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破殼第二日
謎樣生物定居在雲雀委員長家後,雲雀恭彌的睡眠質量呈現了直線下降的情況。
而令他睡眠變差的罪魁禍首......還在呼呼大睡——小小的鹿角幾次戳到了他的下巴。
在不知道第幾次戳到某人的下巴後,本來就有着起床氣的雲雀終于有些忍無可忍地睜開了眼睛,但是一看到靠着他睡得正香的小東西,眼神還是柔和了下來,然後帶着一絲想要懲戒這個罪魁禍首的想法,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小臉。呼呼大睡的小家夥完全沒有要醒的跡象,任憑自己那軟糯的小臉被蹂躏。雲雀帶着一絲惡作劇的想法,微微加重了指尖的力道,輕輕一彈......
穿着草壁做的櫻粉色和服的小東西就這麽咕嚕咕嚕地滾啊滾,一路滾到了旁邊的和式紙拉門上才停了下來,但是很神奇的是,從蛋裏出的的小東西依舊睡得很熟,在滾了一圈之後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繼續她的春秋大夢。盯着那個嘴角還留着口水的小東西看了一會,嘴角露出柔和的弧度,伸出手把還在夢中的小家夥給提溜了回來,放在了自己的枕邊,而熟睡中的小家夥下意識地蹭了蹭他的臉,淺金色頭發的松軟觸感,以及小家夥那溫暖的體溫,都莫名讓他感到安心,于是再度阖上眸子,将被子往上拉了些,确保這個剛出生不久的家夥也有蓋到後,才放心睡下。
雖然睡眠質量下降了許多,但是也并不是什麽糟糕的夜晚。
=============這裏是滾啊滾的分割線=============
第二天,并盛中學的學生們都發現了一個詭異的狀況。
他們的鬼之風紀委員長雲雀恭彌的頭上不止多了一只小黃鳥,還多了一個迷你型的小女孩。似乎是還沒有睡醒的緣故,小家夥趴在雲豆的身上,無聊地晃着小腦袋,半眯着金棕色的眸子,好像随時都會睡着的樣子。時不時眯起眼睛打一個大大的哈欠,困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并盛學生以各種理解不能的眼神看着頭上頂着兩個黃毛的委員長大人,遠看起來就好像他們委員長頭上帶了一串團子大家族......
最後他們還目睹了驚險的一幕,那個看起來昏昏欲睡的有着鹿角的迷你型小女孩在阖上眼睛一會後,咕嚕咕嚕地從雲豆身上滾了下來,好在她及時醒來緊緊地扒在了雲雀的頭上,然後和雲豆一樣在雲雀的腦袋上安了一個小小的安樂窩。
“委員長,已經查到資料了。”
雲雀恭彌前腳剛踏進風紀委員休息室,就聽到草壁哲矢向他彙報昨天交給他任務的聲音。
“根據資料顯示,這很有可能是一種叫做辰未的妖怪。”
坐在靠背椅上的雲雀,一副悠哉的模樣用右手拖着腮幫,興趣盎然地看着從蛋裏蹦出來的小東西騎着雲豆興奮地滿屋子飛。看着這場景,他似乎聽到了響起的系統音
“委員長,要飼養她嗎?”
雲雀用餘光瞥了一眼向他投來關切視線的草壁哲矢,然後繼續看着那只正把他的寵物雲豆當做坐騎來培養感情的小家夥,心不在焉地輕輕哼了一聲以作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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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就知道以委員長的性格一定會這麽說啊!委員長你有木有想過自己那個糟糕的取名品味啊!!不會是要給這孩子取名為蛋花盒子之類的吧!!!
雖然有着硬漢外表,但是心比賢妻良母還細的草壁哲矢忍不住默默在心裏吐槽到,可随後又迅速地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不不不不!仔細想想委員長的取名品味還是不錯的!比如說雲豆啊,雲既可以标示是他雲雀恭彌的所屬物,又有扶搖直上青天的意思,豆......哦!雲豆不就是一雙豆子眼嗎!很好的形容了外貌特征啊!那合起來,雲豆就是沖上雲霄的豆子,多好的寓意啊!
......
草壁哲矢強忍住想要掩面的沖動,在內心發出一句咆哮。
--好你妹啊!!!
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心情,用相對之前內心的咆哮來說平和了太多的語氣開口問道。
“委員長,想好給她的名字了嗎?”
--并盛山的神靈保佑千萬不是蛋花盒子!就算神你再想吃韭菜盒子什麽的也不要想到翻版的蛋花盒子!!
在雲雀沉默的時間裏,草壁先生無比誠心地幫那個陷入名字危機還不自知的小東西祈禱着,雖然并盛山的醉鬼土地神早就發酒瘋迷路迷到了意大利去了,但是似乎還是憑借着很不良好的信號接收到了這一願望。
“你在說什麽呢,草壁。”
雲雀一臉了然的模樣,一手托着臉,挑着灰藍色的鳳眼看着他。
“名字不是早就定為雲雀辰未了嗎。”
.......
--我應該先說一句不是蛋花盒子真是太好了嗎?但是什麽時候已經把名字定下來了啊委員長?直接在妖怪的種類名稱上冠上你的姓氏什麽的真的沒問題嗎??好吧,不管什麽都比蛋花盒子好,只要不是蛋花盒子什麽都行。
于是,雲雀辰未這個名字在草壁哲矢艱難困苦地維持着自己的硬漢臉,以及聲嘶力竭地在內心吐槽下落下了句號。
但是,這并不意味着草壁這個苦逼保姆的任務結束了。
似乎是玩累了的雲雀辰未騎着雲豆空降在了雲雀的辦公桌上,眯起金棕色的眼睛,癱倒在桌子上,捂着肚子,一臉『我好餓』的表情。
然後令副委員長最頭痛的是,他看見雲雀在看到自家辰未這樣的表情之後,他一臉淡然地看向草壁。
“草壁,去弄點吃的。”
--我哪知道妖怪吃什麽啊!!而且還是剛從蛋裏孵出來妖怪!!!我能給她吃什麽?像小雞一樣喂面包蟲嗎??
面對自家委員長給自己出的難題,草壁郁結了。
--總之,先拿水果試試吧。
于是抱着這樣的心情,苦逼保姆草壁先生剝好了一個橘子,掰下一片,遞到了辰未的嘴邊。真的是餓的連動都不想動的雲雀辰未閉着眼睛,用鼻子嗅了嗅,然後張大了那張小嘴,露出兩顆小虎牙,一口咬了下去。
接着,草壁哭了。
--喂喂,辰未小姐,我都把橘子遞到你嘴邊了啊!為什麽你還能那麽巧妙地躲開橘子去咬住我的手啊!!我的手指和你有仇嗎?它是用怎樣的仇恨值才能拉動你那已經餓得動不了的嬌小身體來一口咬住我的啊!!!
草壁哲矢在內心瘋狂地吐槽着,又不敢甩掉死死咬着自己手指的小東西,只好再次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他所敬愛的委員長,只見雲雀恭彌不緊不慢地拿出一個飯盒,緩緩打開,用筷子夾起一大塊叉燒肉。
--咦?等等,那個飯盒怎麽那麽眼熟?那個菜色也好眼熟啊......喂!委員長!等等!!那是我的飯盒吧!!!
覺察到嚴重不對勁的地方,但還來不及阻止的草壁哲矢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午餐被自家委員長夾起,而雲雀恭彌對自己的壓榨行為毫無自覺,依舊用風輕雲淡的口氣說道。
“辰未,過來。”
似乎是叉燒肉香氣的召喚,餓的連眼睛都懶得睜開的雲雀辰未終于放過了草壁哲矢的手指,嗅着香氣咕嚕咕嚕地滾了過去,然後跳起來一口咬住了那塊叉燒的一小部分,心滿意足地嚼起來。
雲雀辰未是一只肉食性寵物......不對,是萌物......還是不對。總之,這個從蛋殼裏出來的妖怪是個肉食性動物的事情已經被正式證明了。
而證物就是草壁哲矢副委員長飯盒裏的叉燒肉以及他自己那被咬過兩次的手指。
在吃完兩塊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叉燒肉後,雲雀辰未又恢複了精神,在雲雀的辦公桌上滾來滾去,一副要給他擦桌子的即視感。雲雀似乎也默認了她這種游戲方式,偶爾還會伸出手抵住這小家夥的腦袋,輕輕一彈,小家夥便咕嚕咕嚕滾到了一旁的文件夾那。這時候的辰未總會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因為還不适應之前的眩暈眼睛還完全變成了蚊香眼,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後,又被和服給絆倒了,結果又咕嚕咕嚕地從桌子上滾到了雲雀的身上,這場瘋玩的結果以辰未在雲雀身上躺屍告終了。
雲豆在空中飛了幾圈後,一邊唱着并盛的校歌,一邊落在了雲雀的頭上準備開始小憩,由于昨晚被辰未折騰的睡眠質量嚴重下降的雲雀恭彌終于還是忍不住放下了文件,靠着自己那張靠背椅,!司上眸子進入了夢鄉,而玩累了的雲雀辰未早就扒在了雲雀恭彌的腿上睡着了。在一旁看着一大一小兩人以及一烏都進入了夢鄉的場景,悄悄地走出了房間,關好門。陽光灑在他俊秀的臉上,這一刻顯得如此靜谧,可惜以後的生活必定沒有此刻那麽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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