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賀禮

寧致遠晨起草草套了衣衫,就給長安清理含了一夜性器的濕軟後穴,腿間也濕噠噠的,托了藥膏的福,穴口已經恢複了許多。

每回寧致遠不願出去,第二日又有課業修習的時候,師叔都會起早先把人清理好,長安已經習慣了,軟着身子任人擺弄。

待清理完,寧致遠把人抱在懷裏套衣衫,一邊給長安喂水,手還在臀上揉弄,長安含了水清醒了些,拍開師叔的手,“師叔別鬧”,揉着揉着一會兒又該出事了。

寧致遠手又黏上去,笑着鬧他,“幫你揉散淤青,想什麽呢,下了榻套了衫就不認人的小東西”,昨夜太放縱,他把人臀給掐青了,長安坐在師叔腿上,感覺了一下穴口似乎好了些,臀上确實酸軟,又被寧致遠揉得舒坦。

這會兒距離過去學堂的時間還有富餘,今晨是聽學課,長安想到還要坐一早上,忍不住氣,“師叔貪歡,我卻要受罪。”

聽着委屈巴巴,臀上揉弄的力氣重了些,寧致遠輕笑,“無妨,我與你一道過去,今日我有事找你師父談,放你們出去活動。”

說着還在長安唇上啄了一口,他把人吃透了,回頭總得好生照顧着,長安正閉着眼受着揉,唇邊浮起笑意,“師叔這算是濫用職權嗎?”

寧致遠不置可否地笑,揉得差不多了便松手環着人,狡黠地讨要甜頭,“鬧了你許久總要妥貼善後才對得住疼愛,靈山上下都知道師叔護短,最疼小六,親一個,疼疼師叔。”

老狐貍。長安實在是被磨得沒脾氣,張唇伸舌讓師叔含着吻了一會兒,纏吻間無意瞥到不遠處桌面一角紅色,抵了寧致遠的胸口把舌奪回來,輕喘着說,“師叔,我冬月底要下山去趟南臨,有兩位故友成親”,寧致遠一回來就拉着人鬧,長安險些要把這事兒給忘了。

話其實還沒說完,他想問寧致遠想不想同他一道去,雖然祁夙才是江夏舊識,顧臨之上回也見過,但私心裏長安是想帶寧致遠去見見故友和先生的,被看出端倪也無妨。

若說和師叔的關系讓長安偶爾會有些悖逆師父的感覺,那在故友面前,長安完全沒有負擔,如今他沒了家人,便想着帶師叔去見見友人和先生。

寧致遠挑眉,他還記着上回長安在南臨的事,之後同顧臨之談過,直覺對方身份不簡單,再去南臨探查已經斷了線索,形同大海撈針。

此番倒是個好機會,正好順道去會會長安口中的先生,寧致遠抱着人,看懂了長安的眼神,笑着提醒,“現在開始琢磨賀禮還來得及,屆時師叔同你一起去。”

長安才想起這茬,他沒去過喜宴,也不知道還要備賀禮,點頭應下,想着一會兒過去問問祁夙,師哥和江夏是舊識,心思又巧,肯定能幫上忙。

時辰差不多了,寧致遠換了身寬袍,又散了平日裏束起的發,師叔不下山時總裝扮得随意,卻襯得人越發風流倜傥,長安瞄了一眼,被寧致遠壓着親了一口,這才收拾妥當,一齊出門去。

咻。一支箭正中紅心,随後又是第二支,第三支,都定在一處,另外一塊靶上也有兩支定在一處的箭,卻在第三支射出的時候偏了軌道,将将落在兩支箭下方,“請柬?誰?”

Advertisement

祁夙也不管射偏的箭,擡高了聲量,不遠處正舞着劍的裴然被這聲引得看過來,随後又回頭繼續練,長安挽着弓,繼續瞄準箭靶,松手時咻一聲,箭禦風而去,破開原先定在一處的三支箭正中心。

箭脫落在地上,箭靶上只剩下最正中的那一支,旁邊游序啪啪地拍手叫好,長安從懷裏掏出紅色遞給祁夙,“江夏,她寄來的信裏還有一封請帖是給師哥的。”

身後游序湊上來稀奇地看,靈山的委托收過不少,成親的請柬倒是頭一回收,“江夏?可是東川江家”,游序上回和祁夙去東川時去過江家拜會,那時候江夏已經在南臨。

長安嗯聲,交待了兩句跟江夏的過往,祁夙看着紅色唔一聲,“小丫頭比小六還小幾個月,竟要成親了?我幾年前見她的時候還是個小孩兒樣”,拿起請柬晃了晃,感嘆一句,“白駒過隙啊!”

游序笑話他,“師哥,你也知道是幾年前,小六剛來那會兒還是個小不點,如今不也芝蘭玉樹。”

長安聽着覺得這話耳熟,敢情師哥這麽說給江夏聽,是從游序這兒傳過去的。游序對東川印象很好,人傑地靈,連帶覺着未謀面的江夏也好,興致盎然地說,“那你們跟師父說一聲,屆時去看看呀!” 祁夙翻開請柬看了之後卻有些犯難,長安見他神色,問了一句,“怎麽?”

祁夙皺着眉掙紮,“我跟師兄約了去山頂觀星,正巧是在喜宴後兩日,我下山一來一回就得錯過了,師兄說這是難逢的機會,錯過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遇上呢。”

林驚晚喜好觀星,本來這陣子也一直在忙,聽祁夙說起的時候才抽出空來去看星象,跟祁夙聊天的時候提了一嘴,祁夙喜好湊這種千載難逢的熱鬧,是個異像迷,當即磨着林驚晚屆時同他一起去,游序的注意力跑偏,嘟囔一句,“師兄怎麽不約我呢?”

祁夙見他這樣,又調侃,“到時候一起去啊,不對,我,算了,南臨要麽我就不去了,這星象錯過了我可這輩子也不一定能看見了,小丫頭随意慣了,我想辦法給她送份大禮,小六你幫我帶過去,她肯定開心!”

這才到點上。長安正待接話,後面的顧臨之插話進來,“祁夙你不厚道,我跟小六在南臨遇上小姑娘,她還提起你呢,一口一個兄長,看得出來跟你玩得還挺好”,祁夙又皺了眉,“欸你這麽一說,那我這......” 又舍不得千載難逢的星象。

顧臨之喜歡逗完給人出主意,想起之前師叔問起南臨一行的事,順水推舟,“你要實在舍不得,托師叔替你去呗,總不能讓小六一個人去,師叔輩分又比你大,還能顯出你的誠意,再補上一份大禮,這不就兩全了嘛。”

眼見話題又回到賀禮一事,長安迅速接過話頭,學師叔當了一回狐貍,“師叔那邊我去說,師哥,你心思巧,順道也幫我想想賀禮?”

祁夙拿人手短,對于平白要多參謀一份賀禮一事咬牙應下。

寧致遠看着窗外師兄弟幾個圍在一處,祁夙手裏不時還晃着紅色,知道是在讨論請帖的事,跟尹博鴻剛商量完事情,敘話間還分神聽了一耳朵,心情愉悅。

他趁着尹博鴻垂眸煮茶時望過去,正巧長安也望着學堂,不巧撞進寧致遠眼裏,長安看見師叔露着笑,用口型無聲地說,“學壞了。”

長安面色如常,眼底卻浮出狡黠,很快轉身繼續射箭,寧致遠收回眼神,估摸一下跟尹博鴻提了一句,冬月底要同長安去趟南臨辦事,記得錯開緊急委托的時間。

********************

雖說祁夙答應了琢磨賀禮的事情,但程硯歌本就出身名門,自小見過的珍奇古玩不計其數,更別說家中是擅做機巧又游歷過四方的江夏。

長安也有些犯難,最後還是祁夙想破腦袋,說兩人一起動手做一份別致的擺件,取個花團錦簇,百年好合的意頭,對于程硯歌和江夏來說才是獨一無二。

“不過......這些東西的材料不好找,要在靈山不同的地方分別找齊,靈山上的地勢險峻,氣候又極致,能存活下來的植物且開在現在這個季節的都是生命力極強的,加之多年打磨,花草能開出別處沒有的姿态,我們分頭在靈山上下找,把別致的花草植物都收集起來,我那兒還有一些之前做手活的工具,我也去看看有什麽能用上的,東西集齊了之後去我房裏,我們一起動手。”

長安跟祁夙真的就在靈山上上下下地找遍要的材料,足足花了一個半月,寧致遠都下山兩三回了,他們才算挑挑撿撿地結束了篩選。

長安從一處極僻靜的冰洞裏找到一朵被冰封起的鮮花,開得極美,花瓣的顏色在月光下轉動時能散出不同的顏色,靈山是個很妙的地方,竟能叫長安找到這樣的東西。

材料基本都齊了,長安出了冰洞就往回趕,感慨今夜過後大抵可以專心做賀禮,靈山入了冬夜間冰涼,已經開始下雪了,長安沒有穿寬袍的習慣,又怕把東西塞懷裏冰塊被暖化,就隔着巾帕抓在手裏,回去的路上被樹幹上閉目養神的裴然吓一跳。

習武之人呼吸都放得很輕,裴然又是個善于藏匿的,長安滿手冰涼趕着回去,停在樹幹上的時候偶然擡頭望,發現裴然在他頭頂上方的另一根樹幹上靠着,安靜得連氣息都沒有。

長安翻上去的時候裴然已經睜開眼,“師兄?”

裴然面色如常,看着像是剛從小憩中醒來,可這大半夜,在這麽冷的樹上歇息實在太古怪,長安以為他是累了,因為他看着像剛下山回來。裴然身體底子很好,平日裏穿得很單薄也不怕冷,起身之後只說,“只是閉目養神,你這是去哪兒?”

裴然知道長安跟祁夙近來一直在忙賀禮的事,他還以為已經結束了,“去找完東西,正回院子呢”,裴然聽完随意哦一聲,活動了一下筋骨,“那回去吧,我走了”,随後就閃身往自己住處的方向去了。

東西都在祁夙那兒放着,長安把東西交給師哥,約好一起開活兒的時間,下山的時間臨近了,他們近來都在修習課後的休息時間找東西,遲些長安還要夜煉,所以才耗了些時日。

祁夙說,“材料備齊了之後接下來只要忙上幾日,就可以完工了,下山前你也好歇幾日”,說着順手把長安帶回來的東西收進一個冰盒子裏去,就催着人先回去歇息。

夜煉完回房的時候寧致遠已經在候着了,拉過長安手時皺了眉,把人提出門扔溫泉裏去泡,長安近來披星戴月,這會兒師兄們都已經睡下了,才能到溫泉裏膩一會兒。

寧致遠把人壓着收拾了一回,不許長安夜裏再出去找東西,他身子本就涼,得了長安的保證才把人撈出溫泉,套上衣衫帶回房,沾着被的時候長安被暖意烘得發軟。

懷裏抱着人,寧致遠不免心疼,他這些時日下山下了兩三回,回來的時候長安一直很忙,近來加上準備材料的關系就更忙,回房的時候沾着枕頭就睡着了。

寧致遠也舍不得鬧他,于是連之前溫存的時間也被擠掉了,低頭在長安唇上輕啄一口,聽他困頓地呢喃一聲師叔,寧致遠心裏發軟,輕聲在他耳邊說,“回頭可要好好補償我”,長安不知道聽沒聽到,鼻間哼了一聲,在熟悉的青草香中睡去。

待到正式開始動手做賀禮的時候,恰逢清修,寧致遠又下山去了,他近來接的委托多一些,特意将月底的時間空出幾日。

靈山到南臨按正常的速度走是三日時間,算上婚宴和回程,統共也要七八日,尹博鴻本想着無需這樣忙,卻沒想過寧致遠只是怕自己忍不住累壞了長安,加之臨近年關,一些緊急的委托确實也多。

長安也忙壞了,近來泡溫泉泡得勤,回了房沾枕就睡,師叔不在身邊也暖乎乎,寧致遠便緊着空餘時間拿出來先把委托弄完,等着長安忙完,在去南臨的路上做休整。

祁夙将東西小心地擺好,其實并不是什麽太廢力氣的事,但材料的位置擺放需要廢心思,是個精細活兒,長安從旁協助都感覺比練劍還累。

好在最後出來的成果很喜人,祁夙将東西包好,小心地放進精致的軟盒裏,交給長安的時候像完成了艱巨的委托,終于松一口氣。

他對動手做的東西從不含糊,原本想着兩三日便能弄完的東西,結果修修點點,加上平日裏還有修習和試煉,回過神來卻已經到了下山的時間,長安休整了一日,跟寧致遠在清晨啓程往南臨去。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