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陳瑾聽完戎鑫磊的說詞後,只是沒好氣的撇了撇嘴并沒有再回話,翻手将手中的包又扣緊了幾分。望着車窗外漆黑一片周圍繁星點點,将這座喧嘩的城市籠罩在內。
兩人提着東西來到別墅,因為今天像是打了亢奮劑一樣,到處忙着逛街所以陳瑾回到家就有些精神不濟。戎鑫磊似是察覺了出來,伸手将她摟在懷中低頭蹙眉問了句:“是不是有點不舒服?”溫熱的氣息吐在陳瑾的耳邊,陳瑾低眉斂住眼中的笑意,再輕輕地點了點頭,戎鑫磊見狀将東西往放在沙發上,起身上前去桌上倒了杯水遞給她。
陳瑾神色恍惚的搖了搖頭,将戎鑫磊遞來的水一飲而盡,又說:“還好,就是腿有點疼。”剛說完,戎鑫磊體貼的将她扶在沙發處坐下,将她的鞋子脫下,從腿到腳全部幫她細心按摩了一片。
看到戎鑫磊此舉她心中自然是十分的甜蜜,晚飯又是由戎鑫磊親自動手,陳瑾坐在沙發上看着戎鑫磊在廚房裏不停的忙活,突然想起了韓婧婧和段擎瑞那一對兒,她可是到現在都忘不了韓婧婧是怎麽趾高氣揚的看着自己津津樂道的,如今看到戎鑫磊差不多步了段擎瑞的後塵,她自己也得意的點了點頭。再掏出手機将這個畫面瞬間定格。屏幕中戎鑫磊身材颀長氣質非凡和他手中握着的鍋蓋卻怎麽看也不搭調,她沖着屏幕滿意的點了點頭,将照片保存好,捂住嘴不停的傻笑。
這會兒戎鑫磊剛從廚房把炒好的菜給端了出來,看着眼前的陳瑾沖着自己笑得這麽詭異,他面色柔和的看着她問了句:“怎麽突然變得這麽開心了?”
“沒事啊,那是因為和你在一起我才會開心嘛,我去廚房拿碗筷。”沖着他抿嘴一笑,将手機放好,便急急忙忙的跑去廚房将剩下的飯菜給端到桌上,她可不敢向戎鑫磊說是因為自己今天看到他這一副當家主男的樣兒,便心血來潮的給他拍了張照片所以才笑得這麽開心,不然依他的脾氣又得怎樣變着法兒來整自己的都不知道。
晚飯後陳瑾來到卧室,才剛将外套脫下,戎鑫磊便悄悄的走近:“今晚不用回去了,我已經打了電話給陳叔,說你在我這裏過夜。”他從身後緊緊的摟住她的腰,低頭吸取她身上的淡淡氣息,這一刻令他沉淪,明天又要早起回部隊,想到如此他更加不可能放她走了。
“我叔叔沒說什麽吧?”陳瑾低了低頭,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再将小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兩人十指相扣。
“嗯,他說了一句話,讓我們注意點。”說完戎鑫磊壞笑一聲低頭輕輕咬住她的肩膀,再将她放開,待陳瑾轉身看他時,他勾唇微笑在伸手将襯衣的扣子一顆顆解開,看着一大片古銅色的幾乎暴露在自己眼前,陳瑾吞了吞口水,沖着戎鑫磊口齒不清道:“戎鑫磊,我警告你,最好別色/誘我啊,我那啥大姨媽來了,我……我沒打算浴血奮戰來着。”
戎鑫磊沒有理會她此番話只是一邊脫着襯衫一邊向陳瑾步步緊逼,目光炙熱的看着她,陳瑾身子一直不停的往後退,最後一個趔趄差點倒在了窗臺上,戎鑫磊迅速傾身上前扣緊她的腰将她緊緊的摟在懷中,眸光深邃的看着她,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說:“我只是在脫衣服而已,為什麽你都能想這麽多。你腦子裏能想點別的麽?”
說完戎鑫磊輕笑一聲,又将她放開,習慣性的繃緊臉大手一揮将窗簾拉好。此時他的襯衣早已離身,光着膀子把陳瑾摟在懷中,再将她抱了起來放在身後的書桌上,伸手把桌上的東西迅速掃落在地,陳瑾目瞪口呆的看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戎鑫磊接下來想幹什麽,立即出手木讷的将他推了推:“慢着!戎鑫磊,不帶你這麽玩人的。你不是說你只是脫衣服而已麽!”
戎鑫磊目光直逼着她,“小瑾,給我!”言語中幾乎是不容置喙的口氣,說完再将她強行拉近自己的懷中。
這回可是輪到陳瑾該哭了,她苦着臉壓低聲音看着戎鑫磊說:“可是我真的是那個來了嘛,不然人家早就對你色心大發了,哪輪到你對我動手動腳的。”
不想聽她說完戎鑫磊卻抿嘴一笑,他上前親了親她的嘴,濕熱的舌頭靈活的在她口中吸取着她的甘甜,兩人輾轉不已,此時戎鑫磊眸中的火苗才逐漸熄滅,目光深邃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從她身上抽離開再轉身去櫃裏将睡衣拿了出來去浴室洗澡。
陳瑾這才放心的吐了吐氣,上床後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入睡的,只知道中途有人伸手将她摟了過去,緊緊的擁在懷中,生怕下一秒她就會離開自己。
第二天清晨戎鑫磊早早就去了部隊,陳瑾也趕到了公司上班。将手頭的一切整理完畢,準備下班。
此時公司門口停着一輛黑色的奔馳車,看牌照是C市的,這時一個婦人從車上下來,先是由司機為她打開門,似乎是早就預料到陳瑾在此時會下班所以才準時趕了過來。
陳瑾才剛從公司裏出來,下電梯後來到門口,看着周怡站在門口笑臉相迎,她站在遠處步子卻微微一頓,眸光深邃的看着前方,這時周怡走上前來沖着她彎嘴笑了笑,語氣分外柔和的說:“小瑾,媽媽就要回C市去了,你能陪我吃個飯麽?”
聽到周怡的這句話,她神色瞬間變得忽明忽暗,在沖着她點了點頭說:“行。”說完上車司機将她們母女載到一家餐廳門口停下。
原來是早就預定好了位置,進門後由侍應生帶着她們母女二人來到包廂,發現飯菜着這個時候早已上全,她靜心挑了個位置坐下,刻意疏遠了周怡,将手搭在桌上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擡頭問了句:“什麽時候走?”
周怡張口就答:“明天吧。”陳瑾看了看滿桌各色的菜式,以及方才載着自己到飯店的奔馳車,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她倏然的抿嘴笑了笑,在神色恍惚的看着桌面說:“看來你一直過得很不錯,至少經濟上很充足了。”
周怡聽後只是輕忽的笑了笑,緩了一會兒将話鋒一轉:“聽說,你和老戎的兒子在一起?”她也許猜到了陳瑾知曉自己已經另嫁人。
陳瑾臉色不悅的看着她,俨然一副疑惑不解的口吻:“怎麽了,他不好麽?我和他在一起不行麽?”
“小瑾,你用不着這麽警惕,我只是關心一下你的人生大事,老戎的兒子自然是無話可說,只是你知道的,他是個軍人。”
“軍人怎麽了?我爸爸和叔叔不也是軍人麽?”陳瑾有些愕然的看着輕笑道,似乎是很不理解她這種看法。
周怡這話似乎是脫口而出,“小瑾,你先別這麽激動,我沒說軍人不好,只是希望你能考慮一下,不要步我的後塵。”她希望陳瑾只需要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就行,軍嫂這個稱呼不是她相當就能勝任的。
“我明白您的意思,您上次也見到我和鑫磊在一起了,我們就是那時時候才開始沒多久的,對他我覺得根本就毋需考慮,我這輩子就認定他了。”
“先別說這麽長遠的話,當初你爸死的時候,你才8歲,我那時根本無法承擔撫養你的經濟能力。你有沒有想過他和你爸踏上的是同一條路。”
“我明白,正因為這樣所以您就帶着哥哥改嫁了是吧?”她目光深邃的看着眼前的母親,字字珠玑将她所有的一切瞬間剖開來呈現在自己面前。
眼前的飯菜陳瑾沒有動分毫,滿桌的山珍海味在此時成了擺設,不知道為什麽只要和周怡一起用餐她心中便會湧起難言的苦澀,更別提無拘束的用餐了。
“你怎麽知道這事?”周怡臉色一滞,眸光震驚的看着她聲音發顫的開口問了句。
陳瑾先是自顧自的低頭一笑,在眼神中的黯然一瞬即逝,她吸了口氣繼續回答:“我叔叔告訴我的,怎麽了,您覺得還有誰會來告訴我這些事情。他一直瞞着我,怕我接受不了您和哥哥離家的事實,上次您來我們家他才肯和我說明實情。”
這時周怡臉色慘白的看着陳瑾,嘴唇緊抿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見她沒有開口,陳瑾又說:“其實我無所謂的,每個人都有為自己打算的權利,我只是希望我的感情您不要來插手,因為我真的很愛他。我也随時都做好了一切準備,我不會像您一樣,只要是我認定的東西永遠都不會改變。”這信誓旦旦的語氣,令周怡內心一怔,她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将陳瑾帶回C市,本也想着探探她的口風,看她是否願意和自己一同回C市一起管理公司。如今看來似乎是不可能,任她說什麽陳瑾都置若罔聞。
過了半會兒周怡神色黯淡了下來,點了點頭無奈的回答:“我知道了。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我從來就沒奢望過你會聽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逼我寫肉啊,等我好好研究一下這個煮肉技術撒,這個真是個苦逼的活兒,俺看肉文看的挺HAPPY的,自己寫得的時候,寫多久就能對着電腦笑多久,俺都服了俺自己,麻油辦法,╭(╯^╰)╮。 (真愛你睡覺了米有,是不是又在打雞血。)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