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生了
馮董的話就是說給曾董聽的,看他如此氣憤的樣子,曾文剛心裏也是又氣又開心,他一直想找機會氣氣這老頭,但是無奈馮恩倫的股份比自己多了百分之一,今天的事讓他生氣了,他不高興他曾文剛自然就開心了,可是他也有點害怕,害怕自己剛才的話被木總知道了,他了解木澤遠的脾氣,如果有人想讓他過不好,那那個人就可以永遠待在黑暗中了。
曾文剛想了想其中的厲害關系後站起來笑着說:“恩倫老哥啊,大家也只是着急呀,你說這公司萬一被法國那邊告上法庭,那我們木遠集團豈不是名聲掃地了?以後誰還敢買我們的貨?再說了,要是被外界說成是走私軍火的話,我想不僅是木總,公司裏的每一個人都會受到牽連的吧?”
曾文剛說着拍了拍馮恩倫的肩膀。
馮恩倫冷哼了一聲坐了下來。他以為曾文剛同意了自己的觀點,于是也不再反抗。
會議并沒有讨論出任何可行的方案。
陳知儒從家裏出發前接到了法院的傳票,吓得站在門口的時雨肚子突然疼了起來。她以為他犯了什麽事兒。
“小雨,怎麽了?你別吓我,怎麽了?”陳知儒放下手裏的公文包,穿着只換了一只腳的皮鞋站在門口抱着她。不一會兒,救護車來了。
産房外,陳知儒在門口走來走去,他剛剛給時雨的父母打了電話,二老問他預産期不是還有一周嗎時,陳知儒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邊,公司裏的人不停地打電話催着他快回公司,法國的傳票也已經來到了公司,董事們現在正群龍無首,他必須回去安撫一下大家的心緒再想應對策略。
陳知儒聽着産房內時雨聲嘶力竭的哭聲,自己額頭也冒出了汗,她該承受多大的痛才會這樣叫呢?此刻的他根本無心公司的事,所以他打電話給木澤遠,希望他能在關鍵時刻回公司去,他實在不能在走開,要是時雨待會兒出來之後看不到自己,那她該有多傷心啊!一個女人願意為你承受那麽大的痛苦,作為男人應該盡最大努力對她好。
無奈木澤遠的手機關機,陳知儒又打電話去給火鍋店老板,老板告訴他木澤遠昨天晚上就離開了,他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陳知儒在門口來回踱步,他希望時雨早點出來,倒不是迫切地想要看到孩子,他只是希望時雨在裏面少待一陣兒,就能少承受一些痛苦。
兩小時後,産房燈熄滅,醫生推着時雨從産房出來,她的臉色蒼白,白得像一張紙,嘴角有些幹裂,嘴唇也沒有血色了,她張望着護士的手,因為她手裏抱着自己看生下來只看了一眼的孩子。
“知儒,是個女兒!”時雨虛弱的嘴唇裏發出這幾個字。
陳知儒并沒有急着跑去看孩子,在他心裏,時雨永遠是最重要的,等到護士把時雨推進病房後,護士來提醒他去看看孩子時他才不舍地放開了時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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