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3】 “周總說,如果您執意開車,……

一視同仁?

笑容逐漸消失,喬言藝甚至有些懵。

如果這句話是在場任何一個叔叔伯伯說的,她都不會覺得有問題,還會很歉疚告訴他們因為自己的失誤照片沒帶夠,如果他們想要,可以親自登門送過去。

誰能料想,說這話的偏偏是周臨蕭。

明明可以選擇忽視,非得來刷一波存在感,這位長輩,您是故意來砸場子的嗎?

不僅知道她姓喬,還能猜到她在為新劇攢人品,喬言藝恨不得頒發一面錦旗表彰周總的料事如神。

那麽問題來了,您是想聽本仙女的彩虹屁還是想要本仙女的簽名照?

沒關系,春秋大夢您只管做,而其中任何一樣,本仙女都不會滿足你。

為什麽?

既然你誠心誠意發問,那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

因為我是你永遠都不得到的女人。

聯想到周總新婚夜的騷操作,喬言藝微微一笑,十分有骨氣地沒去接他的話,轉而看向下一位長輩:“趙伯伯,您的私人動物園名震全球,各大公衆號、微博、報紙雜志和新聞網站都争相報道,好希望有機會能去參觀,不瞞您說,我最喜歡小動物啦……”

外表乖巧可人,嘴巴又像抹了蜜糖似的,長輩見到她個個笑得合不攏嘴,周臨蕭感嘆着喬小姐本事卓越令他刮目相看,手中的照片猛地一下被人抽走。

周臨蕭擡頭,只見李總兒子用衛衣袖口将照片每個角落都擦了一遍,很珍惜的樣子,而後瞪了他一眼,義正辭嚴道:“言藝說了,簽名照只有她最在乎的人才配擁有,別用你的髒手玷污言藝聖潔的靈魂。”

“……”

聖潔的靈魂?

李嘉睿你是從瑪麗蘇小說裏穿出來的嗎,這麽中二的詞也好意思說出口。

喬言藝被噎得胸悶氣短,滿臉黑線想着自己的簽名照明明論斤發放,誰要都可以擁有,怎麽到李嘉睿口中就跟稀世珍寶似的,未免也太擡舉她了。

周臨蕭的輕哂毫不遮掩,在李嘉睿聽來是赤裸裸的質疑和嘲諷。

他站在周臨蕭面前,居高臨下地說:“我和言藝相過親,還有堅定的革命友情,你別不信,今晚過後我們就會墜入愛河,你就等着出席我們的婚禮給份子錢吧!”

喬言藝:“……”

李總今晚之所以組這個局,是為了摸清周臨蕭的脾氣秉性,好在日後拉攏他,便于洽談和梅登的商業合作,結果自己兒子不知道中了什麽邪,不僅從頭到尾沒給人家好臉色,剛剛那番話更是高傲得尾巴快翹上了天,一度讓他十分難堪。

李總忍無可忍,拽住李嘉睿的手臂當即數落:“你這是什麽态度,趕緊向周總道歉。”

明明是姓周的玷污了言藝聖潔的靈魂,還讓老子給他道歉?

做你的春秋大夢!

李嘉睿咬緊牙關抵死不從,甩開李總的手,氣咻咻向臺球桌方向走去,李總無奈,趕緊給周臨蕭倒酒陪不是:“犬子不懂事,是我教導無方,周總不要見怪。”

周臨蕭淡淡道:“無妨。”

這兩個字讓喬言藝聽出“我才懶得和小屁孩計較”的大度,事實上,周臨蕭也只比李嘉睿大三歲而已。

對于此番意外的邂逅,喬言藝怨念頗深,她偷偷瞄了眼周臨蕭,未曾料想周臨蕭灼熱的目光也向她襲來,喬言藝撇撇嘴,無辜的神情像是在說:我也很無奈我也很絕望,誰知道串門會遇見你,早知你在我還不來了呢。

該拍的彩虹屁拍完了,不想見的人也見了,氣氛尴尬又令人抗拒,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喬言藝禮貌告別:“各位叔叔伯伯以及……周哥哥,冒昧前來是我考慮不周,你們慢慢聊,我就不打擾你們,先回去了。”

喬言藝話音剛落,臺球桌前的李嘉睿驀地轉過身來,以一副說好的事情怎麽能變卦的理直氣壯口吻看向她說:“臺球還沒打,你走什麽?快過來踐行你對老子的承諾。”

當着我老公的面打臺球,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雖然她和周臨蕭塑料了點,但夫妻關系卻是實打實的,喬言藝良知尚存,眉頭緊擰,條件反射搖搖頭,朝李嘉睿做出“我還有事”的嘴型,未曾料想李嘉睿根本不買賬,直接拿上一根臺球杆過來塞進她手裏,也不問她願不願意。

握緊臺球杆無意一瞥,喬言藝再度迎上周臨蕭的視線。

冷冰冰的,深邃又犀利,敢問她是犯了什麽十惡不赦的罪過還是咋地?

喬言藝越對視越生氣,越對視越不爽,既是塑料夫妻,她有義務把塑料發揮到極致。

沖姓周的毫不友善的态度,仙女改主意了,臺球局走起,立刻馬上!

對手是個人高馬大的七尺男兒,身為臺球界的小菜雞,喬言藝清楚自己的屬性。

但是,和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對打,不放水你還是個男人嗎李嘉睿!

事實證明,喬言藝的想法很傻很天真。

連着三局,她一個球都沒打進,李嘉睿卻像上了機械發條似的,全程順暢又絲滑。

李嘉睿你個王八蛋,不懂得憐香惜玉,只會虐我達到自我滿足的目的!

有本事去找更厲害的人PK啊,虐個菜雞有意思嗎!

以後再亂送簽名照我就不姓喬!

喬言藝被虐到沒脾氣,抱緊臺球杆腦海彈幕瘋狂輸出,再看看不遠處某位大BOSS,正氣定神閑喝着小酒和別人聊着天。

還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李嘉睿絲毫沒有結束球局的意思,沖着喬言藝叫嚣:“要成為世界的主宰,這點挫折就承受不住了?再來,贏不了我你今天不許回家。”

“……”

你媽……媽沒賦予你男人寬廣偉岸的胸懷真是家門不幸吶。

喬言藝也是有脾氣的,丢下球杆立馬不幹了,手機突然響起,是趙澤川的電話。

走到落地窗邊,喬言藝按下接聽鍵。

“說好的色誘周臨蕭,結果你掉進了洗手間,半個小時都沒出來,需不需要我找人撈你?”

“……”

“腿蹲得有點麻,再一會會就好。”

喬言藝故作無力回複趙澤川,餘光瞥見周臨蕭朝她走來。

周臨蕭站定在她面前,喬言藝心頭一緊,聽見他說:“我和李總的兒子打兩局,你當裁判。”

他只是短暫的停留,背影修長挺拔,喬言藝注視着,微微發愣。

趙澤川:“誰在跟你說話,你進男廁所了?不是吧喬言藝,你都多大的人了哈哈哈哈……”

魔性笑聲萦繞,喬言藝滿臉黑線:“你聽錯了,我再蹲一會兒,肚子脹得好難受。”

沒等趙澤川回應,喬言藝挂掉電話,迫不及待跑過去圍觀這場男人之間的對決。

周臨蕭,你可是金字塔頂端的男人,如果連李嘉睿都敵不過,顏面何在!

我們是一家人,拴在同根繩上的螞蚱,拜托你給點力,為周家一雪前恥。

站在靠近周臨蕭的一側,喬言藝心中的天平早已傾斜。

不止是她,衆長輩注意力都被吸引,紛紛來到臺球桌旁觀戰。

李嘉睿倒也意外,周臨蕭竟然敢主動送上門。

他單手将臺球杆撐在地上,另一只手指着周臨蕭問:“你沒聽過我的名號嗎?”

周臨蕭沒搭腔,脫下黑色大衣順手遞給喬言藝,裏面是件幹淨簡單的V字領白色線衫。

喬言藝把衣服挽在手臂上才反應過來,我憑什麽要被他使喚?

她無比懊惱,氣勢洶洶做出一個朝周臨蕭投擲衣服的動作,結果周臨蕭被周臨蕭一個絕非善意的眼神抓了個現行。

她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朝他揮揮手:“嗨。”

自然是沒有回應的。

李嘉睿原本也想學他裝模作樣脫件衣服制造點氣勢,陡然間想起今天穿的秋衣還是海綿寶寶圖案,不僅不能唬住敵人,還會帶來無情的嘲諷。

氣勢不夠,聲音來湊。

“我,江湖人稱‘臺球小天才’,既然你敢挑戰,我絕不手軟,如果你輸了——”

周臨蕭拿起橫在桌上的球杆,不動聲色打斷:“別廢話,速戰速決。”

靠!這是什麽目中無人的語氣?

李嘉睿暴怒了,大膽狂徒,今晚就讓你見識老子的厲害。

周臨蕭率先開球。

他一記标準的推杆,彩球四下散落,其中有兩顆直接入了球框。

喬言藝挽着周臨蕭的衣服屏息凝神。

多日不見,他和記憶裏一樣雲淡風輕,旁若無人地走到對面位置,又擊進第三顆球,緊接着是第四顆,第五顆……

結果毫無懸念。

“一杆清臺,周總好球技。”

“是我運氣好。”

“哪的話,周總謙虛了。”

那幫老家夥,又逮着機會吹捧,不過這彩虹屁和喬言藝比起來差遠了。

李嘉睿臉色鐵青,在經過數秒的內心掙紮後,放下球杆向周臨蕭走去。

周臨蕭比他高半個頭,他踮起腳,竭力湊足缺失的身高:“我不是什麽輸不起的人,你的确比我厲害,我為之前的無理向你道歉。”

周臨蕭點頭,視線落在喬言藝剛剛站的位置上。

那裏已空無一人,他的黑色大衣被随手放在臺球桌邊緣。

沒得到一句正兒八經的回應,李嘉睿覺得這是對他人格的侮辱。

等周臨蕭打完電話,李嘉睿繼續說:“喂,老子都向你道歉了,你是不是應該認真回一句‘好的,我接受’?”

周臨蕭拿起黑色大衣,懶得理會無聊又幼稚的戲碼,向諸位合作夥伴道別,頭也不回快步離開。

屢屢遭到忽視,李嘉睿指着周臨蕭的背影罵道:“姓周的,今天是老子失誤僥幸讓你贏了,有本事改日再戰,老子一定把你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

——

離開包廂,喬言藝一路狂奔沖進電梯,中途不忘發語音告訴趙澤川:“我媽去卡希亞查崗,先走一步。”

趙澤川說:“你這黴運頑固不化,連鉑樂都沒辦法去除,估計只能去廟裏拜拜,求菩薩保佑了。”

可不是麽。喬言藝無比贊同。

為了避免李嘉睿再出幺蛾子,把她賣得骨渣不剩,比賽結束不溜,更待何時。

電梯抵達負一層地下停車場,喬言藝一眼看見自己的紅色法拉利。

今晚喝了酒,鉑樂貼心為她找了位女性代駕,可是杵在車旁的,怎麽是個男人?

還是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臉的商務經營範。

喬言藝腳步放緩,不過仔細想想也沒毛病。

穿西裝是出于對職業的尊重,人家就是想活得精致一點,這是種非常好的生活态度。

但是,歸根到底是個異性,喬言藝有些不放心。

她滿懷歉疚地說:“帥哥,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我這邊錢照付,外面下雨下這麽大,你先回去吧。”

喬言藝低頭從包裏取出手機,邊打開微信邊說:“把你的付款碼給我,我來掃。”

“太太,我想您應該是誤會了。”

太……太?

喬言藝猛然擡頭,狐疑看向西裝男。

“我是周總的助理鐘意。”

對方自報家門,喬言藝想起來了,她和這位鐘助理有過一面之緣。

和周臨蕭領證第二天她去機場,正是這位鐘助理開的車。

那次她想和他聊天緩和氣氛,回應的都是例行公事般幹巴巴語句,和他老板一樣,從頭到腳寫滿兩個字“無趣”。

喬言藝脫口而出:“周臨蕭讓你堵我?”

鐘意微菀,恭敬道:“不是堵,周總擔心您的安危,讓我來保護您。”

果然是周臨蕭的人,忠心耿耿,狗腿技能No.1。

所以很快,周總是不是也要來了?

“替我轉告周總,不勞他費心,我自己開車回去。”

喬言藝拉開駕駛座車門,剛跨進一只腳,聽見鐘意說:“周總說,如果您執意開車,別怪他大義滅親。”

喬言藝回過頭問:“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他會舉報您……酒駕。”

“……”

周總厲害啊,牛逼啊,時代的先鋒,人民的楷模。

連這種随便找的借口都能堵死,她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麽周臨蕭做不出來。

陰險!狡詐!毒辣!

喬言藝“啪”地關上車門,冷不丁糾正:“鐘助理,我平時挺有家庭地位的。”

“哦……好。”

“你敢再假點嗎?”

“……”

鐘意欲哭無淚:我明明很真誠啊,怎麽就假了,哪裏假了,太太您說,我一定改。

紅色法拉利前,喬言藝輕撫車前蓋,依依不舍:“小紅啊,姐姐也是逼不得已才把你留在這兒的,你是輛成熟的車了,要學會自己和黑暗勢力作鬥争……”

一旁的鐘意神情肅穆,提醒道:“太太,周總還在等您。”

“那就讓他等着。”

“這……”

盡管對周臨蕭有怨念,但喬言藝不想讓鐘意難做,畢竟他也是受人唆使。

喬言藝記得黑色賓利停靠的位置,轉過身,忽然有道黑色陰影打了下來。

呼吸驟停了半拍,喬言藝和周臨蕭四目相對。

這位長輩,您是仙風道骨的輕功學院院長嗎,一點聲都不出,搞什麽突擊檢查?

所以,鐘助理剛剛的提醒是在告訴她,身後有人,小心為上。

自知不能當電燈泡,鐘意迅速消失,為了打破尴尬,喬言藝雙手合十放在胸前,莞爾一笑:“今晚第二次和周總見面,究竟是緣分的安排還是命運的捉弄,我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周總的球技令我深深嘆服,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普天之下周總稱第二,沒人敢搶奪第一,沒錯,您就是臺球界當之無愧的王者。”

一視同仁,很不錯。

聽着遲來的彩虹屁,周臨蕭很順手也很有耐心地幫喬言藝取下頭發上不知哪沾來的彩紙屑,聲線淡漠:“喬小姐見我,不是躲就是逃,現在連記憶都出現了偏差,你說第二次和我見面,可我記得,明明是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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