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你狠!讓我嫁老頭6
其實那人并沒有發出什麽聲音,可是我現在的第六感已經十分敏銳,那兒有人,而且不止一個,而且從氣息的平穩上來看,在這兒也有一會兒了!
我不禁暗暗佩服,丫竟然能夠忍受我鬼哭狼嚎地唱K,好材料,比革命烈士還牛掰!
我迅速地盤算着,不論那神秘主人要将我怎樣,大不了我将銀子摔在他臉上,反炒他鱿魚說我不幹了,老娘不要他違約金,已經算不錯鳥!
俗話說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我就跟他碰個魚死網破,死豬不怕開水燙,他能奈我何?!
想到此我膽氣大壯,雙手叉腰往後一轉,揚聲怒喝道:“是誰,快給我滾出來!”
随着我這一聲爆吼從岩石後面躍出好幾個身影,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
我一呆,雖然我已經想到不止一個人,可沒想到竟然有五個!這些人竟然能夠不發出一點響動,這身手可要比邺城裏那兩個膿包的跟蹤者要高多了。
“呵呵,玉簪果然是身手不凡。”一個怪聲怪氣的女聲如同幽冥使者一樣響起!
“身手不凡你個頭,出來!”我不顧形象的怒吼,“嘛是玉簪?還魚叉呢!”
玉蓮她主人瘋了!
話音剛落,五個人影仿佛紙糊的玩偶一般竟然沒有絲毫重量,落在了我面前。
在夜風中個個從頭到腳都是白色,白得沒有絲毫立體存在感,只露出一雙鬼影幢幢、黑洞洞的眼睛。
但速度卻是絕快,瞬時包圍了我。
這下我可真是奇怪了,雖然這五個人白衣白袍,頭上還蒙着白色紗巾,可是我從身形以及長發上可以看出,這五個人全是女人。
女人?
我頓時有種很意外的感覺,之前那個奇怪的蓮花教雖然也養了一批女人用來練什麽合歡大法之用,可是她們個個都穿着暴露的緋紅色衣裳,完全不像面前這五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白色阿拉伯女人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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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她們說的話也讓我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玉簪,不要否認了,快現形吧。”
“什麽玉簪?我不認識什麽玉簪。”我無奈攤手,這幾個女人難道是鬼?
鬼認錯了人,我還真是夠倒黴的。
五個女人(女鬼?)将我圍在當中,幸好我膽子大,要不在夜色中看見這五個如紙紮玩偶一般的鬼魅女人腳尖都不挨地的站在我的周圍,那還不被吓死。
五個女人面面相觑,我趕緊補上一句:“不但我不認識什麽玉簪魚叉的,我家父母老小也都不認識,我舅舅,我大姨媽,我外婆的姑媽的鄰居的孫女兒也不認得。”
包裹的最嚴實的一個往前走了一步,定定地看着我說“玉簪,你何必裝神弄鬼?門主找你已有許久了。”
我心中嚎叫,怎麽這一路上遇見的都是些神經病!這一夥顯然是認錯了人,把将我當成什麽“玉簪”了。
話說本美少女長得有那麽大衆臉?
或者她們以為俺用的易容術?
傻了吧,幾個女人,頭發長,見識短。
不過,這至少證明她們不是什麽玉蓮的主人派來的,想到此,抹了一把臉,無奈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道:“這位蒙的嚴嚴實實的大姐,你是不是熱糊塗了,這麽熱的天穿這麽多,看錯人了吧,我不是什麽玉簪,前八百年後八百年也不認識一個姓玉叫簪的,月黑風高的您是認錯人了,三更半夜好走不送。”
說完我就大步向前走去,當然,我不會天真到以為這幾個女人會輕易放過我。
剛邁出幾步,就聽見咻咻咻幾聲那幾個女人在空中就像會瞬間移動一般跟着我移動向前!
她們速度實在太驚人,就像會飛!
我只得停步。
幾個女人落到地面上又将我圍在當中,為首的女人伸出一只指頭,朝我硬生生點過來!
我今天正打得興起,剛想找個人切磋切磋,迅即後退一步,雙手在面前護出一片光影!
那女人的眼神顯出淡淡詫異之色,問道“玉簪,你何時學會了這等奇怪武功?”
“我打從娘胎就會了,大姐你羨慕嫉妒恨吧?”我一邊往後退,将雙掌揮得滴水不漏,一邊嘴角還不忘記嘲諷,“這位大姐您到底是聽不懂中國話呢,還是理解能力有問題,沒事兒點我的臉幹嘛,搞破相了這裏又沒有棒子國的美容院,你負責啊?”
本以為我這胡攪蠻纏的一大通會把這女人氣得迅即爆發,誰知道她的忍耐功力非一般的好,放下手指,亭亭玉立在我的面前道:“你真的不是玉簪?你別裝了,門主一直在找你,你跟我們回去吧。”
我徹底被她這複讀機惹毛了,再伶俐的口齒也沒法拼過複讀機啊:“你還要我重複幾遍啊,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那女人看看周圍的四個女人,五雙眼睛中同時出現詫異的神色。
随即她挑一挑眉毛,這還是我在這段時間內第一次看見這女鬼臉皮上出現了表情,真難得。
她冷冷地道:“你既不是玉簪,又怎麽說你是玉蝶門的,還有玉蝶門的獨門秘藥?”
“啊?”玉蝶門,這名字好生熟悉啊,我好像在什麽地方聽過?
“德慶藥房的郎中說了,就是你。”她命令身邊另一位女子:“玉華,把那張畫像拿出來。”
我右邊女子,叫做什麽玉華的簡短地應了一聲:“是!”
随即,便從袖中刷地一聲揮出一張畫像!
我定睛一看,這畫像雖然畫的不怎麽樣,歪瓜裂棗的,可是大眼睛瓜子臉和右頰的酒窩,這很明顯就是我周嬌嬌,周原哀啊!
誰畫的,NND,把老娘畫那麽醜,我感謝他八輩子祖宗……
對了,德慶藥房?
我突然大徹大悟,握住畫像哭笑不得地問:“你們說的是不是一個尖嘴猴腮三角眼右眼下還有一坨大黑痣的郎中?”
那玉華點頭:“他畫出了你的畫像,我們已經跟蹤你好久了。”
我這一聽,簡直就不知道是該哭、該笑、還是該怒,臉色一定十分搖曳多姿:“我我我我我是亂編的,你你你你你你們都信?”
“不可能!”那女人這回說的篤定,聲音也大了不少。
“你是編的又怎麽知道玉蝶門?難道你如此聰明不成?我們玉蝶門在江湖中雖然曾做下不少的大事,功勳卓著,但一向不留名,從來都是江湖中的最高機密,門主更加是江湖中最神聖人物。也只有少數同道中人才懂得我們玉蝶門的名號,你若不是左使者玉簪,或其他和本門有關之人,又緣何得知本門的尊號?”她說得猶如機關槍。
我這一聽簡直就是史上第一驚雷,暗想我這是到底是倒了哪輩子黴,随口亂編了玉蝶門三個字,還真的被一個活生生的玉蝶門給抓到了!
天哪,這個世界該不會是建立在我的腦袋裏吧!
難道我根本就沒有穿越,我只是躺在嘟嘟家的席夢思上面吹着空調做了個大美夢?
可是這個夢美個P啊,我雖然看見了一個大帥哥,可是這個帥哥比小強還讨厭,我倒寧願我遇見的是個溫柔可愛的豬八戒!
想到此我趕緊狠狠地揪了揪自己的太陽穴,心中祈禱着,要是我真的是在做夢,也該醒來了,嘟嘟啊嘟嘟,我想你了,你一巴掌把我打醒吧!!
好痛!
可是……然而……
揪完那幾個女人還是紋絲不動的站在我的面前。
長發在夜色中飄揚,目光如硫酸。
這說明,她們是真正的物質,由原子、分子組成,而不是我腦袋裏的妄想。
那女人看我張口結舌無言,又帶着一種“還跟老娘狡辯”的表情道:“請你作出解釋。”
見這夥人油鹽不進,我幹脆大大喇喇地攤攤手在石頭上一屁股坐下。
我幹脆大大喇喇地攤攤手,在石頭上一屁股坐下:“各位姐姐,你們行行好,我都說了這‘玉蝶門’三個字是我覺得這三個字又威武、又蕩漾、又風情、又端莊、又高貴、又美麗,所以編出來吓唬那個死郎中的,我壓根兒不知道這個宇宙中、地球上、國度裏真有這個‘玉蝶門’,所以,綜上所述,我壓根兒不知道那個什麽玉簪,你們能不能放過我啊。”
起初那為首的女人飛快的欺近我,我早有所準備,運氣伸手将她活生生格開!
我早看出了,這些女人輕功上佳,但進攻力并不是很強。
可誰知另外那四個女人袖袍微拂,竟然也如同影子一樣的圍到了我左右跟後方!
我這一雙手一下子再怎麽運轉分花拂柳,也不能夠抵擋如同五個鬼魅一樣漂浮的女人,一着不慎,便被左右兩個女人各自将食指搭到我的脈門上!
兩女人同時道:“副門主,她的脈象有古怪。”
那位被稱為副門主的一愣,也伸出手來摸。
“摸摸摸摸個毛啊!”我看着這幾個好像螞蝗一樣聚集起來亟不可待地摸我手腕的女人,斜飛眼梢怒罵一句,“再摸老娘也沒懷孕!”
那個玉華似乎從來沒聽見我這樣粗魯的話語,瞪了我一眼。
“瞪啥?你以為你瞪誰誰懷孕啊?”
那副門主臉色一僵:“脈象如烈火中夾雜冰珠,且有紅燭高照之象,難道她是媚者?”
我簡直覺得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已經超出了我能夠理解的範疇,什麽玉簪,什麽媚者,什麽紅燭高照的脈象,難道你們是半仙,算出老娘要嫁人了?
時不我待,我看着這幾個女人臉上好像吃了大便的表情,深刻覺得這個女人要對我不利了。
我迅即一掌揮過去,以掌風生生逼退眼前的女人!
随即雙足一點同時向左右兩邊分開,左右那兩個女人也不敢與我硬闖,分別朝左右閃去!
好,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鼻中冷哼一聲,轉身以足尖勾起一捧泥土,對着身後啪啪又是兩腳!
登時灰泥像煙花似地在空中綻開!
身後兩個女人同時發出厭惡的一聲輕咛,也往後退了兩步。
哼,正好被我算在眼內。
我明白她們這白衣白袍一副禁欲聖女似的模樣,一定是不希望衣袍被弄髒的。
趁着她們都讓開的那一當兒,當即我腳點地旋身,便沖上半空意圖逃走!
可是我失算了,這五個女人雖然被我搶了先招卻并不慌亂,那個為首的副門主冷哼一聲:“玉華、玉芳、玉凝、玉芍——芍藥吐蕊!”
什麽玩意兒,跳大神呢?
瞬間,迅即從她自己的指尖和那四個女人指尖分別彈出五道金色的繩索來!
不,那像繩索卻又不像繩索,并不是粗粝的繩子,而竟然好似光滑平順的絲綢,閃着光,在黑夜中看來還真像是一朵金色的芍藥,卻攜着淩厲的殺勢!
我眼看那幾片所謂的芍藥花瓣就要卷住我的手腕跟腳腕,情急之下見西側上方有顆沙漠中常見的沙棘樹,便提一口真氣向那樹枝頭上躍去!
在樹幹上一踢,以反作用力彈出,斜飛幾丈開外,避開了那五道淩厲之極的攻擊,那五個女人倒也不懼,五道繩索頓時變成五道長鞭,又向前伸長了長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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