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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還想喊其他人嗎?”傅言栖眨了眨眼睛,拿出了手機。
“不想!”季令然立刻說道,說完發現傅言栖根本就沒準備聯系其他人,她反應了過來,傅言栖就是在故意逗她,她松了口氣,有些無奈,“你學壞了。”
“我本來就這麽壞。”傅言栖挑眉。
季令然看着傅言栖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個人沒出去,傅言栖找出了做烤肉的鍋子,訂了不少肉讓人送過來。
“會不會太多了?”季令然等傅言栖打完電話後,皺了下眉頭。
“吃不掉就放冰箱,我明天吃。”傅言栖撩起袖子,剛準備洗鍋,季令然就把她擠到了旁邊。
“我來吧。”季令然碰了碰水流,水溫剛剛好,她帶上手套,側過頭,“你可以幫我紮一下頭發嗎?”
“好,你等一下,我去拿發繩。”
季令然聽着傅言栖匆匆的腳步聲忍不住出聲提醒:“不着急,你慢慢走。”
“放心,我不會摔的!”傅言栖高聲回應,下一秒就差點被絆倒,不過還好,沒真的摔下去,她小心翼翼地回頭看了一眼,松了口氣,這個角度季令然看不到。
她回房間打開放發繩的小盒子,傅言栖摸了摸下巴,然後挑了根最粉嫩的發帶。
很少看季令然用這種顏色。
傅言栖再次跑了回去,季令然還站在那兒,看到傅言栖手上發帶笑了笑:“我朋友的女兒有一根和你一樣的。”
傅言栖輕輕地攏住季令然的頭發:“是嗎?早知道給你拿有印花小熊的了。”
“疼嗎?”傅言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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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可以稍微緊一點。”
傅言栖打了個蝴蝶結:“好了,應該不會掉,我去收拾桌子。”
“嗯。”季令然想要摸一下自己的頭發,但是想到自己手上還有水,克制住了。
傅言栖将肉整整齊齊地放在了桌子上,空出了中間放鍋子的地方,她将幕布也放了下來,準備過會兒一邊吃東西一邊看節目,不過這東西已經很長時間沒用過了,在系統的指導下,傅言栖才連上。
季令然把洗幹淨的鍋子搬了出來,放在了指定的位置,滿意地看着桌子:“肉真的好多。”
“慢慢吃不着急,太晚了就住下好了。”傅言栖說道,她夾了幾片牛肉放在了烤盤上,拿出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發了個朋友圈。
沒隔幾分鐘傅言栖就被于姐給找了,于姐看着桌面上的肉以及兩個碗,兩眼一黑,誰家藝人吃這麽多肉。
【于姐:兩個人吃這麽多?】
【于姐:注意控制體重。】
【傅言栖:我吃不胖。】
【于姐:那也要控制!】
餘歌若羨慕得快要哭了,她吃肉都是需要嚴格控制的,自從當了藝人已經很少有機會痛快地大口吃肉了,每次吃肉都要思考是減肥更痛苦還是不吃肉更加痛苦。
她咽了咽口水,等演唱會結束之後,她一定要吃好多好多肉。
她看着圖片,放大了,在桌面的倒影看到了一個人,貌似是季令然。
她羨慕了,季令然已經去了好幾次傅言栖的家了,而她每次都說要去,然後每次都因為各種事被絆住,如果她現在不在A市,她一定要去蹭飯。
傅言栖回複完消息就安心吃肉,她非常關心季令然的用餐情況,季令然小口小口地吃着肉,看上去十分優雅。
“如果吃不下就別吃了。”傅言栖說道。
“我知道,我還買了消食片。”
傅言栖:?
前一句知道,後一句卻已經在為吃撐了做準備。
傅言栖的烤肉技術還是非常不錯的,撒上調料看上去很有那麽一回事。
“你最近有什麽工作安排嗎?”
“沒有,就一個綜藝錄制,其他的都在年後。”傅言栖将肉翻了個面,“過完年要進組。”
“黎音闕的?這次時間定下的這麽快?”雖然季令然對演戲沒有任何興趣,但對黎音闕還是有所耳聞的。
傅言栖搖頭:“不是,是去岑姐那邊客串一個角色。”
“岑悠啊……”季令然又小聲地“啧”了一聲。
“嗯,看一下上課成果。”傅言栖有些緊張地握住了筷子,“說實話,我有點緊張。”
“岑悠和你說的要看一下上課成果?”季令然重複了一遍傅言栖的話,還着重強調了幾個關鍵詞。
“嗯。”傅言栖點頭,看着季令然,她的語氣貌似有哪裏奇怪。
季令然意味不明地笑了:“別緊張,岑悠這麽自信,你也自信一點。”
傅言栖:果然,更奇怪了。
“別多想。”季令然夾了兩片肉放進了傅言栖的碗裏,“有些人演得連三歲的寶寶都比不上,還能那麽自信,你慌什麽,也別怕給岑悠丢人,岑悠臉皮厚。”
傅言栖:???
“你和岑悠之間是不是有什麽矛盾?”
“沒有,陳述事實,這圈子裏的人臉皮都很厚。”季令然瞥了眼傅言栖,“你還太薄太要臉了。”
傅言栖:雖然是這麽個道理但還是覺得怪怪的,但看季令然這麽一本正經的樣子,應該沒有其他意思吧。
傅言栖看着季令然的視線在桌子上掃過,拿過手邊的孜然遞了過去:“是要這個嗎?”
“謝謝。”季令然格外有禮貌地說道。
傅言栖感覺季令然的手覆蓋在了自己的手上,對方朝着她笑了笑,然後才将調料接過去。
她飛快地眨了兩下眼睛,又把手收了回來。
這回系統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你笑什麽?”
“笑有些人看上去正經,實際上在偷偷摸手。”系統說道。
傅言栖皺了下眉頭,十分不贊同:“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你這個系統怎麽這麽不正經。”
“我透過現象看本質,你太遲鈍。”系統說完就跑了,任憑傅言栖在腦子裏喊了多少回都不出來。
“怎麽突然心不在焉的?肉要涼了,我烤得不好吃嗎?”季令然咬了一口,覺得并沒有什麽問題。
“不是,就是突然想到要演戲,開始慌了。”傅言栖立刻說道,然後把肉塞進了嘴裏。
“都怪我,早知道就不問了。”季令然抽了兩張紙,伸手認真地擦了擦傅言栖嘴角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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