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下蠱?中毒?
逗她開心吧,姜喻不理他,繼續幹自己的大業,抽出腿,抽出手,哪一樣都不好搞。
前面,歲檸聽到後面的動靜,咬咬牙,臉上現過不高興,回頭帶上笑道,“阮沉,你可真會說笑,姜喻同學怎麽會下蠱呢,她可是連數學都學不好的。”
被人插話,阮沉很不爽。
姜喻聽了,不高興了,反擊道,“是啊,我數學是不好,可我化學好啊,說不定哪天我研究出了什麽毒藥,專門下給阮同學吃,毒死他。”
歲檸,“姜喻同學可真壞。”
姜喻,“比不過你。”
“……”歲檸面上挂不住,不再搭姜喻的話,跟阮沉嬌聲說,“馬上就要國慶了,阮沉你要去那裏玩?”
阮沉并不回她,看向姜喻,問她,“你國慶去哪?”
姜喻想到姜逸友說的事,正要說,又覺不對,她為什麽要告訴他,當下別過頭,“無可奉告。”
阮沉也不介意,低頭看到姜喻被他握住的手,紅了一片,是他太用力了,阮沉趕緊松手,腿上也松了勁。姜喻趁機把腿抽出來,被夾了這麽長時間,她的腿可疼了。姜喻彎腰去揉,聽到歲檸的聲音,柔柔的,“阮沉,你剛剛牽了姜喻同學的手嗎?”
阮沉啧一聲,相當不耐煩,“你煩不煩!”
歲檸被吓一跳,下一秒眼睛一紅,就在馬上就要落淚時,上課鈴響了。歲檸轉過身,眼角确實挂了一滴淚珠,以前阮沉雖然也不愛理她,可态度一直很好,不像今天,直接說她煩。而且她明明看到了,阮沉握住姜喻的手,難道他們在一起了?
姜喻看歲檸被吼,心裏別提多暢快。
連腿都不那麽疼了。
中午,姜喻和顧小落從食堂吃完飯回來,就看到班級門口的容雪裏,他站在門口,不時的朝裏面望,一副找人的樣子。姜喻直覺容雪裏是來找她的,她看了眼顧小落,沖容雪裏喊,“容學長,你是來找我的嗎?”
Advertisement
容雪裏聽到聲音,看過來,“嗯。”
他面帶微笑,斯文有禮,是她熟悉的容雪裏。
顧小落先去了班上,不過她不放心,不停的往外看。容雪裏拉着姜喻走到一邊,微微低頭,眸子裏溫柔似水,他抱歉道,“昨天我去的晚了,你應該等了很長時間吧。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以後可以用這個聯系我。”
容雪裏遞給她疊的四方的紙條。
姜喻想接,可伸出去的手又縮回來,昨天的場景她忘不掉,要不要和容雪裏确認。面前的人和昨天判若兩人,可也不像是裝的,說不定是看錯了呢。
姜喻決定問問,“容學長,你昨天,去了xxKTV嗎?”
容雪裏想都沒想,就搖了頭,“我昨天睡過了頭,去圖書館已經是十二點多了,沒看到你,我就又回去了。”
難道真不是他?
姜喻沉默,容雪裏遲疑道,“你是看到和我長的一樣的人,去了xxKTV嗎?”
“嗯,和馮詩語一起。”
容雪裏眸子閃了閃,溫和說,“那是我弟弟,我們是雙胞胎。”停了後,又加了一句,“他不上學了,跟馮詩語是好朋友,經常出去玩。”
“啊,哦。”姜喻還是覺得不對,馮詩語看着明明就是喜歡他的弟弟啊。
“嗯,所以不是我。”容雪裏擡手摸摸她的短發,笑容溫暖,“不要誤會我。”
“嗯。”
好溫柔啊,還是摸頭殺,姜喻心猛地一跳。
容雪裏放下手,把紙條再次遞給她,“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一直都在。”
“嗯。”姜喻捏緊了那張紙,心裏跟吃了蜜糖一樣。容雪裏笑笑,“回去休息會,下午好好上課,拜拜。”
“拜拜。”
姜喻目送容雪裏拐彎上了樓梯,還感覺自己處在夢裏,原來那人是他弟弟,幸好她問了,不然就要誤會了他。打開紙條,上面是一串電話號碼。容雪裏親自來跟她解釋,還把號碼給她,是不是代表,他有點喜歡自己啊。
姜喻捂臉蹲下,臉燙的很。
曲明和看着身邊散發着冷氣的阮沉,自覺離了一步遠,可別殃及他這個魚池。
阮沉全都看見了,姜喻的表情騙不過他。
操!
阮沉很不得打容雪裏一頓,才能出氣。
“星期五的球賽,對方可有容雪裏?”
曲明和想了想,“有。”
“輸死他。”阮沉是咬着牙說的,容雪裏不算強勁的對手,他自認比他強了千倍不止,可他還是不爽,姜喻那樣的表情,應該只能對他展現,別人,可沒資格。
曲明和聳聳肩,“OK!”
一連幾天,姜喻都沒看到阮沉的好臉色,整天冷着臉,跟欠他錢似的,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星期五的那場球賽。顧小落早就被曲明和說服了,課一結束,就拉着姜喻提前去球場占位,不去還好,一去才發現,整個球場都快坐滿了人,目光所及,大多是女生。
曲明和穿着六號球衣半蹲在場內,看到顧小落和姜喻,笑着朝她們招招手,“這邊。”
顧小落拉着姜喻過去。
曲明和笑笑,眼睛彎起,“我給你們留了位置,就在那紅衣服人旁邊。”他伸手指了個方向,
姜喻看過去,第二排的位置,觀球的好地方。
陳寧把球衣卷起一半,叉着腰走過來,“到時候記得給我們加油打氣啊。”
姜喻:“一定。”
顧小落四下看了看,“阮沉呢?”
陳寧晃晃頭,“換衣服去了。”
又說了一會話,姜喻和顧小落才走向曲明和留的位置。後面的女生叽叽喳喳有點吵,姜喻靠在椅背上,來回看着球場,驀地,她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棕色微卷的軟發,架着一副黑框眼鏡,雖隔得遠,姜喻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容雪裏。
阮沉他們和容雪裏打?
“看什麽呢?”顧小落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也睜大了眼,“男神對男神啊,刺激!”
姜喻點頭,“刺激。”
顧小落看看姜喻,心裏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湊近姜喻,她嘻嘻道,“那阮沉和容雪裏,你幫誰加油。”姜喻沒想過,顧小落直嘆氣,“一個是日日相處的學霸同桌,一個是癡心妄想的學霸學長,真教人難選啊……”
“滾蛋,什麽叫“癡心妄想”啊。”姜喻立馬反駁,容雪裏都主動把號碼給她了,肯定是有其他含義在裏面。
顧小落不以為意,去看曲明和。
姜喻的目光膠着在容雪裏身上,他的球衣是七號,此刻正站在場內,扭動腰身,嘴角一直帶着笑。姜喻的位置離容雪裏遠,想過去又怕沒位。突然周圍炸開一圈歡呼聲,姜喻被吵的額頭直突突,也不收目光。
“好看嗎?”低沉的嗓音響起,離姜喻非常近。姜喻沒回神,木木的點頭,“好看。”
“比阮沉好看?”
姜喻聽到這麽問,立馬翻了個大白眼,“你這不是廢話嗎,當然了。”
“呵!”
姜喻沒察覺不對,可坐她旁邊的紅衣服女孩一臉震驚的看着她旁邊,還朝她擠眉弄眼。姜喻皺了眉,不解她的意思,她的旁邊,是有什麽嗎?
懷揣着不解,姜喻終于舍得偏頭看了一眼。
不看還好,一看姜喻生生出了一身冷汗,阮沉正坐在她旁邊,雙手抱胸,一臉興味的看着她。姜喻咽了咽口水,呵呵笑道,“換好衣服啦。”
阮沉極度不悅,哼了一聲,去了場內。
顧小落從後面走過來,手裏抓着幾瓶水,看到姜喻木然的表情,笑說,“你咋啦,阮沉跟你說了什麽,讓你慫成這個樣子。”她剛剛都看到了,阮沉可是盯着姜喻看了好一會,可人壓根就沒發現,一門心思看着容雪裏。
“你幹嘛去了?”姜喻沒好氣道,好好的一回身,顧小落變成阮沉,真吓人。
“我去買水,他們待會兒打完肯定很渴。”顧小落抱着水坐下。姜喻順手拿了一瓶過來,“借我一瓶,回頭把錢給你。”顧小落無所謂,“送你了。”
紅衣服女孩插話道,“他們啦啦隊有水的。”
對哦。姜喻這才注意到最前面的兩組啦啦隊,阮沉他們是高二組,啦啦隊帶頭的是歲檸,她穿着白T恤和百褶短裙,長發豎成高高的馬尾,一手拿着一個金色的花球。高三組的啦啦隊帶頭的,姜喻也覺得熟悉。
“卧槽!馮詩語!”顧小落驚訝出聲。
姜喻這才憶起,馮詩語的裙子要短一些,稍稍彎腰就能看見屁/股,她上身穿着緊身的白T,圓潤的胸/脯被完美勾勒,随着她的跳動而晃動不已。
姜喻不可抑止的想起那次KTV,馮詩語就是用那裏抵着着容雪裏的雙胞胎弟弟。
姜喻低頭看看自己的,勉強看到隆起,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挫敗的嘆口氣,姜喻聽到一聲口哨,球賽開始。姜喻對籃球不懂,看不出個所以然,看到進球,不管是那一隊,她都大喊,惹的顧小落嫌棄不已。
高二對高三,28vs30。
上半場早已結束,下半場也已進行到尾聲,高三略勝一籌。阮沉看着記分器,暗罵一聲,曲明和從他邊上跑過,“別分神,還有幾分鐘。”
臨近結束點,阮沉掃了一眼觀衆臺,一眼就看到了姜喻,不過姜喻看的不是他,而是一臉氣定神閑的容雪裏。阮沉收回眼,眸子陰沉下來,兩分之差,行與不行都要試一試了。球到了阮沉手裏,他并沒有急着投籃,而是跑到三分線以外。
“卧槽!阮沉要投三分球!”
作者有話要說:
姜喻:吃醋了?
阮沉:沒有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