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番外3】百無一用是深情(熱辣炕戲)
「到了這個地步你還不說嗎?!」
喬希恒怒吼的聲音回蕩在靜谧的午後。四人尴尬的對峙,氣氛如履薄冰。楚之懷沒有哪一刻那麽害怕過。明明心口的傷早已愈合為什麽又開始感覺到密密麻麻的疼痛。顧青略顯疲憊,在對上楚之懷哀求的目光時,嗓子裏發不出半個字音。喬希恒依舊死死盯着顧青,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人。
顧青動了動略微蒼白的嘴唇,韓遠堯只是靜靜地看着他和喬希恒。莫名其妙被叫到這裏來,然後就是永無止境的沉默。
顧青知道只要他張口,近在咫尺的愛戀馬上就會傾瀉而出。但他對上楚之懷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時,他知道楚之懷在害怕。在愛情面前,每個人都自私得讓人心灰意冷。
「顧青,你還準備一直瞞下去嗎?」
喬希恒覺得心口的位置就快爆炸了,這一刻他才明白什麽叫做痛徹心扉。什麽都做不了,即使這個人近在咫尺,可那雙眼睛裏盛滿的愛戀卻不是屬于他的。
「我……」
顧青的嗓音裏帶着顫抖。楚之懷緊緊捏着韓遠堯的手,掌心冒着冷汗。
韓遠堯感覺到楚之懷的異樣,低下頭便瞧見楚之懷臉色蒼白如紙。他伸手摟住楚之懷,将他緊緊抱在懷裏,擡頭的時候對上顧青道,「到底怎麽回事?」
顧青的心在半空中狠狠跳了一下,疼得他撕心裂肺。
「我愛你。韓遠堯,我一直都愛着你。」
一直擔心的事情終于還是發生了。指尖冰涼徹骨,感覺寒氣從腳底蔓延上來。韓遠堯的眼神自始至終沒有任何波動,對于顧青炙熱的告白,他顯得波瀾不驚。抓過楚之懷冰涼的雙手道,「之懷,很冷嗎?」
天堂到地獄只有一步之遙。顧青本就蒼白的臉色,因為韓遠堯的話變得越發慘淡。韓遠堯是溫柔如水的情人,但他的溫柔從來都不是屬于他的。這一刻。顧青才明白,在他傾盡一切所愛的那個人的故事裏,他從來就是可有可無的配角。
黑暗裏是無盡的絕望,即使是韓遠堯身上完美的體溫也無法溫暖楚之懷逐漸趨于冰冷的身體。一瞬間,好似喉嚨被人生生捏住,竟是透不過氣。要是顧青不存在就好了,第一次那麽自私地想着。
體力不支,楚之懷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倒下。韓遠堯眼疾手快地将他穩住,發現往日溫潤如水的眸子裏沒有了神采奕奕的明亮。楚之懷的名字就是韓遠堯的心傷。哪怕是輕輕觸碰,都會讓撕心裂肺的疼痛湧上心頭。
「之懷,看着我!」韓遠堯用力搖了搖此刻顯得蒼白無力的楚之懷。過了半會兒,楚之懷才好不容易找回力氣,聲音裏帶着無盡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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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希恒看着這一幕,他從不曾知曉楚之懷那樣堅韌不催的人能夠輕而易舉地被傷到。人一旦有了致命的弱點,就會變得惶惶不安。楚之懷是如此,他也是如此。
「遠堯……我不要。」
凄涼的聲音顯得飄渺不定。韓遠堯松了一口氣,摟着身體發軟的楚之懷輕聲道,「什麽事都沒有。乖,我們馬上回家了。」
安撫了精神混亂的楚之懷。韓遠堯這才擡起頭,看着臉色刷白的顧青道,「顧青,我們是兄弟,從來都只是兄弟。」
「也許有些話。我早就應該說清楚的。」
所有人都因為韓遠堯的話而怔在原地。原以為韓遠堯那般神經大條的人永遠不可能察覺到顧青的深情,到頭來,他一直都是最清醒的那個人。
「我以為我做了那麽多。你應該明白的。」韓遠堯的黑眸動了一下,顯得有些無奈。這個世界上除了楚之懷以外,他最不願意傷害的人就是顧青。那個他願意兩肋插刀的兄弟。
畢業典禮上故意将設置了楚之懷照片為屏幕的手機借給顧青。故意在校園綠樹成蔭的羊腸小道上低頭親吻楚之懷。甚至有意無意間透露着那暗含暧昧色彩的消息。他以為顧青終會死心,因為沒有人可以再永無止境的期待裏不求回報地等待着另一個人。可終究是低估了顧青的深情和真心。
「我故意在之懷的畢業典禮上把手機借給你。故意在校園裏不顧衆人的視線親吻之懷。甚至有意無意将我和之懷的事情透露給你……」
顧青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好似下一秒淚水就會順着臉頰滑落。心字成灰是什麽感覺?痛徹心扉又是什麽?空氣裏盡是沉淪的憂傷。全身的血液都在萬馬奔騰地倒流,喉間是腥甜惡心的氣息。韓遠堯的溫柔和他的殘忍好似是兩個毫不相幹的個體,顧青死死盯着韓遠堯,想将眼前的人看個明白。
「顧青,我對你,從來沒有愛情。」
連僅存的尊嚴都一絲不剩地被剝落,絕情的話說的立竿見影。 韓遠堯這樣一句冷淡絕情的話終于打破了顧青所有的堅韌。眼淚波濤洶湧,心口的傷滿目瘡痍。明明早就已經刻骨銘心的答案,為什麽親口聽韓遠堯說出時會如此肝腸寸斷呢。心甘情願地默默付出,只不過是想繼續獲得一個愛他的權力。可這個權利在這一刻都被無情地剝奪了。
「顧青,不要再愛我。不要再看着我。不要再為我付出。」
「因為之懷會難過。我不想他難過。」
哪怕到了這一刻,即使淚流滿面,痛得心如死灰,韓遠堯心裏心疼的那個人從來都不是他。從來都不是。韓遠堯這個人不管是心還是身,連被人呼喚的名字都只是屬于楚之懷一個人的。不是早就心死了嗎?為什麽一定要到如此狼狽不堪才肯直視所謂的真相。
韓遠堯轉過身抱起身體不适的楚之懷道,「我走了。」
剛将楚之懷放進車子,吻了吻他蒼白的臉頰。身後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拉力,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楚之懷眼睛瞪大。喬希恒毫不猶豫地一拳頭揮下砸在韓遠堯臉上,毫不手軟。
楚之懷跳下車拉住喬希恒,歇斯揭底地大喊,「喬希恒,你住手!」
「韓遠堯,你憑什麽那麽對顧青?你知不知道他為你做了多少?!」喬希恒目露兇光,在準備揮拳的時候,楚之懷沖上前緊緊抱住韓遠堯,眼眸裏含着淚光,但卻絲毫不怯懦地朝着喬希恒怒吼,「喬希恒,你再打一下試試看!?」
韓遠堯生怕喬希恒像上次在醫院一樣毫不猶豫地揮拳打楚之懷。眼疾手快地将人護在懷裏,嘴角還帶着淡淡的血絲,看着喬希恒冷冷道,「你希望我怎麽做?對顧青說我愛他,願意跟他在一起?」
喬希恒晾在半空中的手沒有揮下去。
「顧青需要的從來都不是同情。」
「他現在需要的是你,而不是我。我能安慰的了顧青一時,不可能安慰他一世。與其讓他終日沉浸在不切實際的期待裏,不如一刀斬斷來得幹淨利落。喬希恒,這不是你期待的嗎?」
喬希恒剛才那一拳一點都不手軟,韓遠堯嘶了一聲,抹去嘴角的鮮血,扶着楚之懷站了起來。顧青随後趕到,就看到韓遠堯臉上的傷痕,便拉扯過喬希恒道,「喬希恒,誰讓你多管閑事了?!」
感情的事情剪不斷理還亂。韓遠堯沒有心思蹚喬希恒和顧青這趟渾水,抓過楚之懷的手就要離開。上車前,楚之懷最後看了一眼顧青,捏住拳頭道,「對不起,學長。只有遠堯我不能讓給你。」光是想想,那種窒息的感覺就能讓他痛得死去活來。
一場鬧劇收尾,回到家,楚之懷就從書房裏将配備的醫藥箱拿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替韓遠堯裂開的嘴角上藥。好幾次都不小心将棉棒從手上滑落。上完藥的時候,連他自己都忍不住嘆息。
「還疼嗎?」楚之懷微涼的指尖剛觸碰到傷口,韓遠堯就故意小題大做地叫了起來,「好疼啊——」
關心則亂。楚之懷湊上前,「真這麽疼?」沒想到喬希恒下手那麽重。
韓遠堯俊臉上突然露出一個奸笑,抓過楚之懷的手覆上身下堅硬的部位道,「我這裏疼。」
韓遠堯在家的時候總是沒個正行。楚之懷臉一紅,抽開被韓遠堯抓着的手道,「變态。」
「哪裏變态了!?」韓遠堯黑眸圓睜,上下吃着楚之懷的豆腐道,「你不是每次都求着我進深一點嗎?」
方才緊繃的氣氛因為韓遠堯的幾句話,一下子變得輕松起來。楚之懷臉皮薄幹脆推開身上的人懶得多說,沒走幾步就被韓遠堯從身後抱起,抗到了卧室。剛剛碰到柔軟的床鋪,韓遠堯就霸道地覆上身,銳利的黑眸緊盯着楚之懷,好似兇猛的野獸觊觎等待已久的獵物一般。
三下五除二就将楚之懷身上繁瑣的衣物解了開來,手掌覆上光滑的肌膚,輕吻着楚之懷紅潤的唇瓣,呢喃道,「之懷,今天你做主導權好不好。」
楚之懷愣了一下,看着韓遠堯有些茫然的問道,「什麽意思?」
韓遠堯勾唇淺笑,引領着楚之懷的手掌覆上胯下勃發的巨物,然後另一只手撥開楚之懷雪白的臀縫,摸索着嬌嫩的入口道,「用你的這裏把我的東西吃下去。」
下流露骨的語言刺激得楚之懷面色酡紅,每次在床上總是被無恥的男人占盡了便宜。他搖搖頭怎麽也不肯做那麽羞恥的事情。漸漸的黑眸裏斂去了神采飛揚的光芒,變得黯淡無光,失望的神色顯露無疑。韓遠堯每次都抓着楚之懷的弱點提出無理的要求。
楚之懷抿了抿嘴唇,半天才漲紅了臉道,「你壓着我,我怎麽做!」
聽到楚之懷答應了,韓遠堯頓時一張俊臉笑得炫目奪人。翻了個身,讓楚之懷坐在他身上,他惬意地靠在枕頭上笑嘻嘻地說道,「快點——」
「閉嘴!」看到韓遠堯一副得意洋洋的神采,楚之懷又在心裏唾棄剛才自己的一時心軟。
順着腹部流暢的腹線,脫下韓遠堯的內褲,灼熱的兇器蹦了出來。楚之懷也是第一次看清就是如此猙獰碩大的巨物曾在他體內不斷深入,搗弄得他酐暢淋漓。雪白的喉結上下起伏,吞咽的唾液聲回蕩在靜谧的空間裏。跟楚之懷那根秀氣未經人事的性器相比,韓遠堯的尺寸着實吓人。
楚之懷微微傾上前,白嫩的手掌抓着兩根性器,上下有規律的套弄着。一時間口幹舌燥,粉嫩的紅舌舔了舔幹燥的唇瓣,無心的動作全部落入韓遠堯的眼底。本就巨大的兇器又大了一圈,連手掌都快盈握不住了。如此色氣滿滿的動作挑戰了楚之懷心底最後的防線,幾乎就要哭出來了,實在太讓人難堪了。
韓遠堯拿過放在床頭的潤滑劑,掰開臀縫,開口順着嬌穴塞了進去。冰涼的液體被一股腦地擠了進去。楚之懷的腰微微一顫,差點連手中的兩根性器都握不住。韓遠堯的兇器早已蓄勢待發,楚之懷的身體也不可抑制地灼燒起來。
眼裏帶着氤氲的濕氣看着身下的男人,低下頭親昵地吻過韓遠堯的嘴角,被突然伸出來的舌頭糾纏了過去。唾液交織的聲音濕漉漉地回蕩在空氣裏。等待潤滑劑差不多都擠完以後,韓遠堯抓過楚之懷另一只空閑的手,順着股縫,将他細白的手指插入柔軟濕滑的後穴。
「嗚嗚嗚——你幹什麽!」一想到自己的手指正插在濕濡的腸道裏,楚之懷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前戲不做好,進去的話會痛哦。」韓遠堯促狹地一笑,引導着楚之懷的手指來回抽插。不同于韓遠堯手指的颀長,楚之懷的手指白皙均勻,只是簡單抽插了幾下,腸道就開始不滿足了,希望有更大的東西可以插進去。
楚之懷軟綿綿地靠在韓遠堯身上。韓遠堯情不自禁地咬住白嫩胸脯上兩顆梳理的乳蕊,富有技巧地舔弄啃咬。楚之懷的手指已經完全被腸道分泌的淫液沾濕了。蹭了蹭韓遠堯潮濕的臉頰,紅唇咬着男人的耳廓道,「快點進來。」
啪得一聲,手掌不輕不重地打在雪白的屁股上。楚之懷羞憤難忍,長那麽大還被別打屁股,這讓他情何以堪。不開心地扭動了幾下,韓遠堯就警告道,「別亂動!說好了今天要自己坐下去吧?」
楚之懷咬牙切齒地瞪了韓遠堯一眼,布滿水汽的眸子裏暗含媚色,一點殺傷力都沒有。韓遠堯撫摸着楚之懷剛才被打的地方,圓潤濕濡的龜頭已經抵在了穴口,引誘楚之懷道,「之懷,坐下來。把我的都吃進去好不好。我想要你。」
每次都只會用一樣的招數,可是偏偏每次自己都吃這一套,怪誰?楚之懷在心裏一邊唾棄自己,一邊扶着碩大的肉刃緩緩沉腰。
好大好熱。好像要被撕裂了。
楚之懷喘着粗氣,一點點将兇器吞入。這樣漫長的斯磨對韓遠堯來說幾乎是一種折磨。看着坐在身上的人顫着細腰,豔紅的穴口一寸一寸将他堅硬的部位戳進去,火熱緊致的後穴好似一張會吸的小嘴緊緊包裹着被刺入的部分。
好不容易進去了一半,楚之懷已經氣喘籲籲。還沒有完全進去,但是腸道裏卻已經充斥着飽脹的感覺,讓他情不自禁地意亂情迷。手掌勉強撐在男人結實的腹部,低頭的時候看到小麥色的肌膚上流淌着晶瑩的汗水,楚之懷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親吻韓遠堯的胸膛。經受這樣若有若無挑逗的韓遠堯終于再也忍不住身下的欲望,一個翻身将楚之懷壓在身下,兇悍地将剩下的一半性器全部沒入緊致的天堂。
楚之懷反射性地勾住韓遠堯的脖子,異于常人尺寸的熱物捅進了身體深處,雙腿顫抖着不可抑制地達到了小小的高潮。只見楚之懷面泛紅潮,目光朦胧,微微開啓的紅唇,晶瑩的律液順着嘴角滑落。
「你還真是知道怎麽勾引我——」狠狠地抽出後,用力捅入。汗水灑落在楚之懷緋紅的側臉上。
楚之懷的腰部因用力的插入而不由自主地向上微挺,露出如弓一般的腰線。分開大腿,朝熱源湊去。指甲陷在韓遠堯背部健美的肌肉裏,兩種不同的肌膚色澤交錯在一起,顯得格外勾人心魄。
汗水順着楚之懷的臉頰滑下,靜止在深處的巨物完全沒有抽動的意思。楚之懷在韓遠堯懷裏蹭了蹭,修長的大腿微微分開,聲音裏帶着撩人的春意,「動、動啊……深一點——快……」
韓遠堯愛死楚之懷這副任憑處置的樣子了。扣緊顫抖的細腰,淺淺抽出,然後深深插入。楚之懷的呻吟一聲比一聲媚人,回蕩在房間裏久久不去。抓過瑩白的腳裸,韓遠堯吻着趾尖,濕濡的舌頭滑進趾縫,一絲不落地舔弄着。然後是腳背、小腿、緊接着是大腿內側嫩滑的肌膚,一個個濕吻接連不斷的落下,楚之懷羞得遮住臉。
「別遮——」韓遠堯抓過楚之懷的手壓過頭,甚至連腋下都不放過,裏裏外外被舔了個幹淨,全身都散發着唾液的氣息。感官的刺激直達腦部。
楚之懷掙紮着手臂,想讓韓遠堯放開,「放開……嗚嗚嗚——」
韓遠堯剛松開手,楚之懷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他,「變态!變态!變态——」
韓遠堯哭笑不得,抱着楚之懷坐了起來,兇器也随之深入。漂亮的小腿勾住他的腰,楚之懷上氣不接下氣地被韓遠堯親吻着,「舒服嗎?」
「別、別問了……」突然兇器猛地抽出,然後借着楚之懷的身體的重力,深深捅入。楚之懷一陣頭皮發麻,眼淚掉得更兇了,一口咬住韓遠堯的肩頭,含糊不清地叫道,「深……要、壞了……好深——」
「是舒服吧?」韓遠堯壞心眼地繼續挑逗。手掌不停揉捏着柔軟的肉臀,深淺不一的抓痕錯落在瓷白的肌膚上。
「再、再深一點……別出去——嗚嗚嗚……」感覺到巨物有抽出去的跡象,楚之懷就不顧淫亂的姿态,死死坐在兇器上,将肉刃整根吞入,「好棒——用力、遠堯……嗚嗚嗚——」
韓遠堯喜歡楚之懷在床上緊緊抱着自己跟他撒嬌的樣子。撥開愛人額前濕漉漉的發絲,吻上柔軟的紅唇,彼此之間的氣息好似融入到了一起。難舍難分。
韓遠堯想要翻過楚之懷的身體,但卻被楚之懷阻止道,「不要……就這樣子。」
其實韓遠堯本人還是很喜歡後背體的姿勢,不僅可以進得很深,還能聽到楚之懷更為淫亂的聲音。但是楚之懷卻不以為然,只是勾着韓遠堯的脖子認真地說道,「會看不到你的臉。」
其實好幾次楚之懷都想說他并不喜歡後背體的姿勢,因為看不到高潮時韓遠堯的表情。他想看着韓遠堯,看着那雙漆黑的眸子為自己迷亂的樣子。
輕輕将愛人放倒在床上,分開他修長的大腿,臀部也被迫屈辱地高高擡起,腸道裏的兇器緩緩推進。這個姿勢想要進得深,楚之懷就必須比平時要忍耐,額頭冒着細汗,努力放松自己的身體,但還是難受得讓人窒息。
「還可以嗎?不然,我出來一點……」韓遠堯作勢想抽出一些。
卻被楚之懷死死摟住道,「沒關系,我可以的——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哈啊——遠、遠堯……」
楚之懷琥珀色的瞳孔裏露出懼色,伸出手在半空裏亂晃。韓遠堯抓過楚之懷的手,十指交纏,掌心傳遞的溫度似乎安撫了楚之懷,身體也不再繃緊。兇器還在深入,深入到讓人顫栗的禁地。
「呼吸……之懷,對,慢慢呼氣……」韓遠堯撫摸着楚之懷的背替他順氣。血脈膨脹的性器也是忍得難受。
猙獰的兇器上青筋暴凸,薄薄的內壁似乎能清晰地勾勒出每一條脈絡。楚之懷的雙腿被架在半空,火熱的兇器捅入了嬌嫩的腹部,他微微仰着雪白的頭頸,淚水滑過眼角,「不、不行了……遠堯……求求你——別、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壞了……會壞掉的……」
急速而猛烈的突然抽插讓楚之懷差點斷氣,肚腹裏兇器不斷搗弄着。小腹處的酸疼漸漸變成熟悉的酥麻。他不知所措地雙腿亂蹬,不知是難過還是舒服,既想韓遠堯進得深一些,又不想男人進來。
「之懷,別急……慢慢來,馬上會舒服的。」
「受不了了……肚子裏好熱……好熱啊——」楚之懷哭得像個孩子一般,韓遠堯耐心地安撫着。撫摸揉按着楚之懷平滑的小腹。
「之懷,你咬得真緊。又濕又軟的,我都不想出來了……」韓遠堯嘴角帶着笑意,看着身下的人迷亂無措的樣子。
聽到韓遠堯的話,楚之懷睜大濕漉漉的眼睛,「遠堯……很舒服?」
「嗯。」韓遠堯摟着楚之懷道,「只有你能讓我那麽舒服。」
看到韓遠堯滿足的樣子,楚之懷心口的位置好似都被填滿了,窒息的感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遠堯……遠堯……要出來了——」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楚之懷知道韓遠堯也差不多快高潮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生怕錯過了他的表情。汗水淋漓的臉龐,本就風流俊逸的臉龐此刻更是顯得颠倒衆生,「深一點——遠堯……射深一點——嗚啊嗚……」
精關失守。火熱的液體噴灑進柔軟的腹腔。紅腫的肉穴一陣抽搐,楚之懷的腰也抖得像篩子。紅唇被男人輕輕地含着,時而斯磨,時而啃咬,嗫嚅的聲音斷斷續續。撩開楚之懷額前被汗水打濕的黑發,發洩後的性器依舊舍不得抽出來,溫暖的甬道讓人流連忘返。
「之懷。」
楚之懷睜開朦胧的眼睛,對上韓遠堯深黑的眼眸,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有些不真切。伸出手摸上韓遠堯的側臉,是溫熱的。
「我好像……」
說完。楚之懷感覺到體內原本平複的欲望又站了起來。看着精力旺盛的韓遠堯,楚之懷有苦難言。剛剛像經歷了一場厮殺一般的情欲紅潮,居然那麽快又來。還不等楚之懷說些什麽,大腿被擡起,這一次韓遠堯抽插得很慢,但每一次都是插至深處。
楚之懷撫摸着韓遠堯流淌着汗水的臉頰,眼底是無盡的縱容和柔情,「再、再慢一點……」
「之懷……」随之深入,雙腿被高高擡起,明明是那麽屈辱的姿勢,但卻不會有任何心不甘。愛情啊,真是一樣奇妙的東西。
「沒關系的……」楚之懷看到韓遠堯眼底的擔心,輕聲安慰道,「全部進來……啊啊啊——」
結合處淫亂不堪,灑進深處的精液因為抽插而被迫擠壓出來。噗嗤噗嗤的聲音回蕩在房間裏。滿屋春色撩人,鎖不住愛欲橫流。
楚之懷不知道被韓遠堯纏了多久,只記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好像是看穿了他內心的不安一般。
明媚的光線透過玻璃窗灑進寬大的卧室,即使的熟睡的姿态,男人依舊不忘将懷裏的人緊緊摟住。赤裸的身影糾纏在一起,卻沒有絲毫的不和諧。刺眼的光線照得懷裏的人有些不舒服,毛茸茸的腦袋往男人胸口蹭了蹭。
睡意朦胧的眼睛微微睜開。低下頭習慣性地吻着懷中人的黑發道,「怎麽了?」
「光……」聲音裏帶着一絲惱怒,怎麽不讓人好好睡覺呢。難得的假期。
男人随手拉過落下的被子,蓋在身上,遮住光線道,「好了,睡吧。」
「嗯。」沒有了礙事的光線,楚之懷嘴角挂着淺笑,夢裏都是甜蜜的氣息。
韓遠堯緩緩低頭,吻住熟睡的愛人。舌尖好似沾到了蜜糖一般,甜蜜的氣息在口腔裏化了開來。睡夢裏的本能地伸出紅舌跟男人糾纏在一起,直到懷裏的人透不過氣了,韓遠堯才舍不得地放開。
唇畔盈盈淺笑。烏黑的眼眸裏流轉着濃郁的柔情蜜意。誰說百無一用是深情?怕只怕深情用錯了對象。但若是碰對了人,即便是咫尺天涯,也分不開兩人的兩情相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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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對你一生一世的告白和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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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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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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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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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