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皇上?想扒就扒10

“你在想什麽?小狐貍?”烈天逸突然将手臂一緊,周媚沒提防,驚叫一聲。

“王爺……媚兒沒有想什麽。”

“是嗎?”不由分說地,烈天逸攫取周媚的嘴唇。

她有些異樣——雖然她心計早就不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但是身體卻還是一個少女,對男女之事,一點兒經驗也沒有。

被一個男人強吻,而且是一個年紀似乎可以做自己叔叔的男人,她還是有點緊張。

烈天逸感受着少女的軀體逐漸僵硬火熱,突然狠狠在周媚舌尖咬了一記!

“啊!”

好痛,周媚忍不住喊出聲來。

血液,慢慢地融合在她口中。

卻不知道為什麽,慢慢地變做奇異的味道。

烈天逸眼中閃出一絲精光:“小狐貍,這是你的血下的蠱。”

“啊?”

周媚只覺得一陣寒意,緩緩從脊梁骨後面升起。

“從今以後,要是你背叛我,你的血就會慢慢枯竭,你會因為沒有了血液而死——那可是天下最可怕的死法,所以你還是乖乖的,替本王做牛做馬,不要和本王鬥心眼——要知道鬥心眼,本王比你強一萬倍。”

“媚兒明白了。”

不能背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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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沒有人是不能背叛的。

有一天,若是你死了,你的這個什麽蠱,還能起作用麽?

周媚面上溫順,卻在心中冷笑。

之後,烈天逸将周媚帶回自己的府上。

那是一座相當高貴的庭院,種的花全部都不是凡品,周媚東張西望,以前覺得自己家裏已經是富貴無限,可是和這裏一比,不過是個土老帽。

“怎麽,我的小狐貍,喜歡嗎?”烈天逸的話語,似乎是嘲諷。

“媚兒不敢說。”

“哦?不敢說什麽?若是你乖乖地,這一切都是你和我一起的——若是不聽我的……”烈天逸嘴角冷笑,“我就讓你做我這花園曼陀羅花最可愛的肥料。”

周媚噤聲,

紅燭,緋色帳幔。

周媚感受着男子的手,一寸寸拂過自己的肌膚。

她緊咬牙關,決定不論如何也不出聲。

不過是一點痛嗎?她能承受的。

但話雖這麽說,當痛楚真正到來的時候,周媚還是幾乎難以承受。

烈天逸以特殊的紅色繩索,捆綁着她的手腕,她的手臂被扯得好痛。

在要她的同時,念誦着巫術一樣的字句。

他的指尖好似沿着什麽軌跡,一點一點劃過她的身軀,被他碰過的地方似乎在燃燒起來,周媚幾乎無法承受。

可是她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不論如何,這是自己選擇的一條路。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被放開,全身如同被抽空了,傷痕累累,再也沒有一絲的希望和期待。

而她的肌膚上,也蜿蜒出奇怪的紅色線條,慢慢消失掉。

烈天逸,已經走了。

走的時候,好像丢破爛衣裳一樣,将她丢在那裏,絲毫也不憐惜,連被子也未曾給她蓋上。

風吹來,有點冷,而且很痛。

手腕處,都脫皮了,還有淤青。

她告訴自己,從此之後,自己就真的是一個人了,承受了那麽多,自己一定要出人頭地,一定要報仇!

豁出去,總能得到些什麽的!

精絕城。

那只鳥靈發出磔磔冷笑,尖銳的喙一彎,就向我猛撲而來!

我倒吸一口冷氣,我的三大寶貝——飛蝗石、短劍、牛皮繩對付人或者動物都可以,可是能不能對付這麽一個邪靈?

但我已經沒有思考的空間了,因為鳥靈動作甚快,一下子尖喙就對準了我的眼睛!

我RI,這家夥還真懂得找關鍵部位進攻!

我再不遲疑,抽出牛皮繩,一個空心花式甩了出去!

NND,管它這鳥嘴巴有多尖,我這一下非死死捆住它的一對翅膀,扯下來燒了,做KFC新奧爾良烤翅!

你都飛不起來了,還想幹啥?

死鳥!

繩子剛一繞上,我便往後跨一步,雙臂用力,死命一抽!

這個結,神仙也打不開!

可是!

那繩子似乎接近了鳥靈,卻……卻又滑脫了。

不可能!

我這個結曾經在現代抓捕過好幾次逃犯,不可能會松脫的!

難道……

難道最壞的情況發生了?

這鳥靈,沒有實體?

它只是一縷煙霧,所以我的牛皮繩奈何不了它?

我往後的力度太大,這一下失去了平衡。

雖然不至于一屁股栽倒在地,但是也搖搖欲墜,自己都支撐不住,就別提對付這鳥靈了。

鳥靈發出嚣張的聲音,那聲音一聽簡直就可以讓人瘋了。

我KAO,這是什麽東西……難道我周嬌嬌這一路來勝仗無數,卻要栽倒在一頭破鳥手上?

眼看鳥靈已經逼近我,那雙血紅色的眼睛裏刺骨的恨意就快要将我吞沒,就仿佛有萬千魂魄在不甘心地發出吶喊!

我下意識的腳尖一點,頓時一個鹞子翻身彈向半空中!

此時三十六計走為上,在沒研究出怎麽對付這玩意兒之前,我還是不要和它硬拼為好。

本來若是這怪鳥有實體的話,我這一躍就可以以它的鳥頭為墊腳處飛躍出這窗口,可是它是一片虛渺之物,我的腳步在半空中一虛!

突然間那鳥頭一擡血紅色的眼睛對着我一望,我的身體頓時一僵,再也控制不住力度,活活就要從半空中栽下來!

旁邊的烏龜婆娘在一旁只差沒有拍手慶賀了:“天鷹将軍,快呀,啄死這個女人給城主大人報仇,要知道我們烏茲國不是那麽好惹的!”

我恨不得一腳踩死這個烏龜婆娘!

那怪鳥綻開巨大雙翼,奇怪的是它雖然無形,可是卷起的風卻是有形的,并且十分劇烈!那陣風向我一拍,我頓時覺得全身的骨頭差點就要段段碎裂,原本還想用倒鈎的腳尖勾住窗棂,也差了五公分!

我往下墜去——

下面就是那對血紅色的眼睛——

就在這時,突然從窗口躍進一個白色身影!

那身影速度極快,頃刻就和那鳥靈纏鬥成一團。

我一驚,這又是什麽人?

是敵是友?

是吉是兇?

不管那麽多,既然那人事實上救了我,我也不能白白浪費這大好機會,趕緊借着鳥靈對着白色身影襲過去的那一霎那提了一口氣抓住窗棂!

半個身子已經在外面,稍微安了安心,回頭一望,卻見那白色身影如一團雪似的一跨步,忽然牢牢騎在那怪鳥的背上!

我一看啧啧稱奇,幸好自己的平衡能力不是蓋的,不然真會驚訝得從牆頭掉下來!

剛才我已經實驗過了這怪鳥無形無質,不知為何卻可以巫法給人以巨大傷害,可是這進來的白衣人怎麽可能騎在這無形無質的鳥靈身上?!

這白衣人是人是鬼?

二夫人也驚呆了,圓睜雙眼,兩條毛毛蟲似地眉毛好像在打架,下巴就差點掉下來的樣子,驚訝得連中原語言都忘記說了,說起了烏龜語:“WU……”

那白衣人已坐穩,我方才看清那是一個少年,年方十六七歲,一頭長發,一襲白色的袍子,那皮膚蒼白的好像跟袍子差不多顏色,所以整個人就像是一團雪!

對于外貌黨的我來說,這少年的氣質很符合我的審美啊,就不知道顏如何?

可是他又是什麽人?怎麽可以騎在這個怪鳥身上,又是怎麽知道這個怪鳥差點害死我的?

難道,他一路跟蹤我?

這個設想太可怕了,我幾乎是深吸了一口氣。

這少年似乎感覺到了我的視線,微微轉過臉來,冷冷道:“——你別以為我是幫你。”

他這一轉身我驚呆了,這張漂亮的臉我見過,在似乎很久以前邺城的那個酒囊飯袋的太守府上!

大家還記得那個時候我滿腔熱血的要去做捕快,卻被那好龍陽的太守給吓出來的故事吧?

他他他他他他他就是那個如花似玉的小受雲兒……

此時我表情簡直就好像是聽說了鳳姐跟小沈陽談戀愛,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一個邺城的太守府上的小受,怎麽會出現在我這精絕城內,而且竟然有如此能耐!

難道這年頭小受都不是靠長相吃飯的?

那雲兒也不再理我,一臉鄙夷的神色,又從袖中取出一個烏黑的閃着奇怪光芒的物體……

喃喃對着它吟誦着什麽,然後将它放在掌心一拍,竟然活活拍入那鳥靈的天靈蓋中!

鳥靈痛得張大嘴,發出一聲凄厲的哀叫,又是一聲——那聲音簡直可以掀翻這座房子!

我趕緊張開嘴——不然我的鼓膜可能會被震破的。

這是必要的防身術,早已根植在我的大腦中。

那幾個婆子早已不行了,個個橫七豎八地昏倒在地。

鳥靈叫完,漸漸萎頓在地,接着化為一片一片漆黑的光點随即隐沒在空氣中,剛才那偌大的氣勢洶洶的怪鳥竟然在不到2分鐘內化為無形!

而那雲兒在空中輕輕一躍便落下雙足站立在地。

撫了撫衣袖,黑發飄起,比女孩子還漂亮的臉上浮現一個嘲諷的笑容,一轉頭看着我:“阿姨,我還以為你很厲害呢,如此看來也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

NND,又是阿姨,阿你個頭啊,你再叫,我非要你叫我大姨媽不可!

我也不知道我哪裏得罪他了,這個小受自從在邺城太守府上就處處跟我作對,說話都是夾槍帶棒,我到底是跟他有什麽仇呀?!

我又沒有搶他的大叔,我也沒有觊觎他的後面,我說了我對小受沒興趣的,最多也就是欣賞把玩一下而已,他到底是為什麽這麽恨我啊?!

不過呢我周嬌嬌向來恩怨分明,有恩必報,有仇必報,所以呢他今天救了我這一件事情我還是得感謝他的。

不過,感謝是感謝了,我也要好好地殺殺他的威風……

于是我上前躬身拱手道:“這位,這位雲兒‘姑娘’……”

為了嘲諷他我特意說‘姑娘’,果然見雲兒的臉變得好像新鮮的黃瓜一樣青!

我心中大樂,那個爽啊,叫你喊我阿姨,叫你喊我阿姨!

我妩媚地瞟了他一眼,接着說道:“多謝雲兒‘姑娘’,雲兒‘姑娘’看上去弱質纖纖,如花拂柳,如珠似玉,美若天仙,令人心生憐惜,卻誰知有如此本事,簡直是吓煞本城主也。”

“你給老子住口!”這小受嘴裏竟然爆粗口,可是狠狠的吓了我一大跳。

哇塞,現在的小受還挺有個性的嘛,小受不都應該是很溫柔,任人蹂躏的麽?啧啧啧,脾氣真大。

“這,這,本城主只是想表達感謝嘛,你說你這麽雞凍幹嘛,小心氣壞了會長魚尾紋法令紋的啊,到時候就不漂亮不養眼了,多可惜啊……”我看看他一副抓狂的表情,趕緊話鋒一轉,“一會兒本城主還有酒宴,你也跟我一起去吃酒吧,看你剛才一路風塵仆仆也餓了,我不請你就顯得太沒良心了。”

好了,我也不刺激丫了,他救了我,好歹我應該請他吃飯吧。

雲兒似乎有些驚訝,雙眼一斜,涼涼的瞟了我一眼。

原本他滿身都是小受的陰柔氣質,卻不知道為什麽在爆了粗口之後顯得陽剛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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