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易感期2
普通alpha的易感期是在三天左右,在這期間alpha會特別粘屬于自己的omega,而omega最好是在這期間,盡可能的陪伴alpha。
如果alpha在易感期期間感受到不安,極大可能會出現築巢行為,omega可以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撫。
讀到這裏,江小阮才從被窩裏探出了頭,床邊賀澤川擔心的守着他,瞧着他從被窩裏探出頭後才松了口氣。
今兒個一早,江小阮醒過來之後是在賀澤川的懷裏,整個人都被對方抱着,迷糊間昨日的記憶浮現在腦海中,如同走馬燈,一遍又一遍的循環播放。
臉皮本就薄的江小阮,擡頭看向正笑盈盈看着自己的賀澤川,臉蹭的一下紅了,像一個燒開了的開水壺一頭紮進被窩裏,把自己捂在了裏面。
丢死人了,昨天……啊啊啊!為什麽為什麽賀澤川還在床上,不應該按照之前那樣天還沒亮就走掉了麻,現在都幾點了?為什麽還在?!
江小阮紅着臉,腦子裏全是漿糊,恨不得現場編寫一套十萬個為什麽,讓賀澤川解答。
而賀澤川早早的醒過來之後,瞧着江小阮的睡顏沒忍住,摟着對方一直在床上膩歪到了現在,對方身上有着自己的信息素,這讓作為alpha的他,內心得到了安撫。
可對于自己臨時标記了對方的行為,賀澤川的內心是忐忑兼并着喜悅的,擔心的是江小阮會接受不了,然後立馬跟自己離婚。
喜悅呢又是因為,他和江小阮的匹配度可能很高,不然無法說明兩人臨時标記為何如此順利。
想了想還是緊張的等待江小阮醒過來,然後好好跟對方解釋一下是什麽情況,結果自己的小伴侶剛醒過來,看見自己的第一眼,立馬紅着臉鑽進了被窩,看都不帶看自己的。
瞧着對方把自己裹的密不透風的,賀澤川生怕對方把自己捂着了,下床走到床邊蹲坐下,擔憂的開口讓江小阮出來。
結果江小阮卻結結巴巴的表示,讓他先出去,自己待會就會出來。
意識到小伴侶害羞了,賀大神經直接告訴了對方,自己已經把他看了過遍,他完全不用害羞,自己會對他負責的。
惹得被窩裏的人捂的更緊了,賀澤川那叫一個擔心,動手小心翼翼的拉了拉,結果發現自己根本拉不動,無奈的只能解釋自己昨天到底是怎麽了。
還怕江小阮不信,把個人終端搜索的alpha易感期注意事項給江小阮看,表示江小阮可以拿進給被窩裏看完後,再考慮要不要出來,這麽做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可以讓江小阮緩口氣,不至于憋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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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好像江小阮現在的形象在他眼裏,就是一個除了做飯,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廢物?
事實證明賀澤川的做法是正确的,只見隆起想被窩露出了一個縫,一只纖細白皙的手從被窩裏探了出來,一把把終端拉進被窩後捂上。
從開始到結束不過五秒,動作一氣呵成,把賀澤川看的心癢癢,要是自己躺上去,小家夥會不會一下子抱住他呢?
這種想法想想就可以了,要是惹急眼了,自己可能還要吃上兩爪子,賀澤川補腦了起來,心裏卻又覺得,好像挨兩爪子還挺不錯的,瞬間往抖m的性質偏了偏。
而被窩裏的江小阮,在仔細閱讀了一下終端上的內容後,探出了腦袋,他的那頭小卷毛淩亂不堪,心裏也有了低。
既然是因為易感期,那麽他也沒必要太過,不就是被咬了一口嗎?其實……其實他還挺爽的……
按照上面的信息,大概就是在這三天他要陪着賀澤川,順帶還要用信息素安撫對方,可是他不會釋放信息素啊?
難道說,這三天他時不時的還要被賀澤川咬上一口?不行不行,人要學會節制,不然容易腎虧,可要是不給咬賀澤川又會很難受,在一整思想鬥争過後,江小阮妥協了。
算了,自己不也有發熱期麻,這樣也算是互幫互利了,到時候他還需要賀澤川幫他度過呢,默默的想着,順帶感嘆原來發熱期和易感期,原來咬上兩口就能度過,好方便,就是這腺體太敏感了……
擁有着極其危險想法的某阮,會在不久的将來受到制裁,為自己的想法付出相應的代價。
剛露出頭的江小阮就瞧見了,床邊一臉擔憂的賀澤川,易感期讓對方顯得有些憔悴,嘆了口氣,既然他已經做出了決定,那麽現在他就得好好的安慰這位生病的alpha。
“你還難受嗎?”
賀澤川看着江小阮臉頰上還沒消下去的紅暈,不由的一愣,他沒想到江小阮探出頭後的第一句話是,詢問自己還難不難受。
在悄悄的給自己豎了個拇指後,賀澤川極力控制面部表情,點了點頭開口告訴江小阮,自己并沒有像昨天那樣難受了。
江小阮也才算松了口氣,別扭的把終端還給賀澤川,江小阮就跟逃命似的一下子崩下來床,奔向浴室把門關上開始洗漱。
賀澤川則是看着緊閉的浴室門,無聲的笑了出來。
可又忽然皺起了眉頭,他這次的易感期來的快去的也快,不免讓他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決定等有空了要好好的去查查。
是的沒錯,賀澤川的易感期過了,一天不到的時間,他的易感期就過去了,要是按照往常,知道要難受上三天,在這期間,無論是抑制劑還是omega的信息素,都會讓他極度難受。
這是為什麽呢?在終端上,賀澤川給陳岩松發了條消息,讓對方查閱一下相關信息,結果對方不出五分鐘就回複了。
「陳岩松:alpha的易感期一般都是固定在三天或者一周,像您說的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
「賀澤川:那兩種?」
喘大氣的陳岩松并不知道,現在賀澤川非常着急,對于他的這個行為恨不得現場給他一腳,好在陳岩松人現在在荒星,賀澤川想踢也得過一段時間。
「陳岩松:有一種可能是腎虛,還有一種可能是得到了,百分之百契合度的omega的信息素安撫。」
看見陳岩松的消息,賀澤川額頭青筋直跳,他不行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麽就只剩下……
看着後半句,賀澤川止不住的心跳加速,自己和江小阮的信息素契合度是百分之百嗎?如果真的是這樣,賀澤川知道,他這輩子只能栽在江小阮手裏,其他人都得滾一邊去。
「陳岩松:上将你這麽問是怎麽了?您易感期來了?」
「賀澤川:嗯,一天就結束了。」
遠在荒星的陳岩松給了自己一巴掌,好樣的,讓你嘴賤,只說後半句不好嗎?非得說前面那句欠揍的話。
好在賀澤川并沒有放在心上,反倒是希望在這次荒星一月游後結束後,盡快去信息素匹配中心查查他和江小阮信息素的契合度。
他現在只想用自己還在“易感期”這個借口,好好陪陪江小阮,聞見那股小青桔的味,他止不住的安心與心動。
正在他游神都時候,江小阮從浴室裏走了出來,發現賀澤川居然還蹲在地上,不由的好奇的多看了兩眼。
可能是江小阮的視線太突兀,讓賀澤川身體僵了僵,咳嗽了兩聲站起身,以自己極快都速度轉進了浴室,把江小阮的視線隔絕在了門外。
自己則是趴在洗手臺,眼睛飄忽不定的看着身下……
“操……”
很少說髒話的賀澤川,第一次罵了自己一句,又覺得自己特別變态,浴室裏殘留這江小阮信息素的味道,這讓他的小兄弟越發興奮,甚至有些發疼。
好死不死,信息素的主人還在門外敲門,詢問他早飯想想點什麽。
賀澤川一副生無可戀,這簡直是在考驗他的自控能力,平生第一次覺得原來自控是如此難以完成的事。
“要命了……”
賀澤川嘴裏喃喃道,門外的江小阮沒能聽清,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推開浴室門問問,鼓足勇氣,江小阮搭上了門把手。
浴室的門咔咔作響,賀澤川以驚,拿起一旁的毛巾以一種還算正常的姿勢,擋住了下面某個精神小兄弟。
“早飯想吃什麽?”江小阮探出頭看着拿着毛巾的賀澤川,并沒往那方面亂想,也沒什麽顧慮。
可是賀澤川他有!他不是缺心眼!生理課滿分的人不可能,江小阮這種,連abo生理課都沒上過的家夥相提并論。
硬着頭皮,賀澤川開口:“只要是你做的就好,時間不早了你随便做點吧。”
現在已經快十點了,對于兩位習慣早起的人來說,确實是不早了,江小阮點點頭,轉身拉上了浴室門,準備去廚房看看可以做些什麽。
聽着門外都腳步聲越來越遠,賀澤川回憶起了自己軍校期間的間諜課程,他精神怕是都沒這麽緊繃過,在江小阮面前,他一切引以為傲的東西,都會化作烏有。
為了待會自己還能正常的下樓吃飯,賀澤川開始處理起了自己的生理問題,而在樓下什麽都不知道的江小阮,打開冰箱後就頭疼了,家裏好像除了肉什麽都沒有了。
想了想,江小阮還是決定煮些瘦肉粥,早上吃太膩也不算好,加上過不了多久還得吃午飯,做粥說最好的選擇,方便省事,最重要的是快啊。
說幹就幹,江小阮立馬挽起了袖子開始在廚房忙活了起來。
大概等了半個小時,賀澤川從樓上走了下來,廚房裏也飄出了陣陣香味,勾的他肚子開始不停的叫。
來到出門門口,江小阮正低着頭看終端,被自己咬過的腺體暴露在空氣中,在哪腺體上是自己的牙印,上面出血的地方已經結痂,看起來特別誘人。
“你下來了,馬上就可以吃了再等等。”剛轉過身的江小阮瞧見賀澤川就在自己身後,開口小道,怕賀澤川餓極了,江小阮還順手給了對方一個面包,讓對方墊墊。
餘光瞟了眼手裏的面包,賀澤川嘴角微微上揚,目光始終都追随着江小阮的身影。
“是難受嗎?要不你再咬一口?”江小阮瞧着對方一直盯着自己,以為對方又開始難受了,撩開這都頭發,把掩蓋在下面的腺體露了出來,并且還往賀澤川的跟前湊了湊。
突如其來的邀請,賀澤川瞪大了眼睛,散發着小青桔信息素的腺體就在自己面前,腺體的主人還是自己的伴侶,試問哪個alpha忍得了軟萌omega的盛情邀請?
賀澤川算是徹底明白了,自己面前的人根本就沒上過生理課!
可他又舍不得告訴對方,只能片面的告訴江小阮,只要被他咬過了就不能被別人咬,除了他誰都不可以。
江小阮嗯嗯了兩聲,并不清楚賀澤川為什麽要這麽說,難道是每個omega只能幫助一個alpha度過易感期麻?要是別人咬了會讓他身體出問題?
特別愛惜身體的江小阮心裏下了決定,既然賀澤川說了不行那就肯定不行,只給他一個人就一個人呗,他可沒有動不動就給人咬什麽腺體的怪癖。
這次只不過是因為賀澤川生病了,只能用這種方式解決。
得到江小阮的答案後,賀澤川了對方,一把環住了對方的腰身,兩人緊貼,鼻間呼出的熱氣撒在江小阮的腺體上。
那種奇怪的感覺再次襲來,江小阮壓抑不住的嗯了兩聲,賀澤川很滿意的吻上了腺體,然後張開嘴咬了上去。
牙齒刺破腺體,兩人都信息素再次交融,江小阮眼神有些迷離,張開嘴缺喊不出聲,雙手胡亂都抓住了賀澤川的衣服,脫力後,整個人都靠賀澤川拖着他。
終于結束後,賀澤川擡起頭,一臉滿足的看向了懷裏脫力的江小阮,江小阮靠着他,頭朝上正好和他來了個對視。
別樣都美景乍現,賀澤川承認他有一瞬間的破功,再也壓抑不住的吻了上了江小阮的唇,雖然有些趁人之危的意願,但他已經不在乎了。
【作話】
嗯,這樣應該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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