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番外 · 欲
大概是雲霄飛車罷!
汴梁秋夜冰涼,白日裏卻暖,豔陽高照下的街市熱鬧紛雜。
小影正采買着接下來路上要用的東西,柏仲軒和陸遙在這兒待了有一些時日了,看中此處的氣候适宜,涼暖交纏令人心曠神怡,加之先生剛到汴梁時就病了一場,雖則兩日便有起色,柏仲軒卻不肯怠慢,便留得久一些。
今日先生問起下一處想去哪兒,柏大人眼神還沒瞟過來呢,小影已然接過話頭,妥善安排好去處,回頭便緊着出院子準備之後的事宜。
小影正拎過東西準備回院子,小販瞧着不遠處嘿了一聲,“新鮮,這馬車竟無人駕着!”
他方才顧着打理東西沒注意,街市上尋常馬車經過的動靜多,無人駕的卻少,聞聲擡眼望去,馬車正擦身而過,唔……小影不愛湊熱鬧,瞥一眼卻來了興趣。
他在王府中打理的瑣事多如牛毛,貴重的馬車見得多了,那馬車外觀瞧着同尋常馬車沒有區別,但造工考究精良,前面跑着的馬兒也身價不菲,如此貴重的車輛前頭竟沒有小厮駕馬引路,車廂上的小窗卻掩得密實,這般随性又謹慎,是怪新鮮的。
小影稍錯開身子,往車去的方向凝望一會兒,那是出城的路,回身笑得輕快,尋思着回院子時撿着情況同先生提一句權當樂子,不過……小影難得定住身形,眼神又往漸行漸遠的馬車瞟去,他平日裏習慣仔細着動靜,又有些功夫底子,聽覺很是敏銳。
方才馬車經過時好似聽見了壓在喉間的嗚咽聲,被淹沒在街市的吆喝聲和交談聲中,那聲音急快又短促,尾調上揚,聽着喘息聲還是個男子,小影見微知著,回身往院子的方向去的路上琢磨,這事兒還是不同先生提了罷。
馬兒在街市裏走動,竟也能穩當地避開往來的人群,委實很有靈性,車廂的小窗掩得嚴,車前遮光的簾子也被妥善扣在兩邊,任車廂間的人如何折騰也紋絲不動。
細微的喘息被馬蹄聲蓋過,在承歡人受不住頂撞時又被寬袖掩去,長安衣衫淩亂地坐在師叔身上,外衫已經滑挂在臂彎,肩處的衣衫被扯開大半,寧致遠埋首在他頸側舔吻。
長安雙手交纏,挂在師叔頸後,眼尾紅透,雙眸泛霧,素白的手掌緊捂着唇不讓自己叫出聲,兩人下身衣物看着齊整,實際在路上時長安褲子的胯間位置已被寧致遠撕開了口子,師叔只稍拉開褲沿便能暢快地深入,已經被撞紅的腿根此時正嚴絲合縫地貼着師叔小腹,穴洞緊銜着滾燙的性器承着疼愛,馬車不時磕到地面的石子颠簸,寧致遠借勢狠力頂弄,長安微晃着頭,穴肉緊攪着性器,在深深淺淺的肏弄中斷續地滑着淚,太煎熬了。
街市的動靜就緊貼在耳邊,長安緊張得渾身顫抖,寧致遠掌控着節奏,每回狠重深入前掐揉在臀上的手會稍使力按緊,像是個壞心又妥帖的警示,提醒小六接下來這幾下的力道兇狠,可要緊着聲音別走高了。
穴肉被調教出默契,每回被按緊了便收緊死死攪纏,寧致遠被吸夾得爽利,便側首尋了唇深入纏吻,身下肏得亂序,卻也仔細着将長安的呻吟喘叫全含進肚子裏。
人是他的,呻吟和喘叫自然也只能是他的。
街市的動靜已經遠去,馬兒按着主人的喜好,在出城之後都會往僻靜的地方去,長安耳邊都是壓在喉間的喘息聲,根本注意不到外頭的動靜,寧致遠推開小窗,撈起雙腿緊擡着腿彎往兩側扯開,風和日光不時借着角度跑進車廂,長安緊張地指節泛白,穴肉死攪着性器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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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致遠被纏得腰眼發麻,将長安雙腿又扯開擡高,丢開顧忌撞得又密又狠,車輪磕到石子的動靜變得密集,長安被肏弄得終于抑不住喘息,掙紮着一口咬在師叔肩處,又想起之前咬破了師叔的肩,下口力道舍不得太狠,只能呻吟着求,“唔……師叔……重……”
寧致遠聞聲輕笑,翻身将人壓下順着往下的力道兇猛肏幹,長安啊叫一聲,他本來就緊張,師叔這一下沒有提醒,又猛然換了姿勢加重力道,穴肉箍緊性器狠命吸纏,在這驚變間攀上高潮。
他從今晨馬車上胡鬧開始到現在已經到了兩次,寧致遠知道他在疼愛時最怕被旁人發現,一路上都在使壞,性器吐出的滑膩有些已經濺到寧致遠衣物上,大部分順着滑滿了長安腿間。
馬車已經停在郊外僻靜的林子裏,馬兒正歇着腳,寧致遠不肯停下肏幹,松開長安雙腿,一把将長安身下礙事的褲子徹底撕開,撕的時候急不可耐,脫的時候卻慢得勾人,手掌滑過軟彈的臀時還耐着性子揉弄了一會兒,随後,在深入疼愛的間隙又慢條斯理地一件件除去長安身上的衣物。
從挂在手上的外衫,再到松軟的裏衣,他偏不好好脫,長指自下擺探入,立起指尖緩慢往上,滑過小腹,摸過腰側,又順着磨過胸口停在乳尖處款款地揉,長安舒坦得半眯了眼眸,身上細密地顫動,連制止的力氣也沒有,穴肉被這缱绻撩人的動靜撫慰地止不住張合,足尖都微微蜷起,可如今青天白日,他們還在馬車裏,長安額上又開始冒出薄汗,渾身熱意烘得他軟聲地喊,“師叔……”
還沒回過神來師叔已經重新撈扯開他的雙腿,寧致遠被軟聲叫喚撓得心肝發癢,馬車的高度不夠,便只能微彎下身,但他正在興頭上,這種細枝末節大可随意,長安難耐着喊師叔,撩開眼皮的雙眸濕漉漉。
寧致遠身上的衣衫淩亂半敞,又因着彎身的動作下滑到臂彎,露出挺闊的肩膀和精悍的胸膛,性感得要命,長安看得喉結滾動,被誘惑得失神,聽着師叔鼻息如同羽毛撩過耳邊,輕笑着引誘,“到郊外了,小六叫出聲。”
随後兇狠的性器淺淺抽出一截,狠力鑿進穴洞,長安周身赤裸,顧不得旁的,乍聽師叔的話就被肏出喘叫,雙手環緊師叔的後頸,在肏弄中止不住晃蕩,車廂搖晃的動靜變大,不時傳出撩人的呻吟叫喚,長安在劇烈的侵襲裏漸漸扶不住師叔的肩,又找不到着力點,被師叔頂弄得滿身潮紅,喉間全是難耐的急喘嗚咽。
寧致遠忽然松了一邊腿高架在肩上,壓下身子的動作讓長安雙腿被直直扯開,這下進入的角度刁鑽,性器狠力肏幹進深處,長安高叫出聲,太深了,他顧不得腿根被壓得生疼,穴肉承受頂入的角度磨過敏感點,撞得深重又兇悍,寧致遠太清楚如何能将他肏出啊聲叫喚。
又麻又癢,又痛又爽的感覺讓長安控制不住弓緊腰臀,又被進得更深,長安已經濕透了,墨發黏在身上,潮紅也爬滿全身,淚痣顫得可憐,被師叔弄得止不住晃頭高叫,“啊……師叔……深……啊……”
寧致遠聽見長安的叫喚,足意地持續深入,故意不去纏吻甜舌,将吻落在嫩巧的耳垂,細細地舔,慢慢地含,舌尖掃過耳沿帶出細顫,又順着将喘息聲頂入長安的耳蝸,在他耳邊低喘,撩人又情色,長安的高聲叫喚被師叔含成呻吟不斷,甜蜜的折磨卻還沒結束。
寧致遠喉間輕笑,舔弄着叼住耳骨緩緩地磨,輕輕地咬,那股酥麻從耳骨蹿到心口,又撩到小腹,從腰側滑落鑽進穴肉,長安止不住地叫,被師叔撩得嗯啊不停,指節在寧致遠肩背上都撓出痕跡,弓起軟腰徹底貼緊,穴肉猛烈顫動吸繳,寧致遠緊密地就着姿勢完全壓下,耳骨的舔咬又輕又柔,性器的肏弄卻又深又重,他也在喘,可長安叫得他性致高昂,止不住兇狠肏幹。
磨人的雙重快感掀起了滅頂的情浪,拍得長安不停地喘,不停地顫,穴肉中熟悉的緊箍感開始密集襲來,寧致遠知道長安要到了,加快速度将人緊頂在車廂的坐榻上,一下快過一下,長安雙腿纏不了師叔的腰,翹臀被頂撞得不停擠壓着身下的坐榻,擠壓的力道都将臀壓出紅色,又被肏着擠出了形狀。
寧致遠舒爽得喟嘆,放過被含得可憐的耳骨,埋首一口咬在長安的鎖骨上,将人激出叫喚,長安的小腿一直在師叔肩後随着肏幹的速度晃動,他晃着手終于找到了着力點,緊緊扣住窗沿,在又急又重的深入間被肏幹得不住擡高聲量,喘聲叫喚。
馬車不停地晃,呻吟不停地喘,終于在密集的劇烈晃動間聽到車廂中傳來啊聲長叫之後漸漸平緩,窗沿上泛白的指節在日光下看着格外引人遐想,過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有緩松的意思,又慢悠悠地松開滑進車廂,不過須臾車廂內又傳出了低聲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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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日光很足,微風拂過及腰高的草叢帶出清涼,青草随風搖晃,不遠處的小溪流水潺潺,誰也沒能想到草叢間有人在糾纏着放浪。
長安緩過勁兒之後被師叔撈抱在懷,兩人身上草草披上的外衫其實什麽也遮擋不了,長安雙腿纏緊師叔的窄腰,密不可分地貼緊讓外衫能将兩人遮擋好,他有些緊張,不知道師叔又想做什麽,轉眼便被挾着頂着進了草叢裏交纏。
入秋的草叢仍透着綠意,長安跪撐在自己的外衫上,被師叔擺弄好姿勢從身後進入,也不知是日光太強,還是長安已經緊張得周身滾燙,師叔實在太過浪蕩,竟挾着他幕天席地地深入勾纏,長安不自在地扭動,方才師叔放軟聲調同他商量,他恰逢高潮鬼使神差地心軟應下了,這會兒被師叔弄得進退兩難,止不住地晃。
身後的頂弄逐漸加重力道,即便以往也試過青天白日在幽深的泉洞和透亮的卧房承受疼愛,這般在郊外卻全然不同,長安羞恥得全身止不住顫,老狐貍太壞了,用盡各種手段将人吃透,長安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只能顫着抖着,哼着喚着,腰身抖着帶出細顫,連着穴肉也因為現下的日光緊緊吸纏,性器的深入兇狠無度,寧致遠頂着肏着,撞着哄着,“心肝兒好乖~”
長安已經顫得不成樣子,被師叔講得手勁兒也化掉,直直地趴伏在外衫上,在頂弄間氣息不穩,晃着軟臀在滑膩的噗呲水聲響動中斷續地嗯哼,“唔……師叔別……別講……”
他腰背上全是斑駁的吻痕和指印,墨發濕噠噠地黏在身上,蜿蜒的姿态分外妖嬈,軟哼的求饒又聽得寧致遠心口發癢,掐緊腰間的手餘出一只撩開黏在長安背上的發,日光強烈,照得露出來的背越發放浪,濕發撩動時帶出麻癢,長安的哼求又化成了細喘。
他被癢得心酥麻,腰細顫,揪緊墊在身下的外衫,他實在招架不住襲來的洶湧情浪,寧致遠被激得兇狠地撞,他想聽長安叫,肏幹的速度急快,角度又刁鑽,每一下都要磨過敏感點,抽插的速度快得長安止不住喘。
長安顫着身子,明明還有飛鳥不時掠過啼鳴,風聲拂過帶出輕吟,溪水叮咚流動的聲音,長安卻只能聽到身下沉重的肉體撞擊和師叔性感的低沉喘息,滑膩被帶着進出,很快濺濕了兩人的腿間,又順着姿勢滑下滴落,水聲合着拍擊的力道逐漸放大,長安在外衫上止不住往前滑,又被腰間的大手迅猛扯回,迎接更重的兇狠撻伐。
晃動颠簸的人緊咬着唇不肯叫出聲,寧致遠卻不肯,完全撥開他背上的濕發,露出淫靡的背之後,手又順着摸過後頸,滑到喉結,再往上摸到薄唇,使力重重地肏幹讓長安哼叫松開嫩唇,長指鑽進口中挾着軟舌攪弄,就要聽他失控的高聲叫喚。
長安全無辦法,外衫鋪在被壓倒的草叢上,除了被師叔扶着跪穩的雙腿,他的大半個身子已經軟得完全伏在外衫上,被肏弄得渾身無力,乳粒卻興奮得突起,在劇烈的晃動中磨過外衫,又被底下的草根磨得發燙。
不同于軟絨繩的粗粝觸感弄得長安周身綿軟,貼伏在外衫上的身體被磨出戰栗,長安試着撐身想躲,又被激烈的深入奪了力氣,舌又被師叔的指節攪弄得無力,只能難耐地扭腰讨饒,“師叔……癢……唔……疼”
又癢又疼的磨動讓穴肉時刻攪緊吸纏着進出的性器,寧致遠肏得酣暢,又被吸得舒爽,狠力地劈進兇猛肏幹,又被叫喚得心軟,俯下身在軟綿細顫的背上柔情纏吻舔弄,又嘬吸出深紅,咬出齒痕,聽長安停不下地又吟又哼,“疼……唔……師叔……”
乳粒已被磨得紅腫,長安受不住,顫着抖着要蜷身,哼個不停,寧致遠抽出戲弄巧舌的指節,轉手扣住長安手臂往後拉去,将人擡起身離開地面,長安的叫喚陡然走高,這個姿勢入得深,軟腰凹出弧度,無力地塌低,翹臀又被迫着擡高承受激烈的侵襲。
寧致遠在兇狠疼愛間會心軟,卻極少手軟,發現新樂子便要肏得盡興才肯放人,穴肉吸夾的頻率又開始因為姿勢變化猛烈緊攪,寧致遠握緊雙手,性器狠命擠入,肏開緊纏的穴肉頂入最深處,喉間喘息漸沉,咕嚕悶響,被長安吸夾得通體舒暢。
長安被肏幹得止不住戰栗,凹陷下去的軟腰顫得誘惑,小腹随着性器的頂入不間斷地突起,他難耐得仰頸,手又掙脫不開,只能緊緊回扣住師叔,軟臀高擡着死死吞繳着師叔兇狠抽插的性器,“啊……師叔……疼……唔……重......”
又疼又重的撞擊肏得他不停在日光下喊叫,實在太放蕩,寧致遠被撩得丢掉心軟,進入的力道兇狠至極,恨不得将人弄死在懷裏,察覺到不遠處有人聲,寧致遠在死死攪纏的緊箍情浪重重拍擊襲來時狠命肏入侵襲占有,長安失神地長聲啊叫,再一次被師叔徹底澆透。
寧致遠卻反常地不在兩人同時高潮的餘韻間逗留喘息,迅猛松開手轉手扣住長安的指節往下壓去,另一只手掌就着跪撐的姿勢将長安凹陷塌下的腰身按緊在懷,讓滿是疼愛紅痕的背密實地貼在胸口,薄唇纏吻将長安剩下的呻吟全咽進喉間。
他在床笫之間的獨占欲十分霸道,既不讓長安有機會逃,也絕不會叫旁人有機會窺聽長安吟叫,長安不妨被師叔含了舌,呻吟被盡數吞掉。
長安在纏吻喘息間終于回神聽見不遠處的小溪間有女子的笑鬧聲,大抵是路過歇腳,還有捧起水流的聲音,還沒緩過勁的呻吟聲頓時止住,在纏吻間呼吸急促,高潮過後的性器疲軟微垂,師叔的澆灌卻還在繼續,穴肉克制不住死死纏緊繳吸。
要命,人太緊張,根本沒辦法緩松下來,人聲只稍遠了一些,寧致遠就被纏得又在穴肉中強勢侵襲,松開軟舌笑着調戲,“纏得好緊。”
長安喘息着緩神,又被師叔調戲得迷亂,只好低聲求饒,“師叔……唔……我們回去……”
日光漸弱,他們已經鬧了許久,他這會兒有些脫力,想回馬車裏歇息,寧致遠聽着人聲已徹底遠去,起身将人掰過身抱着,披上外衫的間隙才見到長安胸前的乳粒已經磨得通紅,心軟得厲害,又輕柔地含入口中嘬舔撫慰,長安顫着纏緊師叔的腰,伸手抱緊人,被安撫得心口酥麻。
寧致遠抱着人回車廂裏,長安的乳尖紅腫,妥帖上完藥又給套了上身的衣衫,身下卻始終緊貼,長安知道師叔還沒吃飽,橫豎兩人如今上身衣物已經齊整,乳尖還是磨得有些癢,但長安人總算松快一些,下身不穿也無礙,都被長衫擋去了。
他擁着人讨吻,想盡快喂飽師叔好歇息,寧致遠卻不讓他打這種算盤,纏着舌先嘗個酣暢,性器持續着溫存頂弄,在舌尖撩過上颚時又肏得兇猛,長安在肏弄中嗚咽出聲,上颚又被撩得抖動,難耐地緊纏師叔的腰,在摸不到規律的疼愛中緩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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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沒能如願待在車廂裏,穴肉中的性器複蘇硬起的時候他就被寧致遠撈抱着坐在馬背上,長安慌亂地喊師叔,寧致遠将套着車廂的繩索解開扔在一邊,聞聲安撫地親了他一下,手卻強勢地将人按着仰躺在馬背上,性器往深處柔緩地頂入磨動,磨得長安心慌意亂,長安雙手無助地緊扣住寧致遠,雙腿也緊纏着窄腰松緩不下。
這種觸不到實地的感覺比被師叔擡腿後入更加可怕,随時都可能摔下馬背的慌張讓長安止不住緊纏窄腰,穴肉攪得柔緩進入的性器竟動不了。
寧致遠被吸夾出笑意,還沒開始呢,小家夥就已經受不住了,淺淺抽出一些又猛力頂入,聽到長安很快啊叫一聲,直到貼緊臀肉進無可進,才動手準備扯動缰繩,長安趕忙擡手按住,他有些害怕,顫着腰溫聲讨饒,“師叔,進去好不好?”
退而求其次,只要別在外面,別在馬上,進了車廂師叔想怎麽來都可以。
寧致遠好整以暇,卻被這話逗得失笑,他和長安在情事上太默契,長安話總說一半,剩下那一半寧致遠心領神會,可他總要故意曲解,性器在穴肉中興奮地跳動,這一場他不會就這麽放過長安,使力又撞了一下,寧致遠彎着桃花眼,低啞着聲音蠱惑,“師叔不是進去了嗎?”
說完也不要缰繩了,扣緊長安軟腰防着他滑落,小家夥腿纏得這麽緊,寧致遠心滿意足地輕夾馬腹,馬兒得令開始小跑起來,寧致遠就着姿勢深入疼愛,長安很快抑制不住喊叫。
已經入夜了,今日鬧了一下午也才聽到一回動靜,這會兒更不可能有人煙,但長安顧不得這些,他的心全懸在進出穴洞的性器和颠簸不平的馬背上,身子已然顫動不停,雙腿慌得死死纏住窄腰。
越是害怕穴肉吸得越緊,腿纏得越死,在後怕的恐慌間吸纏得性器又痛又爽,寧致遠越發控制不住肏幹的力道,他愛這種痛感,只想兇狠,只想肏弄,只想将長安揉碎吞入腹中。
低喘聲深沉,寧致遠肏得狠重,性器在颠簸起伏間又頂得太深,長安被弄得晃頭,在馬背上也情難自禁地弓起韌腰,軟臀緊貼着師叔的小腹,被肏幹得仰頸,墨發原本已經稍幹,又在肏幹中迅速濕透,黏在頰側撓得長安心癢,穴肉也跟着顫,“師叔……唔……下……去......”
他想下馬,這種恐慌無時無刻不在作亂,扣緊師叔的手都握出白色,将寧致遠的手臂掐出印記,寧致遠被激起戰栗,猛地夾緊馬腹催促,馬兒頓時加快速度跑起來,性器在迅猛而至的颠簸起伏間淺淺抽出,又重重地撞入。
每回進入的角度都極深,力道又極重,長安受不住,猛地睜開雙眼,淚眼朦胧,眼尾又紅透,瞧着很是委屈,可他嫩紅的唇微張又是嗯嗯哼哼地叫喚引誘,性器被死死攪緊,進出都有些困難,前所未有的吸夾力道激出寧致遠更猛烈的兇狠,收緊腰腹狠力貫穿,不讓穴肉抵抗,将長安肏弄得不停叫喚,“啊……啊……師叔……”
話說不清楚,要被徹底貫穿的迷亂激得長安控制不住喘叫,馬背太颠簸,起伏又太大,師叔又肏幹得這般狠,頂入的速度很快又很重,磨過敏感點的動靜比往常還要狠,磨得長安又酥又疼。
長安很快尖叫着被頂上雲端,性器激昂地吐射出精水,又随着馬兒跑動的速度晃動噴濺,場面太放蕩又太淫亂,他渾身被汗濕透,羞恥又狼狽,被這種詭異的快感激出眼淚,脖頸上全是潮紅,哭叫得淚眼朦胧,又被師叔肏得不停晃動,太刺激了,“啊……師叔……停……不要……啊……”
他受不住地連聲叫喚不要,又因為害怕跌落只能揪緊夾緊,吸緊纏緊身前的師叔,無聲地用行動訴說,師叔救我,寧致遠被他哭叫得心軟,這種全然的依賴他只給寧致遠,顧不得不許長安喊不要,正彎下身準備将人撈抱起來,馬兒卻在這時候躍過躺倒的樹幹。
長安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借助這個躍起扯緊寧致遠的雙手騰身而起,雙手迅速環過師叔頸後,在馬兒落地時承着師叔狠力又迅猛的頂弄将人緊緊纏抱住,在性器兇狠疼愛間喘着哼着,在寧致遠耳邊嗯啊叫喚,纏緊窄腰的雙腿顫個不停,腰又弓得完全繃緊,“師叔……啊……師叔……”
馬兒已經恢複了規律的快跑,在抱到寧致遠之後長安顯然安定一些,纏抱着師叔呻吟,寧致遠拉動缰繩掌控着速度,身下的頂弄也跟着規律起來,側首吻在長安濕透的發上,又挪到後頸舔吻,喉間酣暢地喘息,在嗯嗯啊啊的叫喚聲酥麻得渾身爽利。
穴肉逐漸适應節奏,長安稍松了懷抱,轉頭纏着師叔的唇舌親吻讨好,綿軟又乖巧,寧致遠享受着他的主動,含着軟舌在肏弄間纏吻,待松開舌時兩人都急喘不停,寧致遠牽動缰繩讓馬兒往回跑,親昵地吻着長安通紅的眼尾,顫動的淚痣,又舔吻掉長安不停滑落的淚,足意地誘哄,“乖,抱緊了,師叔帶你回去。”
長安半眯眼受着,看着寧致遠的眼眸全是迷亂,全是沉淪,師叔總是這樣,在激烈疼愛間性器兇狠無度,他的眼神卻專注又性感,親吻又那般親昵柔軟,長安被肏着吻着,誘着哄着,哪怕失控時喊着師叔不要泣聲求饒,卻仍對着師叔完全敞開懷抱。
老狐貍太狡猾了,在翻來覆去的不斷深入間又狠又溫柔,用兇悍肏弄和柔情纏吻将長安徹底吃透,完全占有,長安根本無力招架,全無辦法,只好溫軟地埋首在師叔頸側呵着氣呻吟,乖乖聽師叔的話抱緊他。
寧致遠餘出手按緊長安的軟腰,随着馬兒奔跑的動靜持續着頂弄,來來回回的深入又狠又重,長安被肏得呻吟不穩,軟臀被持續的颠簸帶着前後碾動,又讓性器掃滑過穴肉撞得更深,寧致遠喉間都是餍足的低沉喘聲,熟悉的穴肉禁锢感再一次翻湧而至,他加快頂弄的速度,終于在馬兒又一次躍過樹幹時淺淺抽出,在落地時挺動腰杆兇狠貫入,将滾燙徹底灌進穴洞,長安瞬時用力攪緊師叔,受不住一口咬在寧致遠肩處,在戰栗和澆灌中又高又急地長唔一聲,被師叔澆得喉間全是迷亂深喘。
馬兒還在跑,但速度已經漸緩,在澆灌餘韻間兩人都餍足長嘆,泥濘滑滿了整個馬背,濺了他們滿身,下身狼藉一片,淫亂得要命,長安足弓繃緊,在細顫急喘間側首去尋師叔的唇,為這場要命的疼愛劃下句點,終于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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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寒涼,将人暫且安放在車廂的坐榻上躺着,寧致遠拿沐巾去溪邊打濕,回去給長安做清理,長安細顫還沒停,周身仍是滾燙,在涼意沾着下身時被冰得一顫,很快又舒坦得輕嘆,他現下正想降溫呢,穴洞火辣辣,臀又被撞得通紅,小腹已經鼓起,寧致遠将沐巾墊一截在他身下,擡手按着小腹将東西擠出來,長安又開始顫着哼起來,“唔……輕點……脹……”
小腹被灌滿了,要壓着擠着才能弄出來,寧致遠笑着使壞,換了個法子,長指擠進微張的穴口,不時點在敏感處,在抽插間将滑膩擠出來,穴口收縮着想将作亂的指節推出去,長安難耐地揪緊窗沿,眼尾的潮紅還沒來得及消退,淚痣顫得撩人,怎麽還沒結束,“師叔……”
不能再來了,太要命了。
待到終于清理完,都換上幹淨的衣物,上完藥才算完,這馬車是寧致遠前不久添置的,遮光的簾子能透一些風,将車廂內的悶熱吹散,車內寬敞,坐榻都用軟墊鋪着,偶爾他們若不想住客棧,便會在車內歇息,将軟枕被都拿出來放在車廂內,人一躺下便能睡得舒坦。
長安趴伏在寧致遠身上,被輕拍哄着睡意來得很快,喘息又輕又軟,指節在師叔胸口輕緩磨動,他不知道何時開始有這麽一個習慣。寧致遠被磨得發癢,執了手暖着,又埋首含了舌纏吻,長安迷糊間仍在縱容,默契地擡首去承師叔的溫柔。
夜雲輕飄,樹影微晃,夜太短,兇狠過後的疼愛卻始終婉和又綿長,熨帖的暖意在呢喃間經久不散,柔情深纏才能撫平對彼此心愛的渴望。
後記随筆:終于算是圓滿地完結撒花啦~~~永安調的故事就暫且落幕了,之後要是有靈感的話也許會不定時更新點番外,我原本還想着再發兩個之前在其他地方po過的同人小甜餅,奈何作為新人級數還不夠,過兩天到了四級就會将他們放上來分享,權當給大家看個樂,我衷愛和同好讨論劇情,交流心得,所以小姐姐們也可以大膽在評論裏找我,為彼此亮起小黃燈哈哈哈,總而言之,謝謝一路看到這裏的你們,謝謝觀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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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