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何等有幸
隔日午後,最近已經習慣日日來山頂探望一番的許大牛拎着今日獵來的兩只兔子,躲在竹林中伸着脖子張望,而後驚訝的發現日思夜想的人已經悄然無聲的歸來。
許大牛思來想去,想着似乎應該送些什麽禮物接風才好。他小心翼翼的走了幾步,站在茅屋門口,輕輕地叩了叩門,卻半天也得不到一句回答。身上的兔子被他放在了牆角,又唯恐被什麽路過的野獸叼了去,只能從屋門處幾根壓得不甚嚴實的稻草縫隙間小心翼翼的探視——
茅屋內,那美的已堪化境的人兒放肆的斜躺着,三千發絲如水傾瀉,一幅海棠春睡的慵懶模樣,雖然正以一種在許大牛看來都算是不雅的動作往嘴裏扔着零食,卻還是美好的足以入畫,令人怦然心動。
盡歡正坐在一張小榻上,悉心的在無暇每次下意識允指回味之前攔下,搶先用一方泛着淡淡珠光色的軟怕擦去那青蔥般指尖上的油漬。
如此瑣碎的工作,盡歡卻始終帶着淡淡笑意,眼神平靜安寧,瞳孔中只融入一人身影,而那人生的太美,無論其他方面多麽惡劣,只此一項,便已是千萬人難以匹敵。
許大牛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臉紅無比,驚慌的收回了視線,他不知該如何形容那仙子之姿,只覺若是為如斯美人,牡丹花下死又有何所懼?
這麽一想,又覺得實在對不起心中向往的盡歡,心亂如麻之下,又聽到屋內傳來不重不輕的動靜,吓得許大牛臉色通紅的拔腿而去。
屋內,無暇一雙星眸燦若星河,盯着鏡中世俗不動地方,下意識的伸手從一旁的盤子裏一片片的取着盡歡早早做好的蜜汁肉片,入口甘香,回味無窮。
去洛陽之前,盡歡重金購來的蛟绡紗已經變成了一襲質地輕薄,勾人犯罪的雪白袍子,無瑕優雅的支起手臂,随意束起的長發散了開來,纖長白皙的脖頸自領口滑出,在這明明滅滅的光影裏,略帶幾分惑人的味道。
盡歡只覺喉中幹咳無比,她低頭舔了舔幹燥的唇瓣,聲音略略有些沙啞。
“師父……恕徒兒唐突。”
無瑕疑惑的擡起頭,還未等他來得及反應,唇角就貼上了一個柔軟卻又冰冷清冽的東西,那東西觸感奇妙,引得他下意識的啓唇舔了舔。
“師父……”狹長的鳳眸更加深沉二分,微微退開一些,手指在無瑕被咬的紅嫩的唇上撫着:“我喜歡你。”
無瑕掙紮一下,還想說話,又被盡歡用唇堵住了嘴巴。他眨了眨眼睛,下意識的想推開盡歡,又瞄見對方失血後的蒼白臉色,手上本就沒有多少的力道又收回了大半。
灼熱的呼吸近在耳邊,怦怦的心跳聲幾乎重合。
“若是當真不喜,就制住我。”盡歡又退開一點,出手如電,眨眼間點遍無瑕周身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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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瑕驚慌的睜大了眼,若是他想,區區一個凡人,自然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可那仙家法術,又豈是凡人之軀受得起的?
他根本無法想象,有一天會親手殺了眼前的人,即使這人正将他壓在榻上為所欲為。
盡歡便又湊了過來,撅着嘴親了親無瑕,又扣住他的下巴,靈活的小舌這裏舔舔那裏吸吸,見無瑕仍只是呆愣,她笑了一下,眼底盡是明媚春光,帶着那麽一丁點不易察覺的脆弱。
無瑕不知該用什麽态度對待眼前的一切,他不知道其他師徒應該是如何,但他知道盡歡對他從來都是極好的,卻不知道原來……竟是那般心思。
無瑕微微轉頭偏向一側,随意束起的長發散在肩頭,眼瞳漆黑如墨,模樣溫順又沉靜,配上那舉世無雙的姿容,令人無論如何都移不開眼睛。
他活了這許多年,還是第一次品到如此奇異的感覺。
無瑕心頭跳得厲害,胸口處溫溫熱熱的,似有什麽東西正彌漫開來。隐隐帶幾分刺痛,卻又柔軟甜蜜得令人心醉,如癡如狂,甘願沉溺。
盡歡心中說不出是什麽滋味,用如此手段折辱了珍重之人,又想苦笑,求而不得,卻偏偏情有獨鐘。
可還是不夠,想得到更多一些,不只是另眼相看,而是更多更多,其他的,特別的,令羁絆再深,要如何做?
她便只有嘆息一聲,慢慢挑開了無瑕松垮的腰帶,順着修長白皙的脖頸,模仿着夏錦月送給她的春宮,一路小心的親吻下去,略帶薄繭的手指輕輕落在無瑕側臉,像春風過境,觸碰不勝微風的花朵,從眼角到眉梢,一寸一寸,仔細摸索,末了輕輕覆上無瑕的眼眸,遮住他視野中最後一絲光線。
無瑕動彈不得的聽着身邊人一聲輕嘆,無措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來。
他還做凡人之時,就知道自己生的極好,太多人對自己報着不清不楚的心思,雖然他不太明白那具體是怎麽回事,但大抵能這樣将想要的東西擁入懷中,應該是開心的吧?
明明唾手可得,他也不曾反抗發難,為什麽,還要嘆息呢?
難道不是真正想要的東西麽?可若當真如此,又為何這般對他?
無瑕渾身僵硬的感受着盡歡生澀的動作,心底又有些恍惚,胸口又酸又脹,這種滋味,竟是從未有過。
雖然盡歡一貫難懂,也從未像此刻這樣,眼中藏着千言萬語,大喜大悲全在一處,仿佛浸透世間七情六欲,又染過了世事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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