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番外 · 許
飛車滑過~
高牆之外的鬧市喧嚣逐趨平靜,夜裏家仆備好熱水送進房裏,離開前特意留下幾小碟精巧的糕點,随後妥帖地阖上門退了出去。
寧致遠随意地品着茶,撿着糕點試試味道,入口一陣奶香味,大抵這種糕點就是這般,但甜度卻有些重了,寧致遠神色如常地咽下,轉手将糕點湊到長安唇邊壞心地哄騙,“小六張嘴。”
長安正琢磨着賀禮的事,師哥如今不在靈山,沒人可一道參詳,躊躇間沒注意師叔的眼神,也沒看清嘴邊的東西,乖順地側首咬了一口,不出所料地微皺起眉。
他平素口味清淡,五味中最是受不住甜,可他入口的東西萬沒有吐出來的道理,抿着唇瞪了師叔一眼,老狐貍,上趕着欺負他,寧致遠彎着眼浪蕩道,“味道如何?”
頗感艱澀地咽下東西,可嘴裏的甜味卻揮之不去,長安吐着舌尖要找水喝,嫩紅的巧舌微露,誘着寧致遠去含着舔弄。
擡手灌下最後一口茶,寧致遠将人撈抱入懷,埋首将茶水渡進去,叼着舌深入纏吻,長安顧不得被攪得舌尖發麻,從師叔口中吮含着水分解膩,衣物在纏吻間被扯散垂落,寧致遠攪弄着甜舌,完全奪走誘人的奶香,撈抱起人一并入了沐桶。
沐桶空間有限,加之水聲激蕩,很快就蓋過長安的軟哼聲,寧致遠不樂意,壓着人收拾了一回,起身随意給長安披上外衫就往抱着往榻上去。
臨近深夜,顧臨之特意給他們安排了僻靜的房間,以往他們來顧家探望顧臨之,最多不過三日便要走,最初幾回寧致遠都收斂着,但随着到訪的次數多了,也就稍松了顧忌,纏着長安讨要索取。
此番在來的路上明明已經被喂飽,今夜卻被長安的舌尖挑起火苗,便想纏着人再鬧一鬧。
近來畢竟在餍足的階段,寧致遠不疾不徐,上榻之後輕聲調笑,“你想自己來,還是師叔來?”
人都已經箍緊在懷,老狐貍竟還狀似體貼地商量,發麻的舌尖提醒着長安不能被師叔這般輕易地拿捏在手,今夜地點特殊,他本就緊張,這一場指定是躲不過,可師叔的性致總似風雲變幻,每回都不一樣。
長安承受疼愛的日子已有好幾年,到現在都沒能完全摸透師叔的攻勢,他磨咬着舌尖,尋思着師叔昨夜才餍足,今夜當不會折騰太久,長安以防萬一,還是決定先發制人為妙。
寧致遠不甚在意地擺弄好姿勢,稍曲起雙膝讓長安正對着他往後能靠在他架起的腿上,雙臂撐身腰腹就跟着陷下。長安就這樣被師叔挾着滑坐在頂起的性器上,因着這個姿勢,性器肏進深處的角度刁鑽,寧致遠撐身坐起也好,往後躺下也罷,都能輕松地頂入深處肏弄。
疼愛的角度随時可以發生變化,不論如何動作都能完全掌控進入的深度和力道,寧致遠此刻性致奇好,彎着眼挺腰撞得長安猛然颠了一下,逗着人動一動,看着長安雙膝往後跪撐起身,雙臂扶着師叔的膝頭,開始柔緩地吞含粗長的性器,光裸嫩滑的背不時擦過長腿上的肌膚,翹挺的臀卻時刻都在寧致遠腿根處磨過。
軟彈的觸感碾着壓着,讓寧致遠想起輕輕晃動的嫩豆腐,耳邊萦繞着輕軟的哼聲,壓在喉間的喘息聲,寧致遠原本游刃有餘的眸光逐漸深沉,他微勾着唇,在長安不自覺的引誘中悄無聲息地調整撐身的角度,眼神危險地盯着長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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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幾十個起落,長安求饒的眼神就遞過去,軟聲喚着,“師叔……”
以往的疼愛都是寧致遠主導,哪怕受不住長安也無需自己來,如今試着吞含性器,動作放得緩慢,粗長的性器上突起的脈絡帶着滾燙的熱意在穴肉裏破開每一處,缱绻地抽出又磨入,比師叔兇狠的肏幹更加磨人。
長安顫着雙腿,他的身體已經被寧致遠肏弄得完全熟透,這般柔緩磨動反而激出欲求不滿的細密癢感,只好把主動權交還給師叔。
寧致遠好整以暇,挑着眉體貼地問,“不來了?” 撐起身調整姿勢讓長安靠得舒服些,長安跪撐着任師叔擺弄,不時發出輕哼,溫順的模樣讓寧致遠忍不住擡手在鼻上輕刮一下,戲谑的姿态浪蕩,聲線卻柔緩,“嬌氣。”
嘴上這般調戲,卻能聽得出寵溺,他确實愛死了長安這般乖巧溫軟,含着唇舌先嘗個痛快,纏着吻着,叼了軟舌扯動吞攪。
長安被繳得渾身酥麻,濕軟的穴肉不住地吸夾纏緊師叔的性器,舒爽得嗯哼出聲,待到寧致遠嘗夠了,長安輕喘着聽師叔說,“既要我來,可不許讨饒”,話音還未落地,寧致遠就動作起來。
長安身上披着的衣物随着動作滑挂到臂彎,師叔方才草草給他披上外衫,裏面什麽都不讓他穿。
寧致遠近來愛上了這幅模樣,長安衣衫淩亂大敞,比起渾身赤裸,這般形容承着疼愛嗯啊叫喚更顯放浪,老狐貍性致盎然,想就這樣一點一點把人弄髒。
長安喘着哼着喚師叔,在翻來覆去的深入間反應過來,師叔既愛看他幹淨漂亮,又愛把他弄髒,更添淫亂,既要溫情纏吻,也要兇狠肏幹,叫他止不住顫。
穴肉在颠簸中吮吸着滑膩,卻在抽插中不斷溢出,順着雙腿滑落到寧致遠腰側,在肏幹間不斷滴答,弄得床榻也一片濕滑,長安緊張得指節泛白,揪緊師叔慌亂地強調,“師叔……啊……髒……”
顧家不比靈山,處理起弄髒的床單并不便利,長安心緒雜亂,又被肏得迷亂,只能壓着聲哼喘叫喚,提醒師叔不能太放浪。
寧致遠瞥一眼濕淫不堪的榻面,撞入的力道又兇又狠,明知故問,“哪裏髒?”
呻吟聲斷續地回響,長安壓着聲量,喉間呻吟不止,他咬緊唇不肯順着師叔的意思答話,軟腰被肏得亂晃。
見長安這副模樣,寧致遠也不勉強,性器深頂撞得又急又重,嘴上游刃有餘地調侃,“怕髒就含緊了,全吃進去自然不會落到榻上。”
腿根紅透,穴口已經肏熟,腿間狼藉一片,濕膩在深重的抽插間被不斷帶出,不停地滑,長安聽清師叔的話,下意識攪緊穴肉,卻發現被肏得更深,他在劇烈的顫動中綿軟地松開咬出顏色的薄唇,滑着淚晃頭,嗚咽讨饒,“唔……含不住……啊……”
雙腿顫個不停,腰身被撞得緊繃弓起,軟臀因為姿勢只能死死地壓在滾燙堅硬的性器上,胸口挺着往前送去,被師叔埋首叼住乳粒舔弄輕扯,長安兩面失守,不住晃頭,只能低泣着求,“師叔……啊……床……”
怎麽還沒忘記?寧致遠嘬吸着已經紅腫不堪的乳粒,含着吮出潤亮的水光,心滿意足地松開,理直氣壯地耍賴,“可是你要我來的,既想要師叔,就要好好含住。”
明知道呻吟着求饒也換不來心軟,長安只能乖乖聽話,盡快把師叔喂飽才是擺脫困境的唯一方法。
雙膝已經跪不住,長安雙手環住寧致遠,顫着抖着借力将另一邊乳粒也送到師叔唇邊,溫軟的穴肉繳纏着抽插不斷的粗長性器,端出又乖又軟的姿态輕聲喚,“唔……致遠……”
寧致遠被取悅,手掌按緊軟臀掐揉掰扯,埋首撫慰送到口中的乳尖,含着吮着,吻得身上的人不住地顫,不停地輕聲叫喚,性器的肏弄越來越狠,又深又重,穴肉的禁锢感随着長安的叫喚和腰身的晃蕩愈發強烈。
寧致遠加快動作,肏幹的力道簡直要将人撞壞,終于在迅猛的浪潮拍打中一口咬住乳肉猛力吮吸,性器狠命貫穿穴肉射入。
長安急促地擡高聲量啊叫一聲,承受不住快感的侵襲,雙手環緊師叔,胸口完全挺進,被師叔肏着咬着抛向高處。
軟腰弓得死緊,性器抵在師叔身上吐射精水,濺得兩人一身狼藉,穴口處濕膩軟滑,淫亂不堪,翹臀被師叔狠力按緊,滾燙的性器随着澆灌的頻率還在肏弄。
長安被肏得又從高處墜落,穴肉不受控制地翕張,一下一下地吮吸着性器邀請澆灌,長安受不住,乳肉還被叼在師叔口中攪纏,他稍松了懷抱,推着師叔的肩想将乳粒撤出來。
察覺到動靜,寧致遠喉間溢出輕笑,吸含着再嘬一口才松開,乳肉被咬出齒痕,暈着紅色,乳粒已經腫脹,泛着淫靡水光,長安沒眼看,埋首去尋師叔的唇,在穴肉不時承着肏幹澆灌的餘韻中擁吻,将嗯嗯啊啊的難耐叫聲全送入師叔口中。
院中有微風拂動,樹葉聲沙沙輕響,餍足的狐貍含着口中甜滑的軟舌嘗得酣暢。
三日時間轉瞬即逝,顧臨之凝望着逐漸遠去的悠哉身影,覺得如今一切才真正稱得上塵埃落定,祁顧兩家已經重回穩定前行的軌道,靈山人也都找到各自屬意的歸處。
他眉眼間盡是輕快笑意,正轉身準備回院子處理賬目,聽見不遠處傳來清脆的嗓音喚他,“臨之~”
緊接着是一陣跳動的腳步聲,擡眼望去果見少女靈動的雙眸盈着微光,顧臨之張開雙手迎接飛身撲過來的樂長依,抱了個滿懷,聽她在耳邊得意巧笑。
顧臨之身量颀長,這般抱着少女的雙腿觸不到地面,卻不時愉悅地晃蕩,他心中被熨得很暖,柔聲應話,
“我在。”
雙更永安調跟尋意的快樂ヾ≧≦)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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