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皇上?想扒就扒6

“唉……老奴活了五十歲還沒見過那麽可怕的鳥,有特別尖特別利的嘴,還有倒鈎!若是誰她看不順眼了,它就會去啄別人的眼睛,就算不是啄眼睛啄人家的臉或者是什麽地方,那可是一啄一個血洞呀!”老尤苦着臉,仿佛被二夫人養的惡鳥啄了兩個洞一般,“以前城主大人,哦,精絕逆賊寵愛她的時候,她在這府裏無法無天,那鳥兒也無法無天,我們這府裏上上下下都怕她。”

“哦,我明白了,你們現在不是怕這二夫人,而是怕她養的那只鳥?”

老尤屁滾尿流地道:“是呀,是呀。”

怪不得他剛才跟那二夫人說話的時候如此忌憚,一直看着那個窗棂原來是怕那只鳥啊,這麽一個大管家,也真夠慫的。

想必那聲音,就是那只鳥發出來了?

仗着一只鳥欺負人,哼,你沒長翅膀,你也是鳥人!

“現在還剩多少個下人?”

老尤道:“可能還有兩、三個人左右,加上之前在我們隊伍裏的,也就六七個吧。”

“六七個難道做不成一頓飯嗎?”我冷冷瞟了他一眼,“清粥小菜随便一點就夠了,能填飽肚子就行,低碳低熱量,老娘又不是慈禧太後,還吃滿漢全席啊?”

老尤帶些敬畏地看了我一眼——雖然他不曉得慈禧是WHO,不過一說太後二字也就明白了,肯定以為我說的是大煌王朝哪個太後,不免感嘆本城主果然是和皇上有一腿就是不一樣,連太後吃啥都一清二楚。

啧啧啧,再也不敢和城主大人對着幹了,她上面有人!

我也不和他解釋,立威嘛,随便他怎麽想。

“可,可是不行呀!”老尤擦着汗,還是吞吞吐吐地道,“就算城主大人想行節儉之風,老奴也很敬佩城主大人的高風亮節,憶苦思甜,這個……體恤民情,那當然也是大大的好,可是……”

“可是什麽,你能不能不要說那麽多排比啊?”

“這座宴席咱們可是請了羅羅國和烏茲國的使節來的,這兩個國家的使節都頗為挑剔,尤其是烏茲國的,若是菜肴不好他們可是會拂袖而去的,那樣咱們跟這兩個國家可就是要鬧僵了,到時候烏茲國臉和風馳國一起攻打精絕城,可就茲事體大了。

“啊?”我怒從心頭起,瞪着老尤吼道,“這麽大的事情怎麽以前不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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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尤無辜的睜着一對死魚眼:“這,這還用說嗎,這不是自然的嗎,城主大人要登城主之位,自,自然是要,要,請,請他們來觀禮的,這是規矩,一直以來都這麽做的啊,不然,不然……“

“不然就不能舔他們的腳趾兒了是吧?”我大跨一步吼道,NND,老娘什麽也沒準備好,這精絕城還這麽破,被烏龜國看見了丢份倒是其次,肯定覺得老娘無能!

老尤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看這胖子也挺可憐的,本來這也不全是他的錯。

老尤倒退幾步一屁坐在地上,我看這胖子也挺可憐的,本來這也不全是他的錯,

自從跟了我,這老尤就成了滾滾,左滾右滾的。

而且既然請了他們來,我也不能出爾反爾了,那會對本城主的威信更有影響的,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再說吧。

于是我冷冷道:“算了吧,我就先饒了你一回,那幾個使節什麽時候來?”

老尤好不容易爬起來,看了看天色也疑惑:“早就應該到了吧,卻不知道為什麽還沒有來。”,

這還有什麽為什麽,不就是想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呗,SOeasy的事情,還講毛啊。

哼,老娘自己先吃了,晚來的吃剩下的。

我淡淡的一笑:“不來就不來,老尤,你随便做幾個小菜,咱們先吃,難道我還要等那幾個烏龜來一起吃飯嗎?烏龜走路就是很慢的,難道你不知道?等他們來了,黃花菜都涼了。”

只是之前老尤說那羅羅女人國和精絕城關系還不錯,為毛也遲到呢?難道她們也想試探一下我的虛實,還是另有安排?

走着瞧吧。

老尤還要說什麽,我瞪了他一眼:“做不做!”

老尤看起來比起使節來更加怕我一些,于是趕緊滾回去找人做飯了。

這邊我攏了攏頭發大步走向那二夫人的小院,我倒要看看她那是什麽鳥的幹活,敢拿本城主怎麽樣。

剛剛欺近了小院,說是小院其實那院子也不小了,至少也有個五百平方米,豪宅啊。

看來那死色鬼還挺寵愛這個二夫人的,想到那一對呼之欲出的MIMI不禁感嘆,西域的女人就是騷,老色鬼口味真重。

我站在那花木扶疏的月洞門外停了停,想先窺視下裏面有什麽動靜,便看見裏面衣衫閃爍,似乎很多人。

又聽見一個少女的慘叫聲:“啊!啊!二夫人,請饒了奴婢吧,奴婢也不是故意的.....”

便看見裏面衣衫閃爍,似乎很多人。

“什麽不是故意的!”只聽見之前我聽到的那個陰毒險惡又帶有一點點西域口音的女人發話了,似乎是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兒,我又湊近了一些,見這西域女人換上了另一套衣裳,花不拉幾的,遠遠看去就是一片珠光寶氣。

這才沒過一刻鐘呢,這女人就能換一套衣裳,當真厲害。

連本城主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呢,這米蟲女人真奢侈,還養鳥害人,我怒氣更是騰騰往上冒!

先忍住,看看那鳥在哪裏。

房間裏很暗,我怎麽都找不到一只鳥。

“翡翠,本夫人明明派你出去幹活兒了,你怎麽又大膽跑回來了?”那烏龜女人發話了,還讓人端了一盞茶過來。

慢着,她的腳怎麽擡得那麽高?

我在仔細一看,更是驚呆了——這女人竟然讓一個小厮跪在地上做她的踏腳凳!

這等仗勢,要是讓烈君絕看見,怕這女人立即自己就成為踏腳凳了,而且還是沒頭的。

——咦,在這個時候我想那家夥做什麽?

不想則已,一想剛可不得了,我又想到他那十萬兩銀子到底給不給我啊,這都七天了,再不拿來我可不給他利息了!

正在心中暗罵,就聽見那少女戰戰兢兢道:

“這是尤管家吩咐的,奴婢,奴婢作為一個廚子自然是要回來給新城主大人準備晚餐的呀……奴婢也是不得已……”

“放肆!傍本夫人跪下!”,那二夫人用茶杯底狠狠地在小幾上一磕,發出尖銳的聲音:“翡翠,你說誰是新城主大人呀?”

還特意加重了那個誰字,要不是語調還夾雜着些西域口音,我簡直覺得她是容嬷嬷上身了。

“這,這,這,新城主大人就是新城主大人呀?”

“放肆,不過就是個害死城主大人的賤女人,不知道使了什麽妖術,鸠占鵲巢,爬到這裏來……”

這女人真是颠倒黑白,我是堂堂的大煌子民,皇帝禦賜的城主,她賴在我的地方不動也就罷了,還說我鸠占鵲巢,而且丫才是烏龜國的,才用爬的!

“哼,她以為他能夠在大煌皇帝的好就能在我手下讨得了好去?就算城主大人死了,我也不會讓她在這裏逞能的,這裏可不是天子腳下,這種窮山惡水的地方難道我還怕她不成?”接着又是一陣狂笑,和一陣聽不懂的烏龜國語言。

翡翠聽着這二夫人口中陰毒的話語全身瑟瑟發抖,然後我再次聽到那個奇怪的聲音!

是了,就是那個一聽就讓人很不舒服,好像尖銳的刀刃在很粗糙的石壁上劃呀劃來回鋸發出的聲音!

難道那鳥出來了?

那叫翡翠的女子又發出恐懼的呼喊:“二夫人,二夫人,求您饒了奴婢吧,別,別讓您的天鷹将軍喝我的血呀!”

什麽?喝血?我敢肯定一定是這二夫人養的那只怪鳥了,而且還喝人血……

二夫人據說已經嫁進來五年了,難道這五年裏這怪鳥是喝人血長大的?那也太邪惡了。

本來我也沒準備要趕走那死老色鬼的妻妾,畢竟呢我來的時候想這些女人都是無辜的,說不定有很多都是被那老頭強搶過來的,她們也沒有錯。她們若是想要回鄉呢我可以給些銀子,若是不願意呢,留在這府中也行,反正這城主府裏也那麽大我一個人也住不下,有人八卦一下自然更好。

可是若是這麽兇悍的女人再加上養了這麽一只喝人血的怪鳥,那可是斷然留不得。

我靜靜捏好掌心中的飛蝗石和袖中短劍,心想再有什麽動靜我就闖進去。

那二夫人笑得好生可怖:“翡翠,既然你不想給我的天鷹将軍做肥料,那為何違抗本夫人的指令呢?!”

翡翠畢竟年紀小,一下子吓得語無倫次,一邊喊一邊哭着道:“可是,可是翡翠畢竟是尤管家手下的人……翡翠怕,翡翠怕尤管家……責罰……”

“哦,那在你眼中尤管家是主子那我這個夫人就不是主子了?來人!”

只聽一聲低嚎,似乎又進來了兩個女人,年紀不小了,都是西域人。

幹枯嘶啞的聲音道:“夫人,請問有何吩咐?”

“拿刀子劃破那賤丫頭的手腕,接半盆血喂我的天鷹将軍,雖然這賤婢的血肯定也不怎麽高貴,湊合着用用吧。”

“是,夫人。”那兩個女人連二字都省了,便每個人從懷中掏出一把牛角尖刀來。

原來丫房裏的人還随身攜帶武器,也太放肆了!拿我這個城主當包子?

翡翠想是被她們控制,掙紮不脫,只能拼命尖叫:“不要啊——二夫人——饒命——小的,不是故意的——“

我一聽小宇宙爆發!

但又不知道裏面是什麽情況不敢貿然犯險,只能使出我的飛石定穴神功彈出兩顆飛蝗石,射向小屋意圖穿過窗戶擊中屋中那兩個人,令她們無法去割翡翠的手腕!

可是我那石子尚未彈進去屋內之前,那好像利刃鋸在石壁上的奇怪聲音突然又再出現,愈發大了,而且帶着一種凄厲而警惕的哭嚎。

“啊啊啊啊——嗚——”

那二夫人聲音帶了些警惕和冷酷:“什麽,天鷹将軍,你說這屋外有人?”

那怪鳥再次應道:“嗚嗚——嘎嘎嘎嘎——”

似乎是肯定。

這聲音,聽起來真是不寒而栗。

就好像一把鋸子,在鋸人的大腦。

這鳥到底在哪裏?

怎麽我竟然看不見,它卻能看見我?

是什麽玩意兒?

開學喽,慢慢更,嘻嘻,祝大家新學期學習進步,萬事如意啦,嘻嘻,我也想再回學校呀。

怎麽我竟然看不見,它卻能看見我?

是什麽玩意兒?

——這個二夫人,還真比想象中可怕。

我腦中飛速轉動着,最後決定和這女人正面對決!

我是個人耶,怎麽可能怕一只鳥?

那二夫人立即喊道:“你們停手!”

兩個婆子當即停住,只聽見翡翠歇斯底裏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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