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去訓練基地回到部隊,戚芸歆和戎鑫磊還有範團長正從綠皮車上下來,警衛員立即上前打開車門,下車後範團長沖着戎鑫磊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戎鑫磊回到辦公室便将資料逐步整理了一遍,這時候電話響起,原來是團長範翰墨叫他去辦公室一趟,到門口便敲門敬禮,範團長沖着戎鑫磊眯起眼睛笑了笑,眼前的範團長身着軍裝,一頭精簡的短發,看上去約莫四五十多歲,棱角分明的面孔,眉眼間盡是淡淡的笑紋,看到戎鑫磊敬禮後他先是點了點頭然後才說:“都考慮得怎麽樣了,人數都定下來了吧,這次只在我們團選15名狙擊手去邊境,上級已經下達條文由你任命指揮官。”
“是不是他的意思?”戎鑫磊擰緊眉頭,試探性的問了句。聽到是由自己任命指揮官戎鑫磊內心一怔,這次的聚集的狙擊手有不少人和自己是一樣等級的軍銜,甚至還有幾個上校在內,畢竟還有其他團的狙擊手加入,他也沒在往裏深思,不想竟然是讓他來任命指揮官,實在不難讓他想到這中間是否他父親在其中授意。
聽到戎鑫磊這麽一問範團長自然的皺起了眉頭,順手拿起左手旁的杯子,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後,擡頭不以為意的眯起眼睛看着他說:“不是,我知道你反感老爺子插手你的事情,可指定你任命指揮官的文件是他親自批準的,這麽大的事兒那得經過軍長批準才行。我自然是做不了主,別給自己太多的心理壓力,你這些年那股拼命勁兒我們這些做長輩的都看在眼裏,當年聽說你在軍校那會兒就有不少事跡了。所以不要總把苗頭瞄準你家老爺子。”當年老爺子還将戎鑫磊弄去西藏鍛煉了幾年再調回A市,那時候軍區的人都認為他是對自己的兒子下了狠手,居然把戎鑫磊往死裏整。
這次去邊境辦事兒少說也得好幾個月,戎鑫磊出了團長辦公室沒有再說什麽,倒是覺得自己和小女朋友恐怕得很長時間才能見面,直到任務完成以後才會回來。
戎鑫磊不在的時候陳瑾便回家住,這次回到家就看到陳歡明顯有些精神不濟,平時吃飯的時候都在一旁和許雯說幾句,今天倒是陳瑾一人在應對許雯的問話,今晚陳鴻峯倒是住在軍區沒有回來,剩下她們三人一桌共進晚餐,見陳歡低着頭将碗筷放下在說了一句:“我吃完了。”然後轉身回到了卧室。
陳瑾抿了抿嘴,也沒在說什麽,趁着許雯去洗手間的時候将桌子收拾幹淨了,再把刷完碗,悄然的來到卧室,陳歡此刻一個人蜷縮着身子坐在床上,被單被扯到了膝蓋處,将整個頭一低埋進了被單。
微卷的長發披肩灑下,将她此刻襯得愈發的楚楚動人,“怎麽了,歡歡?出啥事了?”陳瑾看她這樣頗有些擔心的問了句,再上前幹脆将鞋子脫下和她一起擠進了被單中,緊緊的挨着她。
“我和他吵架了。”陳歡擡眼看了她一眼,然後表情木讷的回答。
“不是,那遲嘉佑一向脾氣很不錯的麽,不是很遷就你的麽,怎麽就,就吵了起來了?”她詫異看着陳歡問道,要說到吵架,戎鑫磊這臭脾氣能和自己吵起來那還差不多,她倒是沒想到性格溫順遲嘉佑居然也能和陳歡吵起來。
“他說我和我們系的一個男生暧昧不清。然後我就和他吵了起來。是那個男生在追我,我都拒絕他好幾次了,只是沒想到他又一次明目張膽的讓遲嘉佑看見了。當時遲嘉佑想打他,被我拉住了。”陳歡低了低頭語氣越發的無力。
“然後呢,你倆現在就這樣搞冷戰了,我說一年到頭見個面不容易,怎麽還有閑工夫吵架,相互理解一下不就行了麽。”陳瑾試圖在一旁勸慰道。
“這話你要和他說,我覺得我挺能理解他的,倒是他疑心病太重!”說到這裏時,陳歡咬牙切齒的回了一句。如今這樣子的發展趨勢陳歡是不會主動聯系遲嘉佑,她認為是遲嘉佑想太多,畢竟這事兒她自己本來就沒錯。只是在愛情裏面哪裏分得清誰對誰錯。
聽她這麽一說陳瑾也無言以對,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開導她,這時候門鈴響起,陳瑾小聲撇了撇嘴沖着陳歡說:“我先去開門,應該是叔叔回來了。”說完立馬下床穿好鞋子,來到門口開了一下電子顯示器,沒想到門口的人居然是戎鑫磊,心裏咯噔一跳,他居然來了。
本來許雯還想跑去開門,但看到陳瑾搶先一步了,只是止步疑惑的看着門口望了望,看房門打開的時候她緩了緩神色沖着門口的人微微一笑:“鑫磊來了啊,快坐吧。”
“阿姨。”戎鑫磊搶先給她打招呼。
戎鑫磊來到沙發處正襟危坐,今天他倒是沒有穿軍裝,身着一件白襯衣,将他此刻的氣魄盡顯,陳瑾見他來了,先是驚呼了一句,然後才跑去廚房替他沖了杯茶端過來。
戎鑫磊語氣柔和的問道:“阿姨,今天陳叔沒回來麽?”
許雯坐在對面看着他笑了笑然後說:“沒有,剛來電話了,說是先住那兒了,咦,鑫磊你今天是特地來看小瑾的麽?”這會兒許雯眯起眼睛看着他問道。
“不是。”戎鑫磊眸光不驚的回了句,說完在将目光在陳瑾身上看了幾秒,陳瑾立馬嘟着嘴回了他一記眼光。許雯倒是立馬會意了,“你們自己先聊着啊,我先回房了。”覺得自己在這裏害的這對年輕人都不好說話了。
待許雯進房間後,陳瑾才立即将位置挪到了戎鑫磊的身邊,抿緊嘴,強壓制心頭的狂喜好奇的問道:“怎麽今晚來我家了?”說完再歪着頭故意用那種狐疑的眼神看着他,戎鑫磊被她這種眼神看得有些不樂意了,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說:“我就是來看看旅長回家了沒?”
聽到戎鑫磊的回答,陳瑾咬了咬唇,壓制着心裏的怒氣回道:“感情你不是來看我的,那你可以走了,我要和歡歡睡覺了。”
“那我真走了。”戎鑫磊微微一愣,黑窘的目光看了她半晌,再淡淡的回了句。
陳瑾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擡頭看着他點了點頭:“行,走好,不送,GOOD BYE!”依舊維持着臉上的笑意沖着他打了打招呼。
不想戎鑫磊先是淡然的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唇角,便頭也不回的走了。他走到門口躊躇了幾秒,再打開房門,僅僅幾秒鐘的時間,他就這樣立刻消失在她的眼前。
陳瑾看到戎鑫磊頭也不回的走了,氣得立馬倒在了沙發上,她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再閉了閉眼睛,長籲了口氣,心裏暗自安慰道:不要動怒,不要動怒。卻越想越覺得不解氣,随手抓起身旁的抱枕,就是一頓亂揍,這個該死的戎鑫磊,明明都好幾天沒見面了,不打電話來關心一下自己就算了,以為他破天荒來自己的家是來看她的,不想他神情冷淡的說是來看她叔叔的。說讓他走,他居然也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如今她被他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這一瞬間她居然有種想哭的沖動,一般戀愛中的女孩子多多少少是有些敏感的,她覺得自己鬧些小情緒他居然調頭就走,難道他沒看出來自己當時是真的生氣了麽,他就不會改變一下臉色來哄哄她麽,還是他一點都不會察顏觀色,想到如此她越來越氣,将抱枕用力一砸,扔了好遠。在看了看戎鑫磊剛用過的杯子,她咬咬牙一揮手拿起來跑進廚房使勁兒的将杯子洗幹淨。
才剛剛将洗淨的杯子放在原地,“姐,你電話。”陳歡在房間裏頭大聲喊道,陳瑾一聽便猜是戎鑫磊打來的電話,哪裏還記得剛才的事情,撒腿迅速沖到房間裏,抿嘴一笑接過陳歡從床上遞過來的電話,按下接聽鍵。
“下來。”電話那頭低沉的聲音傳來過來,帶有幾分厚重感和一絲不安。
“我不,你說讓我下來我就下來,豈不是太沒面子了。”陳瑾在電話那頭沒好氣的回話,至少氣勢還是不能丢。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趕着我走來着,現在又耍脾氣了。”戎鑫磊輕笑了一聲回答。
“誰耍脾氣鬧性子了,下來就下來了呗。”聽戎鑫磊這麽一說,陳瑾還沒來的及挂斷電話便快速的跑了下去,看來他這招激将法果然受用。
剛下樓梯,戎鑫磊将她身子一拖,吓得陳瑾驚呼了一聲,不想下一秒湮沒在了某人霸道的吻中,戎鑫磊将她按在牆上狠狠的吻住了她,兩人吻了許久戎鑫磊才将她放開,此時陳瑾仍舊還有些氣息不穩,“小瑾,小瑾,”他低頭含住她的耳垂喃喃的喊道。
陳瑾先是在他懷中一動不動,最後才抿嘴一笑,擡頭看着他故意問了句:“怎麽不回去了。”
“你這丫頭倒是挺記仇的麽。我就說錯了一句話,被你這麽整的我都認栽了。”
“小瑾。”他又在她耳邊喃喃低語。
“嗯。”
“其實我今晚确實是來看你的。”戎鑫磊低低的開口,聲音有些嘶啞,又帶着濃濃的蠱惑。
作者有話要說:趕來發文了,前兩天就是個忙綠的日子啊,,,初二了,乃們還忙麽。。。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