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會見父親
翌日清晨,程苡沫悠悠的醒來,腦海中一片空白,她努力的回想昨晚發生的事,一場舞會,之後,莫辛祁拒婚,向她告白,然後,帶她到海邊,遭到暗殺,她雙眼眯起,程民生怎麽可能還活着?
這事一定有蹊跷。她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塊陌生的天花板,心裏不禁疑惑,這是哪裏?
她微微動了動手指,她的手被人握着,心裏一驚,向床邊望去,就看到了在床邊熟睡的他,心裏微微動容,他的眼眸緊閉,遮住了平時偶爾流露出的淩厲,陽光撒進來,遍布在他身上,使他本來就絕美的容顏更加好看的不可思議,程苡沫看着他像大男孩一樣的睡顏,心髒跳動不由自主的加快,臉蛋也憎熱起來。
心裏不禁腹诽,這男人怎麽長成這模樣的?
父母得有多好的基因才能生出這麽好看的人啊?
她看了看周圍,這應該是莫辛祁的房間,剛想坐起來,莫辛祁就睜開眼睛,還揉了揉,程苡沫頓時看的驚呆了,他可真是太太太……可愛了,怎麽能這麽可愛呢?
莫辛祁睜開眼睛後,就看到了一臉花癡樣盯着他看的程苡沫,他心裏頓時圓滿了,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敲了敲程苡沫的頭,笑着說:“回神了,回神了,我知道我長的好看。”
程苡沫反應過來,迅速調整臉部表情,只一瞬間,她的招牌笑容便回到了臉上,“你想多了,我是在想,我怎麽會在這裏?這裏又是哪裏?”
“這是我的房間。”說完這句話後,莫辛祁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面無表情的責備她,“你怎麽能用銀針刺自己的手腕呢?你到底懂不懂愛惜自己的身體啊?堅持不下去了,你可以告訴我啊,我還在你身邊,你就這麽傷害自己,你當我是透明的嗎?你不是和以前一樣,受了傷沒人心疼,你現在已經有我了,不要再這樣了。”
程苡沫愣住,他的語氣雖然冷冷的,卻句句夾雜着對她的關心,這幾句話,如一塊石頭掉進湖裏,使她的心微微蕩漾。
也許,愛一個人就是這樣的,即使他說的是很平凡的一句話,也依舊能讓你感到幸福。
她的眸裏有化不開的感動,語氣卻雲淡風輕,“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
心裏有無限苦澀,莫辛祁,不要對我這麽好,我怕我以後會放不開你。
莫辛祁拉起她的手,十指相扣,真誠的看着她說,“沫沫,我還是那句話,你不說我也不會怪你,但有些事情,說出來心裏會好受許多。”
程苡沫握着他的手緊了緊,有些為難的說,“祁,我……”
Advertisement
清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她要說的話,她心裏稍稍松了口氣,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說這件事。
莫辛祁看着來電顯示,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接起電話出了房間,程苡沫微微蹙眉,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電話,也跟着走了出去。
走廊裏,莫辛祁的聲音低沉暗啞,帶着一份決絕,“好,我馬上就過去。”
說完,轉過身來,看到站在身後的程苡沫,微微一怔。
程苡沫走到他身邊,說:“阿祁,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莫辛祁果斷拒絕,她去一定會受到傷害的,他最了解他爸了,只要做出任何有損他利益的事,他管你是誰,絕對不會留一絲餘地。
他看向程苡沫,眸裏滿是堅韌,他絕對不會讓他傷害到沫沫,絕對不會。
程苡沫笑,他這是在保護她麽?
真的是這樣麽?
她微微一笑,明媚的眸裏流露着堅定,淡淡的笑着說:“阿祁,有你在,我怕什麽?況且……”她猶豫了一下,笑得更加燦爛,“況且,我是個殺手,他傷不了我的。”
有你在,我怕什麽?
此刻,他的腦海裏被這句話塞的滿滿的,他瞬間愣了,就像被幸福砸中,暈呼呼的分不清方向。
她堅定的眸使他的理智瞬間回籠,他還是不想讓她去,對于他來說,她是不是殺手,都是他的沫沫,在他眼裏,她永遠需要人保護。
他有些為難的開口,“沫沫……”
他不在乎她的身份麽?
或許,他不在意,不是因為他太愛她了,愛到可以包容她的一切,而是因為他太愛另一個女人,所以才會讓她留在他身邊。
她微微一笑,将那份苦澀藏在心底,“阿祁,我們一起去吧,我要一直陪着你。”
莫辛祁的心再次被幸福擊中,心裏滿是感動。
想到這裏,他牽起程苡沫的手,十指相扣,重重地點頭。
他們來到莫家別墅外,程苡沫下了車,微微蹙眉,他和他父親不住在一起。
莫辛祁也下了車,走過來牽起她的手,十指相扣,向前走去。程苡沫低頭看着他牽起的手,心裏微微動容,十指相扣。
呵!
她多麽喜歡這個詞!
跨進家門前,莫辛祁看了看她,她微微點頭,兩人相攜跨進了家門。
進了客廳,就看見莫雲一臉陰沉的坐在沙發上。
莫辛祁很自然的拉着程苡沫坐下來。莫雲掃了眼程苡沫,微微蹙眉,冷冷的開口,“我需要一個解釋。”
程苡沫臉上挂着招牌笑容,心裏暗自腹诽,果然是父子,連說話的語氣都一樣。
莫辛祁木然的眸掃向莫雲,堅定的說:“爸,你也知道,從小到大,只要是你說的話,我都沒有反對過,但是林若涵,為了我的一個舉動就設計陷害人的女人,嫁到莫家來,你确定她将來不會有更大的野心嗎?”
莫雲聽了,英俊的臉上染上一絲憤怒,是的,是英俊,除了這個詞,程苡沫找不到更合适的詞來形容眼前的莫雲。
歲月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一絲痕跡,只是眼眸裏有着一股堅定的定力。
他指着莫辛祁,顫抖着開口,“你胡說什麽?老林家的女兒,從小在國外長大,受過良好的教育,怎麽可能會做出那種事?”
莫辛祁唇角冷冷的勾起,浮出一絲譏諷的笑,“爸,不要告訴我你在商場幾十年還不知道有人前一套背後一套這種人,你當我是弱智兒童嗎?”
程苡沫微微驚訝,不禁看向他,此時,他的眼裏充滿了譏諷,眸裏的怨恨也是顯而易見。
程苡沫看着心疼,握着他的手也不禁緊了幾分。
莫雲愣住,他知道他還在為她母親的事怪他,可他也後悔莫及,在那場糾鋒中,他不該把心藍送走,讓兒子怨恨,他思念了十年,亦後悔了十年。
這些年來,他一直覺得對不住兒子,他一直想彌補,而且他也一直對自己言聽計從,昨晚他公然反婚,必定是觸怒了他。
他看向程苡沫,微微訝異,他可以看出來,這個女孩是真心的愛着他兒子的,因為,在很多年前,他的心藍也是這麽忘我的看向她,總是看着他就走神。
或許,她可以代他照顧好小祁。
看來,他昨晚讓媒體放出消息是正确的。
這時,管家德叔拿着今天的報紙急匆匆的走進來,神色緊張的看了看莫辛祁,欲言又止。
莫辛祁斜了他一眼,木然的開口,“德叔,報紙上寫了什麽?”
德叔看了看莫雲,見莫雲點頭,将報紙遞給了莫辛祁,走了出去。
莫辛祁看後,心裏震驚,他的視線從剛才看到報紙的那一刻就沒有離開過。
見他這樣,程苡沫也看向報紙,卻被頭條的那幾個大字吸引:莫氏集團董事長坦言,因得知兒子有秘密女友,林氏千金憤怒,當場退婚。
下面還附着莫辛祁從身後擁着她的照片,她不解的看向莫雲,其實,他是愛莫辛祁的吧,只是他不知道該怎麽表達。
莫雲開口:“若涵昨晚連夜出國,她向她爸爸求情,她爸爸答應不再追究。小祁,我能為你做的只有這麽多了,剩下的看你了,給爸找個好媳婦回來。”
說着意味深長的看了程苡沫一眼。程苡沫迷惘,那是什麽眼神???
莫辛祁心裏微微一動,他沒想到父親會這麽做,說真的,他很感動。
可卻不知道怎麽表達,半晌,他擁住程苡沫,淺淺的笑,“她已經是你兒子的正牌女友了,不久的将來,會是我的妻子,是吧,沫沫?”
程苡沫瞪他,面上還是挂着招牌笑容,卻在底下踩了他一腳。出了莫家,程苡沫的心情很惆悵,林若涵終于想明白了,真的很不容易。
在愛情中,誰不是這樣呢?
為一個人做盡了錯事,可那個人不愛你他就是不愛,無論你做什麽,他都是無動于衷。
林若涵執着,而她又何嘗不是無可救藥的愛上他?
只不過,是方式不同而已,還有,那幾分相似的容顏。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