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那一晚戎鑫磊只當陳瑾是醉後胡言亂語,此後與她的關系就此逐漸的避而遠之。

陳瑾也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表白被對方當即回了一句:瞎鬧什麽!雖然這次表白的結局有點在她的意料之中,但她陳瑾可不是這這麽輕易放棄的一個人,致使陳歡聽到結果後因此笑了她一個多月。

那天回到家陳歡躺在床上沒心沒肺的大笑:“老姐,你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這麽直白也難怪會吓到無堅不摧的鑫磊哥。你要是去他們營大表白,沒準兒能人家整個營都給吓沒了。”

“你啥意思,沒大沒小的,我都忍了六年了,你又沒我慘!你有嘉佑兄,我這個還沒着落呢。”說完陳瑾很不客氣的捏了她的臉憤憤不平道。

“诶,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兩人蹲在床上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打擊。

今天是陳歡軍訓的第一天,好不容易在陳歡的學校呆到了晚上6點,為的就是多點時間和戎鑫磊相處,到六點半時,陳歡又去參加訓練了。

晚上果然是戎鑫磊送她回家的,在校門口上車後,兩人一路上閉口不言,為了打斷在車中沉靜的氣氛還是戎鑫磊先開了口:“怎麽不說話了?你平時可不是這樣耐得住性子的。”一邊把持着方向盤,還不時的瞥了她幾眼。

陳瑾偏頭望着車窗外面有意無意的哼了幾句:“你不是很喜歡躲我麽,一躲就是三個月,每回去你們營,就有人替你保駕護航,你那個教導員總說你去訓練基地練習射擊去了。為什麽我每回都是碰上你去訓練基地練習射擊呢。”

“作為一個狙擊手,每天練習是必不可少的!”戎鑫磊理直氣壯的回答,一手把持着方向盤,還不時用餘光瞥了她一眼。

陳瑾聽後輕笑一聲當即就駁回:“你是營長,可不是你營裏的兵,需要每時每刻的練習麽?營長不是要管理營隊的事情麽?”聽到她這麽回答戎鑫磊轉頭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陳瑾看了看他洩氣的點點頭又說:“這回沒話塞給我了吧,戎鑫磊你難道還不明白我對你是怎樣的麽?我覺得我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呀。”她這回可是把面子都給豁出去了。

車子行駛到樓下突然停住了,兩人在車中緘默了半響……

戎鑫磊神色不自在的看了看她最後回了一句“你別瞎想,小瑾,我只當你是我妹妹。” 幾乎是無奈的語氣,他之所以刻意躲着她是怕自己說話太直白會刺激到她,他實在不敢想像自己怎麽能對自己的妹妹有什麽想法。

陳瑾聽後頓了幾秒,咬緊嘴唇點點頭慢慢的湊近他耳邊吐氣:“ 沒事,反正我不當你是我哥就行了,而且我有親生哥哥,我知道我對你突然的主動可能讓你有點招架不住,你現在不喜歡我,不代表以後都會這樣,我有信心,只要你沒女朋友我就還有機會争取……”說完迅速的在他臉上偷襲一吻。

強吻成功,戎鑫磊感覺到臉上的溫度瞬間稍縱即逝,原來自己讓這小丫頭給偷襲了,雙手握拳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拉過她的手,将她狠狠的按在座位上,那眼神簡直能把她瞬間撕碎。

“你知道你剛在在幹什麽!”

戎鑫磊眼睛的兩竄火苗在放肆燃燒,陳瑾閉了閉眸子癡癡的看着他上下起伏的喉結,很沒出息的吞了吞口水睜大眼睛和他對視:“我知道啊,我,我在勾引你嘛,就,就是試試看有沒有效果。”她吞吞吐吐,極力想保持鎮定的回答。

暧昧的氣氛瞬間在車中升溫,冷氣明明充斥着整個車廂,可戎鑫磊就是感覺身子在不停的冒汗。

戎鑫磊當即瞪大雙眼沖着她大聲喝斥: “我不知道你是跟誰學的,但是你還不夠火候!下車!記住下次在這樣栽的可是你自己!”戎鑫磊板着臉孔下車後又繞道車的另一旁,細心的替陳瑾拉開車門,陳瑾被他剛才那話給刺激到了瞬間就炸毛,右腳才剛邁出車門,身子倏然向前一傾伸出頭來使勁将戎鑫磊向前推了一把,然後拿起包低着頭沖上樓。

戎鑫磊被陳瑾這麽用盡全力一推身子也頃刻向後倒退了幾步,然後站直身子愕然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小丫頭一溜煙兒的消失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對他的感情究竟是什麽時候開始轉變的。

陳瑾就這樣被戎鑫磊吼下了車。

她是一邊跺腳一邊上樓的,看了一下電梯居然停止在紅色的17樓,立即轉身往左邊拐角的樓梯,戎鑫磊居然說自己還不夠火候,想到這裏她懊惱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腦子,心裏暗自惱怒道陳瑾你這個笨蛋剛才就應該親嘴,你沒事親他臉幹什麽!

“叔叔,嬸嬸。我回來了”。進門就脫下鞋子,低着頭。許雯見她回來了,上前沖着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小瑾,今天是鑫磊送你回來的啊?”說完去茶幾上杯水遞給她。陳鴻峯擡頭看她一眼,将身子靠在沙發上把報紙疊好放在茶幾旁語氣不驚道:“小瑾,今天去看歡歡學校的軍訓動員大會了?”

“嗯”陳瑾接過許雯的杯子喝了幾口水,然後迅速跑到空調下面,盡情的吹着冷氣,見眼前的叔叔嬸嬸依舊目光審視的盯着她,她将杯子放下,撇了撇嘴:“不是,這叔叔嬸嬸你們能不能別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這不還沒開始麽!”她着急的捂住臉跺了跺腳。

“呦,這小姑娘家還知道害羞了。只是這戎鑫磊恐怕不行。”陳鴻峯先是調侃的笑了笑,說道後面一句立即收斂了笑意。

“為什麽!” 陳瑾揚起小下巴疑惑不解的沖着陳鴻峯質問。

感覺到局勢不對,許雯向前将陳瑾拉了過來,沖着陳鴻峯不滿的回答:“這個行不行不是你說算,雖說人家鑫磊是大咱們家小瑾十歲,可我覺得剛剛好。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去安排。”

“恐怕是你這小妮子一廂情願。”陳鴻峯在一旁揶揄的瞥了她一眼,有意無意的哼了幾句,繼續撈起一旁的報紙。

看着陳鴻峯這副蔑視她的模樣,陳瑾瞬間就冒火了,大步走到沙發旁将他手中的報紙迅速抽走:“叔,你不能長他人志氣,滅你侄女兒威風。我一定能把戎鑫磊一不做二不休的弄到手!”陳瑾信誓旦旦的說着,完畢立即對着陳鴻峯舉右手敬軍禮,以示決心。

周四也沒課最近陳瑾都在忙着找公司實習,上午剛從散打武術館訓練完出來,出了門她就受不了,一冷一熱的弄得她頭暈目眩,回到家房間裏也悶得慌,打開空調吹着冷氣,整個人成一個大字型倒在床上,軍訓也将近尾聲,也不知道戎鑫磊那邊到底怎麽樣,這麽大熱天的還要搞訓練陳歡能不能受得了。

這時手機鈴聲便響起來了,滑開一看居然是陳歡打過來的。

“陳歡,午休你還敢打電話給我,不怕被抓麽?” 她沒好氣沖着陳歡回道,心想準是這丫頭忍受不住了,準備向自己吐苦水來着。

“姐,我中暑了現在躺在校醫務室,你得來看看我。”

“什麽,中暑了,有沒有怎麽樣,好點兒了沒?我……我休息下等會兒過來成麽?”陳瑾立即從床上起身緊張的問道。

“廢話都中暑了,還好麽!你怎麽都不來我們學校了,這軍訓都快搞了半個月了,你難道就不想來我這兒看看鑫磊哥,我說你當初的豪言壯志呢!我這是在幫你制造機會,告訴你啊,我們排好多女生都迷他呢?”陳歡在電話那頭極力誘導。

“我說你都病了,居然還想着幫我制造機會,你咋那麽多話呢?我……我去還不行麽。”陳瑾瞥了瞥嘴扭扭捏捏的答應了,自從發生了上次那件偷襲事件之後,她實在有點不好意思再見到戎鑫磊。

陳瑾挂斷電話後,在躺在床上吹了許久的冷氣,終于下定了決心,起身打開櫃子伸手挑了件顏色較淡的裙子,也顧不得化妝洗了把臉,走出房間恰好撞見許雯買菜回來。

“小瑾啊,你這是要去哪兒啊。”許雯關心的問了句。

為了不讓嬸嬸擔心是陳歡的身子問題,陳瑾立即回道:“我去訓練館看看。”說完一個箭步沖出房門。

“那記得早點回來吃飯啊”許雯沖着門口大聲喊。

打車來到陳歡的學校,問了去校醫務室的路,一到醫務室就看見陳歡神色恹恹的靠在角落裏上椅上,臉色難看不說連嘴唇都泛白,左手上還打着點滴。旁邊的桌上還放着一杯開水,偏頭一看隔壁房間還有幾個新生都打着點滴,想必都是被軍訓給折騰得進了醫務室。

“遲嘉佑呢。”陳瑾蹙眉問道,說完上前去飲水機旁再次替陳歡續了杯熱水。

“在訓練呢?休息的時候他和鑫磊哥來看過我幾次。”陳歡閉了閉眼繼續将頭偏向一旁靠着椅背回答。

“鑫磊哥是最閑的,頂多檢查一下軍容軍紀什麽。你要不要去找他,他現在我們輔導員的辦公室。”

“得了,我在這裏陪你說說話,等你打完點滴了就走,我說你都成這樣,還有心思在電話裏面沖着我吶喊,你能耐啊。”陳瑾沉下臉推了推陳歡的頭。

陳歡舉手揉了揉發暈的腦子,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這不是為了順便幫你牽線搭橋麽。”

陳瑾聽後忍住笑意,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你要幫我牽線搭橋,也得身體健康,萬事如意才行啊。”

她一直陪着陳歡打完點滴才走,替陳歡付了醫藥費走到長椅上拿起軍帽遞給她。這時房門突然打開,是戎鑫磊和遲嘉佑。遲嘉佑箭步上前第一件是就是對陳歡噓寒問暖。

“好點了麽,頭還暈不暈?”遲嘉佑擰緊眉頭關切的問道。

陳歡急忙搖頭回了:“我沒事。”

戎鑫磊見到陳瑾時的表情只是面露驚訝之色,然後沖着她笑了笑。

陳瑾當即就難為情的松開了陳歡的手:“既然他倆都來了,時候也不早了,嬸嬸還讓我早點回家吃飯呢,你好好照顧自己,我……我那啥先回去了。”

停頓了片刻又神色凝重的望着遲嘉佑:“嘉佑兄,我把我妹妹托付給你了,別再把她給整到這兒來了啊。”說完向着陳歡招了招手,直接無視戎鑫磊從他身旁擦肩而過。

出了醫務室陳瑾心中的那股莫名的壓抑感瞬間煙消雲散了,路上走得太快再加上天氣悶熱,一邊走一邊不停的拭汗,戎鑫磊卻一直跟在她的身後。

“你怎麽跟來了。”陳瑾走了幾步就停頓了下來,站在路旁看着眼前身穿制服的戎鑫磊試探性問道。

“我過來送送你。”戎鑫磊崩着臉回了句。

“不是陳歡叫你來送的吧?”她将雙手放置身後,歪着頭看着他無意的笑了笑,她倒是十分好奇今天戎鑫磊的主動。

“不是。”聽到戎鑫磊的回答陳瑾心情大好。陳瑾擺了擺手沒在說話

過了半響戎鑫磊又說道:“小瑾,我知道是陳歡打電話叫你來的。”

“那你想說什麽。”聽到戎鑫磊的話裏意有所指,陳瑾偏頭看着他笑道。

“我一直是把你當做小妹妹來看待,所以我根本無法去接受你的感情,你還小,不懂事。”戎鑫磊輕笑了聲唇角一勾,将心底的想法道出,自從那日送她回家之後他算是真的明白過來,這個小丫頭确實喜歡上自己了,既然自己對她沒想法就早點和她說清楚,畢竟陳瑾也沒對自己糾纏不休,所以戎鑫磊也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語氣去拒絕她,只是他不明白的是這丫頭對自己的感情究竟是從什麽時候轉變的。

“22歲還小?行了,說到底你不就想說我是年少輕狂嘛,戎鑫磊那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麽樣的女人?”陳瑾沒有洩氣,反而無視他方才的那番話繼續上前追問。

戎鑫磊扯了扯嘴角,不露聲色的退後幾步和她保持距離。

“我喜歡什麽樣的無所謂,但覺不是像你這樣的小丫頭。”言語中帶着幾分冷淡和絕情。

陳瑾抿着唇,看了他半響這才是她認識的戎鑫磊,做事果斷從不拖泥帶水,甚至連拒絕自己也是如此。

陳瑾神色一黯低頭笑了笑,心中卻很不好受:“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所以你不能用你的觀點來評價我對你感情,我知道你出來送我的意圖是什麽,送到校門口就好,我自己打車回去這次不用麻煩你了。”說完灑脫的沖他揮了揮手。

戎鑫磊一直目送的她的背影,心中卻想起了那晚自己在車中被陳瑾偷吻的場景。那晚她眼神堅定的望着自己,在他耳邊宣誓的說着,和她剛才的語氣如出一轍。想到這裏戎鑫磊瞬間深吸了口氣,再晃了晃頭,這丫頭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呢,看來他也是有點頭腦發熱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