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的章節名和歡迎歡迎有點像~ (1)
這新改卷名腫麽樣。?
顏。
☆、【9】名家之作?贗品?
正在專注于季嫣然的畫作之中的歡顏瞬間沒了興趣,罪魁禍首就是剛剛從季嫣然身側走過的公西安仁。
季嫣然在公西安仁走過身側之時手輕微一顫,這一顫雖然微不可見,但歡顏看到了,也看到了這一筆留下的瑕疵。
歡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豈會不知一幅畫能反應人的心境,顯然這季嫣然對公西安仁是關心的,本來還在佩服她畫藝精湛,一下子全毀了。
公西安仁坐下之後便不自覺朝着歡顏的方向看去,女子秀眉輕皺,剛剛還端坐着的身子軟了一分,雖然皺眉只有一瞬,姿态只變了一分,但公西安仁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自然,公西安仁看過去這一下,也僅僅是一瞬而已,連皇後都未曾察覺。
“季小姐,畫好了嗎?”皇後看到季嫣然停了手,自然是以為她畫好了,她也的确畫好了,只是失誤了。
季嫣然迅速調整了下臉上的表情,擡頭仍是那份清雅的笑容,“畫好了,若是有哪裏不足還望皇後娘娘給嫣然提一提,嫣然回去定會再向爺爺請教。”
歡顏再次在心中為這朵白蓮花點贊,這話說的,不就是在給她的失誤找臺階下嗎?還找得這樣情真意切的,皇後能找出不足自然是說明皇後畫藝高,而她主動提出,則又是謙遜有禮的絕佳表現。
宮女将畫像呈到皇後身前,皇後對畫藝是十分有研究的,熱衷于收藏名家之畫,這賞畫的功力自然是非同凡響。
“季小姐畫藝的确精湛,只是這收尾之處似是有些不穩,不過本宮很喜歡,金嬷嬷,将畫好好收起來。”
季嫣然臉上适時飛上兩朵紅霞,“皇後娘娘喜歡便好,嫣然回去定會繼續練習,下次再為娘娘作畫定然會更加完美。”
“好好,你有這份心本宮很開心,坐吧。”皇後娘娘臉上露出了真心的笑容,這季嫣然的确是個不錯的女子,謙和有禮,也會說話,給仁兒納做側妃也是極好的。
“仁兒,這位是季閣老的孫女季嫣然,這位是阮丞相的孫女阮千凝,這位則是夙将軍和岚郡主的女兒夙歡顏。”皇後讓公西安仁來的目的便是讓他先與這幾位小姐見一見,也好聽聽兒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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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各位小姐。”公西安仁在皇後熱情的眼神下終于開了金口,只是這冷冷淡淡的一句話便讓臺下兩位小姐紅了臉龐。
而歡顏則是在心中計較着,這太子長相俊朗舉止有禮,看到對面兩位美人還這麽冷淡,要麽是個正人君子,要麽就是個好男色的?歡顏被自己這個想法逗笑了。
“噗嗤”一聲低笑,卻引來了衆人的注視。
“夙小姐笑什麽呢?可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也與本宮說說,讓本宮笑笑。”皇後覺得夙家小姐确是太安靜了,但并不如同靜蘭所說的那般腼腆沉靜,反而是透着一股子疏離,這種感覺,有點像,有點像自己兒子啊!
歡顏調整了下臉上的表情,優雅起身,她自然是不能說因為想到太子性取向不正常而笑的,但她也沒有白蓮花那麽會說話,“臣女,只是想到了自家丫鬟昨日與我說的話,她道太子殿下風流倜傥俊逸非凡,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說話時歡顏臉上帶着微笑,眼底也盡是笑意,只是這笑意從何而來,就只有歡顏自己知道了。
皇後聽到有人誇自己寶貝兒子自然歡喜,何況還是自己認定的準兒媳婦呢。
“哈哈,沒想到仁兒在宮外還享有如此盛名,的确有趣,有趣。”皇後笑的開心,歡顏自然知道自己這話一點都不好笑,皇後那是開心自己的兒子被人誇了,所以她并沒有繼續接話,只是淡淡笑了笑便坐了回去。
公西安仁看了看複又端坐好的女子,心中總覺得剛剛她臉上的笑意有些奇怪,自家丫鬟誇人有什麽好笑的?還是她笑點與衆不同?
“皇後娘娘,臣女為您準備了一份小禮物,還望皇後娘娘能喜歡呢。”開口說話的是阮千凝,此時那嬌美如花的臉上帶着兩抹嫣紅,語氣軟軟糯糯,頗有些小女兒的嬌态。
這倒是讓皇後有些驚訝,剛剛雖然兩人一直在聊天,但都是互相客套,她也知道這阮千凝不過是阮丞相送來充數的,但現在眼前這個人比花嬌的羞澀小姑娘又是怎麽回事?
“阮小姐有何禮物,盡管呈上來吧。”伸手不打笑臉人,皇後也是和和氣氣的應了。
阮千凝派丫鬟出去取禮物,她自己則一直站在那,雙手絞動着手中的錦帕,時不時擡頭看一眼坐在皇後身旁的公西安仁。
這一舉動相當明目張膽,皇後看見了,季嫣然看見了,無所事事的歡顏也看見了,殿中之人幾乎都看見了,除了另一個當事人,竟是絲毫沒有發現美人有意,只是高貴冷豔的坐在那裏,猶如一尊雕像。
丫鬟很快就捧着一個錦盒回來了,一方褚紅色的錦盒,上面繡着金絲,看這長短大小,似乎是畫作一類物品。
“皇後娘娘,剛剛季小姐為您作畫一幅,臣女沒有她那麽高超的畫藝,只能借花獻佛,用名家畫作博娘娘一笑了。”
“哦?讓本宮看看是哪位名家之作。”皇後眼神一亮,可見她對這份禮物還是挺有興趣的。
阮千凝将錦盒輕輕打開,取出其中的畫卷,再與宮女一同小心翼翼的将其慢慢展開。
只見一幅水墨畫卷慢慢展開,落霞與孤鹜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大氣磅礴之中還透着一股子溫馨卷染,這筆法,這神韻,怎麽看都是大家之作。
“這,這可是劉寧的真跡?”皇後是衆人之中最激動的一個,激動得都站起了身,那表情上的震驚喜悅可不是裝出來的。
阮千凝見皇後的反應如此激動,自然是欣喜萬分,剛想邀功便聽見淡漠的男聲想起,“贗品。”這二字一出,無異于晴天霹靂,頓時阮千凝便呆若木雞。
若這話是別人說的效果大概不會如此,偏偏說話之人是一直安坐于皇後身旁的太子,公西安仁,一旁看熱鬧的歡顏,無聲的笑了。
------題外話------
美人們周末快樂~
天氣熱了太陽大了多多注意防曬呀~
顏。
☆、【10】不請自來
殿中一片寂靜,只見公西安仁這個罪魁禍首仍然一副我什麽都不知道的表情淡淡的坐在那,而一旁的皇後也已經重新坐好,臉上的欣喜此時也早已消失不見。
“阮小姐,這畫可是真跡?”公西安仁從不說無用之話,這點皇後作為母親自然是清楚的,而這一問,是有些為難之意了。
若答是真跡,那若這是假的,那就是說謊,若答是假的,那送贗品給皇後,那就是輕視,何況,公西安仁剛剛的話衆人可都是聽見的,說這是真跡,那無異于與他擡杠。
歡顏為阮千凝默哀三秒,真是空有美貌的花癡,一見太子俊顏就立馬轉性,這樣的花癡,真真是可憐啊。
阮千凝額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薄汗,這禮物是她從自家妹妹那搶過來的,她也沒仔細研究,當初也是聽得這畫的名貴才搶來的啊!
“回本宮話。”皇後聲音一沉,鳳儀瞬顯,高位者,自然有其養成的威儀。
阮千凝此刻心中麻亂,被皇後這麽一斥,立馬就跪下了,“皇後娘娘,臣女,臣女不知啊,這話乃臣女妹妹轉送于我,臣女對畫作研究也不甚深,或許,或許此話真是假的,可臣女當真不知啊!請皇後娘娘恕臣女不知者不罪!”
聽這一席話,歡顏又要替她默哀了,你這話一點認錯的态度都沒有,還讓人皇後恕你個不知者不罪,啧啧,還是白蓮花比較聰慧。
“皇後娘娘,這畫是否真跡還尚且未定,不如請太子殿下為我們解答一番,若這畫确是真跡,是太子殿下一時看錯,那豈不是錯怪了阮姐姐?”季嫣然此話是真心替阮千凝求情,還是為了博得太子關注,那真是各家各言了。
比如皇後娘娘,只覺得這季小姐不愧是季閣老的千金,不僅才華橫溢,還如此心地善良,舉止有禮氣質溫和,真是不錯的女子。
“季小姐說的也沒錯,将畫呈上來看看。”此話一出,皇後的意思自然是給季嫣然一個面子,勉強也算給阮千凝一個機會。
兩名小宮女将畫小心翼翼的呈上前去,皇後頗為仔細的看了看,似乎并無所發現。
“仁兒,母後老了,這畫還真看不出真假,你給母後說說,這畫是真是假。”皇後轉身朝着公西安仁說道。
公西安仁臉上表情未變,“此畫乃季閣老之作。”簡單明了的一句話,連皇後都是一愣。
季閣老也算是一位名家,只是是當代的名家,而劉寧則是早個一百多年的名家,自古以來,學畫之人對前人都有崇敬心理,經常會通過仿造名家之畫來提高自己的畫藝,亦或是表達崇拜尊敬之情。
公西安仁此話一出,皇後頗有些恍然大悟之感,這季閣老的畫藝之深厚她是知道的,能将劉寧大師的畫作模仿的如此相像也是正常,她看不出來自然也是正常的。
“皇後娘娘恕罪,臣女眼拙,竟沒發現此乃爺爺之作,若是讓爺爺知道了,定要說我沒有好好聽他教誨了。”季嫣然面上帶着愧色,似是真的羞愧自己竟然沒有認出自己爺爺的畫作,而這話,也為阮千凝脫了困。
“本宮不也沒看出來,季小姐對自己的要求太過苛刻了,既然這畫作是季閣老所畫,本宮也很喜歡,好好收起來,阮小姐也起來吧。”阮千凝如臨大赦,顫顫巍巍的起了身,若是沒有丫鬟相扶,恐怕都站不起來了。
一場熱鬧看下來,白蓮花完勝金牡丹啊,就不知這季嫣然真是如此溫婉善良還是表裏不一呢?而這場鬧劇也就在皇後的大恩赦免下結束了。
……
飛仙閣,處于瑤華宮左偏殿,此次三位小姐便被安排暫住于此。
此時正是讓人懶洋洋的午後時光,屬于自由活動時間。
“夙小姐可在房中?”季嫣然出現在了歡顏的房門前,問的自然是門外的門神飛雪。
飛雪保持姿勢不變,眼神也只是淡淡的掠過眼前之人,“在。”
似乎是沒想到一個小丫鬟會如此冷漠,季嫣然顯然面色有些尴尬,但也僅僅是一倏。
“可否替我通報一下?”季嫣然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那樣的溫柔可親,加上那長得本就溫婉可人的模樣,真是讓人好感倍增。
“稍等。”但是飛雪卻絲毫不買賬,只是硬聲硬氣的說了兩個字。
叩叩叩,飛雪轉身朝着門敲着,這是歡顏交代的,若是有人來訪,便在門外敲門三下,兩長一短。
沒一會兒,房內便傳來了歡顏的聲音。
“何事?”聲音之中帶着絲絲沙啞,似乎是說話之人才剛剛醒來,帶着一絲慵懶。
“小姐,季小姐來了。”
房內的歡顏此時已經端正的坐好了,剛剛季嫣然來的時候她便知道了,從那天測試這具身體的體能的時候,歡顏便發現,這具身體感官靈敏,身體也很健康,應該就是練武之人說的根骨奇家之人。
對于這一點,歡顏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不知道為何一個總是靜坐的大家閨秀身體素質會如此優秀,這對于她來說無疑是絕佳的。
“進來吧。”歡顏的聲音從房中傳來,飛雪便将門打了開來。
歡顏看向門外,與門外之人眼神對視,季嫣然眼中的那份喜悅親熱讓歡顏有些不喜,這季小姐不僅口才了得還是個人來熟?
面上歡顏還是有禮的,“季小姐怎麽來了?找我有事嗎?”歡顏并未起身迎接,她才不覺得自己和這位季小姐是熟人。
季嫣然領着兩位丫鬟款款而來,即使歡顏并未熱情相迎,她也絲毫未有愠色,臉上的微笑一直未變。
“夙小姐,嫣然不請自來,打擾了。”還是那句,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人家一臉欣喜的來找你了,話還說得這麽真誠,那只能招待了。
“飛雪,倒水。”本來歡顏想說奉茶的,但話到嘴邊忽然想到飛雪根本不會泡茶,只能讓這不請自來的季小姐喝水了。
季嫣然似是有話要說但又不好意思,躊躇了一會兒,終于在飛雪倒完水之後說了出來。
------題外話------
作者的電腦修好了!好慶幸!
美人們,如果遇到電腦進水進湯這種問題,一定要立馬關機拔電源,然後就不要開了!
作者還好機智。不然電腦就廢了。
存稿也還在~一切都好~
顏。
☆、【11】花園偶遇
“夙小姐,我爺爺告訴我,你的外祖母是他的親妹妹呢,這樣算起來,我們也應當是姐妹呢。”本來以為季嫣然有什麽事情要她幫忙才會擺出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結果卻是說出這麽沒頭沒腦的拉關系的話?
姐妹?誰能來告訴她這樣複雜的親戚關系,到底有幾分親?
“這,我并未聽母親提過。”不管是現在的歡顏還是以前的歡顏,對于夙夫人的娘家都是沒什麽了解的,因為夙夫人的父母在她小的時候都已雙亡。
要說這夙夫人,當年的岚郡主,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年僅五歲的時候父母便雙亡,父親代王在戰場而亡,母親則是感傷病逝,也正是因此,先帝才封其為雲國唯一一位賜名郡主。
那些榮耀恩典背後,總是有着不為人知的辛酸苦難。
“不管如何,你這個姐姐我是認了,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認我這個妹妹了。”季嫣然一點也沒被歡顏的冷淡回答所影響,反而更加熱情了,說着便要想将歡顏搭在桌上的手握住。
歡顏自然是避開了,夙夫人她都不喜觸碰,何況她?
“季小姐,我是家中獨女,并沒有與姐妹相處的經歷,你莫怪。”嘴上說着歉意的話,但聽的人都聽出來了,這冷冷淡淡的态度明顯是不想和你姐妹情深。
可偏偏這季小姐,不知是裝作不知還是真的純潔無暇,竟是毫無退讓之意。
“歡顏姐姐,我可以這樣叫你吧,爺爺說,我們三個都會嫁給太子的,我也知道,皇後最喜歡的是你,太子正妃之位肯定是你的,我也不會和你争的。”這就姐姐都叫上了?難不成自己臉上的協調神經出了錯,自己以為的冷若冰霜的表情成了笑臉迎人了?
“我爺爺還說了,那阮家不是與我們一條船的,今後進了太子府中我們姐妹兩要互相支持,切莫被旁人生分了去,歡顏姐姐,以後我們可是要一同在太子背後支持他的。”季嫣然絮絮叨叨的說着,句句我爺爺說,要多天真就有多無邪。
“歡顏姐姐,現在太陽沒有那麽毒了,不如我們去禦花園看看?這皇宮的禦花園可真是美極了呢,我也就以前去過一次呢,皇後娘娘既然允許我們在宮中自由走動,我們何不趁此機會去看看呢?”說着說着還要一起出去玩了,真不愧是自來熟。
歡顏冷臉看着眼前的季嫣然,就給她一個機會,要是今後妄想加害于她,那後果,就是自找的了。
“既然如此,我們便去看看。”
……
禦花園,此花園乃宮中的一大美景,說是花園,卻是比現代的普通公園還要大上一些,園中種了各色花朵,在這四月春風中,齊齊綻放,早上剛下過一場雨,這園中的花朵自然更是嬌豔,馥郁環繞的清香讓園中之人身心舒暢。
而園中婀娜多姿的兩位女子,竟是比這花兒還更加吸引人。
兩人領着各自的丫鬟還有皇後安排的宮人,一路上季嫣然有說有笑,歡顏則是偶爾應付一下,基本上注意力都放在了這滿園春色之中。
公西安玉站在一簇有人高的牡丹之後,透過花間縫隙,看到了遠處的兩位女子,一位一襲白衣如白蓮綻放,一位藍衣加身如空谷幽蘭,身上帶着清冷的氣息,反而更顯高貴。
“這兩位是誰?”公西安玉問向一旁的宮人。
一名老太監上前低聲回話,“三殿下,這是此次進宮備選太子妃的兩位小姐,白衣的乃季家千金,藍衣的是夙家千金。”
公西安玉一聽見太子兩字便覺不快,憑什麽同樣不是長子,他一個二殿下從小便是太子儲君,而他只能被稱一聲“三殿下”。
雲國儲君一般立長子,次之便是嫡子,所以這公西安玉的布平衡其實是沒有道理的,他只不過是阮貴妃之子,乃庶子。
公西安玉心中越想越不快,從花後繞開,往前走便向着歡顏二人迎了上去。
歡顏在公西安玉還未從花後出來之時便已經有所察覺,待看到那人走出來,還朝着自己的方向氣勢洶洶而來。
那人一身琥珀色錦服,頭戴鑲金玉冠,腰帶上的明珠奪人眼球,還有那腰間挂着的通透白玉,再加上此人手中拿着的一枚玉骨扇,處處都彰顯着華貴。
“兩位皇嫂,這禦花園景色如何?”如此輕佻的語調和表情,讓季嫣然眉頭一皺,眼中閃過嫌惡,而立在一旁的歡顏則并無什麽變化,讨人厭的人,就該直接屏蔽在視線內。
“見到三殿下還不行李!”老太監的一聲斥責在這微妙的氣氛中異常突兀。
季嫣然先反應了過來,“臣女季嫣然,給三殿下請安。”對于這個三殿下,季嫣然自然是有所耳聞,她爺爺早就告知她了這三皇子公西安玉乃太子的死對頭,季嫣然現在完全就是以太子的女人的身份自居,自然對公西安玉也不會有好印象。
不過這表面功夫還是做的很好的,優雅行禮,姣好的面容上帶着适度的微笑,讓人絲毫挑不出錯來。
歡顏卻沒有這個閑心逸趣,從夙夫人那裏得知,這三殿下是阮貴妃之子,而夙家明顯是支持太子的,那便是對頭,既然是對頭,還給什麽好臉色?
“臣女給三殿下請安。”話是說了,禮也行了,但連名字都未曾提一下,再加上那副随意淡然的樣子,差錯是無,卻讓人有被輕視之感,現在的公西安玉便是此種感受。
“你叫什麽名字?”公西安玉緊緊盯着眼前之人,眼中的不滿顯而易見,偏偏歡顏并未拿正眼瞧他。
“夙歡顏。”歡顏還未張口回答,她的名字卻已然揭曉,這聲音,有些耳熟。
公西安玉看着遠處走來之人,眼中的濃烈恨意倏然顯現,雖然僅是一刻便被掩蓋了過去,但還是被眼前的季嫣然瞧見了,季嫣然心中一跳,看來這兩人果真是勢如水火。
起碼,這三殿下的心中是早已對他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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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
☆、12 這,怎麽辦?
“皇兄,今兒怎麽有興致來花園閑逛了,難不成是與兩位皇嫂有約?”公西安玉臉上帶着笑意,說出來的話卻很不讨喜,還未成親就私下約會,豈不是在說三人不懂男女之防?
公西安仁眉梢冷厲,已經大步走到了三人之處。
“三弟,非禮勿言。”相較于公西安玉的挑釁,公西安仁的反擊卻是有力的多,歡顏看着臉上冷冰冰的男人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公西安玉早已習慣這個太子整天一副生人勿進的冰冷樣子,有這樣的回答也不意外,倒是言辭更加尖銳一些,難不成還真是看上了眼前的兩位美人?
“呵呵,那我就不打擾皇兄了,先走一步。”擡手一個用力,玉扇便開了屏,手腕輕動,這動作行雲流水的确好看,可惜了這人周身的态度太讓人厭惡。
公西安玉前腳剛走,公西安仁跟着也走了,只不過兩人方向相反。
“歡顏姐姐,太子還記得你的名字呢,恐怕妹妹就沒這麽好的福氣了。”季嫣然臉上帶着絲絲凄然,言語中飽含羨慕之意。
“一個名字罷了,你不也記得我的名字。”歡顏說完便繼續擡腳前行,這花園空氣清新花團錦簇,加上春季氣候溫暖舒适,走走也好。
季嫣然本以為自己如此說會讓歡顏有些興奮,但她卻絲毫未在歡顏的表情語言中看出任何高興之意,難不成她真的對太子無意?這,不可能啊。
……
清晨,三位千金得太後召見,前往慈壽宮。
依然是魏嬷嬷在前領路,三位千金并肩而行,身後丫鬟随從。
慈壽宮之主并非皇帝生母,卻是先帝的皇後,享這太後之尊也是理所應當。
三人一同入了正殿,半個時辰後,正殿之上依舊空空如也,并非如同觐見皇後般,看來這太後卻不是好意想見見這三位千金,否則早早的讓人前來,為何遲遲不出現。
千金小姐何曾如此被罰站過,兩位已經隐隐出現站不穩的趨勢,而歡顏此時還是要感謝這天生強健的體質了,她覺得還行。
就在身姿最為纖弱的季嫣然隐隐有倒下的趨勢時,終于有宮人發話了。
“太後娘娘駕到~”終于來了,三人皆是松了一口氣。
太後姍姍來遲,挪着矜貴的步子,一手輕輕搭在太監擡起的手上,一手搖曳生姿的耍着一方錦帕,身後跟着兩個嬷嬷四個宮女,這姿态,可謂是尊貴異常,瞬間顯得皇後弱爆了。
“太後娘娘吉祥,臣女阮千凝給太後娘娘請安。”
“太後娘娘吉祥,臣女季嫣然給太後娘娘請安。”
“太後娘娘吉祥,臣女夙歡顏給太後娘娘請安。”
三人一同給太後請安,半蹲着身子低頭行禮,可安是請了,禮也行了,卻遲遲沒有聽見讓她們起身的話語。
這,是鬧的哪一出?饒是修養再好的千金小姐,被這樣故意刁難,心中也會有氣。
太後眼中帶着不屑,看着下面規矩行禮的三人,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們何人是夙歡顏,擡頭給哀家看看。”聲音聽不出喜怒,也聽不出這指名道姓要見歡顏是有何意。
歡顏聞言擡起頭,直直的看向那嬌貴萬分的太後,這一看,歡顏腦中猛然竄入一幕。
那日追着黃蝶而去,來到一處院落,她站在小徑之上,對着一對相擁親熱之人,其中女子轉頭看來,眼中透着狠戾。
而那面容,卻與眼前的太後重合在了一起,只是此時眼前人眼中的神色溫和了許多,帶着審視,歡顏心中思緒翻轉,面上卻是毫無變化。
作為一個殺手,臨危不亂是基本素質,她不想洩露的情緒沒有人能看出分毫。
“長得倒是水靈,到哀家身前來。”太後看着眼前絲毫不懼的女子,難不成真的如打探來的一般,夙家小姐進宮重傷起死回生,但忘記了死前所遇之事,竟未認出她?
歡顏站直身子,朝着太後走去,看來這太後并沒有那麽好打發,是想近距離觀察自己。
“哀家聽聞,你上次來宮中讓人襲擊受了重傷,現在可都好了?”太後身份尊貴輩分又高,但長相卻是不老,這也不奇怪,這太後本就是小小年紀進了宮,進宮聖寵不斷,最後先帝竟是在死前将其封為皇後,保其尊貴一生。
這件事當年也是被津津樂道的,這太後姿容手段絕非一般,如今雖已年近三十,但容貌依然美豔,看起來不比後宮妃嫔差。
歡顏臉上換上受寵若驚的神情,“多謝太後娘娘關心,上次的事是臣女自己一時大意滑倒所致,臣女也并非如傳言般重傷,現在已經痊愈了。”
“哦?怎的如此不小心?”太後眼神咄咄逼人,歡顏如此近的距離自然看得清晰,但她可不是原主,你瞪我一眼我就會怕?想得美。
“是啊,家父也道我粗心大意,家母更是一再提醒,讓我此次進宮要小心。”歡顏覺得,跟人如此言語周旋真挺煩人的,若是可以,還不如直接下手了斷,可惜啊,她現在是有家人的人,看來,這後宮詭谲,不可輕舉妄動啊。
太後似是确定了什麽一般點點頭,眼神之中的審視減退了不少,想來是相信了歡顏并不記得她的事實,畢竟,一個小姑娘,怎能抗住她如此逼視?
“這玉如意,你就拿去壓壓驚吧。”太後說完便有宮人将玉如意呈到歡顏身旁,歡顏自然是要跪謝賞賜的。
“謝太後娘娘賞賜。”端着玉如意往回走,才發現另外兩位居然還是處于半蹲行禮姿勢,那抖動的裙裾和額上的汗珠,無疑都說明着她們有多累!
“瞧我這記性,倒把你們給忘了,快起來吧。”太後似是恍然察覺下面還有兩人一般,一下子就顯得歡顏特殊了,看來這太後就算是放心了也對她沒有好意。
“謝太後。”話一說完,歡顏只見眼前晃過一道人影。
歡顏此時手中還捧着玉如意,這人又是剛好直直的朝着她的方向倒來,這,怎麽辦?
------題外話------
今天又多了一個收藏!很開心!
有人支持我就會堅持走下去!
我們這的蚊子好毒啊。咬了一個星期都不好。
我的鍵盤好像Y鍵出了點問題。老亂來。
新後臺不讓在數字旁邊加括號是怎麽回事。我們新後臺高大上啊。還不讓打兩個句號。
顏。
☆、13 太後責罰
将手中物品朝着飛雪的方向抛去,伸手扶住了眼前人,季嫣然雙目緊閉,似是已經昏厥。
“夙小姐和季小姐還真真是姐妹情深啊,竟是扔下太後賞賜的玉如意也要照顧季小姐呢。”阮千凝此刻不再是搖搖欲墜的纖弱姿态,那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實在太明顯了。
歡顏眼神都沒給她一個,只是将季嫣然交給她的丫鬟扶着,再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被壓皺的衣裙,然後朝着殿上之人跪下。
“臣女有罪,請太後娘娘責罰。”以退為進,将禦賜之物扔出去那絕對是皇家不能容忍的,與其被定罪,還不如自己認了。
太後擡眼掃了下衆人,“還不快去請太醫。”對于歡顏卻是視而不見,阮千凝見此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早就聽聞太後不是個好相與的人,這下可有她受了!
片刻過後,季嫣然悠然轉醒。
“呀,季小姐可醒了,你的好姐姐可是為了扶你一把扔了太後娘娘賜的玉如意,可真是心疼你呢!”阮千凝一番話說完,季嫣然早已經是面含愧色,加上那慘白的小臉,就算是此時低頭跪着的歡顏看到了,恐怕也不能說她不可憐了。
“太後娘娘。”季嫣然想起身告罪,卻艱難的動了下身子便再也起不來,“娘娘,這都是臣女的過錯,還望娘娘不要處罰姐姐!”說着便是掙紮着起身,旁的丫鬟一個沒扶穩,她便摔在了地上。
太後眉頭輕觸,這季閣老雖然支持的是太子,但畢竟是兩朝元老,“還不扶起來,季小姐身子不适便好好坐着吧,哀家已經傳了太醫。”
一時間殿中安靜異常,歡顏仍然跪着,季嫣然已經被扶起坐好,阮千凝則依然站在一旁,太後沒說賜坐,她也不敢妄動,充其量只是逞口舌之快罷了。
太醫跟着小宮女的步伐來了,一見這殿中的氛圍便大感不妙,只是小心翼翼的來到殿中跪下行禮。
“季小姐身體有恙,你給看看吧。”
“是。”李太醫起身走到季嫣然身側,接着便是把脈診脈。
李太醫診斷的結果是季嫣然身體虛弱,受了累才會如此症狀,而季嫣然也道今早未用早膳,與太後自然是毫無關系的。
太後以季嫣然身體不适為由打發她回了瑤華宮,季嫣然臨走時面上焦急愧疚,只可惜這些背對着她而跪的歡顏看不見。
“夙歡顏,你既知錯,哀家也不為難你,你便為哀家在禦花園守候晨露吧,明日一早,将晨露親自奉上,你可明白?”太後将‘守候’‘親自’二詞加重了語氣。
“臣女明白,明日一早,定将晨露奉上。”
從太後宮中出來,歡顏仍然與阮千凝一道回瑤華宮,軟千凝怎會放過這個奚落歡顏的機會?
“妹妹,別怪姐姐沒有好心提醒你,太後娘娘既然讓你去‘親自守候’晨露,妹妹可別偷懶,不然這罪是可輕可重,到時候太後娘娘不滿,可就沒這麽容易脫罪了,妹妹好自為之吧。”阮千凝趾高氣昂的說完這番話,本以為歡顏剛剛在慈壽宮只是忍耐,此時受激定會生氣,可歡顏又怎會如了她的意。
歡顏微微一笑,笑不露齒,淑女也,“若今日之事是你所為,你說太後會怎麽罰你?”
阮千凝不屑一笑,似是在嘲笑歡顏問題的白癡,“嗤,太後娘娘定會看在父親的面子上不作處罰,我們阮家與你夙家可不同。”
歡顏不覺笑出了聲,這草包千金,真是空有美貌,一句話就将太後的立場給表明了。
今日太後召見時遲遲不出現歡顏便覺奇怪,怎的這太後召見孫媳婦候選人還一副不樂意的樣子?原是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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