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黑化姐姐03
什麽?狗?花弦以為自己聽錯了,反應了一會兒才确定沒有錯。畢竟風霜看她的表情跟看寵物也沒什麽兩樣。
只不過她直覺風霜口中的這個“狗”,跟她認為的不是一個意思。
“姐姐~”她還想再掙紮一下,被風霜堵住雙唇。
風霜按着她柔軟的唇瓣,在先前自己咬破的地方輕撫,見花弦一臉呆滞的表情,有些不滿地捏了一下。
“嘶--”
聽到花弦的吸氣聲,她神色稍霁,看着花弦挑了一下眉尾,像惡作劇成功的小孩。只不過小孩是不會像她這樣陰鸷冷酷的笑的。
短暫的麻痹過後,皮膚灼燒刺痛的感覺又回來了,但是花弦不敢說。風霜不會沒看到她的異樣,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報複她,想讓她痛,讓她記住教訓。
還有像她說的那樣,讓自己成為她的狗。
不得不說,風霜的□□很有效果,自己現在已經成了聽話的小狗,任由她予取予求--因為她無力反抗。
風霜指尖劃過花弦的額角,将她沁出的冷汗擦掉,然後把手指放進嘴裏,閉着眼砸了一下嘴,像在品嘗美味。
花弦被她這變态的動作吓得不輕,人都呆住了,風霜卻沒事人一般,繼續做自己的事。
她俯身輕咬花弦的鎖骨,聲音帶着惋惜:“小弦兒,怎麽變瘦了?是不是姐姐不在你身邊,你沒有好好吃飯在”
并不是,只是我天生就吃不胖而已。
但花弦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了。即使說得出,她也不敢說。
深知折磨才剛剛開始,她只能一遍遍暗示自己,接下來是歡愉的事,神經沒必要繃得那麽緊,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身體已經适應了疼痛,她真的感覺沒那麽疼了。
風霜是個極有耐心的獵手,她知道如何讓獵物暈頭轉向,然後自己送上門來,所以一切動作溫柔而緩慢,這對花弦來說并不是一種顧惜,而是一種折磨。
她寧願風霜給她個痛快的,也不願意被鈍刀割肉,一下一下,相當考驗耐心。因為你不知道她下一刀要砍到哪。
“小弦兒,你的脖子太空了,明天姐姐送你條項鏈。”
行行行!別說項鏈了,就是狗鏈子都行,求你放過我這條狗吧!
花弦欲哭無淚,只能怔怔看天花板,但風霜哪會讓她如願,一只手探向目的地,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後頸,迫使她跟自己對視。
“姐姐送你禮物,不想要嗎?”
“想要。”
風霜一笑,在她的唇上輕啄一下,“這才乖嘛,你聽話姐姐就疼你,好不好?”
現在已經很疼了,嗚嗚。
花弦終于被逼出了眼淚,淚眼朦胧的點頭,風霜見狀,眸色深了幾分,眼底深處卻似有火焰燃動。
果真是個變态,看到我痛苦她竟然興奮起來了。花弦心裏tui了一口,然後哭得更大聲。
風霜将她抱進懷裏,下巴擱在她肩頭,說話時吐出灼熱的呼吸,每說一個字花弦都要戰栗一下。
“其實,你也喜歡的對不對?”
這次花弦堅定地搖了搖頭,喜歡個錘子喜歡,誰會喜歡這種東西,又不是受虐狂!
風霜并未生氣,只是意味深長道:“口是心非,不喜歡為什麽還這樣?”
花弦知道她指的是什麽,略微收緊挂在她脖子上的雙手,臉也埋起來一些。雖然但是,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風霜知道她害羞,便沒再追問,臉頰輕蹭她的脖頸,唇貼在耳垂上,若有似無的擦過,每一下都好像在往花弦的心上輕輕敲打。
花弦臉上升騰起一股躁意,漸漸開始不對勁了起來,她知道總會這樣的,所以并沒有多不好意思。羞赧是有一些的,但更讓她驚訝的是,随着風霜的觸摸,黑化值造成的不适感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熟悉的愉悅。
難道這種事還可以抵消黑化值?
在她思考的時候,風霜顯然也看出了端倪,輕笑一聲咬住她的唇。
“沒想到還有這種‘副作用’,倒是意料之外。”
雖然聲音含混,但花弦還是能聽出其中的遺憾之意,她根本就不想讓自己好過!花弦很想問清她心裏的想法,但理智告訴她不應該開這個口,于是她只能帶着怨氣在她肩上咬一口。
她沒什麽力氣,下嘴自然不會太重,連警告都算不上,更像是在撒嬌調情。
風霜放開她的唇,深邃好看的眸子盯着她看了片刻,突然一笑。
“你這樣,我都有點舍不得了。”
那你就放開我啊混蛋!花弦被她的話激起了怒意,又照着之前的地方咬了下去,這次用了十足的勁,在風霜白皙細薄的肌膚上留下兩排深深的牙印。
風霜扭頭看了一下,“啧”了一聲,眸色逐漸轉暗,将花弦狠狠按進懷裏,低頭咬向她的脖子。
刺痛傳來,花弦掙紮兩下,奈何風霜力氣實在大,手緊緊按着她的後脖頸,根本動彈不得。
“小狗就要聽主人的話,主人讓你咬你才可以咬,主人不允許的時候,你就得乖乖受着。”
她說着,另一只手加重力道,花弦頃刻便失了所有力氣,只能伏在她懷裏喘氣。
夜色濃郁,一輪圓月高懸在天空中,向人間灑下清冷幽光,風霜的臉一半沐浴在月光中,另一半完全隐于黑暗,看起來陰鸷瘆人,但花弦已經完全被欲念支配,無暇顧及這些。
她只希望黎明快點到來,曙光驅散黑暗,不然按照風霜這個玩法,自己會死的。
風霜一開始只抱着□□的心思,只是到後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堅守初心,或許早在花弦抱着她哼哼的時候,想法就已經不純粹了。
又或者,一開始她就已經深陷其中,只是自己當局者迷,并未察覺。
到最後,花弦覺得自己已經神智不清了,她緊緊抱着風霜,生怕對方把她丢下。
“別丢下我,我只有你了。”
風霜猛地一怔,這話七年前花弦也說過,那個時候父母剛剛去世,她們面前擺了一堆爛攤子,還有虎視眈眈的公司董事和勢力精明的親戚。
他們以她跟花弦沒有血緣關系為由,想要争奪花弦的撫養權,花弦可能聽到了感受到了什麽,揪着她的衣擺,用哭得沙啞的聲音小聲說:“姐姐,別丢下我,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
只有她一個。其他人不是親人,他們只是為了一群為了財富算計她的吸血蟲。
風霜本就沒有任何動搖的心更加堅定,她想,無論如何都要保護花弦。她又何嘗不是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呢?
【叮!目标黑化值減十。一個好的開始,相當于已經成功了一半,主人加油哦!】
小九的聲音重新恢複了生機,不像之前那麽死氣沉沉了。
花弦聞言只是略微動了動眼皮,然後再次沉沉睡去,她實在太累了。
風霜垂眸看着懷裏的人,眼神微動,良久之後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這個吻不似先前那麽冰冷,帶着灼人的溫度,有一種珍而重之的感覺。
花弦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心情,輕輕抓住她的胳膊,無聲呢喃。
“姐姐……”
一陣長久的沉默之後,風霜将她抱得更緊些,輕輕拍着她的背。
“睡吧,姐姐在呢。”
花弦往她懷裏蹭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去,很快就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而風霜卻怎麽也睡不着,睜眼看着熹微晨光透出,将遮在天邊的陰雲驅散,太陽從地平線緩緩升起,紅色的陽光将一切照成了暖色。
新的一天來了。
她跟花弦也能重新開始嗎?
很快她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多麽可笑,唇邊噙着一抹冷笑,緩緩閉上眼睛。
以前她也覺得她們沖破世俗的枷鎖,能擁有幸福快樂的日子,可最後她的結局是被利用完後一腳踢開。
成年人不該存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尤其是經歷過一次背叛的人。
她想放開花弦,但對方身上實在太溫暖了,她不舍得。也許是空調開的太低了,不然大夏天怎麽會感到冷呢?
只是最後她也沒放開花弦,跟她一起睡在粉色的公主床上,形成一副賞心悅目的畫面。
花弦做了個夢,這讓她終于想起,風霜口中的“那個女人”是誰了。
原女主姜蕊,一個腦回路清奇的女子。
本來她該跟男主傅琛在一起的,但因為中間發生了些事,導致她跟傅琛在一個極為不合适的節點相遇,所以她不僅沒愛上男主,還對他深惡痛絕。
啊這……
即使是在夢裏,花弦也呆滞了一下,怎麽遇到的女主一個兩個都不按常理出牌。
她到底在做什麽任務,怎麽越做越偏的感覺?這讓一個唯一擁有“淨化”天賦的優秀任務者開始懷疑人生,還好現在暫時穩得住。
【對你來說,只要小世界不塌,其他任何情況都叫‘穩得住’對吧?】
花弦:“你閉閉嘴,情況變成現在這樣,你有很大責任。”
小九:……管我鳥事?!是不是不說話就把別人當傻子啊!
但它也只能無能狂怒,說出來是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說出來的,它很确定,如果自己敢反駁主人,她一定會把它丢進廢棄系統回收站。然後它就只能在各種亂碼病毒中,夜夜垂淚到天明了。
花弦在夢裏看到姜蕊的臉,雖然模糊但大致輪廓還是能辨認的,她愣了一下,突然很想問她,認不認識一個叫南枝的女孩,因為她們長得實在太像了。
只有細微處不太一樣,比如南枝看人時眼神溫潤,而姜蕊則帶着一股傲氣。可能是出生比較好,即使後來家道中落,她身上也有股別的女孩沒有的驕矜和貴氣。、
但為了小世界穩定,每個世界的NPC都是不互通的,管理局不會一物兩用。唯一的解釋就是,美術組圖省事,在制作人物的時候一鍵摳圖,所以建模才這麽像。
花弦搖頭,那這份錢可賺的太舒服了,她也想去美術組工作。
記憶歸位之後,花弦終于知道風霜為什麽會對姜蕊存有敵意,很簡單,姜蕊曾當着風霜的面親了她的臉頰,還揚言要帶她私奔,然後……
然後最後她離開小世界時用的借口,是跟姜蕊去國外定居。
花弦:……要素齊全了屬實是。
難道姜蕊的定位跟南枝一樣,是為了替她背鍋,吸引火力?想通這點,花弦倒是不怎麽愧疚了,反正也是NPC,坑了就坑了,難不成她還能來打她?
想得正入神,忽而脖子一涼,花弦下意識低頭看去,然後她就醒了。脖子上戴着一個黑色項圈,裏層是柔軟的皮質,外圈泛着金屬質感,還有個綠色的燈在一閃一閃。
擡頭望去,風霜伏俯身看着她,眼睛盯着她脖子上的項圈,裏面有些她看不懂的情緒翻湧。
“?這是?”
“送你的項鏈啊,喜歡嗎?”
花弦: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這東西哪裏像項鏈?
風霜見她不語,輕輕按了一下手裏的按鈕,然後花弦脖子上的項圈就開始收緊,指示燈由綠色變為藍色。
她感覺氣管被人一把攥住,肺裏的空氣也越來越稀薄,每呼吸一下都帶着尖銳的疼痛。
“?!!!”
風霜靠近,手輕撫着黑金項圈,語氣冷到極致:“告訴姐姐,喜歡嗎?”
你倒是先讓我喘口氣兒啊,我都快窒息了哪有力氣說話?!
花弦憋得滿臉通紅,眼神流露出痛苦,風霜見狀輕觸手中的遙控,項圈慢慢松開到合适的程度,花弦得以喘息,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
風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手雖然替她順着氣,但看起來沒多少擔心。
臉色剛一恢複,花弦就聽風霜又問了一遍,她哪敢說不喜歡,連忙點頭如搗蒜:“喜歡喜歡!只要是姐姐送的,我都喜歡!”
“那就好,那弦弦以後要一直戴着,無論什麽時候都不可以摘下來哦。”
“洗澡也不行嗎,萬一被電死怎麽辦?”
風霜輕笑:“不會的,這東西是防水的。送給弦弦的,我當然選的最好的。”
聽這語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送了一份多麽棒的禮物給我,花弦腹诽一句,表面上卻絲毫不顯,傻笑兩聲搪塞過去了。
之前還在想送狗鏈子也行,沒想到風霜反手就幫她實現了願望。倒也不必這麽心想事成,花弦狠狠嘆氣。
風霜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摩挲着項圈,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花弦什麽都不敢說,什麽都不敢問,乖順地躺在她懷裏,看着夕陽灑下餘晖。
沒記錯的話,自己睡着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所以風霜陪着她睡了整整一天。
那公司怎麽辦?她突然想到。
小九昨天跟她說她來這個世界已經三天了,那今天就是第四天,這四天風霜一直在家嗎?
四天沒去公司,那公司豈不是亂套了?可能是之前風霜太過工作狂,給人一種公司沒了她不行的感覺,反正花弦現在很為公司的未來擔憂。
該不會已經被那些不懷好意的董事篡位了吧?風霜回來之前有沒有把公章拴在褲腰帶上?
花弦想問問,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嚴格來說現在公司是她的,如果她問風霜關于公司的事,少不得又要被懷疑,還是保持沉默吧,難道她還能把自己餓死?
一陣悠揚的鈴聲響起,毫無防備的花弦吓得一激靈,風霜見狀将她往懷裏攬了攬,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後神色冷了幾分。
花弦默默往她懷裏靠了靠,豎起耳朵。
風霜聲音不大,卻帶着十足的威嚴,那邊的人被她問了幾句,說話都不自信了起來,到最後只有“好的好的”、“您說得是”、“我這就去辦”。
聽起來像是公司出了什麽事,再加上風霜凝重的表情,應該八九不離十。
果然打完電話之後,風霜就起床了,她坐在床邊穿衣服,襯衫扣子扣到最後一顆時突然頓住,轉身看向花弦。
“姐姐送了你這麽好的禮物,你是不是該表示一下?”
花弦:?怎麽表示,把公司送給你?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這個禮物,實在算不上好吧?
只可惜風霜所求并非如此,她盯着花弦看了片刻,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随後手輕輕按了一下項圈。
“時間不允許,等我回來再拿我的獎勵。乖乖在家等我,小狗。”
花弦:……你就不能叫我的名字嗎?
“好的姐姐,早點回來。”
風霜眼中冷意消退幾分,襯衫扣好之後,從衣櫃裏拿了一條暖灰色領帶。
“替我系上。”
花弦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非要讓自己幫她系領帶,但還是擁着被子跪在床上,認真地替她系起來。
風霜個子有點高,雖然彎着腰,想要夠到還是有些困難,花弦一急,身上的被子就滑了下去。脖頸和胸前是昨晚歡愉的證明,白皙的皮膚上紅莓點點,沒被項圈遮住的地方露着交錯的牙印,破掉的地方已經泛青。
花弦緊張地吞口水,感覺脖子上的項圈都緊了幾分,悄悄擡眼瞥了一眼風霜,見她什麽反應都沒有,這才松了口氣。
麻利的系好領帶,花弦重新把被子撈起來遮住自己,小聲道:“好了。”
風霜低頭看了一眼,似乎對她的手藝很滿意,“我會叫人送吃的給你,你的身體還沒恢複,不要随便走動。”
不要随便走動。花弦琢磨了一下這句話,覺得其中含義耐人尋味。但她還是乖乖點頭,反正她又不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等風霜走了還不是她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風霜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突然俯身靠近她,花弦吓得跌坐在床上,還崴了下腳。
“答應了主人就要聽話,否則……”風霜欲言又止,手摸上項圈扯了一下。
花弦被勒的一窒,連忙道:“我會聽話的。”
“這才乖嘛。”風霜露出笑容,眼裏的陰鸷淡去,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跟剛才大相徑庭。
花弦自诩演技過人,但跟面前的人比起來,她還是太弱了,甚至連入門級別都沒有。
是在下輸了_(:з」∠)_
風霜轉身走出去,關門的瞬間花弦脖子上的項圈“哔”的響了一下,她吓得一個激靈,所幸除了這短促的聲音之外,項圈沒再有別的變化,她這才松了口氣。
随後她又想,這玩意兒是有距離限制的吧,風霜把遙控拿走了,那會不會觸發什麽保護機制啊?
比如,8848钛金項圈,人圈分離十米自動爆炸?
花弦被自己的想象吓到,扯了扯脖子上的項圈,項圈發出尖銳的“哔哔”聲,像在警告她,她立刻就把爪子收了回來。
這東西可能就起個監視作用,應該不至于爆炸。但被監視了她還下床嗎?還出去嗎?答案是肯定的,人類的本質是作死。
于是花弦在床上坐了十來分鐘,等風霜出門後穿衣起床,不僅在屋子裏溜達了一圈,還跑到了院子裏。
她們住的是将近五百平的大平層,偌大的院子有很大部分用來做花園,裏面種了各式各樣的花,在這個百花盛開的季節正競相吐豔。
因為母親喜歡,所以父親就為她種了一院子的鮮花。這是個相當浪漫的故事,只可惜最後以悲劇結尾。
花弦愣怔出神,一陣風吹過,一股奇異的花香飄過來,剛一聞到香味,她就腳下一軟,要不是扶住了旁邊的籬笆,就要栽到到處是刺的玫瑰叢裏。
又是那種熟悉的香味,到底是什麽東西這麽詭異,為什麽每次聞到她的身體就立刻失去了所有力氣?
疑問在腦子裏盤旋,花弦緩了一會兒,朝香味傳來的方向望去,那地方除了一片薰衣草就是那棵垂絲海棠。
“難道是海棠樹有問題?”她皺了皺眉,還是不願相信風霜會對這棵她們一起種的海棠樹下手,但腳下卻不由自主地往前移動。
這株海棠開得實在好,是花弦記憶中開得最繁茂的一次,花朵層層疊疊擠壓在一起,将樹枝壓得都快要垂到地上了,不高的樹冠成了一個傘的形狀。
越是靠近香味越濃烈,花弦幾乎可以肯定就是海棠樹有問題,但她已經雙腿打顫,沒有餘力再往前了。
眼前一陣發黑,稍微恍惚了一下,整個人便不受控制的倒下去,臉恰好撞在一塊突出來的籬笆上,刺痛傳來,一股濕意從臉頰滑到脖頸上,但她完全沒法移動身體,只能極力用餘光去看,臉上好像落了玫瑰花瓣,一片鮮紅。
作者有話要說:
花弦:NPC而已,利用了就利用了
南枝:我真的栓Q,冤種竟是我自己o(╥﹏╥)o感謝在2022-07-2122:28:48~2022-07-2222:15: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Devil、呵和阖賀、silen5瓶;告白、淩晨不熬夜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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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