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嗎的,真香
還沒等帶李行回去“見家長”,就迎來了東南的一次重要的團建。
主要是各部門中高層及助理參加。
東南的團建重在考察中高層領導的體力,耐力,腦力。
意在讓各位不要只想着死工作,各方面發展都很重要。
所以每年的團建項目,都少不了攀岩,徒步,蹦極,速降等極限項目還包括密室逃脫這種腦力游戲。
之所以說重要,是除中高層要參加外,大老板也會參與。
出行日期定在七月十四號。
這個時候的天氣又悶又熱,雨又說下就下,最适合考驗人。
距離b市最近的團建地點,也有三百多公裏。
出發那天,周燦原本早起去大巴彙合,剛出門就被秦烈堵了。
說開車去。
“我跟大家一起去吧,你自己開車。”秦烈這種暈車特別厲害的人總是能有所優待,大家都能理解。
但周燦好胳膊好腿兒的要是再單獨行動,她琢磨着難免落人話柄。
“大家?你覺得有幾個肯坐大巴颠簸一路的?”
本身這次團建就是很耗費體力的,大巴颠簸不說,還慢,所以選擇統一大巴的也沒兩個。
周燦疑惑的看他。
“真的?”
秦烈鼻音裏吐出個,嗯。
往團建地點開的路,一開始還是高速路段,比較平穩,開的也快。
照這樣子,估計兩個半小時就能到。
誰知道一出b市的地段,就遇上了各種修路,土路。
這讓原本的行駛時間一下子多了将近一半,開到那邊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鐘。
結果,他們還是最先到的。
估計出門比他們晚點的,都趕上了高峰期。
周燦已經饑腸辘辘,秦烈不說也餓的夠嗆。
等到了吃飯的地方,周燦剛進門,陳函遠遠就擡手跟她打招呼。
“嗨!周燦,過來坐啊。”
周燦回了個笑,往他那桌走過去。
秦烈跟在後面,有點詫異,她什麽時候認識了陳函?
跟陳函一起來的也是個小姑娘,叫程昕。
跟周燦一樣,是助理。
聊了一會兒周燦問程昕,有沒有約好誰一起住?
程昕搖搖頭說。
“還沒有。”
周燦一拍大腿,像見到了親人一樣,“正好我也沒有,我們一起住呀。”
程昕很高興的應下,剛才發發愁呢。
陳函在一旁見倆人聊的起勁,摻和道,“請問我可以加入嗎?”
周燦白他一眼。
“走開你這大豬蹄子。”說完卻瞄到程昕的小臉一紅。
陳函看向秦烈,上下打量一眼,笑問道,“秦總經理,要不……”
“不必了!”秦烈話都不容他說完,痛快的拒絕。
周燦笑得抽筋,陳函耍這個賤,還真找錯人了。
等陸陸續續都到了已經五點多鐘。
各大佬相互寒暄。
其實都在一個辦公室裏,有什麽可寒暄的。
也不過就是跟秦烈這個新官上任的總經理熟絡熟絡。
周燦被擠在一堆人外,落了個清閑。
團建教官來了之後,分好了房間,然後讓大家早點休息。
最後囑咐一句。
“明天六點鐘集合,第一項是山路徒步,然後明晚直接在野外過夜。”
周燦忽然有一種那些年被軍訓練哭的恐懼感,後面幾天只能自求多福了。
第二天,周燦醒的很早,這邊的床板有點硬,她睡的不是很舒服。
幹脆早點起床收拾吧。
因為程昕還在睡覺,所以她比較輕手輕腳。
洗臉刷牙,塗好隔離,防曬,挽好頭發,換好教官發的衣服。
看了看時間五點二十,然後去拍了拍程昕,喊她起床準備。
程昕答應着,說了聲謝謝。
周燦拿好背包出了門。
夏天的天亮的比較早,五點鐘已經大亮。
這邊又是屬于山區,一早的空氣很好,有山有水有樹,陽光惬意。
還能聽到小鳥叫。
周燦心想,歲數大了的話,這裏倒也是個養老的好地方,既清靜又清新。
她放下背包抻了抻關節,深呼吸了兩下,瞬間提神醒腦。
她往食堂的方向看了看,裏面好像有人,不知道可不可以先吃飯。
走近了看到一個阿姨在食堂窗口忙忙叨叨。
剛進去靠門口另一邊的位置,已經有人坐在那裏。
周燦看了一眼,這不是他們那個教官唐挺嗎?
“唐教官早。”
唐挺塞了一口花卷到嘴裏,擡頭看了一眼,點點頭。
“早。”然後低頭繼續吃飯。
周燦嘴上的笑都還挂着呢,莫名尴尬。
她拿了個餐盤,走到窗口,要了一份粥,一份小菜,兩個小花卷。
剛坐下,周挺已經拿着吃幹淨的餐盤走過來。
他剛好經過周燦的位置,然後無意瞥了一眼。
“吃這麽少。”
周燦再擡頭,人家已經走開,他将餐盤放到水池子裏,大步流星的出了食堂。
留下她懵逼懵逼的一個人。
秦烈緊接着來的,他今天穿一身訓練迷彩服,頭上戴着配套的帽子,本身身材骨架就好,在這身衣服的襯托下相當有軍人風姿了。
他要了四個小花卷,兩個蛋,一份菜,一份粥。
徑直走到周燦的旁邊坐下。
動作利落的剝掉蛋殼,然後手指一掰,蛋黃直接送到了周燦的盤子裏。
周燦看了一眼,皺眉道。
“我都要吃飽了。”
秦烈把蛋清放進嘴裏。
“浪費可恥。”
周燦:“那你可以不吃蛋啊!”
秦烈随手又把另一個蛋黃給她。
“難得跟你在一起,我才能放心的吃個水煮蛋。”
周燦白他一眼,乖乖的吃掉了兩個蛋黃,嗎的……真香。
等到集合的時候,人基本都已經到齊,年輕助理們,有些飯都沒吃上,賴床賴習慣了。
陳函最後到的,他打着哈欠,衣服扣子都還沒有系好。
後面跟着去喊他好幾次的助理程昕。
“我昨天說六點鐘集合,現在幾點?”唐挺就那麽看着陳函,眸子裏一片肅穆冷漠。
陳函擡手看了一眼。
“六點十分。”
“遲到一分鐘跑一圈,十分鐘十圈,去吧。”
陳函以為他也就是開玩笑,“教官,不用這麽嚴格吧。”
唐挺看着他沒有說話,他的目光堅定,神色冷峻。
一張常年風吹日曬的臉,沒有什麽多餘表情。
“少,少跑兩圈可以嗎?”陳函看了十秒鐘,終于意識到,人家是……認真的!
瞄了一眼這個偌大的操場,他有些想哭。
唐挺的語氣幹脆利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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