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請你喝

明衣見到烏秀有點意外,倒是監考教官先開口問:“你怎麽也來了?”

烏秀:“來做檢查。”

監考教官:“身體不舒服?”

翻看報告的醫生順口答:“做體檢加精神測試,目前來看沒什麽大問題,等第五醫生出來後再帶你去做最後的大腦檢測。”

烏秀點點頭,在門口的長椅尾端坐下,神情恹恹。

監考教官摸着下巴打量烏秀:“你今天也不對勁。”

長椅首位的明衣懶洋洋地放松身體靠着椅背擡頭望天花板。

監考教官伸手點着兩位學員說:“一個突然爆發大殺四方,一個平時殺瘋了的上去就被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互換人生了呢!”

“……”

空氣凝固,長椅上兩人的動作都微妙地在此時停頓,走廊有微風拂過,可兩人的衣袂發梢都安靜着不敢動彈分毫。

“哈哈。”監考教官摸着頭發問,“你倆怎麽不說話,這樣搞得我很尴尬,快說點什麽,趕緊的。”

烏秀轉動眼珠子看向教官:“不好笑。”

明衣點頭:“是的。”

監考教官抖抖眉毛,伸手拍着烏秀的肩膀安慰道:“不要氣餒,好好檢查一下身體哪裏不舒服,明天的考試加油。”

不僅明天,接下來連續一周的時間都是各種常規考試,涉及武裝和非武裝類,可今天出了這樣的事,難保明天的考試不會再出意外。

或許來不及等到明天,萬一等會他倆又猝不及防的互換身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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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秀眼中郁色聚集,壓着眉頭餘光朝坐在首位的明衣掃去,發現她正盯着前方等待鑒定結果。

“或許……這世上已經有能夠調換雙方身體意識的違規禁藥了嗎?”烏秀郁郁地擡眼問監考教官。

明衣:“……”

監考教官一巴掌拍烏秀腦門上:“說不定啊!”

明衣斜眼看過去,心說你還逗他?這孩子會信的啊!

果然,烏秀又問:“真的?”

監考教官指着自己說:“我是開發禁藥的違法分子嗎你就問我?都說是禁藥了那肯定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出的,但是你也要相信這種被全星際禁止的違法行為最終都是會被制裁的。”

烏秀一副鹹魚已死的表情癱在椅子上望天花板,已經聽不見任何人的聲音。

啊。

他的從無敗績。

他的第一名。

他的特級獎學金。

他的成績排列強迫症。

他——還特麽敗得如此慘烈!

想死。

明衣看着又陷入自閉的單兵之神默默扶額,這時候鑒定室的門從裏面打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們接連出來,手中拿着不同的報告來到幾人身前。

“結果出來了。”戴着黑框眼鏡的第五醫生将鑒定報告遞給監考教官,“沒有檢測到任何違規藥物,身體也很健康,無異常。”

監考教官翻了翻,看完結果後點頭:“辛苦了。”

烏秀目光幽幽地看向第五醫生,心說你确定她半點異常都沒有嗎?

明衣站起身朝外走去,她看着等待在大門口的徐廉幾人笑彎了眼。

“出來了出來了!”一直關注着裏面動靜的江漢擡起手肘撞了撞身側低頭看光腦刷論壇的徐廉,“結果出來了!”

徐廉收起光腦轉身看過去,剛巧對上明衣的笑眼,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

她怎麽還笑得出來?

難道說沒有檢測出違規藥物?

不是吧!

徐廉臉色微變,監考教官倒是裝得高深莫測,帶着明衣推門出來,看着等候的幾人不緊不慢道:“結果出來了。”

他抖抖手慢吞吞地翻着鑒定報告,徐廉恨不得一把奪過來自己翻,礙于眼前的人是教官,他還是忍了,等着對方宣判最終結果。

“鑒定結果證明,明衣沒有使用任何違規藥物參與考試,所以她的成績是合法合規有效的。”監考教官将鑒定結果頁面向幾人看着,“現在你們可以為自己不合理的猜忌舉報行為跟她道歉了。”

徐廉呆愣當場,第一反應是這不可能!可眼裏倒映出的鑒定報告卻很清楚地寫着無異常的結論。

這合理嗎?

仔細想想她在考場表現出的行動力和平時的戰鬥成績都不會相信那是同一個人的吧!

徐廉下意識地去看明衣,見她一派坦然還跟自己微笑相對時心中猛地湧上一股難言的憤怒,身邊的人一個個都屈服于眼前的鑒定報告開始道歉,但那句對不起我錯了在他嘴邊猶豫着就是沒法開口順利說出。

向她道歉承認是自己錯了誤判,徐廉不服。

監考教官看向他,正要開解開解,卻聽明衣說:“不道歉也沒關系,我選擇起訴,以地星公平公正的法律為主,到時候大家該賠多少賠多少。”

衆人:“……”

徐廉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張嘴就要怒噴她不要臉,被有眼力見的江漢拼命攔住。

監考教官有點驚訝,在他看來這事其實道歉也就完了,一般不會真的到起訴這地步,畢竟都是同系戰友,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就算有過節也不會鬧得這麽僵。

可明衣一開始就是沖着起訴拿賠償金來的。

在徐廉的怒目而視下,明衣滿意地拿着鑒定報告離開醫務樓,回宿舍洗個澡再去食堂吃個飯。

倒是烏秀留在醫務樓把能做的檢查都做了個遍,在這又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外邊天都黑了,餓着肚子坐在走廊長椅上等待最終結果。

宣俠跟荀長宇拎着盒飯過來找他,一邊吃一邊問:“你不會真的哪裏出了問題吧?”

烏秀手邊已經放了厚厚一疊檢查報告,荀長宇拿着快速翻看,越看表情越微妙:“你都檢查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為什麽連生育報告也有?”

宣俠:“?”

他驚地擡頭:“他有嗎?”

癱成一團的烏秀擡起長腿踹過去:“沒有。”

拿着結果出來的第五醫生扶了扶眼鏡,将最後的資料夾遞給烏秀:“都查完了,我保證你從頭發絲到腳後跟都沒一點問題。”

沒問題應該是件好事,可他看烏秀的表情卻高興不到哪去。

烏秀嘩啦啦地快速翻看完,卻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差不多得了。”第五醫生拍拍他的肩膀,“你想再試試精神測試?”

烏秀表情微頓,搖搖頭,沉默着沒說話。

第五醫生便下班吃飯去。

烏秀又在長椅上癱了會。其實作為軍校生總是被強調要站有站姿坐有坐姿,一言一行都嚴肅板正,時刻保持軍人該有的标準與鐵血。

但不在訓練狀态的時候烏秀又最喜歡且習慣如此懶散放松。

只不過今日這份懶散放松中還籠罩着說不出的陰郁。

換作旁人看了肯定對此時的烏秀退避三舍,認為他極其危險,是那種從他面前走過去都可能會被抓住衣領暴揍一頓的陰沉狀态。

但了解他的荀長宇跟宣俠卻明白,這孩子只不過是又自閉的沉浸自己的世界了。

這時候的烏秀又倔又犟,跟某種東西或者狀态杠上,不死不休,根本聽不進別人的勸,也不願聽,只想自己搗鼓解決,解決不了就越來越沉默憂郁。

宣俠把盒飯遞過去說:“吃吧,吃飽了就什麽煩惱都沒有了。這世上沒有吃飯解決不了的事!”

烏秀一個眼神都沒給他的幹飯人室友。

荀長宇還在看他的各項檢查報告,對好兄弟的自閉狀态無動于衷,反正到最後他自己總能調節回來。

“今天也是奇怪,你發揮失常,隔壁偵察系的明衣卻超常發揮,驚呆了所有人。”荀長宇邊看邊說,“足足殺了二十六個!她可是出了名的廢物混子,成績墊底,對了她不是來這做藥物檢測了嗎?你們遇上沒,結果怎麽樣?”

烏秀不想說話。

埋頭吃飯的宣俠抽空回答:“結果出了,她沒嗑藥,徐廉那幫家夥道歉不說還要被她起訴。”

荀長宇驚訝道:“真起訴啊?這麽狠!”

宣俠也為這事納悶起來:“沒嗑藥,那她這變化也太離譜了,要說前幾個是因為對她沒有防備大意輕敵,那在她擊殺七八個後吸引大家注意就開始提高警惕,但她還是很能打,差點把我都送出局了。”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之前移動射擊能力不強的人,今天愣是逼得所有人抱頭鼠竄,這就算是嗑藥都沒法做到吧!”

荀長宇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沒聽說過有這種違禁藥,除非是生化禁藥,那她這會不可能還活蹦亂跳的,得變異。”

烏秀斜了眼兩人,越說越離譜,連生化禁藥都來了,但仔細想想,真相又好似遠比什麽禁藥更離譜。

“就算有這種藥她也沒渠道拿吧。”宣俠否認道,“天塔的審查又不是吃素的。”

烏秀站起身,将盒飯搭在宣俠手上往外走。

宣俠:“去哪?”

烏秀沒答,他得去格鬥場找找手感。

2月春季到處的花都開了,越野山道裏偶爾能在一片蔥綠中看見滿樹粉白,随着夜風細小的花瓣朝路道上飄飄灑灑落着花雨。

明衣今晚沒有負重跑,輕松上陣,剛跑了沒多久就被徐廉追上來。

這是幹嘛呢,不想被起訴賠錢準備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戰鬥嗎?

明衣胡思亂想着,徐廉已上前與她并排跑着,臉色難看道:“你到底用了什麽手段?”

“鑒定結果已經出了。”明衣目視前方面不改色。

徐廉冷聲道:“我不信你能在這麽短時間內提升這麽多。”

明衣态度友好道:“那你換個想法,也許我一直都是這樣,只不過今天之前沒有認真。”

徐廉不客氣地發出嗤笑聲:“你真當我傻啊?”

明衣夜跑的速度慢下來,停下動作微眯着眼看他,方才還話語友善的人這會眉眼間卻有明顯的不耐煩跡象:“那你想怎麽樣?”

徐廉腳下一轉與她面對面站着,略微擡首傲慢道:“跟我打一場,敢不敢?”

作為偵察系的第二把手他有這個自信,今天考的是槍械能力,明衣一直處于游走狀态,始終占據敵人盲點處于安全位置,點射與狙擊能力遠超以往任何一次。

那麽格鬥能力呢?

徐廉不服氣的點也在這。

槍械成績想要作弊并不難,但是格鬥成績不一樣,更別說是他這種絕對不會對明衣放水的人。你兩周越野跑加強的體能對格鬥也許有用,對射擊是半點用都沒有,這也是徐廉無法相信明衣說辭的一點。

所以徐廉認為只要明衣跟自己打一場,他就能知道這家夥在搞什麽妖魔鬼怪。

在徐廉目光緊盯之下,明衣并未表現出他想要看見的慌張,而是慢條斯理道:“好啊。”

明衣擡擡下巴:“脫了。”

“?”徐廉黑着臉道,“你認真點!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明衣不耐煩道:“你背着負重跑的裝備跟我打,回頭輸了又說不算數是我作弊怎麽辦?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認真點啊!”

徐廉:“……”

在尴尬又憋屈憤怒中他迅速脫掉了身上的負重裝備,徐廉深吸一口氣,要自己冷靜下來,重新組織語言時卻見前邊的人毫不客氣擡腿直掃他腹部,這一擊腿上用了全力,速度快的就算他意識到了卻也來不及做出任何防禦措施。

徐廉被明衣一腳狠踹出跑道順着小坡滾下去。

——草!

徐廉感覺五髒六腑都在颠倒,危機意識讓他繃緊了全身肌肉,滾在地上身上沾了不少草屑與落花,他抓着山中樹木翻身爬起來,追下來的明衣已經到他身前。

這能忍?徐廉氣得眼睛都紅了,五指緊握成拳做出戰鬥姿态,在明衣揮拳過來時抓住了她的手,正要把她狠狠地摔出去,卻見她反借這股力量踩樹側身又是一腿掃在他脖子,屈膝下彎,如蛇般纏繞鎖喉壓身倒下——徐廉又慢一步!

徐廉再次摔倒在地,敵人以關節技纏住他四肢卸去反抗力道,壓喉讓他陷入窒息。

可明衣并未像在格鬥場時那麽快結束戰鬥,而是有意折磨,瞧徐廉面露痛苦時就松手起身,在他試圖起來時卻是一腳踢過去又把人踹趴下。

“這樣吧,我們都是來這夜跑的,那你就撐到終點別被我抓到,在你到終點之前被我抓到就算我輸,怎麽樣,敢不敢?”明衣居高臨下地望着一邊咳嗽一邊扶着樹試圖站起身的徐廉。

徐廉心中已是驚濤駭浪,他震驚明衣的速度與技巧,卻也被她的話激怒,“你他媽看不起誰!”

說着就往明衣沖去,他已經打起精神十二萬分的謹慎,也計算出了數十種應對方法和對敵招式,最終卻沒能用出任何一種就被明衣奇特的反制能力壓倒,再次趴倒在地。

“咳……你……”徐廉話還沒說完那女人又是一腳毫不憐惜地踩下來,痛的他悶哼一聲,已是滿頭大汗,眉頭緊皺。

“起來。”明衣說,“跑啊。”

在數次被明衣毫不客氣地踹飛踹倒後,徐廉開始意識到,自己打不過她。

發抖的手和狂跳的心髒都在提醒他趕緊跑,不跑說不定真的會被活活打死。意識到有這種可能的時候徐廉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冷顫,他又一次艱難地起身後終于沒有再沖向明衣,而是背對明衣朝着終點跑去。

然而——

“跑快點,沒吃飯?”

“就這速度,你新生?”

“想挨揍你就直接說。”

已經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徐廉渾身是汗,頭發衣服裏都是草屑落葉,被明衣一腳踩着肩膀倒在地上,此時他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爬不起來了。

徐廉現在就是後悔,甚至心生懼意,每次被明衣抓到時他的恐懼就又增一分,被她踩在地上身體都在發抖。

“我、我輸了……”徐廉再也扛不住,氣喘籲籲地說着。

“嗯?”明衣彎下腰去,笑盈盈地問,“說什麽呢,太小聲了。”

徐廉憋紅了臉,口幹舌燥,羞恥與憤怒在心中狂飙,卻在疼痛的敲打下被迫咬着牙重新道:“我認輸!是我輸了!”

明衣無趣地放開他,轉身朝跑道走去。

徐廉躺在地上,确認明衣走遠離開自己後才終于松了口氣,翻過身來仰面朝天,默默落下兩行後悔的淚水。

如果是生化禁藥的話,徐廉很肯定,這小廢物已經變異了,絕對!

明衣最後一個人跑完了全程,她順着氣息一邊往林蔭道盡頭走去。自動售賣機還亮着光,對應着旁邊無人的長椅,她買了水後坐在長椅上看向對面的超大信息屏。

從格鬥場出來的烏秀一身汗,他今天又刷新了記錄,打得十分舒暢,暫時忘記了煩惱,身心愉悅地出來,習慣性地往最角落的自動售賣機去買水喝,剛過轉角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長椅上。

因為戰鬥而舒服張開的毛孔們又紛紛閉攏了。

烏秀木着臉走過去,發現長椅上的人正聚精會神地看對面的信息屏,那上邊正播放着晚間新聞。

“……第二宇宙聯盟今日發布官方消息,飛艇星前國王昭明已于兩個月前死亡。此前6月昭明曾無理由進攻周邊數顆小行星國,造成近三百萬以上生命死亡,無視聯盟公約,又公然收留多國通緝死刑犯,涉及多項武器販賣與非人類武器實驗,突破道德與生命禁區底線,因此被第二宇宙聯盟撤銷飛艇星國王認證,并被追究指控多項星際罪名。”

“8月昭明點燃飛艇星,造成多地區大範圍爆炸,事後調查顯示,星民幾乎全滅,飛艇星成為一顆瀕死星球,如此惡劣暴虐行跡引發三大宇宙多國譴責,并對其進行讨伐。”

“戰争持續将近5個月終于結束,飛艇星自毀,坐标消失,昭明逃亡時在巴特羅星海區遭我軍攔截,下墜至黑桃島,被我軍擊殺。”

明衣:“……”

草!原來最後炸了她的那顆導彈是地星軍方!

烏秀走到明衣身前,遮住了後方信息屏,明衣擡眼:“你擋到我了。”

烏秀沉默地退去長椅尾端坐下。

明衣重新看回晚間新聞。

烏秀神色郁郁:“我們談談。”

“等等。”明衣盯着信息屏,神色複雜,“等我哀悼完再談。”

烏秀聽得眼皮一跳,順着她的目光看了眼新聞,語氣古怪:“你在哀悼誰?”

明衣:“飛艇星國王,昭明。”

烏秀糾正道:“是飛艇星前國王。”

明衣:“……”

這人說話一點都不可愛。

她起身去自動售賣機買了瓶營養水回來遞給烏秀,“請你喝。”

沒等他伸手去接,這人又慢悠悠地擰開瓶蓋重新遞過來:“忘了你擰不開,這下可以了,喝吧。”

烏秀:“……”

這下換他不想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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