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邪魅男子

雖然她嫌麻煩,但別把她的偷懶當軟弱!

殷冰淩左手快速一伸,柏敬文只覺眼前一晃自己便瞬間挪了個位,将柏菲落暴露在殷冰淩眼前。

将柏敬文揮開後盯着睜大眼睛驚恐看着她的柏菲落,殷冰淩嘴角邪邪一勾擡起右腳狠狠的踹向柏菲落胸前。

物體相撞的‘嘭’一聲後緊接着傳來的是‘撲通’一聲巨響。

柏敬文被揮開站定後只來得及見到柏菲落猶如圓球般被踹向湖面,伴随着‘撲通’聲傳來的還有一道淡漠平靜的清麗嗓音:“本姑娘不需要你的人情。”

“你!”見此情形柏敬文眼眸難得的染上了一層怒意,看着殷冰淩說了一個字後便跳下了湖。

同樣睜大一雙眼睛驚恐看着殷冰淩的還有顫抖着站在船舫前的上官月晨。

“你……你不要過來,我可是公主!我……”上官月晨閃躲着不停往後退,可背抵着船舫牆已無路可退。

無助間上官月晨看向了上官南風,怎麽說他也是她的皇兄該不會見死不救才對。

奈何以為的救星卻只顧着自己懷裏驚吓到的心上人,哪還有閑情去管她這個罪魁禍首的驕橫皇妹。

冷笑一聲一個旋風腿後殷冰淩雙手環胸仁立在船上,對着在水中不斷呼喊救命的上官月晨淡聲道:“公主,小爺踹的就是你!”東郡王朝後宮,一身精致粉色宮服長相靈動的少女一路風風火火的直奔進後宮中最金碧輝煌的‘雍華宮’,一路上的宮女太監看見這遠遠而來的粉色身影皆低着頭目不斜視的縮了又縮自己本就不大的身體,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遭了秧。

“母後,我要将殷冰淩碎屍萬段!”上官月晨剛踏進‘雍華宮’殿門就扯着嗓音喊。

閉着眼眸斜躺在躺椅上舒服的接受着宮女按摩的美豔婦人看也沒看上官月晨一眼,待上官月晨沖到她身前拿起她的美容茶一口喝完又怒氣沖沖的瞪着她後,才輕輕擡手示意宮女退下。

“殷冰淩?這回怎麽不是殷冰寧了。”美豔婦人無視上官月晨的怒氣悠閑的起身又緩緩整理了下的自己的發髻服飾後,才輕撇了眼上官月晨道。

“母後,殷冰淩!”上官月晨眼眶微紅嘴角委屈的一癟委屈道了一句,随即又眸光一狠惡狠狠吼道:“母後!殷冰淩她竟敢踢兒臣落水!”

“兒臣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兒臣可是東郡王朝堂堂六公主!是您一手帶大的,她竟敢這麽對兒臣!這不等于是在打母後您的耳光麽!”上官月晨咬牙切齒又理直氣壯的朝東郡王朝皇後陶氏憤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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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微凝着眸對上官月晨的怒火熟視無睹般沉思半響後才又輕聲疑問:“你确定是殷冰淩?”

殷冰淩她雖只見過一兩次,但她察覺得出那是個聰明沉靜的小女孩,聰明的人不會這麽明目張膽的挑戰皇權,也不覺得殷冰淩會有那個勇氣及膽量來挑釁皇權。

若不是一時昏了頭便是……皇後眸光一淩,便是不把皇權放在眼裏!

皇後緩緩擡起右手撐着額頭,眼裏的眸光深了又深暗了又暗。

殷家的光芒實在過于耀眼,最重要的是殷家兄妹與太子的關系太過親近,先不論殷家兩兄弟一官拜左相一任少年将軍,單就殷家的首富地位若起動蕩就足以威脅到皇兒的……

“怎麽不是殷冰淩!她那麽大一個罪魁禍首難不成兒臣還會看錯不成!”上官月晨聽聞皇後的質疑剛坐下的身子立刻又跳起來急吼着,被踹下水這可關乎到她的尊嚴問題,母後怎能懷疑她。

雖說她并不是皇後親生的,但五歲起她就一直是被這個女人帶大的,她不知道因為什麽,不是親生母後卻将她當親生女兒般對待。

她任性驕橫父皇對她從來都是縱容的,但母後會呵斥教育她,她知道母後這是為了她好,所以她從來不會生母後的氣,她喜歡有人管着她。

“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麽樣?都要到嫁人的年紀了還這麽毛毛躁躁,一點也不顧及皇家的威儀。”皇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呵斥着上官月晨,但轉念一想她只是個公主便沒再說什麽,幸好她有個好皇子可以依靠。

“你不是要将殷冰淩碎屍萬段麽,還不跟來。”皇後站起身拂了拂袖管雍容華貴的挪出了腳步,看着仍站立不動的上官月晨道了句。

說完領着一幫宮人浩浩蕩蕩的朝站在東郡最頂尖位置的人告狀去,她不能讓殷家獨大,更不能讓三太子因有了殷家這個後臺而威脅到皇兒。

微風輕拂桃花飄零一派夢幻景象中卻突地散發出一抹嚴謹的氣息,慵懶靠在桃花樹下的邪魅男子本閑來無事的随手一掐卻突然驚愕的雙眸一睜,剎那間飄蕩在空中的漫天桃花被定格般驟然停止飄飛的步伐。

不敢置信的挺直身軀又反複掐了兩遍,确認三遍終确定不是自己掐錯後邪魅男子身形一閃已消失在桃花樹下,低氣壓消失紛飛的桃花遂又浩浩蕩蕩的啓程自己的旅途。

“少主,你都在書房磨蹭一天了不累麽?平時也不見你這麽勤奮。”書童模樣的小男孩端着晚膳推開書房的門,看着仍埋頭在案桌上五行八卦中的邪魅男子道。

少主平時甚少踏進書房,今日卻出奇的從早晨一直待到日落也不見他踏出書房半步。

邪魅男子終于将頭從案桌中緩緩擡了起來,微眯着雙魅惑的眸看着窗外漸漸降臨的暮色呢喃了聲:“這天怕是要變了。”

“咦,少主你說什麽?”聲音太小他沒聽見。

“池水,看來我們得出島一趟了。”邪魅男子桃花眼一勾語含些微笑意道,幾年沒出去也該是時候出去玩玩了,不然錯過些有趣的事就不劃算了。

“出島?去哪兒?”被換做池水的小書童沒什麽表情的疑問着,他小時候跟少主出過一次島。但他絲毫不覺得外面的世界有比南渡島精彩風景有比南渡島美,人更沒有南渡島的好,遂一直對出島的事宜興趣缺缺。

“東郡!”邪魅男子突然薄唇一勾,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毫不猶豫的點在了圖紙上的某點,性感磁性的嗓音邪笑着堅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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