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卷二 不周山(13)
- 13 -
許是大家都有心事,晚飯草草結束。徐景熙和宋曉正為明日去不周山做着準備,喻文州還沒開口要幫忙,就被他倆連勸帶哄地弄回了房間休息。葉修在一旁幸災樂禍,被喻文州一把抓回了房間。
原本應該是出任務前夕主心骨的兩人結果被強制休息,心裏的感覺分不清是無奈多一點,還是無聊多一點。
喻文州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收拾了一下總部屬于自己的房間。一切一切,當用手指觸碰上去的時候,源源不斷的熟悉感就會湧入自己的體內。他坐在書房的椅子上,随手抽過旁邊書架上的一本書,泛黃的書頁有着時間的味道,他随意翻了翻又塞回去放好。
葉修正坐在喻文州的書桌前玩電腦,他從自己房間搬過來的。隔着大老遠,喻文州都能聽到游戲裏面打打殺殺的音效。他走過去,站在葉修身後看了幾眼,葉修頭都沒擡就道:“這游戲還是小盧給我介紹的,少天也在玩,挺不錯的。就是不太适合你,你手太慢了。”
喻文州笑了笑,“還能不能好好交流了?”
兩人同時都想起了喻文州還是小魚怪的時候,總是帶着笑意的、無可奈何的這樣對葉修說,都笑了出來。
“變化真大。”喻文州感嘆了一聲。
葉修關了游戲,回頭對喻文州笑着說:“那是,都多少年了。老馮說我們也要與時俱進。”
“話說第一次見面那天,”喻文州想起了什麽,“你給我登記的那張卡是什麽?”
葉修翹着二郎腿,“那是直轄部那邊的身份管理卡,你也知道世道變了,我們的存在不是秘密,只不過是機密罷了。接受管理,對我們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了。畢竟我們再移山填海,被武器打成肉泥一樣會玩蛋。”
喻文州點了點頭,饒有興趣的跟葉修了解了一番近年來聯盟發展和運作。
“這些年很少有大任務,”葉修吃着喻文州投喂的水果,“前幾年我和小周出過一個,在南海。後來抓到一條蛟龍,當時B市這邊的科學家跟瘋了似的,把我和小周盤問得頭昏腦漲,後來那條蛟龍被直轄部接手拿回去研究了。”
喻文州喂着喂着,就把葉修抱在了自己的懷裏。他看着葉修一張一合的唇片,眸色深了些。他道:“建國後還能成妖的确少見。”建國後,這片古老的神州大地上,人類的數量幾乎是噴井式爆發,妖族的生存空間被無形擠占,天地靈氣也随着人類的發展緩慢在消減,森林面積也日益減少,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抓到蛟龍,的确難得。
葉修說着,低頭看了一眼喻文州橫在自己腰上的手,“你安分點兒!”
“安分,什麽?”喻文州湊近了葉修,順手拿起一顆草莓,喂到葉修嘴裏。
Advertisement
葉修張嘴咽了下去,殷紅的果汁、清甜的味道,讓葉修的唇片看起來更加可口。葉修斜了喻文州一眼,“我說,你安分一點。”
喻文州抱起葉修,直接将人壓在了書桌上。“那就是還可以做九點。”
說罷他便吻上了葉修的唇,像是貪吃嗜甜的小孩子,熱烈地吸允着葉修那還帶着甜味的唇片。葉修剛想掙紮,就被喻文州拉過手,按在身體兩側。失去了手掌的抵擋,兩人的胸膛火熱的摩擦在一起。葉修被背後的筆記本硌得有點疼,他哼了幾聲,反倒給喻文州入侵到自己口腔的機會。
“你明明就想要。”喻文州像是抓住了葉修的把柄那樣。
葉修挑眉,滿是風情的笑了笑。“差點忘了你當了百來年的魚,接個吻就能觸碰到別人的心底。”
“先說好,不許胡來。點到即止。”
“遵命。”
不知是誰先提起的壞主意。
喻文州從櫃子裏面翻出兩條領帶,蒙住了彼此的眼睛。視覺被剝奪,其餘感官便會無限擴大。
葉修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喻文州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半點不見生疏地剝掉了兩人身上的衣物。葉修邊咬上喻文州的耳垂,邊含糊地說道:“技術沒退步,這些年沒少聯系吧。”喻文州擡起葉修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聞言誇張地吸了一口氣,“啊,酸味好重啊。”
“去你的。”葉修蹬了蹬腿,笑罵道。
喻文州偏頭,在葉修大腿內側咬了一口。無賴地說:“不去,我要上你。”
咬一口就罷了,喻文州卻像是上瘾般,一口一口地啃咬着葉修腿側的嫩肉。即使眼睛現在看不見,喻文州也知道,殷紅的牙印,烙在白皙的肌膚上,一定好看得緊。他在葉修的小腿上揉了幾把,力道不是那麽的溫柔,還有些許的急切。惹得葉修急喘了幾聲。
“我喜歡聽你這動靜,葉修。”喻文州的聲線裏都染上了濃重的欲望。
他低下頭,含住了葉修半疲軟的性器。
“呃。”葉修下意識地挺了挺身,性器在喻文州的口腔裏迅速脹大。
喻文州吐出了濕噠噠的,轉而去逗弄那沉甸甸的囊袋。舌尖探出,順着囊袋上的青色血管舔弄,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厮磨。“別咬,唔,含住。”葉修被刺激得雙目漲紅,偏偏雙手被喻文州束縛住了。
“別急。”喻文州用手握了一把那硬的不像樣的,慢條斯理地将葉修翻了個身,讓男人高跷起屁股,頭趴在枕頭上。
他俯下頭,在葉修白嫩的臀瓣上咬了一口,其後解開了自己眼睛上蒙着的領帶。在眼睛得到解放的剎那,像是身體中的獸性也被釋放了出來,他大力揉搓着眼前的那兩片嫩肉,看着粉嫩的洞口随着自己的動作,在股縫間若隐若現。每個雄性體內或許都有暴怒因子存在,喻文州只感覺自己的漲的生疼,只想狠狠地搗進那緊窄的小穴裏。光是這樣想着,就讓他的寶貝淌出了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喻文州用力地拍了幾下葉修的屁股後,一只手握着臀肉,拉開,露出了小穴。
葉修難耐地蹭了蹭柔軟的被子,喘息經過壓抑也情色得讓人頭皮發麻。
“要做就快點,別折騰人。嗯……”話音未落,喻文州的手指就探入了葉修的後穴。
“啊……”葉修耐不住這折磨,失聲叫了出來。
這混蛋!他回頭恨恨瞪了喻文州一眼。身體都在被人操弄,威脅和瞪視,也會變成挑逗。
喻文州接受了葉修的邀請,他将手指更往深了一些。他的手指早就變成了水,無孔不入的鑽進葉修的穴縫裏,冰涼的觸感讓葉修失聲呻吟,腰肢不自覺擺弄着,一邊在迎合,一邊在躲開。喻文州又豈會在這個時候讓葉修逃開,他另一只手握住了葉修的腰,讓葉修的屁股往自己的手指上狠狠一送。
“嗯,文州!”
喻文州的手指時而變成水,時而又變回來。在那甬道裏摳挖抽插,直把緊閉的穴口擴張出了一個翳動的小嘴兒。
“前輩,你後邊出水了。”喻文州低聲道,似乎還有些得意。
葉修喘了幾聲,“扯淡,你剛自己灌進去的。”
“我沒有。”喻文州無辜極了,他趴在葉修背上俯下去,将自己的手指擺弄給葉修看,只見那手指逐漸變得透明,卻還維持着形狀,分明是在告訴葉修,你看,那是你自己的水。
葉修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喻文州的手上了,喻文州的現在就抵在他的後穴上,炙熱的溫度還未插入仿佛就要把自己燙傷。
“快點進來。”葉修低聲催促,扭了扭腰。
喻文州也忍耐到崩潰的邊緣,額頭流下大滴的汗液,劃過他姣好的輪廓,最後一滴一滴滴在葉修背上,濡濕一片情色。他把手指塞到了葉修的嘴裏,夾住葉修的舌頭逗弄,下身不住的磨蹭着穴口,把葉修的臀肉弄得濕噠噠的。
興許是自己的忍耐力告罄,也或許是葉修的呻吟聲太撩人,對于葉修身體的渴望遠超過了喻文州對于情趣的定義,他扶着自己早就叫嚣這要沖入溫暖緊致地方的大寶貝,一舉沖入早就準備好了的肉穴。
龜頭剛卡入穴口,兩人就情不自禁地悶哼出聲。喻文州是爽的,葉修是疼的。
喻文州極少會這樣不顧及葉修的感受,小別勝新婚,他小觑了自己對于葉修的渴望。他兩只手緊緊把握住葉修的臀肉,往外拉開,讓那小嘴兒張開到極限,然後将自己的兇器一寸一寸地往裏推。
葉修的叫聲都有些不對了,他心想還好昨晚跟黃少天做了一點,不然現在都要被喻文州捅穿了。
“你個混蛋。”葉修顫抖着聲音罵道。
喻文州連忙俯下身子,在葉修的脊背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雙手繞到葉修胸前,把弄着葉修胸前的兩點紅珠,時而粗暴地拉扯,時而變成水輕柔地逗弄。葉修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去,後穴中傳來的疼痛反而沒那麽難熬了,他輕微動了動腰,喻文州就倒吸了一口涼氣,下身緩慢地開始抽動了起來。
“前輩,你真會吸。”喻文州感嘆道。
堅硬被柔軟包裹,那處溫熱所在,讓喻文州瘋狂着迷。他将自己的往裏送,那腸壁就會緊緊地吸上來,好似生怕被捅穿那樣。可當他抽出來時,那腸壁又會欲迎還拒般含住他,給他無上的快感。
喻文州看着葉修情迷的臉龐,低聲道:“前輩,你知道我現在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的身體的。”
葉修情迷中扯回了一絲理智,他低聲喝道:“我說了不許亂來!”
話音一落,喻文州就握着葉修的腰,狠狠就是幾個大張大合的抽送,惹得葉修尖叫連連。後穴被徹底打開,喻文州将自己的抽了出來,把葉修調轉了身子,讓葉修門戶大開的躺在自己身下。喻文州則是下床,把書房裏喂着葉修吃的那小籃子草莓拿了過來。
葉修心中警鈴大作,掙紮着就要起身。
“別動,”喻文州把人壓在了身下,“我覺得你下面不夠濕,我房間沒有潤滑劑,你先湊活一下。”
葉修簡直就要破口大罵,能用這玩意兒湊活嗎?
喻文州卻不管不顧,拿起一個草莓,捏掉了蒂,就往葉修那合不攏的小嘴兒上塞,草莓表面凹凸不平的顆粒狀種子,刺激得葉修呻吟出聲,喻文州滿意地笑了笑,在葉修上面那張嘴兒裏也塞了一顆草莓。
後穴的草莓被喻文州毫不留情地推進去,可那緊窄的洞口又豈是草莓能夠擠進去的,在洞口處就被推擠成了汁液果醬,濕噠噠的糊在了穴口。在草莓推進去的時候,葉修也咬破了口中的草莓,這會讓他有一種上下都被喻文州在亵玩的錯覺。
喻文州滿意地看着葉修迷離到極致的眼神,做愛本來就應該是這樣,沒有點到即止。理智、顧慮,都應該随着精液全都射沒了才對,更何況,他們非人哉的身體,這種程度的勞累,第二天就能恢複,不用得狠一點,簡直是浪費。
想着,喻文州就扶着自己的肉棒再度沖入了那滿是草莓清甜的後穴。
真是有力啊。沖撞得葉修的臀肉啪啪作響,整個人都被喻文州頂到了床頭,眼看要撞上床架了,喻文州又将人狠狠拉回來。
“啊,慢一點,你太快了。”葉修崩潰般的呻吟。他早就不知道自己在亂叫什麽了,興許是只有這句有實在意義,其餘的不是太過,就是無意義地亂叫。無非是“要弄壞我了”、“操我,再用力些”,或是只是用于表達快感的嗯嗯啊啊。
喻文州發狠似的愈加用力,嘴裏卻是在無辜地求饒,“葉修,你別吸那麽厲害,我會失控的。”
葉修被束縛着的雙手掙紮了起來,他無意識地擡高了自己的屁股,方便喻文州的進出,嘴上卻是在罵:“放屁,你輕一點,啊啊啊——”
他越是喊着“輕一點”,喻文州的插入就愈加的兇狠。
胯下的杵搗每一下都撞擊在葉修的敏感處,內壁被摩擦得極其脆弱,仿佛能夠感受到喻文州那大寶貝上張揚的每一條青筋。
喻文州架起了葉修的一條大腿,另一只手在葉修的身上不住點火,大力揉捏,留下一個又一個青紫的痕跡,卻唯獨不碰葉修那已經硬得直往外滴水的性器。他不碰,他也不許葉修自己碰。喻文州承認自己是最小氣的,誰讓你不等我,先和黃少天做,哪怕是先和黃少天做。
他架起葉修的腰,随手扯過一個枕頭墊在葉修的腰下,然後将床上的其它東西都揮到床下,他一向霸道到,床上只能有他和葉修。
“啊,文州!”葉修失控地叫了一聲。
随着喻文州的一個挺身,葉修竟然就這樣射了出來。濃白的液體直接射在喻文州的小腹上,最終又流下,全都糊在葉修的身體上,把兩個人都弄髒。
這番高潮讓葉修心中充滿了羞恥,被插射這道坎不至于過不去,但總會覺得有些不舒服。喻文州從來都很顧及葉修的感受,從沒這樣做過。以至于葉修現在倒有些不習慣了。
聰明人都慣會看人眼色,見葉修眉間有窘迫和難堪,喻文州放緩了自己抽動的速度,俯下身來親吻着葉修那被冷落了的唇片。舌尖探入葉修的口腔中不住舔允,纏住對方的舌尖翻攪,承受不住的津液順着口角流下,倒是配得上這番淫蕩的畫面。喻文州解開了葉修被捆綁住的手,愛惜地撫摸手腕上被勒出來的紅痕。拉過葉修那形狀完美的手,一根一根舔着葉修修長的手指。
葉修被吻得失神,雙手不自覺地環上喻文州的肩。喻文州身下溫柔的抽動着,汗水濡濕了兩人呢的胸膛,他聲音低啞地問:“前輩,要玩一些花樣嗎?”葉修的反應有些遲鈍,過一會兒才啞聲回應道:“你還想玩什麽?”
“讓你舒服的花樣。”喻文州在葉修唇上啄了一口。
說罷,葉修就察覺到身體裏面的變化。
喻文州原本炙熱堅挺的性器變得冰涼,像是水柱!
“啊啊啊!”陌生的快感刺激得葉修只想逃,他瘋狂尖叫了幾聲,早就發洩過的性器又隐隐有擡頭的征兆。
喻文州抽動着性器,臉上染上了幾分狂野和不羁,“葉修,爽嗎?”葉修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他腰身扭動着,想要逃脫這難以承受的折磨,他尖聲哭叫道:“喻文州!抽出來!”
“我還沒射呢?葉修你太壞了,自己射了就不管我了。”喻文州“委屈”道。
葉修只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你剛變成小魚的時候,我怎麽沒把你油煎了吃掉!”
喻文州迷人的臉頰上出現了被快感扭曲了的占有欲,他狠狠地抽插着,“現在給你吃,全都給你吃!”
這讓人窒息的快感在喻文州數十下抽插之後,終于落下帷幕。喻文州将自己的性器深埋在葉修體內,一下又一下吐出了精華。
“拔出來。”葉修皺眉,他最不喜歡被射在身體裏面,粘粘糊糊的,十分不好受。可偏偏他們幾個人,一個比一個愛這麽做。
喻文州堅持地用自己的性器堵住穴口,他吻了吻葉修的眉心,“我要射進去。”
葉修也沒力氣跟喻文州掰扯,他像剛從水底被撈起來的水藻,無力地攀附在喻文州的身上,折騰不過的,就随喻文州去了。
溫存了一會兒之後,喻文州才将自己半軟的性器從葉修的體內抽出來。
他抱起葉修,帶葉修去浴室裏清理。
浴缸裏放滿了溫水,葉修趴在壁上,翹着屁股讓喻文州把肉洞裏的白濁都摳挖出來。喻文州像是玩上瘾了般,一會兒将自己的手指變成水,一會兒操縱着水幫葉修清理着腸壁。
葉修餍足道:“文州你變成小魚怪還是有好處的,現在至少掌握了灌腸功能。”
喻文州看着葉修彎成好看弧度的脊背,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他笑道:“灌腸是vip級別服務,卡只有你有。”
葉修哼了幾聲,喻文州按得他很舒服,他也懶得跟喻文州計較剛才那瘋的不像樣的舉動。
“你是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還是逗我的?”葉修斜着眼睛問喻文州,他沒辦法不在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就意味着喻文州接下來沒辦法保障自己的安全。
喻文州吻了吻葉修的眉心,對于葉修的關心,他很是受用。他笑道:“是控制有難度,不是控制不住。這幅身體都快要自己成精了,現在跟我的元神融合在一起,跟我的第二人格一樣。不過我們兩個人的目标倒是一致的。”
葉修挑眉,有些好奇了。
“什麽目的?”他問。
喻文州煞有介事地回答:“第一、保證自己的安全。第二、操你。”
葉修的回答是糊了喻文州一臉的水。喻文州笑着把人攬進了懷裏,“我說的是真的。唉,前輩你能理解我吧,這種一瞬間多了一個得力助手,卻又多了一個情敵的感覺。”
葉修嗤笑道:“說得這麽像一回兒事,不如你給你身體的意識起個名字,就叫喻文飯好了。”
喻文州低笑,手又不安分地往葉修的屁股下探。“那你猜猜,剛剛是喻文州操你,還是喻文飯操你。”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