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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我和傅之珩。傅之珩的吻更加溫柔缱绻,總是輕易勾起我的情欲。想到他,一種奇妙的酥麻感蔓延到我全身,我甚至一瞬間有些腿軟,本能地抓緊了沈南嶼的手臂。
沈南嶼注意到我的小動作,低聲說:“你在想他。”
他沒有用疑問句,而是陳述的語氣,看似平靜,我卻從中聽出了某種極力壓抑的妒忌。
說完後,他沒有給我承認或否認的機會,擡起我的下巴,更重地吻了我。
這次的親吻洶湧而不留餘地,我被親得喘不上氣,用力抓緊沈南嶼的手臂,想讓他放開我。而他置若罔聞,一邊吻我一邊更緊地扣住我的腰。
“唔……沈南嶼……”
我呼吸困難,張口咬住他的嘴唇,他吃痛放開我,舔了舔唇角,或許因為情動,他的眼睛看起來紅紅的。
“哥哥……”他聲音低澀,“怎麽辦,我越來越貪心了。”
我不确定他指的是什麽,他接着說:“原本只想你陪陪我,不想做別的,但是現在,我有一點想……不,是很想。”
他一邊說一邊探進我的睡衣下擺,緩緩撫摸我的腰,昨天和傅之珩胡鬧了很久,我的身體本就還在敏感,被他一碰,愈發像一捧松軟易化的雪,靠近人的體溫,便自動融化成汩汩的水。
“你也想,我感覺到了。”沈南嶼說,“因為我,還是因為傅之珩?”
他總是提起傅之珩的名字,昨晚那些不算久遠的記憶清晰地湧進我的腦海,不斷刺激我的精神和意志,以至于他問的這個問題,連我自己也答不上來。
偏偏他仍要追問,“告訴我,哥哥……”
我深吸一口氣,“因為你,也因為之珩……”
我知道這一定不是沈南嶼想聽的回答,因為他的目光一下子暗了下來,眼睛裏燃起危險的火焰。
“昨晚我都聽到了。”他看着我低聲說,“你說不要的時候,聲音好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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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可以……”想起昨晚他在門外偷聽,我心裏升起一股本能的愠怒和羞恥,第一次覺得沈南嶼有些逾矩得過分。
“我承認這樣不對,但是我忍不住。”他的語氣中完全沒有抱歉的意思,“而且,你覺得傅之珩現在可以睡得着嗎,說不定他也在門外偷聽。”
“他不會……”我原本很相信傅之珩的修養和底線,但話說一半,我又沒了底氣。
傅之珩的占有欲一點都不比沈南嶼少。何況這是在我和他的家裏。
想到這裏,我更加想掙開沈南嶼,然而他看出我的意圖,鉗住我的手腕說:“其實我想,他聽到也好,總不能只讓我一個人醋到發瘋。”
“沈南嶼你太過分了……唔……”
我剛發出聲音,嘴唇就被他吻住。
沈南嶼看起來清瘦,和傅之珩打架時也總是落在下風,但實際上力氣一點也不小,輕易就把我抱起來,回到房間裏扔在床上,扣着我的手腕繼續吻我。
即便我的意識是抗拒的,身體卻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應,變得越來越柔軟而敏感。
“不……別碰我……”
沈南嶼剝開我的睡衣,薄薄的布料下,昨晚留下的痕跡遍布在我的皮膚。他好像是故意的一樣,唇舌流連在那些痕跡附近,暧昧濕潤地親吻,覆蓋上屬于自己的新的烙印。
眼前的畫面和昨晚記憶裏的畫面不斷交錯重合,我的意識開始混亂,逐漸分不清吻我的到底是誰。
直到他的手順着我的脊骨滑下去,碰到我敏感的後腰。
“不要,之珩……”
剛發出聲音,沈南嶼的手忽然用力,我被刺激得瞬間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叫錯了名字。
——傅之珩不會這麽魯莽。
“哥哥,你叫我什麽?”沈南嶼幽幽地看着我,聲音聽起來格外危險。
我的眼前蒙上一層水霧,朦朦胧胧地看過去,嗚咽着開口:“南嶼……”
“這次對了。”他很輕地笑了笑,“是我。”
我察覺到他想做什麽,心裏湧上一種本能的恐懼,“別……”
與此同時,房門嘩地被推開,“沈南嶼!”
……傅之珩?
我被他弄出的巨大動靜吓得一顫,積蓄在眼裏的水霧也變成淚滴,緩緩從臉頰滑落。轉頭看過去,傅之珩站在門口,滿眼嫉恨和憤怒,如果目光有實體,此刻的沈南嶼恐怕已經被他切成了碎片。
而沈南嶼好像料到他會進來一樣,臉上沒有任何波瀾。
“你敢就這麽做?!”傅之珩死死盯着沈南嶼,“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什麽準備都沒有,這就是你說的喜歡他?”
沈南嶼垂下眼簾沒有回答,我看向傅之珩,輕聲開口:“之珩……”
門口的人愣了一下,目光緩緩從沈南嶼移向我,眼睛裏的憤怒變成隐忍和心疼。
他遲疑很久,終于向我走過來,每一步都走得極為緩慢。走到床前,他彎下腰,拇指輕輕擦掉我臉上的淚痕,啞聲開口:“寶貝。”
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一聲“寶貝”叫得心髒酥麻。
傅之珩俯身抱住我,抽了抽鼻子,低聲問:“你想……你想要他嗎?”
盡管他已經竭力讓自己聽起來輕松,我還是聽出了他聲音裏的掙紮和難受。
我越過他的肩膀看向沈南嶼,沈南嶼也看着我,目光裏除了欲望,還有深深的眷戀和不舍。
在我猶豫和沉默的時候,傅之珩努力讓自己露出一個微笑,輕聲說:“我知道了。”
他緩緩放開我,站起來看向沈南嶼,短暫對峙過後,傅之珩攤開手心,裏面躺着兩枚小小的方形塑料包裝。
“戴上。”他漠然開口。
沈南嶼擡起手,在空中停滞了幾秒鐘,終于還是落下來拿走了傅之珩手裏的東西。
“我教你。”傅之珩看着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不要再弄疼小鷺,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
我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但确實真實地發生了。
此刻發生的一切超出了我的認知範疇,我想拒絕,但傅之珩把我抱在懷裏,親吻我的發頂,溫聲安慰我不要怕,放輕松。
但我還是緊張,後背貼着傅之珩寬闊的胸膛,親吻和撫摸我的人卻是沈南嶼,光是這樣的認知就讓我的大腦一陣一陣嗡鳴,心跳也超出控制,快得像是要沖破胸膛。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傅之珩低低的聲音:“好了。可以了。”
與此同時,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侵占了我的意識。我仰起脖頸,一時不知該叫誰的名字。
迷茫中有人低頭親吻我的耳朵,含住我的耳垂輕輕啃咬,溫柔地說:“寶貝,可以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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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說,我沒有三觀也沒有道德,不管他們快不快樂反正我寫的很快樂欸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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