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怎麽會是太後

葉瑤夕不知道為什麽這麽順利,之前的江姒從來都是不刻意壓迫,卻又時刻壓迫着對方之色。

可被她葉瑤夕這樣拖着,竟然絲毫不反抗?

可她來不及仔細看人臉,而且葉瑤夕也害怕。

在如何,江姒也是臣相之女,如果被人發現她的作為,必誅死。

葉瑤夕吹起笛子,笛聲讓人越來越受不了,耳朵都快刺破。

她感覺到她動了動,葉瑤夕突然拿出絲帶勒住江姒的脖子。

江姒在葉瑤夕身上扯着絲帶掙紮,可她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葉瑤夕見江姒這點力氣都未有,便開始用刀。

"哈哈哈,公演主角又是本小姐一個人了,江姒,你一個廢女,憑什麽和我搶被全京城人囑目的機會?"葉瑤夕很平靜的說着。

雖然她情緒很激動,可不知道為何葉瑤夕也想有江姒那樣瘋狂的樣子。

可她瘋不起來,從小被書香包圍,葉瑤夕完全不明白怎麽會有如此無禮之人。

手的力氣越來越大,江姒的腳劃地面,臉也被弄得面部驚恐。

雙唇發紫,眸子入快要突出來,江姒驚恐的視着眼前的一切。

葉瑤夕力氣太大了,她跟本來不及扒開。

"不要……"江姒的手想扒開葉瑤夕的手。

可葉瑤夕用刀插進江姒的心口,一連捅了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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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飛濺而出,濺到窗戶上,江姒沒撐多久就閉上雙眼。

天閃着光,一些小雨下着,葉瑤夕摸了摸江姒的脈。

沒有任何氣息,葉瑤夕的雙目突然放大,內心充滿恐懼,她這是殺人了?

葉瑤夕跌做在地上,她完全不知所措。

葉瑤夕也算通懂醫術,她砍的地方完全不致死。

而且她的力氣沒到可以砍那麽深的程度。

江姒怎麽會死呢?葉瑤夕不明白。

她翻江姒來視着,可映入眼簾的并不是江姒的臉,而且太後慘白的臉。

不過一秒鐘的反應時間,葉瑤夕的雙眼和嘴都張大,尖叫一聲。

"怎麽…會……是太後?"葉瑤夕飛快捂上自己的嘴。

她以經來不及清理那滿是血的現場了,剛剛所有的冷靜全部消失不見。

哪裏還可以冷靜,此時的葉瑤夕只想逃走。

葉瑤夕始終不敢相信自己殺了太後,她一定對太後是尊重的。

竟然把太後殺了,她開始不知道周圍是哪裏,也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麽。

腦中如果清空一般,她環視了一下四周。

"為什麽!為什麽…要江姒床上的…是…是太後?"葉瑤夕無法接受這一切。

她在雨中瘋狂地走,一下子跌入地上,水飛濺在葉瑤夕的臉上。

而葉瑤夕擡起那驚恐大腦已變得空白的臉,看見江姒舉着傘在她身前,高高仰視。

江姒看着葉瑤夕這個樣子,江姒的臉上不知是什麽意思。

雨中江姒那矇眬的表情,好似在嘲笑葉瑤夕。

可她又仔細看,江姒未沒有過多表情。

手上的傘砸到葉瑤夕身上,江姒便轉身走進小巷消失不見。

那傘砸的很重,葉瑤夕摸了摸頭,有些許血。

可葉瑤夕來不及想江姒是誰了,大喊:"江姒!救命!救救我,有沒有人可以救我!"

她在雨中哭着,沒有任何力氣起身,可慢慢開始變清醒。

葉瑤夕知道自己殺了太後,如果一直在這裏被發現之後,她一生都完了。

現在,她完全沒有欲望去公演或者和江姒争了。

命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搖搖晃晃地跑上葉府,葉瑤夕扶着門框,她祈求如果太後死被發現,白戒會護着她。

葉瑤夕瞬間在府門內,她大聲尖叫起來,手不停抓着自己的頭發。

她看着自己的雙手,滿是血,為什麽會殺了太後。

這是別人也還好,可這是太後,葉瑤夕的雙眼紅腫着。

她不知該如何辦,太後是這京城中最有威望之人,比蘇言還有威望。

雨又下大了,天邊的閃電轟着,一閃一閃,而葉瑤夕也要瘋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知道上臺而去弄江姒,現在江姒沒暈反而她陷進去。

葉瑤夕越看手上的血,她便越覺得恐怖。

現在,她在去收拾現場也來不及了,葉瑤夕只求那些人發現的晚一點。

她可以晚一點被抓,一切都讓葉瑤夕覺得背動,葉瑤夕跪在地上,病人一樣求着上天。

……

三個時辰過去,公演府廳內。

江姒完好無損的走上公演後臺,這是江姒第一次走上古代公演舞臺。

她身裝男裝,确實,江姒現在還不能用女性身份公演。

一個好團要一個性別才對,南子夜也帶好蘇言的人皮面具等着上臺。

白戒和慕邪也穿上正常衣物,黑衣中帶着細細閃片,異常撩欲。

四人一其走上臺,曲聲其出。

江姒站在c位,百姓第一眼便打量着江姒。

她面帶小浮度微笑,手跟着曲子卡點。

又飛速下,肩向外挺身體向前傾。

江姒的一只耳帶着耳視,腹向裏縮,又猛然頂起來,衣服向外翻拆。

頭外也向一邊倒,又飛快回歸原位,江姒又一個歪頭,在一原地小浮度的跟着曲聲動着。

南子夜從後接舞,他從來沒學過,可跳的比除江姒的任何人都好。

他側着身子,跟着曲聲晃動了一番,南子夜的手開始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手勢。

曲聲到達一個點位,他的手突然向後頂,腳步也跟着節奏卡着點。

開合,閉彎,收縮自如,還時不時拉下一下衣角,肉體矇眬美。

江姒邊配舞,邊視着南子夜,如果給他個麥,這男人和現代男團的C位沒區別。

她有些不敢相信南子夜是古人,但他确實是。

白戒也接上來,他第一個開聲說唱。

此時黑色的衣物,在燭火的印照下,飛着細小閃亮,江姒的腿正輕松得劃過白戒的腰,兩人繞舞異常成功。

慕邪.白戒.南子夜都開始winK,而江姒把發簪拉下,發絲散開,舞也跳的更激烈了。

臺下的所有百姓又是長時間不停止的騷蟲。

可他們要麽是不敢表達,要麽是不知怎麽表達這種喜愛的感覺。

所以臺下的百姓只是在叫,如同幾萬只雞在叫,人名都未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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