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這些女人維護着他

桑晚正在寫着詩詞,三首都寫好的時候,她看着這三張紙,臉上浮現幾分笑容。

瀾枭凜慵懶的靠在長椅上,那亭子的長椅上只有他一個人坐着,就算有位置也沒有人靠近他。

宋舒月她們幾個在旁邊站着,也不敢把多餘的眼神落在攝政王身上。

攝政王的恐怖之處是出了名的……

她們也沒有想到這個人能到這裏來,剛才還活躍的氣氛一下子就凝結住了。

路過的百姓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只要有個人過來,其他人就會給他們提醒一下,導致現在很多人在遠處圍觀,這片空地全部站滿了人,就是都來看攝政王的。

百花娘娘都快來了,也沒有人好奇。

“這就是攝政王啊?”

“這攝政王怎麽看着也不吓人啊?”

“不是說攝政王三頭六臂戴個鐵面具,吓死人嗎?”

“哪知道是誰傳的啊,這攝政王看起來是個挺不錯的年輕人啊。”

“是不錯,你讓你閨女嫁給他試試。”

“那是我閨女不願意嗎?是攝政王不願意。”

人們議論紛紛,桑晚這才想起旁邊還有一個人,她沒給他一個眼神,把紙給卷了起來:“我寫完了。”

其他人這才把視線從攝政王身上挪開,對啊,現在他們好像在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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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一雙雙眸子看着亭中的男子,他身高雖然沒有八尺,身材挺拔,面若冠玉,說話的聲音清朗有力,這樣的青年只要出現,大家的視線都沒法從他身上挪開。

桑晚不在乎其他人的眼神,她看向了羅文宇:“你寫完了嗎?”

羅文宇看着自己的紙,還有一首他有些想不起來了,正在想辦法呢。

他鎮定下來,冷笑了一聲:“你急什麽?真正的詩詞是需要思考的。”

他看了一眼他卷起來的紙,眼裏有一抹試探:“也不知道你這麽快,能寫出什麽好東西。”

桑晚懶得理他,她坐在旁邊等着:“那就等你。”

羅文宇埋頭繼續寫,王銘遠和馮百林他們幾人都沉默着,開始掂量,剛才打賭的時候,說的是羅文宇自己吧,不用連累他們吧。

肖若蘭見緒哥哥已經寫完了,她看着對面的人:“對了,你們剛才打賭,輸的人要怎麽着來着?”

他們剛才只是說有懲罰,但是是什麽懲罰他們沒說。

“我們說要有懲罰!”王銘遠站出來,他一個小胖子的模樣,跳起來最多也就能打到陶桑緒的膝蓋。

那個樣子非常滑稽,這群人也算是蛇鼠一窩,都是些不學無術又總是嫉妒優秀的青年才俊的廢材。

“懲罰?”瀾枭凜丹鳳眼微挑,薄唇揚起一抹弧度:“這個懲罰是什麽呢?”

圍觀的人們也來了興趣,這些富家公子玩的很花,想想都覺得有意思。

就算頂着烈日,他們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馮百林趕緊站出來,讨好的看着眼前人:“王爺,我們定的懲罰是,如果陶桑緒輸了,他就得脫光在桃林跑一圈,并且大喊自己是京城七少的狗。”

瀾枭凜聞言,微微皺眉:“京城七少是個什麽東西?”

桑晚有些驚訝,沒想到這群人這麽狠毒。

以前他們的懲罰,都是給銀子,這次卻做這麽侮辱人的事情。

一開始叫住她,讓馮百林做什麽評判,都是給她挖了坑。

馮百林有些不好意思:“京城七少就是我們幾個……”

“喲喲喲,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吧。”柏蓉蓉嗤笑出聲:“你們七個是不知道自己的稱號叫京城七傻嗎?還七少,你們壓根不配!”

馮百林咬牙切齒:“你——”

“哈哈哈哈哈!”

“京城七傻确實比較合适你們。”

肖若蘭和宋舒月也笑出聲,這幾個還給他們取了這麽奇怪的名號,他們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蠢嗎?

“所以,如果他贏了呢?”瀾枭凜看向陶桑緒,現在的陶桑緒依舊很冷靜,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的樣子。

他有點想看陶桑緒脫光了跑的來跑去的樣子呢……

那一定很有意思。

陶桑緒情緒失控的樣子一定很好玩。

就算是陶桑緒贏,他也打算讓他輸,畢竟要看他脫衣服可不容易。

這兩年的時間,他總是穿着裹的嚴嚴實實的青衫。

真是讓他好奇,這具身體有什麽需要隐藏的嗎?

馮百林立馬就道:“他贏了的話,我們七個就脫光在桃林跑一圈!”

跟攝政王搭話的機會可不多,能說就不要憋着。

回家他都得跟父親說一說這個事,自己可是跟攝政王說過話了。

作為京城守備軍的小領頭,父親可都沒見過攝政王呢。

“真是卑鄙下流無恥!!”宋舒月咬牙切齒:“你們真的太不要臉了!!”

所以他們一開始就是等着緒哥進陷阱裏。

“願賭服輸!”陳葉站出來,一臉得逞的樣子:“我們可是說好了的,陶桑緒不也接受了?”

“沒錯,他陶桑緒不就接受了嗎?”

“願賭服輸,陶桑緒是個男人就自己承擔後果!”

他們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現場的人都覺得他們咄咄逼人,這就是七個人欺負一個人啊。

“你們……”三個女子都替緒哥哥不平,卻也只能生氣,因為現在确實已成定局了。

難怪他們一開始不說懲罰是什麽。

桑晚卻不着急,她握着手中的紙,其實這個時候,誰輸誰贏,都是這個人說了算。

瀾枭凜看這幾個女人維護陶桑緒,他站起身來:“既然如此,那就讓本王來評判一下,究竟誰勝誰負。”

羅文宇這時候也把自己的詩給寫完了。

他心裏打着鼓,記得的不記得的,他都寫了。

他們七個人寫的東西,應該能比得過陶桑緒吧。

“好了嗎?”其他六人急忙上前,看着寫的三張紙,心裏松了一口氣,同時心裏高興,能在攝政王面前表現一番了!

而且還能讓陶桑緒這個小子丢人,他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

“好了。”羅文宇看向陶桑緒,擡頭挺胸的道:“你先來,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滴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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