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想死,沒那麽容易更新:2021-01-24 07:00:01 7條吐槽

他連自己都沒發現語氣放輕許多。

在進來看到懷疏寒靠着孟昱卿的墳墓睡着時不知為何季侯琰心被什麽刺了一下。他在來的路上想着等找到人要怎麽好好教訓一頓,如今都煙消雲散。

懷疏寒這次沒有掙紮,他看到季侯琰最終妥協,哀求:“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你答應我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嗯”

懷疏寒手指緊攥着季侯琰的衣服:“你能幫我打開那個陵墓嗎?我只要你幫我打開陵墓。”

“你是孟家什麽人?”懷疏寒想進陵墓,恐怕不是為了公主,他自己祖母有多少人季侯琰是記得,唯獨這孟家季侯琰沒有多打探,但當初縣太爺說過孟家再無後人了。

懷疏寒臉色白的沒有任何血色:“我只要打開陵墓,你人都到這裏了,你幫我打開那道門。”

“不可能。”季侯琰毫不猶豫的拒絕:“這陵墓有兩道石門,已經放下。你讓本王沒有理由打開石門,擾了先人。即便本王母後不發怒,皇上也會治本王的罪。為了你沒有理由的打開陵墓,不值得。”

懷疏寒面如死灰,呢喃:“那要怎麽做你會幫我打開石門”

季侯琰垂眸看了懷裏的人一眼,語氣淡淡:“看你表現。”

他把人帶回馬車裏,不再去理會一邊的懷疏寒,吩咐常進回府。

懷疏寒就跪在他的腳邊,他不知道季侯琰所謂的表現到底是什麽?他只有當初那顆讨過來的喜糖還留着。

懷疏寒急急忙忙從衣袖裏拿出喜糖,遞給季侯琰:“我只有這一個了。”

他什麽都沒有,他只有這顆讨過來的糖。

季侯琰沒有接,只是用皮鞭擡起他的下颚:“本王不喜歡吃這個,你還不知道本王要什麽嗎?”

懷疏寒沒有季侯琰那麽龌龊的心思,他茫然了一下,想不到季侯琰還要什麽。這個人什麽都有,榮華富貴,名和權,還有圍繞在他身邊的那些少年。他什麽都有,而自己什麽都沒有,季侯琰又要找他拿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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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侯琰擡手按在懷疏寒的脊梁骨上,迫使他微微彎了下脊梁骨。

“你說本王要什麽?”

懷疏寒挺直着脊背,衣袂下的手指不斷顫抖着。

季侯琰視若無睹,他一直沒有辦法折了懷疏寒的脊梁骨,他一直以為懷疏寒油鹽不進,無欲無求,卻原來他也有求自己的一天。

季侯琰張開腿,仰着下颚望着懷疏寒,睥睨鋒銳:“你想要本王打開陵墓,就知道該幹什麽。”

他就要折辱這個人,壓垮他,斷了他的脊梁,讓他明白自己的身份。

一想到這個,季侯琰下腹燥熱,喉嚨發緊。

但下一刻懷疏寒忽然撲了上來,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季侯琰嘶了一聲,一掌将懷疏寒打飛。

常進在馬車周圍護衛,忽然聽到馬車震了震,裏面發出一聲痛苦的聲音。

常進眼觀鼻鼻觀心,不敢過問。

車內,季侯琰一手掐着懷疏寒的脖子,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懷疏寒嘴唇上有血跡,他甚至伸出舌頭舔了舔,将血舔幹淨。

“找死。”季侯琰将懷疏寒按在地上,五指用力。他額角青筋直跳,他也沒想到懷疏寒之前示弱,已經快壓垮他了,他還能硬着骨頭爬起來咬自己。

但季侯琰連自己都沒發現心中多了幾分欣喜,也并未發現當看到懷疏寒确實要低頭時眉心不自覺的皺起。

懷疏寒臉色蒼白,季侯琰手指用力他覺得自己快要再死一遍了,魂魄都要被他捏碎。

好在季侯琰還有一點理智,在快掐‘死’他的時候回過神松開手。

“想死,沒那麽容易,本王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懷疏寒癱軟在地,季侯琰松開手時他忽然有種一口氣灌入身體裏。他應該連呼吸都沒有,卻覺得自己好像活過來一般。

季侯琰眉骨散發着幽幽的冷意,淩厲剮着懷疏寒。他生得冷峻,王孫貴胄養出來的,身上自有貴氣。但季侯琰常年在戰場征伐,他平日閑情雅致,也不能忘了他骨子裏帶着凜冽的殺氣。

而這些現在都赤/裸裸攤開在懷疏寒的面前。季侯琰收斂起了他的閑逸,收起了他表面上的溫柔,露出了尖利的獠牙。

“你很好,本王就跟你慢慢玩。”

懷疏寒偏了偏頭,視線盯着季侯琰的脖子。他發現只要沒有殺氣靠近季侯琰,吸他一兩滴血自己都不會有事。

這也正好,他也不敢多吸,多吸了怕控制不住自己。

懷疏寒露出一抹戲谑,他要吸季侯琰的血,吸他的血讓自己有一點法力,再去試試能不能抵抗陵墓的守墓神,打開陵墓。

季侯琰還不知道此時自己成了懷疏寒的盤中餐,他被那一抹戲谑勾起幾分暴躁,當下就去扯懷疏寒的衣服。

但在此時,馬車驟然停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是靖王在裏面嗎?”

是蘇憶。

季侯琰不耐皺眉,這人來幹什麽?他沒有停下手,手指已經伸入懷疏寒的衣服裏。

常進在外道:“是蘇公子,可是有何事?”

蘇憶朝馬車裏看了一眼,封閉的馬車絲毫看不到季侯琰的身影。他失望道:“我與幾位好友在望月樓籌集銀兩,想要辦個學堂,不知王爺能否賞個臉面前去。”

季侯琰對辦學堂沒有興趣,他現在有興趣的是身下這個不聽話的人。

季侯琰一只手抓着懷疏寒的手腕不容他反抗,另一只手褪下他的褲子,抓着他的腳腕提起,放肆入侵。

懷疏寒腳腕上還戴着腳環,季侯琰每撞擊一次他腳上的鈴铛便叮鈴作響。

蘇憶顯然聽到鈴铛聲,疑惑道:“馬車裏還有別人嗎”

常進心知肚明,道:“王爺有正事,煩請蘇公子讓開。”

縱然蘇憶好奇馬車內季侯琰會和誰在一起,但他只是一介平民,楚盛昀不在這裏,他與季侯琰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天上,根本無法接近。

蘇憶不甘的讓開,馬車從他身邊駛過去時車簾微微一晃,蘇憶猛地睜大眼,心口上被一團妒火燒着,怒不可遏盯着馬車,似乎要将某個人燒死。

第33章 餍足的男人收斂了暴虐更新:2021-01-25 07:00:01 19條吐槽

“靖王怎麽會和那個人在一起”

蘇憶拎着傅藺喜歡的酒到了靖王府。他不能光明正大從大門進來,但傅藺會帶着他從後門進來。但他不能随意在王府走動,他只能在傅藺的院子裏待着。

蘇憶不甘心,可是也無法,季侯琰從未正眼看過他一眼。但季侯琰養的人不少,也從未傳出什麽風流事,因此他一直很放心,一直覺得自己還有機會。但今天他動搖了,季侯琰怎麽就在馬車裏做了那檔子事了?

他之前就聽過靖王大早上進城時馬匹後拖着一個人,蘇憶之前找傅藺打探過,聽說那人叫洛安,便有了快意,再跟着季侯琰又怎麽樣,還不是不被喜歡。

可是今天一早,他見到畫面與他之前聽到的就大相徑庭了。

蘇憶大概也知道自己表現的太過明顯,笑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今早看到王爺馬車攔了一下,想請王爺去望月樓。我正籌集銀兩辦學堂,王爺應該會資助一點,孰料王爺他自己有正事。”

蘇憶略失望道:“我只是失望王爺竟會被一個男寵勾了魂,連這種善事也不肯出手幫一把。若是沒那個男寵,王爺定然肯出手相助。”

“憶憶,我願意幫你。”傅藺聽他說了好一會兒,他知道蘇憶善良,他心系着困苦的百姓。傅藺忍不住抓住蘇憶的手:“我還存有一些銀子,我都願意給你。”

哪怕身家性命。

但蘇憶不動聲色從傅藺手中抽出手:“我怎麽能用你的銀子,那都是你辛辛苦苦賺得。”

傅藺從不懷疑蘇憶的動機,他對蘇憶這麽關心自己大受感動,也為他感到不值,勸道:“那不過是一個男寵,膩了就丢了。聽聞之前王府發生命案,王爺養的一個人被殺,另一個當時在屋裏,王爺問也沒問,就讓那人償命。”

傅藺知道的也是從一些護院那邊聽來,雖不全,但也八九不離十。

他只感慨季侯琰無情無義,之前看他對這些人溫柔呵護,要什麽給什麽,轉眼不是不留情面。

傅藺不希望蘇憶和季侯琰有過多的接觸,萬一季侯琰看到蘇憶的好帶回了王府,豈不是也落得和那些人一樣下場。

蘇憶還不知道傅藺所想,他需要傅藺幫自己。如果此人不是在王府裏,能随時帶自己進王府,蘇憶也不會與他交好。

蘇憶道:“傅藺,王爺位高權重,他身邊這些人只是貪圖名利,讓他沉迷男色。男兒當自強,應以國家大事為重,怎可沉淪色相中。”

“你說的不錯。”

蘇憶嘆了口氣:“可惜我人微言輕,這些話王爺聽不進去。傅藺,我相信你,你是個有才能得人,不應該被埋沒,困頓一生。我相信你會有一番作為,當你做出對的決定,王爺會看到。”他一番話說得情真意切,頓了頓,又狀似無意道:“若是王爺能認清這些人面目便好了。”

他幾句話落在傅藺的心頭上,說到他的心坎上,在傅藺的心上落了根。

蘇憶走了之後傅藺沉思了很久,他欣喜蘇憶欣賞他,欣喜蘇憶懂他,相信他。可是他也知道季侯琰有自己的決策,也知道季侯琰的手腕。

想要在季侯琰身邊有一番作為是不可能,何況季侯琰如今确實沉迷男色,旁的話也聽不進去。

但良禽擇木而栖,這靖王府沒有季侯琰,還有另一位。何況這王位本就不是季侯琰的,本就是他奪過來的,若有人再奪走又有何不可。

傅藺越這麽想越覺得口幹舌燥,越覺得自己不該在季侯琰身邊被埋沒,他應該推翻這個沉迷男色的王爺,那些賢臣良将不也推翻了暴君麽。

蘇憶絕對想不到傅藺曲解了他的一番意思,他是想讓傅藺對付季侯琰身邊那些少年,而并非要傅藺自不量力推翻季侯琰。

……

馬車進了王府季侯琰沒有下來,常進帶着人在附近護衛,遠遠都能聽見車內咒罵聲。

罵季侯琰畜生。

罵季侯琰禽獸。

要喝他血吃他肉把他骨肉熬成湯,甚至詛咒他不得好死的。

常進聽的心驚肉跳,還沒有人敢這麽明目張膽大聲罵王爺的。

但近來王爺确實變得不一樣了,平日極為冷靜自持的一個人,他是不屑做出強/暴這種事,連那些養的少年都沒碰過,卻把一個人關了鎖,鎖了關,甚至連下/藥調/教這種下作的事都做出來。

懷疏寒咬了季侯琰好幾口,他的眼底沾染了血色,雙目赤紅。他詛咒謾罵,想逃離,又被季侯琰抓着腳拖回去。

季侯琰從不會委屈自己,懷疏寒盡情的罵他就從懷疏寒的身上讨回來。他做了個盡興,雙眸黑沉沉的,染着情谷欠的風暴,盡情蹂躏身下的人,不斷羞辱他。

“嘴巴會罵人,還不是犯/賤讓人上。”

“疏寒,你咬的本王好緊。”

以往不會說的那些話自然而然宣之于口,連季侯琰都感到詫異,但他很快接受了,這讓他感到一陣顫粟的快/感。

懷疏寒羞憤欲死,恥辱,嫌惡一股腦爬上脊背。

季侯琰在他身上鞭撻了許久才放開,他不急着下馬車,讓懷疏寒枕着自己的腿,手指梳理着他冰冷冷的墨發。

懷疏寒沒有力氣再掙紮,餍足的男人收斂了暴虐,難得顯露出了那麽一點溫存。

懷疏寒半阖着雙眸,望着馬車內鋪着的狐皮,身上透着陣陣涼意。

逃,再逃。

“疏寒,你逃了兩次都被本王抓回來了,你以為你逃得出本王的手掌心”

季侯琰的聲音自上而下響起,低沉壓迫,立即澆滅了懷疏寒剛剛生出的再逃跑的念頭。

季侯琰趴在懷疏寒耳邊道:“你就是逃到黃泉,逃到陰間,本王也能把你魂抓回來。”

懷疏寒猛地睜大眼,他第一次發現自己錯了,他不該出現在季侯琰面前,不該跟着季侯琰回京城,不該指望季侯琰幫他打開陵墓巨石。

懷疏寒忍不住笑了一聲,很低地,蕭索地:“倘若有一天我真下地獄,你就跟着我一起下地獄。”

第34章 我剛才看到你的肩……有很多血更新:2021-01-26 07:00:01 16條吐槽

季侯琰走後懷疏寒在馬車裏待了很久,有了精氣神才下來。

夜色深沉,月光斜照半邊庭院,北鬥星橫在天上,南鬥星也已西斜。冬霜無聲無息挂在了院中樹枝上。

懷疏寒剛回到疏影苑,一時不察忽然被人推了一把。

“你這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奴才,半夜在這站着裝神弄鬼。”

翠竹一直找着他,可算把他逮住了。她看懷疏寒極為不順眼,特別懷疏寒目中無人,真把自己當王爺心肝兒了。

懷疏寒差點被推到,好在最後穩住身形。他看清是翠竹,這丫鬟一直不待見他,從未給他好臉色,桌上的茶水是冷得,屋裏也沒有炭爐,三餐倒是送來,只是都是那麽一點點,半碗也不到。

她用着這些把戲擠兌他,欺負他,可是這些都沒踩到懷疏寒的底線,也不屑跟一個小丫頭為了這麽些去吵。

當年沒人祭拜,他寒冷饑餓都忍受過來了。翠竹做的這些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麽。

翠竹聲音尖銳刺耳:“浪了一天才回來,你這院子還指望我收拾,啊!誰砸我。”

話落間另一團雪球兜頭朝她砸過去,砸的她滿臉的雪。

“誰?”翠竹抹了把臉,才看清寧緋彎着腰又堆雪,揉成一團拿在手裏。

“我啊。”寧緋直起身,唇角勾起:“你這個丫鬟充其量還是婢女,不做自己該做的事還指望主子給你做。”

“哈!主子”翠竹放肆笑着:“他不過就是一個以色侍人的男寵……啊!”

翠竹的肚子上挨了懷疏寒一拳,疼得一張漂亮的臉蛋扭曲着,整個人栽倒地上。

寧緋咋舌,剛才都沒看到懷疏寒怎麽過去的。他趁機過去,把手中一團雪往翠竹後領裏塞。

翠竹打了一個激靈,冷得直罵寧緋與懷疏寒。

寧緋蹲下來拍拍她的臉:“叫你平時作威作福,不跟你計較你還頤指氣使上了。以色侍人怎麽了?你想還沒機會。”

他還沒說夠,就看到懷疏寒拂袖回屋,啐道:“真不知道王爺看上你什麽。”

懷疏寒身形一頓,扭頭道:“我看不上他。”

寧緋氣得牙癢癢的,他自然知道,懷疏寒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是寧緋又拿他毫無辦法,畢竟懷疏寒是真的不喜歡季侯琰,一直是被季侯琰強迫。相較之下,他寧願留着懷疏寒和他當朋友,也不願意留下書硯和墨軒這兩個觊觎王爺的人。

寧緋揉了一團雪球砸懷疏寒身上,可惜懷疏寒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不予理會。

“真是沒勁。”但沒勁也好,過段時間王爺膩了自會放他離開。

寧緋要跟着進他卧房,一腳剛踏進去,險些就被甩過來的門給夾了,還好他腳縮的快。

“你就這麽對待我好歹我還幫你了。”

可惜懷疏寒一點也不領情。

寧緋絞着自己的衣袖,眼咕嚕一轉,從窗戶爬進來了。

他知道翠竹那臭丫鬟晚上都沒關好窗戶,存心要懷疏寒受冷。他有時候還得等翠竹走了把窗戶給關上。

寧緋爬進屋裏,輕聲把窗戶關上,準備吓唬吓唬懷疏寒。剛撩開布簾,就看到屏風那裏正在脫衣服的人。

墨發白衣,露出的肩膀卻是鮮血淋漓,血肉模糊的肌膚。

不,那上面連皮都沒有,就好像被誰剝了皮,觸目驚心。

“啊!”寧緋吓得魂飛魄散,尖叫出聲。

懷疏寒聽到聲音連忙拉上衣服,一轉身就看到寧緋驚愕瞪圓眼,看他就跟見鬼一樣。

“你的肩。”寧緋指着他肩膀,這一看,白衣幹淨出塵,沒有什麽鮮血。

寧緋撲過去扒拉懷疏寒的衣服,露出的肩頭圓潤白皙,上面有青紫的痕跡,很明顯是季侯琰嘬上去的。

“我剛才看到你的肩……”寧緋揉着眼睛,剛才明明看到很多血。

懷疏寒将衣服拉上,神色冷漠:“你看走眼了,哪裏有血。”

“明明……”就有。

可是懷疏寒肌膚細膩柔滑,又哪來什麽血。寧緋狐疑道:“真是我看錯了?”

懷疏寒抱胸,不動聲色轉移話鋒:“誰讓你從窗戶爬進來”

“你把我關門外。”

懷疏寒走過去打開門:“你出去。”

“喂,好歹我幫了你。”這麽過河拆橋的?

門就敞開着,懷疏寒回去睡覺,用後背對着寧緋。

寧緋被噎了一下,這時候總不至于爬上他的床吧。

他在原地杵了半天,見懷疏寒當真是不想理他,咬牙切齒的走了。

“把門帶上。”

剛踏出門的寧緋聽到這麽一句,轉身恨恨關上門。

懷疏寒從床上坐起,目光幽幽盯着門口。寧緋來他這裏來的很勤快,之前他把那些調/教東西送到季侯琰那裏,季侯琰賞了他不少好東西。

懷疏寒有些不明白他到底什麽意思,更不會因為他一兩次教訓翠竹就不計前嫌。

懷疏寒起身到浴桶邊擰了布巾把身上擦幹淨。

如果寧緋還在這裏就會發現他并非看走眼,懷疏寒身上血肉模糊,深可見骨,鮮血淋漓,肌膚上只有血肉沒有皮。

他的皮,當年被公主剝下來,不知去向。

翌日,季侯琰過來時翠竹将早膳布置的極為豐盛。

季侯琰為他盛了一碗魚翅肉粥,懷疏寒被他盯着,勉強吃了一點。

“過兩天就是冬至了。”季侯琰忽然道。

懷疏寒愣了一下,這麽快冬至了?他神色不禁暗了暗,今年他險些錯過冬至。

“你要去祭祖”懷疏寒問道。

季侯琰颔首,忽然想起懷疏寒是逃到了陵園,心中又起疑惑:“你與孟家有什麽關系?”

懷疏寒漫不經心攪着碗裏的粥,味同嚼蠟。他這次看也不看季侯琰一眼,動作神态間已經是忽視季侯琰的問話。

季侯琰淡淡道:“孟家在平陽縣無後,要說關系,又會有多大牽扯。本王倒是想知道,你為何要打開陵墓”

他看着懷疏寒,似乎鐵了心耐着性子等他回答。

懷疏寒冷冷看着他:“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季侯琰聞言挑了下眉,是什麽東西值得懷疏寒冒這麽大的險

正想問,花公公火急火燎的過來請他,說是老王妃請他過去。

第35章 王爺現在被一個男寵迷的神魂颠倒更新:2021-01-27 07:00:01 11條吐槽

季瑞裕回來了。

楚秋玉在佛堂裏都有些坐不住了,把季侯琰找過來提點了一番。

“冬至了,他這次回來也不知何時能走。之前孟驸馬的墳遷回京與公主合葬,他要回來都被我壓制住,這心裏恐怕是有怨氣,回來少不得要翻騰出些事來。”

楚秋玉對這個季瑞裕是極為不待見的,這個季瑞裕的親娘就是老王爺一直寵愛的側妃,曾經一度想廢了楚秋玉正妃扶她為正妃,若不是楚秋玉娘家硬,此時早就不知在何處了。

但廢不了楚秋玉,老王爺就想着讓季瑞裕世襲王位,可惜臨終之時季侯琰回來了,他手中有兵權,帶着人控制住了王府,不得側妃和季瑞裕探視,直接奪了王位。

這些年季瑞裕被楚秋玉打發去守孝,不得回王府。那側妃她直接将人送去給老王爺陪葬。如今時間到了,又到了冬至,楚秋玉也沒辦法讓季瑞裕不回來,以免落人口實了。

“這幾年說是給老王爺守孝,但恐怕沒那麽安分。”

楚秋玉與季侯琰心知肚明,人回來得提防着。

從惠施閣出來,花公公亦步亦趨跟着季侯琰。他一句話不說,花公公也不敢說半句。

季侯琰神色陰翳,不知在想什麽。花公公忍了半天,自己倒先憋不住了。

“王爺,您可有什麽想法?”這季瑞裕可是快到王府了。

季侯琰轉着自己拇指上翠綠的玉扳指,眉骨冷然一片。他視線落在了不遠的亭臺,那裏有一道白色身影。

花公公順着季侯琰的視線望過去,發現是懷疏寒,不禁啐了一口:“這個狐媚子。”

也不知王爺中了什麽邪,留下了這麽個來歷不明的人不說,還一反常态,夜夜找他侍寝。

當初王爺可是大事為重,怎麽會到白日宣淫,為美色/誘惑的地步?

“王爺。”花公公喊了一聲。

季侯琰淡淡轉過頭掃了他一眼。

“王爺,這二爺都快到府外了,您當真讓他回府了?”

“讓他回府。”季侯琰望着懷疏寒,不禁皺眉,現下都下雪了,他身上衣服單薄還出來。

花公公急了:“那他……”

季侯琰大步先走了,方向是那邊的亭臺——又去找懷疏寒了。

這遲早可得栽他身上。花公公不禁為季侯琰操碎了心。好歹是看着長大的王爺,就怕被哪個心懷鬼胎的害了。

這亭臺建在假山上,壘堆的假山有一條很小的石階,蜿蜒而上,一邊是山壁,一邊是用木欄圍着。這假山上的亭臺本就是用來做裝飾,平日也沒人敢上來。

但懷疏寒上來輕而易舉,就在這裏躲翠竹,今早季侯琰一走,他也沒吃多少翠竹就把早膳收了,還不忘奚落兩句。懷疏寒趁着她端去廚房就出來,卻偏偏就有人前來打擾。

季侯琰輕功了得,不用從石階走,縱身一躍,踩着一塊山石借力,就上了亭臺,落在懷疏寒的面前。

懷疏寒正要轉身離開,看出他意圖的季侯琰當即叫住人:“站住。”

懷疏寒不得不停下,他要不停下季侯琰就有很多辦法羞辱他。

“過來。”

懷疏寒警惕望着季侯琰,他叫自己過去從來沒有好事,很多時候都是為了做那種事。

這些天季侯琰把懷疏寒摸了個通透,別說他軟硬不吃,油鹽不進,這人就是打斷脊梁骨也不會屈服。季侯琰見過傲氣的人多了去,最終還是為五鬥米折腰,偏偏懷疏寒犟骨頭,按着他低頭都能反抗撲過來咬你。有時候季侯琰叫不動人,還得自己親自過去。

像如今這般,懷疏寒不過來,季侯琰就自己過去。那個人微微瑟縮了一下,退了一步,對自己是極為抵觸。

季侯琰沒有給他逃跑的機會,将人往懷裏扯,用身上大氅裹住,把人抱起。

很涼很冷。

懷疏寒身上總有一股寒意,捂不熱乎搓不暖。現在人在自己懷裏打顫,手上還在推拒反抗。

季侯琰語氣冰冷:“本王是虧待你了還是怎麽了?送過去的襖子裘衣,就沒見你穿過。”

懷疏寒默不吭聲。季侯琰也沒指望他能說什麽,他和懷疏寒說的話十句不超過,但季侯琰找到一種新玩法,讓他留着床上說,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教久了就不信懷疏寒說不出來。但懷疏寒罵他的倒挺多的。

從長廊往書房走,小雪紛紛,鋪了一地的雪白。

季侯琰眼尖看到一抹藍色身影朝自己走來,很快就到了面前。

他不悅蹙眉,只那麽一瞬便松開,漠然盯着面前的男人。

幾年不見季瑞裕長得英挺端正,五官鋒利,褪去了少年的稚氣,連身上的氣質都不再張揚,變得內斂沉穩。

季侯琰比季瑞裕大幾個月,而且季侯琰還是被那側妃算計早産出來,本該夭折在肚子裏,但命硬硬是出來了,害得親母大出血。若不是楚王妃将他養的好,又從小練武健體,這時候他都是身子骨孱弱躺床上等死了。

“大哥。”季瑞裕雙手攏在袖子裏,往季侯琰懷裏掃了一眼,那眼底情緒直叫人猜不透。

季侯琰微微颔首,嗯了一聲算是應下這聲大哥,不冷不熱。

兩個人都沒什麽話說,彼此都知道心懷不軌,警惕對方,也懶得再虛與委蛇。只不過季侯琰沒抓到他把柄,不能明目張膽動手。

季瑞裕側頭看着季侯琰抱着人離開,可記得傅藺說過王爺現在被一個男寵迷的神魂颠倒。

原來大哥還有弱點。季瑞裕都感到興趣,有弱點才好對付。正好,他回來還遇見了一個人,就有得好玩了。

……

季侯琰把人抱到書房,這裏生着炭爐,不似外面寒冷。

他把懷疏寒放在小榻上,将身上的大氅解下來。

懷疏寒一動不動看着他,目光幽幽,那裏絕對沒有什麽情深意中。

季侯琰把大氅扔給他,自己走到書案後看卷宗。

懷疏寒一愣,還以為這畜生又想做什麽。這書房他不是第一次進來,相反季侯琰有時候會在這裏對他做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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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