塞外大神還意外獲勝更要聳人聽聞啊。

然而這事情就是這麽聳人聽聞,他麥兜童鞋确确實實就是救了她田文文,田文文忍着心中的悲憤,想着自己就要忍受麥兜的奚落還要委屈十足的求着人家賞臉讓自己報答一番,田文文聽着那嘟嘟的聲音,心裏有一種被人逼良為娼的感覺,這滋味,真他娘的不好受。

不過,電話那頭的人顯然沒有體會到田文文現在心裏的痛苦,語氣十分不耐的接起電話:“喂!”低沉的男男聲有些莫名的熟悉,田文文愣了愣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一大早被麥媽媽叫起的麥兜跟着沈柯急急忙忙的跑到醫院裏,結果看到的卻是季芹坐在病床上大口啃着蘋果一臉笑嘻嘻的看着他們,無名的火氣一股腦全上來,原本起床氣就不小,也顧不得看來電顯示,煩躁的對着電話那頭就是一嗓子:“媽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他媽在那吭吭哧哧半年放不出個動靜!”

一聽這話,田文文火氣也上來了,好你個麥兜,我費了多少個腦細胞才決定給你打這個電話,剛一上來就是一通罵,我招你惹你了,語氣不善的回了句:“沒事!”也挂了電話,把手機扔到一邊摔到床上。宿舍幾個剛剛爬起來的懶姑娘看她這副模樣都很詫異的聳聳肩,識趣的沒有出聲。

“呃……”麥兜聽着嘟嘟的聲音,有些莫名其妙,這大清早的誰這麽神經。再想想那個女聲總覺得有些熟悉,聽起來很清脆,不可能是琴可可那丫頭,她從那天晚上被丢在商場裏之後這幾天一直窩在屋子裏不肯出來,就連吃飯也是躲着他的,那是誰呢?想着,麥兜翻看了一下通話記錄,這一看,麥兜又忍不住罵了一句:“媽的!”

麥兜這下子是真的火了,你說這丫頭早不打電話晚不打電話,偏偏等他生氣時打來,真不知道是傻還是傻。某些人絲毫不認為自己做的有什麽過錯,鐵青着臉走進病房對着季芹劈頭蓋臉一頓臭罵:“**活夠了就給老子吱一聲,還他媽的玩酒後駕駛,**的是不是覺得你寫的檢讨還他媽的不夠多!”轉了個圈從口袋裏掏出根煙來剛要點起來就聽見季芹弱弱的說:“醫院裏不讓抽煙。”

麥兜摔了手中的煙卷又指着季芹的鼻子罵:“**自己不想活了還他媽害老子,他媽的文文剛才好不容易給老子打個電話,都他媽的被你給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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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芹拽拽一旁坐着給她銷蘋果的沈柯,只見沈柯瞪她一眼什麽也沒說,火氣也蹭蹭的上了來:“**的別他媽的罵了,我剛才接着吳局的電話了,我被停職反省了,他娘的說我以身犯法,奶奶的我不就是撞壞了一根指示牌麽,賠了他不就成了,老娘現在可是半個無業青年了你們還在這罵,他娘的還不是讓你們給灌得!”

沈柯一聽這話瞅瞅她貼了紗布的額頭火氣也消了一半:“娘的待會我給老爺子打個電話。”

“別,我爸他們正在路上呢,待會還指不定怎麽個情況,你先等等再說。”季芹聽着沈柯見軟的語氣氣兒順了不少,奪過他消了一半的蘋果一口咬在嘴裏。

麥兜瞪着眼前兩個沒心肝的家夥嘆了口氣:“還吃,老子媳婦都被老子罵跑了。”

“該!”季芹解氣的幸災樂禍,“我腦袋縫了五針你到現在連個屁都沒放。”

“離心大遠的又死不了,老子擔心個毛!”麥兜尋了個坐兒閉着眼,半響又說道:“額頭別再留個疤。”

季芹笑道:“留不留又不用你惦着,你還是想想怎麽哄文文吧,後天就要去北京了,我看你怎麽辦。”

沈柯笑眯眯的瞅着季芹的額頭,巴不得那裏留個疤才好,省得他整天提心吊膽的怕這妞被誰惦記上。

29、見面

麥兜嘴角挑起一絲弧度,憨厚的将手機遞給季芹:“老子媳婦兒因為你被罵跑了。”那意思分明就是你不把她騙過來,老子就和你沒完。

季芹瞪着他完全沒有接過去的意思:“你老婆跑了幹我鳥事,上回說的那事兒你可沒辦成呢,崩想給我賴賬。”咱好歹也是受過國家教育的有智青年,那些個虧本的買賣說啥也不會做的。看看沈柯又削了一半兒的蘋果笑眯眯的摸摸他的腦袋:“小柯真是賢妻良母,以後哪個姑娘娶了你那是她修來的福氣。”把啃的差不多的果核扔到床前的櫃子上又一把搶過他手裏的水果,“你們來也不知道給我買點飯,我都要餓死了。我傷到的是頭又不是嘴,靠你們男人真是不行,等你們倆誰下回進醫院了我就肯定記得給你們帶飯。”

沈柯把臉拉得老長,這姑娘承蒙他多年慣着養成了這麽個德行,現在真是有種教女無方的挫敗感。把刀子往櫃上一摔:“快吃你的,屁話真多。”接着又拿過麥兜的手機看向麥兜:“你真打算讓她來?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萬一以後她知道咱們仨……唉敢情那是你婆娘,我和芹菜咋辦。”撅了撅嘴,還是把電話撥了出去。

“喂,是文文嗎?”沈柯小心翼翼的問。

“有屁就放的來點緊迫感,又響又綿長的不知道污染大氣嗎?”田文文看看來電顯示在挂斷三次之後終于不耐煩的接起電話。

“呃,我是沈柯。”

電話挂斷沒三分鐘,走廊裏傳來一陣倉促的腳步聲,沈柯站起身來捅捅麥兜,見他跟大爺似地斜靠在椅子上合着眼,“來人了。”麥兜半張開眼瞅了瞅他,懶洋洋的說:“都是自家人你怕毛線。”

推門進來的是個穿着中山裝的老爺子,精神矍铄身體筆直,看上去很是威嚴,身後跟着一對兒中年夫婦還有一個年輕男子。

季芹原本塞在嘴裏的蘋果頓在那裏,這陣仗有點兒大了。面帶微笑的攏攏頭發乖巧的看着爺爺:“爺爺,您怎麽也來了?”

老爺子原本繃着的臉見孫女這幅表情也緩和了不少:“別吃一肚子水果,你奶奶給你煨着雞湯呢,一會小劉就送過來了。”

後面的麥思源見女兒這模樣早就忍不住了,一把沖上去抱住自家閨女:“死丫頭可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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