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1)

去哪?

老實說,蘇淺淺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兒,可是最起碼她不會再去那些所謂的“名流”們經常去的地方打工了。

這些人盡管家世顯赫,可是充滿物,質,欲,望的肉皮下,也不過是一具肮髒的靈魂。

哪怕工資再高,她也不願意去接觸這樣的圈子。

她不是沒有怨天尤人過,有時候她也希望自己只是尋常人家的女兒,父母雙雙健在,家庭美滿溫馨,不愁吃穿便可。

可是這樣想象就能改變得了眼前的事實嗎?既然老天爺給了自己這樣的命運,那麽她便無從反抗。

認命吧。

想了想的安淺淺便說道:“我打算去家普通的小店兼職。”

“這樣的話工資不光低而且活又累,你能受得了嗎?”宋語童一臉狐疑的看着這個昔日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你放心,我已經不是從前的安淺淺了。”她目光裏的自信叫人安穩。

見過面之後,安淺淺便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下午的陽光正烈,難得如此放松的在大街上閑逛,自從家裏出事了之後,有多久沒有這樣自在的出來了?

哪怕此行的目的,僅僅是為了找一份合适的兼職。

“你好,請問這裏還需要兼職嗎?”

“已經招滿了,謝謝。”

“你好,請問你們店裏還要兼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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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們只要全職。”

……

這樣的對話不知道重複了多久,弄得她有些垂頭喪氣。

正欲打算回到封展翼家中的時候,一陣花香撲鼻而來,只是失望的掃了一下不遠處,便遠遠看見馬路對面一家充滿生機的鮮花店門口,挂了一個“誠招兼職”的牌子。

這正是應了那句“山窮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打擾一下,這裏還需要兼職嗎?”

蘇淺淺一口氣跑了過去,迎面看見的是一位纖細瘦弱的女子。

☆、她是單純不是單蠢4

一米六左右的身高,長長的卷發過腰,一身碎花長裙,看起來三十出頭的模樣,再配上這周圍的鮮花綠草,簡直就是一道詩情畫意的風景。

這女子似乎是這裏的店長,沖安淺淺和藹的一樣,說道:“招人的,看你的模樣,是學生嗎?”

“恩恩,我是大二的學生。”

……

一番交流之後,安淺淺才知道,原來這位姓楊的女子已經四十多歲,卻依舊給人一副溫婉如玉的模樣,似乎時光在她身上的流走除了年齡的象征之外,完全不見任何痕跡。

或許是因為最近比較多愁善感的緣故,她總是想起自己那位去世的母親,印象中的她像及了面前的這位女子,同樣都散發着細膩溫柔的感覺。

要是現在母親還在的話……哎,想這些又有什麽用呢,走在回去路上的安淺淺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卻突然感覺到了包內手機的強烈震動。

上面顯示的是一個未知的電話號碼,懷着好奇的心裏她接通了電話。

“你在哪?”對面的男聲語氣有些生氣,體內的怒火随時都要爆發。

這人是?他怎麽會有自己的電話號碼?思考了片刻的安淺淺便脫口而出:“封展翼?哦……我在外面呢……”

“在哪?”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火山即将爆發,耳朵快要被震聾的她一邊說道:“我馬上就回去,不說了,拜拜。”一邊快速的挂斷了電話。

呼,好險!這個冰山怎麽變得這麽兇巴巴了?安淺淺快速的邁着自己的步子往回走去,一邊想着回去怎麽和他商量兼職的事情。

“安小姐,你回來了。”王媽一直在別墅的門口站着,眺望着遠處,一看到安淺淺回來,立馬就高興的不得了。

“王媽,怎麽了?”突然看見王媽在門口等自己,甚至還變了稱呼,她立馬便覺得是不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将發生。

王媽的表情一下由喜為憂,拉着她的手就快速的往屋裏走,小聲的嘀咕着說道:

“少爺在房間裏休息呢,剛回來的時候看見你不在,發了好大的脾氣,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以後可不敢随便教您出門了,您還是趕緊去看看吧。”

她剛一邁進屋子裏,便感覺到氣氛有些壓抑,所有的傭人都在用一種近乎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

“咳咳!”王媽立馬表情嚴肅的在屋子裏掃了一下,有些為難的看着安淺淺說:“安小姐別

在意,主要是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因為……統統被少爺責罰了……”

什麽?責罰了?

安淺淺聽見有人埋怨自己的時候還有些生氣,可是聽見王媽這句話的時候腦海裏冒出的一個念頭就是莫非封展翼還有“家庭暴力”的傾向?

和古代人似的派人把這些傭人們打得皮開肉綻?他還真的以為自己是皇帝嗎?

無法無天了?!

可是看到這些傭人除了表情難看之外,其他地方确實是安然無恙,難道他們被封展翼逼着吃了什麽會拉肚子甚至中毒的藥?

于是便有些納悶的問道:

☆、她是單純不是單蠢5

“王媽,封……你們少爺他……怎麽責罰的你們?要不要去醫院?”

王媽起先還有些聽不懂她的話,但是片刻之後便立馬反應過來,說道:

“哎呀,安小姐,您誤會了,少爺他并沒有體罰我們,只是扣了我們這些下人的獎金罷了,我一個老婆子伺候了少爺這麽多年,頭一回還是看見他發這麽大的火,扣錢什麽的倒是無所謂,我們只希望下次安小姐不要再出去這麽久了……”

王媽的話表達的還是比較委婉,不過安淺淺聽得卻明白了,看來是自己出去太久,連累了封家的這些傭人,。

自從自己家境落迫之後,她也明白了錢的重要性。

更何況這些傭人說不定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都等着他們來照顧,安淺淺想不到,只是因為自己出去了這麽一趟,便氣得封展翼這麽責罰他人。

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難道他是真心在意自己的嗎?

還是因為占,有,欲,太過強烈?她的腦海裏突然閃現出這些念頭。

有些愧疚的安淺淺沖着大家說到:

“對不起,連累大家了,我現在就去找他,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處理結果。”

說完之後她便匆匆的飛上了樓。

安淺淺剛到樓上突然又有些為自己剛才的熱血行為感到後悔了,她是不是頭腦發熱、有些過于沖動了?

徘徊在封展翼卧室的門口良久,她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往火坑裏跳嗎?

想想電話裏語氣憤怒的他,估計被自己挂了電話之後一定會氣的抓狂,也有可能看到她的時候已經暴跳如雷,還是先回房間好好休息,等他氣消了再談也不遲。

于是安淺淺便打算回房,正欲離開的時候,半掩的房門裏突然伸出了一只強有力的大手,她還來不及尖叫便被一陣蠻力直接拽進了房裏。

出手的人便是封展翼,只聽“咚”的一聲,她便被他壓在了門口,無法動彈。

“你……”一句話還未說出,便被他用靈敏的舌尖輕快的滑入口中,越過貝齒,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唔……”安淺淺想要說的話發出卻變成了一陣輕嘆。

似乎還不滿足于舌尖的糾纏,他的一只手開始在她的身上來回游走,親昵也轉移到了脖頸之間,熟練的左手好似探索似的來到了她的後背,貼身的bra也已被脫落在地,白皙挺翹的雙,峰盡顯眼前,封展翼的唇部還是對胸前發起了攻擊。

安淺淺想要拒絕,可是自己的身體卻被他挑,逗的越來越熱,身子也情不自禁的扭動了起來。

終于在含住自己胸前最敏感的部位一陣嬉戲的時候,她控制不住身體的壓抑發出了一聲勾,人魂,魄的呻,吟。

見她已經有了反應,他的一雙大手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去,然後便解下了自己腰間的皮帶。

全身散發着粉色光澤的皮膚,就像新鮮的水蜜桃般格外的誘人,叫人産生了垂,涎三尺的欲,望。

☆、不過是他的寵物罷了1

當封展翼的手就快要越過最後的防線伸進去的時候,卻突然被她用手拽住,好似清醒般的說道:

“不要……”

這話如冷水一般,直接就潑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身子微微一顫,并沒有停下自己手上的動作,只不過換了個方向來到了胸前,開始不停的揉,搓。

他的腦袋也不安分的埋入她翹,挺的雙,峰之間,一陣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

“告訴我,你今天到底去哪兒了?”

這話讓安淺淺突然覺得是不是自己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才會遭他這般的興師問罪。

“我們說好的,我有自己的隐私權。”她記得她們明明約法三章過。

封展翼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幾份,速度也快了起來,然後一雙深不可測的眸子裏,泛着質疑的目光,問道:“是嗎?”

“呃……”她想回答,卻控制不住自己發出這般羞愧的聲音,只得在那裏無奈的說道:“住手……我告訴你……”

封展翼在若幹分鐘的親吻過後,安淺淺變得嬌,喘,連連才滿意的在她的身邊躺下,然後将她摟在自己的懷裏,輕輕的勾住她的臉蛋問道:

“回答我的問題。”

“我去找兼職。”她理直氣壯的說出口,做好他斥責自己的心理準備。

“你忘了我們的約定嗎?”封展翼果然變了副模樣,再次将她壓在自己的身下說道:“你是我的女人。”

“那又如何?我也是人,有自己行動的權力。”

她頓覺好笑,說好聽些,她是他的女人,說難聽點兒,她只不過是他養的一只寵物罷了,玩膩了便可抛至一旁。

“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去。”

他怒了,她怎麽可以将自己的話充耳不聞?

上次在酒吧裏碰到她只是巧合,若是這次随便去了什麽地方,不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他如何得知她是否安全?

“封展翼,你別忘了,我們的合約只有兩年的期限,我們所有的關系也只不過是金錢關系罷了,這兩年內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這時候的她就好像是一只野貓,随時都會抓傷別人,“所以也請你尊重我的選擇,讓我自己為未來努力。”

如果她願意,他完全可以讓她在自己的身邊呆一輩子,錦衣玉食,山珍海味,可是他知道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如果她不愛他,那麽自己所有的也只不過是一身的銅臭味兒罷了。

他不願逼迫她,就算他多麽希望她可以陪伴着自己,他真的已經徹底淪陷在她的石榴裙下。

他對她的感情不希望被她理解成為一種侮辱和踐踏,只不過現在的她還體會不到。

良久之後,他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可不可以不去?”像是妥協,又像是在祈求。

“不可以,請你尊重我。”

她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他,她也詫異為何自己有這麽大的勇氣,明明主動權在他那裏,為何自己竟會變成了主人。

“那我派幾個保镖保護你,否則我不會放心。”

☆、不過是他的寵物罷了2

語氣裏沒有強硬的感覺,反而多了幾分擔憂。

她笑了,他何時變得這麽溫順了?她與他的關系只徘徊在金錢和肉體之間,難道還真的存在着感情嗎?

自己只不過是去花店兼職,至于興師動衆的派保镖跟着嗎?

她不是什麽總裁,更不是什麽國家領導,只不過是被一個總裁包養的“情人”罷了。

自己這樣去打工就算老板不說,那些客人豈不是會被打扮冷酷嚴肅的保镖吓跑?

她可不希望自己還沒工作幾天便被炒鱿魚,落人笑柄。

便有些怒怒的喊道:“封展翼!”

“那你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孩童般天真的笑容,然後眯着眼說道:“怎麽樣……”

“什麽?”她被這樣的笑容盯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每天晚上都陪我睡覺。”

什麽?這不是叫自己羊如狼口嗎?自己已經被他占了便宜難道他還想怎樣?她有些遲疑的說道:

“那你不準亂來……”

盡管知道這樣的警告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就比如剛才。

“可以,那你還要答應我一件事?”

“又是什麽事?”她頭大了,這個封展翼為何要求如此之多。

“哼哼,在我回家之前必須看見你的人在……”他冷冷的哼笑了兩下:“否則……”

“你想怎麽樣?”這句還未說完的話語叫安淺淺立馬覺得別有深味。

“我就派人把你工作的地方給砸了!你要永世為奴,不得反抗!”

好吧,盡管這樣的條件有點像黑社會的行為,還帶着威脅的味道,可是她不是已經成為他的情,婦嗎?

不要求自己幹家務,除了偶爾的動手動腳之外,他也并未任何過分的行為,甚至她能提出這樣的要求不被“砍頭”,只能說明這個主人的民,主和仁慈了,自己以後只要按時回來不就沒事了!

她便有些知足的說道:

“行,君子一言,驷馬難追!”

兼職的問題被解決之後,安淺淺突然間想起了那些受到連累的傭人,便連忙說道:

“封展翼,那些傭人……”

他明白她的意思,也了解她的善良,便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不行,此事因你而起,你必須承擔全部的責任,快吃晚飯了,你收拾一下,我先走了。”

說完他便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褲,頭也不回的出了安淺淺的卧室。

“且,這麽快就變了一個人!”

她呆呆的看着他關上房門,一臉冷傲的離開。殊不知,剛出門的封展翼快速的走下了樓,打通了助手的電話,說道:

“從明天開始,派倆個,不,四個人,負責保護安淺淺的安全,要是有什麽意外出現,不僅他們,你也別來見我!”

之後他便看向了一邊的王媽,面露喜悅之色的說道:

“王媽,通知那些傭人,這月的獎金雙倍。”

獎金的問題這麽快就被解決了?王媽不僅僅感覺有些驚訝,更有些不可思議的是自家的少爺怎麽感覺好像變了一個人。

☆、不過是他的寵物罷了3

該不會是中了什麽邪吧?

這還是從前那個冷酷冰冷的封少爺嗎?

明明記得自己昨天已經跟封展翼商量好自己兼職的事情,可是當她吃完早飯的時候還是看見他玉樹臨風的站在車旁,等着自己上車。

她确實沒有不準他送自己去上班,可是這樣的行為未免也太過高調,她只想默默無聞的做一個普通的打工者,便婉拒着說道:

“我……我自己坐公交車去就可以了。”

他只向旁邊的人微微的瞪了一下,她便乖乖的坐到了車裏。

“在這裏停下來就可以了。”安淺淺眼看離自己工作的地方越來越近,再看看後面的車裏坐着的幾個保镖,立刻就汗涔涔了不少。

“你工作的地方在哪裏?”

封展翼向空曠的馬路忘了忘,并未發現附近有什麽高大的建築物。

他昨晚跟她睡在一起的時候,明明纏了她半天,請求她去自己的公司上班。

可是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要低調的工作,低調的生活,他才勉為其難的接受,就是怕她在乎別人的目光和感受。

于他而言,她已是他心愛的女人,可她還是覺得自己和他只是包養和被包養的關系。

既然她覺得這種關系見不得光,那麽他就要想方設法的叫她接受自己,愛上自己,将二人的戀情公諸于世。他等着這麽一天的來臨。

“嗯,就是前面不遠處的那家店。”她的話将他的思緒拉了回來,目光看向了不遠處她所指向的那家店鋪。

門面不大,但是裝飾的卻格外用心,處處都體現出主人對花的一種追求和熱愛。

這樣的店面,盡管不像自己接觸的場所高級,卻也不及酒吧那樣混亂,她在這樣的地方上班,自己也安心了不少。

“是那家花店嗎?”

“嗯,是的,我很喜歡那裏呢。”她高興的說道,臉上燦爛的笑容是那麽的純潔無暇:“好啦,我要走了,開車注意安全,拜拜。”

說完之後她便下了車,沖他揮了揮手,然後便走向了不遠處的鮮花店。

此時的店長早已來到,忙碌的在花叢間打理着各式各樣的花兒,見安淺淺來了,便說道:

“淺淺,你來啦,早飯吃了沒?”

“嗯,已經吃過了,阿姨。”

此時還是早上,店裏格外的冷清,幾句寒暄之後,安淺淺便在楊女士的指導下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心靈手巧的她一學就會,沒一會兒就差不多把包裝和照顧花兒的注意事項全都記住了。

“學的怎麽樣,還有什麽地方不懂的都可以問我,你才剛來,這些時間長了就輕而易舉的上手了。”

楊女士笑着說道,然後又看向了不遠處的外面說道:“淺淺,那位男生是你的男朋友嗎?在那兒已經看了你很久了哦。”

“哦?”

安淺淺順着楊女士的目光看去,恰好看到封展翼滿臉微笑的在馬路對面看着自己,不由的臉上一陣微紅。

見她發現了自己,封展翼便踱步走了過來。

☆、不過是他的寵物罷了4

他的步伐優雅輕健,栗色的頭發下是一張充滿笑意的英俊臉龐,在晨光的照射下散發着耀眼的光芒,好似太陽神阿波羅之子,集萬千的寵愛于一身。

“怎麽?莫非被我的美貌迷住了?”他站在她的面前,拿起了身邊的一朵康乃馨遞給了她。

感覺到自己有些失禮,她立馬別過腦袋不去看他,裝作鎮定的控制住自己內心的慌亂說道:

“您好,歡迎光臨,請問要買花嗎?”

“給我一束康乃馨。”他知道這是她最喜歡的花。

“好的,請稍等。”

她就像不認識他似的,只是禮貌的把他當做客人,然後手忙腳亂的把一束包裝的歪扭七八的康乃馨遞到他的面前說:

“謝謝,一百塊,請問還需要在卡片上寫什麽字嗎?”

“撲哧——”他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遞過錢之後又說了一句:“寫上,送給……送給我最愛的女人。”

她借過錢,發呆了半秒,這花只怕是送給他的母親吧。

康乃馨象征着純潔的母愛,正是因為自己從小便失去了偉大的母親,便愛上了這種美麗的花朵,可是自己連送的機會都沒有。

“好了,歡迎下次光臨。”安淺淺一臉笑意的看着封展翼。

這時候的他滿是心疼的看着她,剛才她眼裏的那抹憂傷也被自己盡收眼底,他會加倍的用自己的愛去呵護她,不叫她難過。

“鮮花配美人。”他将那束花再次遞到她的手中,然後在她的左耳輕聲呢喃道:“別太累了,早點回家。”

這花是給自己的?她看着封展翼離開,半天也說不出話來。反倒是一邊的楊女士開玩笑的說道:

“淺淺,你男朋友好優秀啊,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少女。”

“阿姨,他……他不是我男朋友……”她低睑垂頭。

“喲,真的?”

“嗯。”

“害羞啦,別騙我啦,阿姨是過來人,你呀,不知道好好珍惜,這麽優秀的男朋友,要是我再年輕二十歲,沒有結婚的話一定會被他迷得團團轉的……”

“阿姨……”

她不知道怎麽跟楊女士解釋他們之間的關系,有時候用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只不過細細的觀察起來。

如此家境顯赫,人又帥氣的封展翼身邊一定不乏優秀的女子吧?

想到這裏的時候,心情竟不自覺的低落了起來。

安淺淺原本以為自己第一天兼職會在平靜中度過,想不到走了個封展翼,卻又來了一大批保镖。

這些保镖起初的時候,安淺淺并沒有發現,可是中午當她正準備去吃飯的時候,一個壯漢滿頭大汗的拿着一大堆打包的東西跑了過來,對着她就說道:

“蘇小姐,老板吩咐了,這些都是為您準備的午餐!”

“你們是誰?”她有些警惕的看着比自己高出許多的壯漢,自己不是說過不需要保镖了嗎?那麽冒出來的這個人是誰。

“我們是封少派過來的保镖,一定竭盡全力保護你的安全。”

☆、不過是他的寵物罷了5

在這裏能有多危險!

這個封展翼,她無奈了,她就知道自己不會在這裏安靜的打工,事情也不會一帆風順的發展下去,便說道:“那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

“蘇小姐放心,老板吩咐過了,我們随時聽從您的調遣。”

“那你們可不可以十秒鐘內在我的面前消失?”她努力平穩着自己的情緒。

“不行,老板吩咐了,一定要在你的活動範圍五米之內保護您的人身安全,讓您毫發無損的回家。”

安淺淺感覺自己快要石化了,怎麽會有這麽固執的保镖和這麽賴皮的老板,這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以後的生活無法風平浪靜的繼續下去呢?

看着面前壯漢手裏的那十來個打包盒,她感覺這也未免太誇張了些,便看了看不遠處的楊女士,一臉愧疚的說道:

“阿姨,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這麽多飯菜我也吃不完,我們一起吃吧。”

楊女士并沒有覺得什麽不妥,只是笑了笑,依舊和藹的說道:

“淺淺,你真幸福啊,找了個這麽心細的男朋友。不過這麽多的飯菜我們兩人恐怕也吃不完吧。”

“也對,”安淺淺傻傻的笑了一下,便對着面前的壯漢說道:“你也和我們一起吃吧。”

“不了,嘿嘿,我們幾個負責保護您的已經約好一會去吃飯了,”壯漢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幾個?難道封展翼派來的不只是一個人,還有別人在這裏?她的嘴巴張成了“O”字型的問道:“還有誰,都叫來一起吃飯吧。”

“遵命!”壯漢從懷裏拿出了一個類似哨子的東西吹了幾下,立馬有三個人朝這個方向跑了過來。

安淺淺看着清一色穿着黑色西裝的四名壯漢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突然有種自己是黑社會老大的感覺,他們幾個不是來保護自己的,簡直就是來砸場子的……

自從保镖事件之後,安淺淺一等到封展翼回家的時候就不停的抱怨着他的不守信用,以示自己心中的不平。

封展翼在一連串的炮轟之下無力還擊,只好雙眼無辜,可憐巴巴的看着火冒三丈的安淺淺。無論她如何威逼色誘,他都不肯撤去那些保镖。

最後雙方只好談判協商,得到的最終結果是,叫保镖換身普通的休閑服裝出現在鮮花店附近,不準幹擾到安淺淺的工作。

話雖這樣說,可是那四個保镖之後還是發揚了,“封展翼”死皮賴臉的精神,出現在了鮮花店裏。

幸好的是都是正常人裝扮的模樣,一會兒幫助安淺淺整理店鋪,打掃衛生,一會兒又給楊女士端茶送水,招呼客人。

對于這四個免費出現的義工,楊女士倒是高興的不亦樂乎,然後加入他們的陣營勸安淺淺想開些,一起誇着封展翼的種種好處。

安淺淺原本還是不習慣的,但是時間一長,看着這四人賣力擠出僵硬的笑容招呼客人,店裏的生意越來越好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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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臉比變天快1

于心不忍的感覺在不知不覺中便想開了許多。

因此衆人的生活也歡樂了不少。

兼職歸兼職,安淺淺還沒有忘記自己真正的身份是學生。

因為前段時間家裏出事的緣故,安淺淺跟老師請了一段時間的假期,現在算一下,也是自己該去學校的時間了,便早早的吃過早飯打算去學校。

封展翼看着一身清純打扮,穿着格子襯衫,修身牛仔褲也體現出完美身材的安淺淺,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要去哪兒?今天不是不用工作嗎?”

“哦,去學校。”她已經習慣了這裏的生活,也習慣了封展翼的存在,喝下最後一口牛奶之後便說道:“我今天要去學校上課。”

然後便快速起了身拿着自己的雙肩包朝外面走去。

“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用去公司嗎?”安淺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心裏小小的哀怨着,若是他出現在自己的學校,想必又是一陣轟動,還是免了吧。

“送完你我再走。”他語氣淡定。

“不了,我自己能走,你送我去學校……影響不好……”上次花店的風波她已經既往不咎,可不希望再折騰出什麽事情來。

他看了她一眼,眼珠子突然一轉,立馬說道:

“那好,那我叫保镖跟着你。”

“別,別,還是你送我吧!”

她連連擺手,自己拿他真是沒辦法。

想想都叫人不寒而栗,若是自己的身後跟着四個壯漢,招人閑話不說,那些同學還不見了自己紛紛退避三舍?

她可不希望變成一個受人排擠的怪人。

看她同意,封展翼忍不住高興的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知道她不喜歡這樣,所以他才會故意這麽說。

其實他也想讓保镖去學校,只不過這次絕對不可以叫她知道。

這次的保镖自己當然會安排幾個年輕的人,一來是為了保護安淺淺的安全,擔心會有人傷害到她;

二來還是為了自己個人的小小私心,若是發現她在學校和其他的男生有親密的行為的話,那他也可以很快得知……

他希望她只屬于他一個人,生生世世,他只希望她的眼裏只看得見他。

一石二鳥之計,封展翼确實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事實上證明,封展翼是極其容易惹人注目的,安淺淺從前上學的時候也是被司機送去的。

他開着如此名貴的車送自己上學先不說,光是那張帥氣的臉龐和如模特般的身材就足以羨煞衆人的目光,對蘇淺淺投來種種羨慕嫉妒的眼神。

“下課之後我來接你。”

他不顧衆多女生投來的眉眼,對着懷裏的人輕輕一吻,便進了車飛馳而去。

他就是要這麽做,叫她成為衆人羨慕的女子,叫別人知道她是他的女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安淺淺試圖說服自己,避開他人射來的各種目光,往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卻突然被人從後面拍打了一下,回頭一看,便看見露出一口白牙笑嘻嘻的宋語童。

☆、變臉比變天快2

“喂,淺淺,不夠意思啊,什麽時候交了個這麽帥氣的男朋友,也不知道告訴我一聲!”

“呵呵……”她冷笑,腦子裏飛快地旋轉着想找個話題避開。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宋語童知道安淺淺最怕別人撓癢癢,立馬伸出自己的手在那裏張牙舞爪。

安淺淺不知道如何說清自己和封展翼的關系,只得說道:“就是一個認識的朋友而已……”

剛一說完就聽見後面一個同班的女生說道:“喲,剛認識人家就送你來上課,淺淺,魅力不小啊,你也教教我啊……”

“哪裏是魅力不小,大概是人家突然從大小姐變成了灰姑娘,正盤算着勾搭個富二代等着麻雀變鳳凰吧!”

安淺淺受這麽多人議論,和自己冷傲的性格脫離不了關系,哪怕這只是她保護自己的脆弱外殼。

這些人原本的時候就看不慣安淺淺,不是單純的因為從前的她是個家境殷實的大小姐,更是因為學校裏的那幫男生總是喜歡圍着她轉,甚至背後的時候時不時還一起YY,視其為女神。

而她就像是一個“冰山美人”,叫人遠觀而無法靠近。

現在讨厭她的人終于看見她家落迫了,立馬便感覺大快人心了許多,甚至在心裏拍手叫好。

宋語童聽到這些話立馬就生氣了起來,沖着她們鄙視的比劃了幾下,然後看着一邊的人兒說道:

“淺淺,別理他們,估計是看你男朋友這麽優秀眼紅,這幫人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沒事,我們走吧。”

安淺淺确實不打算理這些人,現在的她,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

比起他們的冷言冷語,還是醫院裏李娟的那幾巴掌比較讓人受傷。

自己都可以受得了她的無情冷酷,這些關系一般的人短短的幾句話,就能把自己給打倒嗎?

不,絕不可能!她都聽過、見識過比這還傷人的場面,這幾個女生的攻擊算得了什麽?

世間太多的事情她都已經看透,只要保持自己內心的那份純淨,和希望不變,那麽還有什麽理由,不讓自己變得無堅不摧呢?

他們愛說什麽,就叫他們說去吧,一切還不知是過眼雲煙。

想着想着,安淺淺便拉着宋語童,加快了自己的腳步,無聲,不但是最好的解釋,也是對“敵人”最棒的攻擊。

流言蜚語傳播的速度不亞于火箭發射的神速。

未到一天的功夫,整個校園內都傳遍了“落迫校花勾搭富二代”的新聞,甚至最後愈演愈烈,演變成為“美貌校花火速搭上癌症晚期40歲富二代,秘密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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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