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主人的新姘夫

宗政無垠正準備将禦盒內的璇玑圖拿出來研究一番,卻在這時,殿外響起了喧嘩的聲音。

“餘公公,麻煩通知一聲,老夫有要事禀報皇上。”

“……這,右相大人這是為難咱家了,皇上吩咐過,任何人都不許打擾他……”

“餘公公還是去通傳一聲吧,玆事體大,擔擱不得……”

宗政無垠鷹眸微眯,看了禦盒內的璇玑圖一眼,随後重新将盒子瑣緊放好,一切做完後,他走至案桌前坐下,瞧着殿外,聲音低沉而威嚴道:“餘全,請右相進來!”

“是,皇上。”餘全恭敬應聲,随後領着上官傑踏入禦書房。

“老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上官傑在餘全退下去後,彎屈着腿,對着案桌上的宗政無垠行着跪禮。

“右相不必多禮,請起。”宗政無垠笑道。

一雙犀利的鷹眼望着跪地的上官傑,似是已猜到上官傑行此的目地所在,眸底隐有一絲喜悅之色閃過,稍縱即逝,令人無法捕捉。

“謝吾皇。”上官傑起身後,瞧着眼前這個心思深沉充滿着野心的帝王,心中無奈地嘆息一聲。

也不知道自己此次的投靠是對是錯,但是,他們上官家族走到這一步,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要是庫房沒被那膽大包天的賊人洗劫一空,他們上官家族即使面對各方勢力的逼迫也絲毫不懼。

然而,他們所依仗的最後底蘊都已經不在了,除了投靠皇室,他們還能如何?

趁現在上官家族還尚有着翻身的餘地,早早地與眼前這個深沉帝王翻牌,他們才不會被舍棄……

若是等到多方勢力圍堵時再來向宗政無垠求救,只怕那時就算宗政無垠出手肯救上官家族,也不會真正地重用他們,只怕随時都可能将他們推出去,當作棄子……

理了理思緒,上官傑這才将自己此行的目地說了出來:“皇上,老臣族中無意得知一個上古遺跡的存在,經過這三個月不斷派人查探已經确切證實了的确是上古遺留下來的遺跡,遺跡的禁制随着歲月的消磨已經極其的薄弱了,只要有超越天階的強者聯手,就能打開禁制,進入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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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宗政無垠神情不變,上官傑微微地停頓了一下,接着又道:“老臣與家父原本是打算等過段時間就将遺跡的存在禀明皇上,卻不想不知為何會讓白家的白水心得到消息,還當衆将屬于我帝國的遺跡散布天下,惹得群雄這段時間都大量地往帝都湧來,長此下去,必定引起帝都的紛亂,老臣的家族也被喧擾得厲害,實在無法,只好向皇上求助……”

語畢,上官傑從身上掏出一張圖紙,雙手遞奉給宗政無垠。

宗政無垠接過那一張圖紙,并沒有馬上展開觀看,而是微笑望着上官傑,似是而非道:“此事,朕也曾聽聞過,原以為只是市井流言罷了,沒想到這上古遺跡竟是真的存在,朕拿在手中,果然沉甸甸的……”

上官傑微微一僵,以他的智慧豈會聽不出宗政無垠話裏的意思。

宗政無垠的意思,無非是不想讓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知曉上古遺跡的确切位置。

他口中所謂的市井流言,其實是暗示上官傑将上古遺跡所在位置的假消息散布出去,以達到掩人耳目,分散那些不斷湧進帝都的各大勢力的注意力,好讓他的機會獨吞整個上古遺跡。

上官傑眼眸閃了閃,垂首道:“皇上放心,市井流言只會是市井流言,皇上您手中的撐握的上古遺跡才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回去後,他一定馬上派人将上古遺跡的假消息傳出去——

聞言,宗政無垠明朗地笑了起來,深邃的鷹眸睨向上官傑時有着贊賞之色。不愧是他器重的右相,夠聰明。

“時辰不早了,右相大人若沒有別的事情,可以留下來與朕博奕一盤,朕與右相大人有好幾年沒有好好下一盤了。”

“如此,那老臣就卻之不恭了。”

上官傑也微笑道,宗政無垠留他下棋,就是說明他選擇了接受上古遺跡,從而全力庇護上官家族,他此番的目地達到了,心裏也是暗松一口氣。

只是不知,代替家族參加白家宴會的誠兒,可否成功殺了白水心那個禍害?

上官府邸。

當上官誠的斷頭屍體被送了回來,聚于大廳中等候消失的上官盛等一行人都面色發白,随即是悲憤的滔天殺意肆意彌漫……

“誠兒,怎麽會變成這樣?這是誰幹的?”

上官盛爆怒嘶吼,張手就掐在擡着上官誠屍體進來的一名小厮的脖子上,面容陰戾,殺氣密布,猙獰之極。

“家主大人,您請冷靜一下,這樣掐着他沒法開口說話……”上官盛邊上的一名天階長老出聲提醒道。

聞言,上官盛掐脖子的動作改成了拎領子,雖然那名小厮依然難受得很,幾乎都要被盛怒的上官盛給吓暈死過去,不過還是聲音打顫地回答了上官盛殺氣騰騰的問話。

“咳……咳咳……是,是白家的白四小姐……”

此言一出,大廳靜寂了一下,随後殺意更加肆意洶湧起來。

上官盛将那名上厮甩在地上,雙手捏拳,狠狠地擊在地面上,大理石地板立馬被擊陷得塌了下去,形成兩個三四米大的深坑,粉塵暴揚,石屑翻飛。

由此可見,上官盛憤恨到了何等的境界。

“白水心,又是白水心那個妖女,老夫發誓,不殺此女,老夫枉為上官家族的家主!”

上官誠可是他們上官家族數百年來肉身最強悍存在。

年紀輕輕的他僅憑肉身就可戰天階強者,是最有希望晉升成為初代老祖那樣的無敵金身,一旦成功,除非上古神器的存在,不然天下間絕無人能傷得了他,絕對能讓上官家族成向一個巅峰的存在。

為此,他們在上官誠身上所花費的靈藥不計其數,極力要培養成媲美初代老祖的存在。

而上官誠也不負他們的厚望,肉身已經修煉到可怕的強度,手腳負重幾萬斤依然能行動輕盈,速快不受任何影響,原本以為上官誠這次出馬,殺白水心輕而易舉。

卻沒想到,最後死的,竟然是上官誠……

看着上官誠身首分離的屍體,上官家族一群人憤恨到了極點。“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殺了白水心!”

同樣對墨水心抱以濃烈殺心的,除上官家族之外,還有着柳家。

柳錦之被重傷雙腿,柳寒之被當衆拍臉,都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新仇舊恨疊加起來,柳家對于白水心的痛恨除非殺了墨水心,不然無非釋懷。

翌日。

白家宴會所發生的一切,以放射性的速度朝着四面八方蔓延開。

無論是酒肆茶樓,煙花暗巷,總之都在議論着昨夜白家宴會間,白四小姐是如何輕描淡寫地揮掌,如何将可以舉幾萬斤重量的上官誠的拳頭直接給拍斷的一幕無限流傳開……

人們都懷着激蕩而膜拜的心情議論,簡直恨不得把白四小姐當作無所不能的神明一般歌頌,而随着這些流言的傳開,女金剛的稱號也快速地在人群中蔓延開……

此時正坐于畫舫上等待着沐君耀撲約的墨水心并不知道,自己在人們的争先相傳的口中,竟然成了名符其實的女金剛。

要是她此刻知道的話,說什麽也會第一時間趕至人群最多的鬧市,極力阻止女金剛這個稱號的蔓延……

可惜的是,現在的她還不知道!

“嗷……”主人,好暈,這船晃得小白好暈。

白湖軟綿綿地趴在木板上,神情蔫蔫的一副元氣大傷的樣子,與往日生龍活虎,活潑好動的它簡直大相徑庭。

這是它第一次坐船,第一次發現它會暈船。

原本墨水心想讓它留在雲霄閣的,但是它非要跟來,死活不肯留在雲霄閣,于是墨水心只有帶着它登船游湖了,沒有想到它竟然會暈船。

“白湖,趁現在沐君耀還沒來,要不我送你回去。”

暈得這麽厲害,呆在這裏也吃不下去東西啊,沒看擺在它前面的一堆美食完好無損咩。

不得不提一句,這吃貨暈船暈得連胃口也沒有了,卻依然死死地守住那一堆美食,生怕別人會跟它搶了似的。

這麽護食的白湖,讓人覺得可愛的同時有些同情起來。

做為吃貨,只能看不能吃,想想還真是痛苦啊。

“嗷……”一聽要被送回去,白湖立馬不幹了,撐死都要從地板上爬起來,剛一爬起,船體又一陣晃動,它直接四腳朝地的撲倒在地板上,眼冒金星……

看着它這個樣子,墨水心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撫了撫它毛絨絨的腦袋,笑道:“行了,你好好趴着吧,我不送你回去就是了。”

“嗷嗚……”

墨水心正與白湖說話間,沐君耀淡紫色的身影躍落至船頭。

身形飄逸,優雅俊美,猶如閑庭漫步一般,湖風吹起他墨黑的發絲,額際的月形玉飾熠熠生輝,襯得那雙清輝明亮的眼眸堪比日月星辰,璀璨得要灼人眼球,唇角挂着愉悅的笑意,翩然邁入艙內的精致雅間……

“總算把你給等來了。”墨水心看着邁步進來的沐君耀,微笑道。

沐君耀有些不意思地笑了笑,畢竟是他将墨水心約出來的,可是自己卻遲到了。

唇角微勾,輕笑道:“你來很久了吧,實在抱歉,來的時候碰到了一些小事,所以來遲了些,我先自罰三杯,當作謝罪。”

他坐了下來,握起酒杯,真的連倒了三杯,一股作氣将三杯酒全部喝完。

墨水心看着沐君耀将三杯酒喝完臉不紅氣不喘的,長眉挑了挑,有些興味地道:“真看不出來,你的酒量這麽好,有機會真想跟你拼一拼。”

她雖然并不嗜酒,不過有個免疫酒精的好體質,千杯不醉那是小意思。

經與手下那群嗜酒無命的家夥拼酒,喝了整整一夜,紅酒,白灑,啤酒,各種串在一起喝,輪流将手下的十來個酒鬼給醉得不醒人事,她依然清醒得很。

這桌上酒她剛才喝了一杯,确實比現代的高度白酒要醇烈上幾分,沐君耀連喝三杯都眼皮都不眨一下,可見他的酒量很好,這氣氛,不免讓她想起了在現代潇灑自由的日子。

心中微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去——

“怎麽了?”

沐君耀放下酒杯,原本想要應墨水心拼酒那句話的,不過眼角瞥見她驟然有些落寞的神情,像是在緬懷些什麽,他即将出口的話咽了回去,改而關心問道。

“沒事,只是有些感慨,哈哈。”墨水心搖了搖頭,再度恢複了笑意盈盈的樣子。

傷春悲愁什麽的,真的不适合她。

總之,她一定會努力集齊九張藏寶圖,那極有可能是她回去的唯一途徑。

見墨水心不願多談的樣子,沐君耀并沒有再多問,拿起酒壺替墨水心倒了滿滿的一杯,笑道:“來吧,我們來拼酒,把那些不開心事情,暫且忘掉,今日,不醉不歸。”

“好啊。”墨水心眼前一亮,興趣完全被激發起來。“不過想讓我醉,可是很難的喲,我可是連喝一天一夜都沒醉過的人。”

“是嘛?”沐君耀挑了挑好看的長眉,顯然被墨水心的酒量讓他有些訝然,摸了摸鼻子笑道:“看來,我們真的說什麽都要拼了拼了,我先幹了。”

說完,仰頭将杯中的烈酒一口飲盡。

墨水心握起酒杯,也尾随着沐君耀後面一口飲盡。“痛快。”

“嗷嗚……”趴在地板上的白湖看着喝着正嗨的兩人,十分委屈地叫了一聲。

主人,你有了新姘夫就把小白給忽略了嗎?

你的眼裏,已經看不到小白的存在了咩?

小白暈船暈得好難受啊,主人,你怎麽能跟你的姘夫喝酒完全不顧小白的痛苦呢?

嗚嗚……好痛苦,好虐心!

主人,我看錯你了,原來你竟然是重色輕獸,水性楊花,見異思遷,驕奢淫逸的膚淺人類,小白表示好痛心!

“噗哧——”

聽着小白那雷人之極的怨念吐槽,墨水心卡在嘴裏的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正好噴在坐在她對面的沐君耀的淺紫色的長袍上……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拿着,快點擦擦……”反應過來的墨水心急忙将一只幹淨的帕子遞過去。

沐君耀一點也不嫌棄,笑着道:“沒事,凝聚玄氣馬上就幹了。”

不過話雖如此,他還是接過了墨水心歉意遞過來的白帕,晶亮的星眸斂了斂,并沒有拿着白帕去擦那些酒跡,他握在手中,施展着玄氣将身上的酒跡烘幹,眨眼功夫,已是一身清爽。

墨水心唇角扯了扯,打趣道:“想不到玄氣還有如此用途啊,以後你落水了就不用擔心濕衣服了。”

沐君耀原本想說你也不用擔心,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墨水心不會玄氣的事實,他這時說出來,會不會戳她傷口?

于是,改口道:“水心,你這只白虎,真有意思,應該有四階了吧?是什麽異獸?”

說完,在墨水心沒注意的時候,他将那張白帕細致地收好。

“嗷……”白湖斜眼睨了一眼沐君耀,哼,就算你誇獎小白了,小白也不會高興的,愚蠢的人類。

還有喲,別以為小白沒看到,你丫偷偷藏起主人的手帕!

不過那雀躍狂擺的尾巴出賣了它,誰都看得出來,這只蠢萌的二貨聽到誇贊很高興。

“變異雪虎吧,品種我也不太清楚。”墨水心回答道。

她雖然懂獸語,能馭獸,然而連白湖自己都沒惹清楚自己是什麽品種,對于這個世界異獸還不算深入了解的墨水心,也不敢百分百肯定白湖究竟是什麽品種。

“很有趣。”

沐君耀夾了一塊珍獸肉,遞給趴在地板上的白湖,原本只是想要逗弄一下白湖而已,沒想到白湖竟然真的吃了,如果不是沐君耀手縮得快的話,差點連筷子都吞了進去。

白湖嗒叭了兩下嘴巴,一雙蠢萌蠢萌的虎眼帶着濃濃的鄙視瞅向沐君耀。

威脅道:愚蠢的人類,就這一點肉都不夠小爺塞牙縫,趕緊将你面前的那一盤盤美味的獸肉倒向本大爺的肚子吧,不然,吃了你哦!

“噗哈哈哈哈……這白虎,真是太有意思,它叫什麽名字?”沐君耀被白湖蠢萌的樣子給逗得哈哈大笑。

對于異獸他不陌生,他的師傅靈鸠散人與墨國萬獸谷的大長老交情不錯,小時候他曾在萬獸谷待過一段時間,但從未見過像白虎這麽靈性可愛的四階異獸,就算是高階異獸,也未必有眼前這只白虎這般通人性。

即使對于馭獸了解不深,他也能一眼看得出來白湖的不凡,而能夠将白湖養得如此靈性的墨水心,馭獸方面的能力絕對不差。

不由得想起了當日在落日大街看到的衆獸暴走的情況,估計,那就是她在背後操縱吧。

不過,沐君耀并不沒有直接說出來,即使是朋友,也是有一定的秘密的,墨水心不提,他自然不會主動問出口。

“它叫白湖,是個不折不扣的吃貨,你喂它吃肉,它一定會喜歡你的。”墨水心笑道。

“嗷嗷嗷……”白湖抗議,小白才不是吃貨,小白只是肚子很容易餓……

沐君耀再一次被白湖逗樂了,握着筷子将一塊獸肉夾起,正準備抛給白湖,卻在這時,手上的動作驟然停頓——有殺氣……

正握起酒杯的墨水心将手中的酒杯朝着窗外的飛射出去——

“啊……”痛叫聲。

“撲嗵——”落水聲。

“嗷……”白湖也站了起來,咧嘴瞪着窗外的水面,兇狠地低嚎着……

幾抹黑衣身影從水面遁飛而出,淩利的玄氣殺招随着他們的現身,化作虹光朝着墨水心四面八方射殺而來。

墨水心眼眸微眯,一絲冷光從眸底迸現。

躍身,輕松避開那些襲殺而來的玄氣殺招,纖細指尖驟然并排出現幾枚普通的繡花針,手指一彈,對着圍攻過來的幾名黑衣人嗖嗖射去——

出手快準狠,針落,人亡,幾名黑衣人屍體跌落湖水,濺起層層水花。

水底下,有人趁着水花濺飛的瞬間,齊齊用利器将船底打穿,大量的湖水灌了進來,眨眼功夫,整個畫舫向湖底不斷地沉陷下去,湖水直接浸到膝蓋處……

墨水心與沐君耀相視一眼,默契十足地笑了笑,兩人随後同時躍身而起,墨水心負責清掃北面湖底的那幾個黑衣人,而沐君耀負責清掃西面湧出湖面的六個黑衣人。

無聲間,倆人竟然比起賽來,看誰最快把這些暗殺的黑衣人解決掉。

裙角翩跹,墨發輕揚,墨水心纖細的身姿停頓于水面上,指尖六枚小繡花針嗖嗖地射出去——

“啊……”連續六聲悶哼聲從水底響起,鮮紅的大量鮮血在碧綠的湖水中蔓延開,六具黑衣蒙面屍體浮出水面……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沐君耀手中的玄鐵扇揮出,劃過徐徐風聲,精準無比地從浮出水面的六個黑衣蒙面人的眼前飛閃而過。

玄鐵扇在陽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屬光芒,幾個璀璨的旋轉之後再度回到沐君耀的掌中,六顆頭顱滾落,成功解決掉六名黑衣人。

倆人,幾乎是同時解決掉對手,半空中要視而笑:“平手。”

“嗷……”白湖躍上帆頂的大梁上,暈呼呼地看着頓在半空中呵呵直笑的兩人,一臉的莫名其妙。

這是在玩什麽有趣的游戲嗎?它怎麽從都頭到尾都看不懂?

不過話說回來,主人的武器什麽時候變成繡花針了?它怎麽一點也不知道?

難道是早上的時候,主人讓流煙準備一百枚繡花針不是用來當作叉肉吃的工具,而是當作武器使用?

事實上,白湖确實猜對了,墨水心早上讓流煙準備一百枚普通繡花針,就是為了不時之需當射人武器用的。

自從淬體完後她知曉自己的一掌力量恐怕無比時,就已經不打算赤手空拳了,除非遇到實力在地階以上的對手,一般對手她這一掌拍下去,估計會被拍成一團肉泥。

畫面太血腥了,想想還是用繡花針吧,幹脆利落,保證留個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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