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三陪小姐
第二天一早上起來,我坐在床上回想昨天發生的一切,仿佛就像一場夢,沒有一點真實感,側頭無意間看到梳妝臺上那兩座透明的獎杯,在太陽的照射下金閃閃的,我知道這不是做夢。
我媽忽然推門進來了,我皺了一下眉頭說:“您就不能敲一下門在進來嗎?”她直接就坐到我身邊,一大早上的看起來就滿面春風的。手裏拿了一摞報紙放到我面前指着報紙上整整一面我的照片說:“好家夥我今早上路過報刊亭看見的可全是我閨女的這張臉,照這樣下去,你爸咋非洲都看到了。”
我拿起報紙挨個翻看了一下,版面倒是挺大的,寫的也都還行,什麽新生代明星賀瓷一夜成名、什麽著名制片人墨皓安當衆甜蜜宣告賀瓷的戀情之類的,反正寫的還都是好的,我一邊看一邊心裏想,這墨皓安的紅包還真沒白送,以我對這些記者的了解,丫的沒寫我未婚先孕我就謝天謝地了。
我媽又往我身邊挪了挪身子,刻意跟我靠的很緊。
“今天早上從我從早市買菜回來,在樓下就看見你王阿姨了,她等了我好一會了,特別羨慕的跟我說你家賀瓷真牛,一下子就萬衆矚目了,還說她大侄子特別喜歡你,哎呦!非求着我讓你給她幾張簽名照,呵呵求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就答應了。”說着就從兜裏掏出幾張我的劇照。
我看着我媽滿臉的驕傲和開心,我勉強的笑了一下,拿起筆簽了名,她臨出我屋的時候突然又說:“記得要皓安來家裏吃飯,都快成女婿,怎麽也要正式的見一面。”
我敷衍的點頭她才出去,這邊電話又響了,是瓊娜打來的,我接起電話還沒開口呢,這姐妹就嘈這她慣有的大嗓門在電話裏嚷嚷着說:“小影後,在家撅着呢?”
我摸着還有些疼痛的太陽穴懶洋洋的說:“這算是對我的祝賀嗎?”
她嘿嘿的笑了。
“祝賀!天大的喜事必須祝賀,給你整了個局,就我們三蘭會所等你啊!”挂了電話我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在樓道裏遇見了居委會的大媽,以前臉長的跟長白山似的,你跟她說十句,人家才回你一句,特有架勢,可這次見了我老遠就噌噌的從樓上跑下來滿臉堆着笑跟我打招呼。
“呦!不是賀瓷嗎?好些天沒見了?你這是去哪啊?快結婚了吧?可別忘了阿姨啊!”我機械的咧着嘴點頭應着,找機會快速的下樓攔了一輛出租車坐進去。
沒多一會,墨皓安來電話問我起來了嗎?中午要一起吃飯,我說你歇着吧!中午姐妹約了我,他說那就晚上吧!我一下子想起我媽早上的話,我就告訴他晚上家裏見。
這邊放下電話,那邊司機就特別興奮的透着後視鏡跟我說:“賀瓷!影後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結果這一路上這師傅就開始跟我講他看完《花開瓣夏》的觀後感,滔滔不絕的大部分都是誇我演的多好什麽的,還說我今後一定能大紅大紫,比子怡還火,我笑的都快僵硬了,終于到了蘭會所,我掏錢給他,司機大手一搖說:“能拉影後我很榮幸,而且我是真心喜歡你拍的電影。”
我當時看到司機那雙真誠的雙眼,我突然想到一個詞,人間處處有溫暖啊!
可是最後我還是把一百塊錢順着車窗扔到了座位上。
“蘭會所”我知道這地是會員制的,一般沒有十幾萬字是來不起這地方的,一進包間裏果然就她和駱駱坐那正喝茶呢!看我來就起來紛紛給我來了一個美式的大擁抱紛紛對我表示祝賀。
我雙手一攤問她要禮物。
駱駱故作沒看見,仰着頭看天花板,瓊娜指着這包間說:“咱三往裏一橫好幾萬沒了,這禮物行嗎?”我一把摟住她的脖子稍微用力勒了一下。
“跟我這玩陰的呢?找我肯定有事吧?”
她的眼珠子忽然瞪大,艱難的從嗓子縫裏擠出幾個字。“你怎麽知道?”丫的果然有,我這一路就琢磨呢?瓊娜這麽愛好熱鬧的人給我慶功怎麽就我們三呢?而且還去這麽一個奢華的地方。
瓊娜讓服務員泡了一壺碧螺春,她說咱們邊喝邊聊。
我抿了一小口茶特好奇的看着瓊娜。在那品的津津有味的。我和駱駱對視一眼,我倆就笑了。
“我說你這變化太快了,昨個還大蔥呢?今個就玫瑰了。”
她放下茶杯表情特糾結的看着我。
“可不嘛?你說吃慣了大蔥令不定讓我品玫瑰這不為難我嗎?你要是讓我給你找一個小姐我門清,只要別讓我找個處/女來什麽樣的我都能找得到包您滿意,可非要我裝品味裝文化人真能憋死我。”
她說的那叫一個痛苦,臉比那蚯蚓都扭曲。
我笑着說:“什麽事能為難到你呀?”駱駱也說:“有什麽事你瓊娜還擺不平的?”
瓊娜的手突然拖住了腦門,趴在那拍着大腿說:“西邊有一塊地,上億的生意啊!”駱駱立馬就說:“那拿下啊!”我脫口而出:“娜哥有什麽我們能幫得上忙的你直說?”
此話一出我就有點後悔了。她迅速的擡起頭緊緊的盯着我,還緊緊的握住了我的雙手,還沒說呢?就滿臉的感激之情。看的我心發慌。我哆哆嗦嗦的說:“娜哥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吧!”
“親愛的,這個忙也只有你能幫我了,那塊地是一個爛尾工程,
當時的開發商跑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政府已經批準在那了建地鐵,價值一下子就升了上去,現在好幾家公司都在搶那塊地皮,我是對那個黃總使勁了招數了,錢也砸了,小姐也請了,可都沒有,我都打算放棄了,我買通了他的那個小秘書昨個跟我說,那個黃總最近特別喜歡你,你幫姐姐一個忙,陪那個黃總喝喝茶,讓他把協議簽了。”
我立馬搖頭,把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似的。
“你這是讓我當三陪小姐嗎?”瓊娜緊緊的握住我的手可憐兮兮的看着我說:“你就可憐可憐姐姐吧!這些日子我在那老王八身上花了血本了,要是你不幫我,我真他媽的跳樓了。”
我說:“我哪會啊!我跟人家聊什麽啊!”
瓊娜看我吐口了就趕忙說:“什麽都行啊!這人吧還真有意有點就是喜歡文化,不是看上去那種不三不四的人,你就陪他喝茶聊天就成,差不多了就把合同拿到他面前。”
我說這是不是還要我抛媚眼什麽的啊!
一直不吭聲的駱駱突然插過來說:“又不是色誘,就是色誘跟那好幾個億生意比,你還賺了呢?”我靠!這絕對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我當時就跟瓊娜說行我答應你,不過必須要把駱駱也帶着,否則一個人我不幹。瓊娜看都沒看身後的駱駱立馬就答應了。
我估摸着駱駱肯定後悔剛剛她舌頭長來着。
瓊娜特別仗義的說這事成了,以後那建成了一人分我們一大三居。我想,也不費什麽事。還不喝酒,也就是喝喝茶聊聊天什麽的,大不了在抛抛媚眼,還能怎麽着啊!我和駱駱當時還挺樂呵的,奔着那大三居就去了。
晚上墨皓安來了,身後還帶着兩個工人擡着一盆一米高的花就進來了,放好了之後我看着這長着三個細長葉子的樹好奇的問這是什麽啊!
墨皓安還沒說呢?我媽特驚訝的說:“呦!這不是蘭草花嗎?皓安啊!你怎麽知道阿姨喜歡這個啊!”特高興的摸着他的胳膊,就跟自己親兒子似的。
墨皓安說:“上次來的時候注意到你電腦桌面上就有這麽一盆花,我前兩天托朋友找到了,今個就送來了。”我媽開心的不得了又多摸了幾下,我看着墨皓安撅了撅嘴,心想你還真細心。
吃飯的時候我媽就把墨皓安的家底問了個底朝天,我依然在那揮舞着筷子吃的正香,我媽拿眼睛直橫我,我滿嘴流油的斜着眼看着她。
“您別總讓我裝淑女成嗎?”
我媽又看向墨皓安,這哥們還真挺會裝的,吃相特別文雅,我媽看着他深深嘆了口氣說:“皓安啊!你說你怎麽看上這麽一個妖孽啊!”
我烏黑的大眼珠瞪着我媽,怎麽看怎麽像是後媽。
墨皓安居然點下頭看着我說:“阿姨您說的沒錯這賀瓷還就是一個妖孽……”話剛說到這,我拿起一支筷子就飛了過去,他像是是先知道我會來這一手,身子特別麻利的一歪,筷子就掉在地上了。
我媽立馬就變成了後媽了,擡起手就要打我腦袋,墨皓安突然說:“阿姨,我還沒說完呢?賀瓷頂多算一個小妖孽,但是您放心也只有我能降住她。”
我看他特得意的樣,白了他一眼說:“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媽突然說:“法海啊!”
我撲哧就笑了,合着我是白素貞啊!還是一條蛇妖啊!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