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像個傻子
這次白桃醒的時候,江令還在身邊。
她伸了個懶腰,睡眼惺忪的蹭着他的下巴。嘟囔着道:
“你也睡懶覺。”
江令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冰冷,甚至連聲音都很平靜:
“今晚去接你。”
白桃眨了眨還迷茫着的雙眸,道:“下午課後嗎?”
她今天就只有下午有課,課程結束剛好是下午五點半。
“嗯。”
江令起身,穿上衣服。
他站在床邊,低眸,忽地對床上坐着的白桃伸出手。
修長的指尖溫度低于常人,他掐住少女臉頰上的軟肉不輕不重的捏了捏:
“別跟人走,等我。”
白桃清醒了點,推開他的手,不開心道:
“我能跟誰走?”
江令抿唇,他轉過身不讓白桃看見自己眼底壓抑不住的暗色。
下午的課白桃聽的十分認真,她不能辜負父母的期望。
Advertisement
做不了優秀學生,最起碼不能不及格!
但好在高中和大學最大的區別就是有平時分,白桃長得讨喜,平時不缺課,作業也認真完成。
所以就算成績差了點,導師也會給她個及格分。
除了江教授。
自從白桃第一次在他課上睡着後,江教授對于白桃的印象就跌入了谷底。
這點白桃也很苦惱。
她已經不止一次懊惱當初為什麽要睡覺了。
等下午的課程結束,白桃看了眼手機。決定先回宿舍換身衣服。
而手機卻在這時跳出一聲消息提示音。
她點開看了一眼,是司學長:
司:【我去接你?】
白桃莫名其妙的看着這條信息,不明白他在說什麽。
為什麽要來接她?
思索間,腦海裏忽地浮現出清晨江令說的話。
蜜桃味的桃子:【不要。】
頁面上出現了正在輸入中的字樣。
過了一會兒
司:【路上小心。】
白桃一頭霧水,司學長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她沒想通,便放下手機自顧自的開始換衣服。
等到她衣服換好,出來時卻碰上了原佳佳。
“司少知道你有男朋友嗎?”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白桃費解,她越過她不确定的道:
“不知道。”
這話說的是她自己不知道,畢竟她從未在任何人面前刻意隐瞞或者是提醒自己有男友這回事。
原佳佳捉住她的手腕,逼她停下:“那你就不怕我去告訴他嗎?”
她自以為捉住了白桃的把柄,臉上的神色也得意了起來。
白桃皺眉,費解道:“為什麽要怕?”
話落,她抽了抽被緊抓着的手。
可她力氣太小,面對比自己高的原佳佳很難反抗。
似乎是沒想到她會是這個反應,原佳佳表情變了變,甩開她的手,冷哼一聲。
最早的時候,白桃第一次沒回宿舍的那晚。
她的哥哥就發消息問過她,白桃去哪了。
一開始,原佳佳只以為是自己的哥哥對白桃有意思。
可直到她發現,白桃是被司柏翎親點進比賽的才意識到問題的不對。
雖然她很抗拒承認司柏翎那樣的人會看上白桃,但種種事件都在明确的告訴她。
白桃被司柏翎特殊對待了。
但就算這樣,她也不認為司柏翎那樣高傲的人會容忍有興趣的人不是單身。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
白桃對司柏翎隐瞞了有男朋友的事。
白桃看着自己被捏出紅腫的手腕,擡眸憤怒道:“你有病?”
似乎是沒想到白桃會罵人,原佳佳一時沒反應過來。
而白桃說完後,便轉身離開了宿舍。
她走在路上輕揉着手腕,心裏苦惱的想等會兒該怎麽和江令解釋。
高中時江令就很兇。
并且是不分男女的兇,似乎在他眼裏沒有性別這一說法。
白桃想了想,将手鏈換到了這只手上。
這樣勉強能遮一下。
等見到江令,他隐藏在人群中。
像是刻意壓低了存在感一般不引人注意。
也就只有白桃能一眼就看到他。
“江令。”
白桃像是以往那樣撲進他懷中,笑得甜甜的。
江令擡手摸了摸她柔順的發絲,問:“想吃什麽?”
“出去吃飯嗎?”白桃想起了自己發的朋友圈,便貼在他懷裏道,“吃大餐。”
江令“嗯”了一聲,卻忽地擡起頭警惕的看向不遠處。
他眼眸微眯,眼底的神色危險瘆人。
盡管離的有些距離,原佳佳卻還是被吓的差點扔掉手機。
她心有餘悸的看着照片裏姿勢親密的兩人,咬着牙将照片發在微信社團群裏。
過了兩分鐘後,又說;
【不好意思,發錯群了{苦笑}.jpg】
此時群裏的人雖然疑惑她為什麽要偷拍,但還是對這張照片開始了話題。
【這就是白桃的男朋友?】
【看着不像好人啊】
【小學妹挺開心的,唉,就是戀愛腦不可取。】
而此時已經是下午六點了。
是司柏翎和白桃約定好的時間。
餐廳的樓下,一身名貴西裝的司柏翎仰躺在跑車座椅上。頸處的領帶打的十分标準,可精致的五官卻籠罩了一層陰沉。
從來沒有人讓他等待過。
窗外的暖陽已然暗淡,微涼的晚風漸起。
他下巴緊繃,低眸看了眼手表。
怎麽會有這種不遵守承諾,甚至不守時的人…卻讓他起不來一點怒意。
聽陳驚與說,女孩子出來吃飯都要打扮很久。
他記得下午的課是五點半結束,那就是他時間定的不對。
這個點,她或許還在宿舍。
又或許像上次那樣抱着包站在站牌前,又傻又惹人疼的等着那種擠滿了人的公交車。
思及此處,司柏翎鳳眸微頓。
片刻後,銀白色的跑車漸漸啓動向着學校的方向駛去。
a市交通發達,快到學校附近更是被擠得水洩不通。
這種時候,就算是這種價值千萬的豪車也沒有享受到差別對待。
司柏翎英挺的眉宇微折,顯然易見的多了絲煩躁。
他停下車,似乎是想起了什麽拿出手機點開微信。
司:【等我去接你。】
這次用的是他一貫的陳述句,沒有給白桃拒絕的機會。
那邊沒有回複,他點了返回卻注意到某個微信群出現兩個他熟悉的字眼。
司柏翎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能壓制住心底的悸動。
他點開微信群。
此時,前面的道路已經通暢了。
大大小小的車輛依次啓動車身,唯有那輛銀白色的跑車還沒有要動的架勢。
車的價格讓身後的人敢怒不敢言。
但也有莽的。
當後車的喇叭聲響起時,司柏翎才将視線從那張姿勢親密的照片上移開。
他啓動車身,握着方向盤的手修長白皙,也就導致那暴起的青筋尤為的明顯。
然而後視鏡卻映出男人面無表情的臉。
就像是什麽都沒看到,什麽都不知道一般。
司柏翎的表情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簡單來講,他不信。
校門口的車輛依舊很多,他将車停在校外。打開車門,身形冷漠的邁出車外。
卻在将要進入校門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不遠處答應和他約會的少女正和別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她還穿着第一次見面時的白裙,臉上的表情天真爛漫。
像是一個不經世事,單純無害的小天使。
可如今,她卻姿勢親密的貼在另一個男人懷中。
司柏翎骨節分明的手緊緊握住,指骨因為猛烈收緊而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那邊的少女仰着頭笑的很甜,男人便低頭覆上那含着笑意的眸以及唇。
而這邊的司柏翎臉色卻是前所未有的陰寒,那雙一向淡漠的鳳眸也将要被怒火占據。
許是他視線太過于強烈,少女發現了他并與之對視。
可下一秒,少女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腰。
像是在害怕他。
這一舉動無疑是刺激到了司柏翎。
他擡步,周身氣壓低到可怕。
“司少。”
恰在這時,原一天帶着一衆将要去社團訓練的人走到校門口看見了司柏翎。
他們圍在司柏翎身邊,還沒有發現他的異常就看到了不遠處的白桃和江令。
“讓開。”
“白桃退出比賽了。”
二人同時發聲。
司柏翎側眸,克制着怒意問:“什麽?”
“白桃小學妹決定退出比賽,她說…”原一天頓了一下才道,“她說她要陪男朋友,嗯…還挺深情的。”
他換了個好聽的說法。
腦海裏的防禦瞬間崩塌,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司柏翎呼吸加重,眉宇間的寒霜幾乎能化成實質刺向二人。
他說:“你們都知道?”
原一天一愣,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司柏翎忽然就笑了。
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被瞞在鼓裏。
像個被人随意玩弄的傻子。
作者有話說:
以後的更新時間改一下,就推遲。
大家早上來看吧。
我估計每次都只能半夜才寫完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