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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澈話落下,少女只有更感覺心慌,唇瓣輕淺的呼吸不自禁急促起來,被軟紗縛住的玉腕,細細的指頭微微蜷縮輕顫。
母親就在隔壁的畫舫陪着外祖母,可是她根本無力發出一點聲音。
不管怎樣昔昔真的不願意在這般情況下再受荀澈的脅迫。
昔昔現在只希望荀澈能心軟一下,把自己趕緊放掉。
女孩唇瓣微動了幾下,費力扭過頭去,眸光看向荀澈,無聲啓唇,
“澈哥哥……靜南不舒服……能不能解開…。”
荀澈負手立在床邊,鳳眸帶着審視盎然的趣味看着昔昔,他自然看懂了女孩的意思。
元景帝在朝堂上獨斷橫行慣了,朝臣說話都要過腦中思量三番才會開口,可知荀澈性子有多專橫任性。
荀澈即使知道女孩恐怕心裏不願意的很,就是顧着旁邊畫舫的長懿罷了,明白昔昔感覺在母親眼皮底下受到自己的調戲甚是難堪不已。
不過荀澈好像有意折騰昔昔一樣,故意屈解昔昔的話意。
男人長眉挑了兩下,薄唇勾起帶着惡作劇的笑意,彎下腰來說道,
“昔昔的意思澈哥哥沒猜錯的話,是害羞的緊,不想被別人看到對不對?”
荀澈故意放慢了語調,“那朕一會兒把床上的帳子放下,昔昔就不用擔心有人望到裏面來,昔昔覺得如何?”
昔昔一聽荀澈的話,幾欲出口就要阻止,可是唇瓣吐出不聲音,身子又被男人捏住了穴道,酸意不止無力掙紮,女孩只能睜大了清眸,看着荀澈的動作。
荀澈先放下月洞子口的垂紗,移步到雕花床前,把一層層的紗帷解下來,将畫舫內室的即将發生的一切掩的嚴嚴實實。
昔昔看着随着紗帷疊疊層層的垂落,就連撒過來縷縷光色也被掩蓋個七七八八,雕花床裏慢慢昏暗起來。
女孩覺得空間越來越狹小,床內透過來的亮光越來越少,眼前的看到的地方昏色蒙蒙一片。
昔昔神情透露幾分懼駭之色,她立刻明白荀澈的此舉,就是對自己的另一種懲戒的警告。
女孩在暗處被荀澈有意為之的占便宜,昔昔只會更加慌亂,連帶的觸覺感官會比平時更敏銳。
荀澈大手掀開帳子,慢慢挪步床尾,坐下來,鳳眸看着女孩腰下系的淺靛藍繡鳶尾花暈着點點雪色的裙紗。
昔昔絲毫不敢亂動一下,随即看到男人把自己的裙擺慢慢掀到一邊,脫掉了軟緞繡鞋。
荀澈拿着昔昔的一只足踝握在手中,褪下羅襪,露出女孩嬌纖膩潔的玉足,感覺女孩小腿僵直繃緊的姿态,
“昔昔,不用把身子繃着,要不然澈哥哥待會給昔昔解開穴位,昔昔身子會難受的很。”
昔昔動了櫻唇,她知道荀澈能懂唇語,女孩開口就是認錯服軟,企圖讓荀澈停下,
“澈哥哥,是昔昔剛才不對,不該拒絕澈哥哥的好意,澈哥哥不要放在心上,……。”
荀澈鳳眸微挑,難得一見的詫異,他真的沒想到女孩會服軟自稱“昔昔”的乳名,看來這次是把女孩又變聰敏了不少。
不過他都做到了這份上,不繼續也說不過去,對女孩安撫道,
“朕怎麽會生昔昔的氣,澈哥哥自然不會放在心上。朕也是關切昔昔的傷,澈哥哥看了就給昔昔解開穴道。”
昔昔看荀澈手上動作還是不停,手已經解開單褲的系帶。
男人軟硬不吃的做派,讓昔昔急的幾乎有了哭意,清透的眸子慢慢泛着水光。
可是昔昔不知道她這一想哭的神情,襯得眸子清澈明麗像碧水洗過一般,軟到人心裏頭,讓荀澈內心深處更是想欺負她,哪怕現在不是時候。
荀澈把昔昔的白色的單褲微微挽起,把女孩的不堪一折的纖細的足腕完全露出,大掌将女孩的足腕緊緊握在手心。
微風透過紗帷帶的絲絲涼意,讓昔昔的微顯的一截凝白的小腿不自覺輕抖了一下,女孩急的潋麗的眼尾已然微微泛紅。
男人鳳眸看到細細金鏈子完好無損帶在昔昔的足腕上,青色一圈的於痕幾乎淡的看不見。
荀澈明白昔昔回去确實聽自己的話,好好塗藥了。
荀澈故意用長指分別捏了捏女孩悄悄蜷縮的桃瓣一樣的玉趾,又輕輕用微礫的指頭摩挲昔昔的腳心。
昔昔感覺到荀澈稍帶薄繭的手指劃過腳背,到腳心,每到一處,女孩的心裏緊的似乎要蹦出來一樣,從來都沒覺得時間如此漫長。
荀澈指尖粗糙的微微觸感以及不經意的撓到的癢意。
女孩不由感覺雪膚輕輕戰栗,蹙緊了眉心,幹脆直接把頭偏向一邊,看着床上牆內的紗帷。
雖然荀澈沒有什麽大動作,但昔昔覺得此時的荀澈危險不已。
女孩皓齒盡量用力含住小巧的舌尖,才壓住內心波濤洶湧般的驚駭。
昔昔覺得自己要被荀澈折騰到崩潰邊緣的時候,不知不覺中,昔昔輕擡的一腳已經被放下來了。
荀澈徐徐把女孩的玉足松開,薄唇上翹,滿意笑道,
“昔昔的於痕的确消不少,澈哥哥驗看了一遍,朕這就放開昔昔,莫慌。”
不等昔昔反應過來,荀澈站起來把女孩扶起來,骨節分明的手幫女孩解開穴位。
大手往昔昔脖頸下面滑去,捏了捏女孩的昏穴。
男人鳳眸靜看着昔昔閉上眼眸,螓首微微一點,睡了過去。
荀澈知道昔昔剛才費勁心思跟自己周旋,又緊繃着身子不得放松,不如讓她好好歇息片刻為妙。
荀澈把女孩安置好,長指細心擦了擦女孩的眼尾泛出來的一點水漬。
男人将畫舫布置到原來的樣子,吩咐凡星凡月照看周到,就無聲無息離開了。
——
剛剛從溫柔鄉起來的荀瀝,衣衫不整,胸膛露出一片,正沒個正形歪在貴妃踏上,他聽到下屬的耳語,本來昏昏欲睡的眼睛一下子驚得瞪大了,
荀瀝神色露出幾分沉重不安,不顧涼意,赤着腳下地,手快速拎起來下屬的衣領,低吼一句,“再把事情給本世子禀告一遍?”
下屬感覺世子爺臉色巨變,語氣頗為陰寒,吓得趕緊揪住荀瀝抓住自己衣領的手,開口道,
“世子爺息怒,你聽小人好好解釋,您讓小人送出盛京的那位路上竟然被不知哪來的高手給截走了,連伺候的哪幾個小厮都不見蹤影了,小人納悶,不是您說您的兄弟打獵摔傷了嗎,送出盛京找名醫診治嗎?這位一直都不在衆人眼皮底下,怎麽就無緣由就遭了這等禍事?”
荀瀝聽聞後,一把松開了下屬,力氣過大讓那下屬後退了兩步,荀瀝把門窗都關緊,探頭看着外面沒有什麽可疑的身影,斂住面容上的驚色,小聲叮囑下屬,
“記住,此消息不要告訴別人,也不要告訴父王,本世子的意思,你能明白嗎?”
下屬點頭,定定看着腳下的靴子,道,
“世子爺的意思,小人都懂,那您暗中怎麽安排,畢竟那位爺雖然不如世子爺受王爺看重喜愛,但也是您的同胞兄弟,無緣無故受傷失蹤下落不明,有風聲傳出去,河州珉王府那邊恐怕不太好交待。”
荀瀝知道是誰的手筆,毫無疑問定然是荀澈截住的人。
元景帝要把孿生哥哥怎樣,荀瀝根本就不用擔心,死就死了,借荀澈的手去掉一個眼中釘,肉中刺,正好父王就剩下自己一個嫡子,還回把自己往暗處藏不成。
可是荀瀝聽到連跟随的侍從都被截住了,他腦袋空空,想不出來荀澈的下這個棋幹什麽。
荀澈大費周章把自己的孿生兄弟重傷,自己借勢而替之,算是給自己一個顯在人面前的大好機會。
元景帝肯定知道自己替代的事,但把一個已經成為廢人的哥哥截走,這位皇帝到底想玩什麽招數,荀瀝一時半會還真猜不透。
荀瀝想到不管上位那人怎麽下棋,他都不可能做一枚棋子,他的資格,自然也是與荀澈對弈的棋手才是。
荀瀝思索一番,吩咐下屬,找到了完美無缺的借口,
“有人問起,就說本世子的弟弟暗中跟着舅舅在軍營中,暫且不能抛頭露面,畢竟上面那位盯得緊,弟弟想慢慢把暗樁布置到營中,切記不能聯系。河州也用這個借口搪塞過去,不必慌張。”
這個借口珉王知道了,也會默認下來,因為他心裏清楚二兒子幼時就待在洪國公府,跟方晉之子嫡親舅舅關系一向密切,有暗中打探元景帝手中兵權的機會,肯定不會追究到底。
珉王對心機深沉的小兒子不是不喜,而是他忌憚的很,比起長子至少表面願意做出一派溫厚。
珉王看到小兒子不見有這種姿态,神色時常露出陰鸷,加上這個孿生弟弟又不經常在珉王身邊,受珉王的喜愛肯定不如孿生哥哥。
現在的荀瀝費勁力氣的算計,何嘗不是想争那一口氣,讓珉王好好睜眼瞧着一切,自己哪裏不如那個被荀澈重傷的孿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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