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愛意
◎“渺渺春水。”◎
應渺沒再去江城大學聽課,電視臺的工作一結束,她就開車回宅子陪陸奶奶說話,陸奶奶一如既往地不愛搭理她,通常是她喂她的魚,應渺像個服務機器人一樣,陸奶奶渴了餓了想坐着休息了,她端茶倒水拿糕點遞板凳。
陸爸爸出差三天,應渺都是晚出早歸陪陸奶奶,晚上睡在陸則怿的卧室,入睡前就聲明不想做,陸則怿沒強迫她,兩人像以往在婚房那邊躺在一張床上,可又跟以往不同,現如今應渺的态度無形在兩人之間架了個楚河漢界的高牆。
陸爸爸出差的第四天,應渺伺候完陸奶奶回陸則怿卧室洗漱,拿了睡衣還沒進浴室,微信上收到大學同學發來的草稿圖,應渺仔細看了草稿圖後轉發給了陳簡舟,便把手機擱在床尾進了浴室洗澡。
陸則怿公司加班沒在家吃晚飯,九點多回了家,陸奶奶拉住他說廚房給他留了新菜,他在餐廳吃了幾口就回了卧室。
卧室裏沒應渺的身影,浴室裏有水聲。
陸則怿站在床尾脫掉西裝外套丢在床尾,目光無意間掃見床尾應渺的手機亮了一下,消息欄顯示有新消息進來,他并沒偷看的心思,要移開目光時,屏幕倏然間大亮,有人打了視頻通話過來。
屏幕上備注顯示『陳簡舟』。
他目光移不開了。
黑眸低垂盯着屏幕上『陳簡舟』三個字,盯着三更半夜陳簡舟給應渺打來的視頻通話,直到沒人接聽,視頻自動挂斷,手機自動黑屏。
他垂眸解着襯衣袖扣,面上極冷。
沒過幾秒,陳簡舟不依不舍的視頻通話邀請再一次響起,陸則怿利落轉身,扯掉領帶,丢在床尾沙發上,西褲裹着的長腿徑直往浴室走。
應渺聽見浴室門開的動靜時,她沒扭頭,只是閉了閉眼,惱着自己吃一塹不長一智竟然又忘記鎖浴室門。
還沒等她拉下臉轟陸則怿出去,陸則怿已經邁進了花灑下,将她往浴室牆上一按。
“你幹嘛?”應渺臉直接貼到了濕漉漉的浴室牆壁上,兩只手撐着浴室牆壁,她皺眉,沒等她說出第二句話,就覺脖子側邊被狠狠吮了一口,力道重的令她忍不住哼了一聲,她竭力不再哼出第二聲,她惱着,“陸則怿,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他沒出聲,溫熱的男性胸膛隔着濕透的昂貴襯衣貼到了她的後背,應渺覺得異常熱,又動彈不得。
Advertisement
應渺出了浴室,她臉黑似炭,趴在了她常睡的那一側床邊。
陸則怿晚了幾分鐘出來,他沒穿睡袍,只在身下圍了件浴巾,他走去關了大燈上了床,然後——
再一次伸臂撈過她,臂彎環住了她的細腰,将她抱在懷裏。
應渺忍無可忍爆發了,她狠狠咬上他的內肩膀,罵道:“陸則怿,你在浴室已經瘋夠了吧?”
陸則怿氣息極沉,依舊一言不發。
熹微晨光透過清透薄紗落在床尾,室內一片昏沉。
她趴在枕頭上沉沉睡了。
陸則怿撈過被子蓋住她,撐起身體回了自己那側,平躺着閉眸揉了下額,面上不是欲望滿足後的舒坦,依舊是一夜春水都融化布不了的冷淡。
他掀眸,伸臂撈過床頭櫃的手機看了眼時間,直接起了身洗漱。
一身定制的修身西裝穿戴齊整,陸則怿扣着西服扣子出了卧室,把門關的嚴實去餐廳吃早餐。
陸奶奶姜媛都在餐桌上,陸奶奶是作息規律,老人家起的都早,姜媛是要上班。
“年輕人就該早早起床,睡懶覺可不是什麽好習慣。”陸奶奶穿一件蘇繡旗袍外披一件羊毛披肩坐在主位上,她喝一口阿姨炖的白燕窩,唠叨了一句,也不知唠叨的是誰。
姜媛笑笑不接話。
陸則怿早飯吃的不多,一個煎蛋兩片抹了花生醬的全麥面包,他吃完,拿着紙巾擦拭長指,道:“奶奶,應渺昨天睡得晚,一會您別去喊她起床,讓她多睡會,到午飯再喊她。”
姜媛頓了幾秒,若無其事繼續吃早飯。
陸奶奶張嘴似乎要說些什麽,但話到了嘴邊就變了變,她道:“好,奶奶知道,不喊她,你安心去上班就行。”
“嗯。”陸則怿起了身,即便跟姜媛是同集團上班,他也沒等她,拿了車鑰匙出了宅子。
姜媛幾口吞完米粥,也起了身,“奶奶,我上班去了。”
陸奶奶笑眯眯點頭,“好,路上小心,中午別吃外賣。”
目送着姜媛身影消失,陸奶奶臉上的笑才消失,她板着臉喊來打掃的阿姨,“去把應渺喊起來,哪家的孫媳婦能睡到中午十二點的?她也不覺得丢人。”
陸家的阿姨一開始敲門在外面喊應渺,見房內沒人應聲,推開門到了床邊輕輕推着應渺,把應渺弄醒了。
應渺被迫坐起身,睡了還沒二十分鐘就被強行叫起來,她眉眼陰翳起來,姣好五官第一次氣到快要變了形。
陸則怿到底有沒有心?被他變着花樣弄了一晚,也不知道提醒陸家的人別來吵她,讓她好好補個覺?
昨晚發瘋就算了,一大早還要來存心折磨她?
她陰着眉眼,坐在床上直接把陸則怿的手機號微信號全部拉黑了。
被陸家的阿姨盯着,應渺撐着疲憊和一身說不出口的酸痛起了床。
早餐桌上不見陸奶奶人影,她吃不下飯,整個人虛到極點,抿了兩口白粥,拎着包包起了身。她沒開車,怕中途疲勞駕駛出了車禍,她在宅子附近打車,這處毗鄰景區好打車,坐上車後,她跟司機報了盧朵的小區地址。
盧朵上班去了不在家,只在微信上發來密碼讓她自己進去休息。
應渺在盧朵家的客卧睡到中午,一覺醒來,仍覺得頭腦昏沉身體不太舒服。
在盧朵家點了個外賣随便對付了口,便去了電視臺背稿子。
坐班結束,卸妝後應渺繼續回盧朵家補覺,一覺睡到夜裏十點半,醒來出了客卧,盧朵坐在客廳追劇,見她醒來,好奇道:“你昨晚通宵幹嘛了?都快睡一天了。”
應渺去她身邊坐下,撈了個抱枕墊在酸痛的腰後,提不起來精神,整個人蔫兒吧唧,“還能幹什麽?被折磨了一夜。”
“咳咳!”盧朵被嗆了一口水,她還沒有過性、生、活,對這事一直保持着雙方都會愉悅的性、教育層面上,她張口結舌,半晌道:“啊?這事難道不應該很舒服嗎?怎麽感覺你這麽痛苦?”
應渺:“看人吧。”
盧朵兩只耳朵支的高,虛心請教,“什麽意思?是說那東西大或者小的區別嗎?”
“就是看讓你嗯、啊的人你喜歡不喜歡,東西大小也有關系,小了沒什麽感覺,大了時間長了會不舒服。”應渺揉着額頭說了一會,瞥見盧朵認真傾聽的模樣,頓了下,問:“朵朵你談戀愛了?”
盧朵臉瞬間紅了點,她赧然着點頭,“啊……對。”
盧朵在長得好看範疇,小臉細眉圓杏眼,留齊肩短發,有一股子靈動的漂亮,但應渺跟她認識快六年,從沒見過她交男友,可以說是情史一片空白,她怕她受騙,多問了一句,“男生怎麽樣?”
“很好,他家境不錯,朋友很多,對人很有禮貌。”盧朵說時,臉上帶着腼腆羞澀的笑,“等到你休假,我帶他咱們一起吃個飯。”
應渺點點頭,“行。”
盧朵:“肚子餓不餓?樓下新開了一家燒烤,我帶你去吃。”
應渺揉揉肚子,“行,早中午吃的都沒味,正好想吃點重口的。”
兩人沒收拾,各自素顏下了樓,在燒烤店點了餐占了座,坐下時,盧朵一拍腦袋,突然記起什麽,對應渺道:“我才記起來,八點多的時候陸則怿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你在不在我這?你要不要給他回個電話?”
應渺拆着桌上陶瓷杯的塑料封膜,沒什麽情緒道,“不用。”
“哦。”盧朵:“反正我跟他說了,你在我這睡着,他也不用擔心什麽。”
作者有話說:
某人:老婆不愛我,老婆還養小三,這隔誰身上不瘋?
渺渺:有病。
拜托在追更但沒點收藏的臭寶們點點收藏,想給愛意一個上榜的機會(咬手絹抹眼淚)
這章揪十個追更的臭寶平分1000晉江幣u3u。
感謝在2023-05-04 23:17:57~2023-05-06 23:36: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JSS 20瓶;南瓜 3瓶;二兩半、彤彤彤彤彤、42293163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