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章節

撞到了床頭板上,一陣生疼。

葉承居然放開了她,臉上還帶着笑意,卻有些滲人,宋瓷腦子裏有什麽東西。忽地閃過。

肺裏被奪走的空氣終于重新回來,宋瓷咳了兩聲,臉色有些充血,“放開我!”

葉承換做一只手固住宋瓷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經探到了宋瓷的衣襟。

“葉承,放開我,別叫我恨你!”宋瓷使勁扭動身體,她已經開始害怕了。

“刺啦”一聲,宋瓷的衣裙被撕了開來,露出了粉色的內衣。

葉承眸色加深,像是沒有聽見宋瓷的話,開始啃咬宋瓷光滑的脖子,耳垂,一點一點,沒有一處漏過。

宋瓷感覺有熱熱的東西滑過臉頰,滴在枕巾上,“葉承,”她聲音裏帶着哭腔,“葉承,我恨你。”

葉承聲音有些模糊,“恨吧,宋瓷。”

若是你能恨我,也比,你心裏沒有我一處位置,好的多。

葉承的衣服也在這撕扯之中,褪了幹淨,□的肌膚和宋瓷緊緊相貼,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宋瓷的力氣已經用光了,聲音也有些啞,幾乎沒有了力氣。

葉承的手探了下去,卻幾次不得門路,臉上開始有汗滴落,混在宋瓷滿是淚水的臉上,很快融在了一起。

“宋瓷,宋瓷!”葉承一個沉身,終于進入了她。

當最後一層阻礙終于被突破,宋瓷低聲叫了一句,淚水流的更兇。

“我疼,疼。”低啞的哭聲,終于挽回了葉承一絲理智。

他重新捕捉到宋瓷已經紅腫了的嘴巴,輕柔地輾轉,舔舐,身下的律動卻越來越強烈。

Advertisement

一切終于結束,宋瓷的淚好像已經流幹了,眼睛也紅的吓人,一動也不動,聲音也沒有。

葉承這才發覺不對,他摟過宋瓷,宋瓷也不抗拒,軟軟地依着他。

宋瓷的淚,他的汗,有些鹹,葉承緊緊摟住她,“宋瓷,宋瓷,和我說句話。”

天藍的床單上,有一抹血,已經幹涸。

那是?

葉承再不懂,也知道是什麽。

她,還是他的好女孩。

悔恨代替了眼裏心裏的疼,“宋瓷,“他細細吻宋瓷的臉,手指一遍一遍摩挲,”對不起,對不起。”

他是愛她的,最想護她一生無憂的人呀,怎麽會,對她做了這樣的事情?

宋瓷眼神放空,幾乎沒有了焦距,口中喃喃地念着蘇哲的名字。

“蘇哲,蘇哲……”

“別這樣,宋瓷,我求你了。”葉承看着她,身上全是他意亂情迷時留下的痕跡。

葉承用床單包住宋瓷,抱着他走到卧室,腳步有些抖,咬咬牙,有些恨自己。

浴缸裏水溫恰好,葉承動作已是最輕柔,像是給嬰兒洗澡一般。

視線在宋瓷細長的脖頸,挺立的渾圓,平坦的小腹停駐。宋瓷已經濕了的頭發緊緊貼着臉,襯得一張臉越發楚楚可憐。

她,真的屬于自己了。

葉承早就想着這一天,他卻沒想到會這樣早。

只除了,宋瓷煞風景地一直念着另一個人的名字。

“你是我的,宋瓷,你記住。”怒火,欲望交織,葉承跨進浴缸裏,扶住宋瓷,再一次沖進宋瓷的身體裏。

“不!”宋瓷咬唇,還是疼,這疼讓她有些清醒,卻越發承受不住葉承,葉承興奮地有些扭曲的臉讓她不甘,張嘴咬住了葉承的手。

這樣的疼痛中,也只能如此,她才覺得自己還是活着的。

葉承任她這麽咬着,血一滴一滴滴下,随着浴缸裏晃動的水紋散開,消失,像是昙花一現,有種說不出的靡麗的美。

25、竟是一場錯誤(上部完結倒計時)

宋瓷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裏葉承的表情一時冷漠,一時扭曲,像是吸血鬼,張開嘴,露出尖利的獠牙,要喝她的血。

她害怕地跑起來,卻怎麽也逃不出他的視線。

她對他說,“你不是葉承。”葉承不會這樣對她,雖然他們長得如此相像。

他陰沉沉地笑,“我愛你,所以,要喝幹你的血。”

怎麽會?他真的咬上了她的脖子,宋瓷感覺到體內的血在一點點地流失,手腳冰冷起來。

她睜開了眼睛。

身體像散了架,動一動都疼。

眼睛很費力地睜大了,看見的東西卻還是扁扁的一條。

“醒了?”葉承端了熱水過來,洗了毛巾,擰幹,替她擦臉。

腦海裏零散的片段迅速粘貼完整,不!宋瓷躲開,往床的另一邊退。

是真的,都是真的。

“宋瓷,別怕我,昨天的事情,再不會發生了。”葉承扔掉手裏的毛巾,爬上床去,摟住她瑟瑟發抖的身體。

“我要回家。”宋瓷嘴唇幹幹的,嗓子像是着了火。她哭得太兇,失了太多的水分。

“這裏就是你的家。”葉承低頭,語氣溫柔地說。

宋瓷放棄了掙紮,“水,我要喝水。”

她整個人都像是着了火,要死了一樣。

“我去給你拿。”葉承放開她,去冰箱拿了水。

宋瓷只憑着感覺去拿,卻一下撲空。

“你眼睛還沒有消腫呢,”葉承語氣居然是愉悅的,“待會拿冰袋讓你敷一敷,我喂你喝,乖。”

冰涼的水流過喉嚨,宋瓷怕葉承把杯子拿走,抓住了他拿杯子的手。

她看不見葉承寵溺的眼神,只顧“咕嘟咕嘟”地喝水。

一瓶水,一口氣喝了個幹淨。好在葉承控制着,沒有讓她太快,不然,肚子一定會不舒服。

喝完水,宋瓷的嘴唇恢複了些濕潤的光澤,葉承把杯子放到一邊,低頭在宋瓷唇上吮了半天,才滿意的放開,“宋瓷,我們在一起吧。”

宋瓷像是根木頭一樣,呆呆的,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葉承知道她一時間無法消化這些,放開她,“我做了吃的,我去端過來。”

葉承說一句“張嘴”,宋瓷就乖乖地張嘴,吃下他遞過來的東西。

葉承心裏的滿足感幾乎要溢了出來,“我今天不去上課了,陪你好不好?”

宋瓷心裏一顫,想起昨天葉承說要把她鎖起來的話,動作也是跟着一滞。

葉承以為她吃飽了,收了東西,“今天沒什麽課,你眼睛腫着,做事情也不方便。”他耐心地解釋,宋瓷依舊沒什麽反應,葉承只當她是答應了。

他給宋瓷眼上敷了冰袋,坐在一邊,一只手還抓着她的一只手。

“有什麽想要的,就告訴我。”

宋瓷安靜地躺着,面色平靜,心裏卻是波濤洶湧。

她不敢想蘇哲,怕一想,就軟弱地掉下眼淚來。

她也不敢說要回家,葉承昨天的警告好響在她耳邊。

“別再想着離開我。”

田嫂有些着急,宋瓷一夜未歸。

昨天少爺臉色鐵青地帶她走,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

琢磨了半天,田嫂找了電話薄,一個一個數字按,打了葉承的電話。

葉承以為宋瓷睡着了,掩了門,和田嫂通了電話。

“嗯,沒事,您放心。這兩天她就住這裏了。”

田嫂這才放了心,原來沒什麽事情。

葉承其實是個不錯的哥哥,肯定會照顧好小姐。她搖搖頭,笑自己想多了。

葉承回去卻發現床上的人不見了,“宋瓷?”他急急地喊了一句,窗戶半開着,她不會……葉承覺得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腳步虛浮着走到窗戶口,卻聽見屋子裏有一聲響動。

轉身飛快地走過去,宋瓷跌坐在地毯上面。

“怎麽,出來了?”他扶起她,一顆心放回了肚子裏。

“上廁所。”宋瓷聲音像是蚊子哼哼。她眼睛已經消腫了,可還是有些模糊,對這裏又不熟悉,找了好久也沒找到衛生間。

葉承失笑,“我帶你去。”

宋瓷在衛生間裏,聽了好久,只等葉承離開,卻沒聽見他離開的腳步聲。

“葉承?”她叫了一聲。

“我在,怎麽了?”葉承一陣緊張。

裏面一陣沉默,他幾乎要破門而入了。

“你,走遠一些。”宋瓷聲音大了些,确保他能聽見。

葉承彎起了嘴角,原來是害羞了。那麽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現在卻害羞了,葉承只偷着樂了一下,不敢說出來。

還是走開了,腳步故意放的有些重。

宋瓷輕噓了一口氣。

宋瓷在這公寓裏呆了整整五天,除了葉承,她沒有和任何人接觸過,連電話也沒有。

葉承終于去學校了,他臨走前,親了下她的側臉,“乖乖的。”

他,是真的打算囚着她了。

即使,她表現出很乖的樣子,卻瞞不過他。

葉承雖然走了,但他雇了一個菲傭,幾乎是寸步不離,跟在她身邊。

宋瓷咬牙,卻想不出來辦法。

她不要呆在這裏,一刻也不行。

葉承昨夜又要了她一次,她被迫承受着,幾乎是屈辱地又要掉下淚來。

可她不敢,葉承把手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