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還是個處吧？

他的打扮吓跑不少傷患和家屬，因為他的才華，醫院才勉強留下他。

西席打了個大大的呵欠，伸了個懶腰，将身體直起來，慵懶的支起下巴，靠在桌邊，很是吊兒郎當。

長長的桃花眼掃了一遍對面沙發上的司薇，邪氣一笑，語氣輕佻：“獄，這是你的小女朋友？”

認識夜獄霆多年，第一次見他帶女孩子一起出現。

夜獄霆依舊一張完美的面癱臉，語氣毫無起伏，眼神懾人，“檢查。”

被他這樣看着，西席舉手投降，“好好好，我檢查。”他再風流狂放，在這個男人面前，總是一點轍都沒有。

他站起來，緩步走到司薇面前，忽然伏下腰，面對面看她，兩人的臉距離不到十公分。

夜獄霆冰冷地瞥他一眼。

西席立即收好自己邪氣的動作，轉為正經。

“小美女，怎麽稱呼？”

司薇十九歲，剛上大二，臉上仍舊帶着一絲青澀。

“司薇。”

“多大了？”

“十九。”

“還是個處吧？”

司薇：……

西席馬上收到夜獄霆犀利的眼刀。

他讪笑，連忙擺手，“老大，這不是幫你問清楚嘛。”

夜獄霆冷冰冰，“別多事。”

西席乖巧的連忙點頭應是。

司薇蹙眉，“做什麽檢查？”

經過司曼帶她看病的經歷，她不太敢信任這裏的醫生了。

西席簡單回答，“常規身體檢查，包括血液。”

司薇直直看着他，“你值得相信嗎？”

西席失笑，看着夜獄霆，又看向她，忽而無比正經，“你可以懷疑我的性能力，但絕對不能懷疑我的醫術。”

司薇沉吟少許，這才答應了。

有了司薇的配合，西席很快取得她的血液，因為是夜獄霆帶來的特殊客人，西席很大方的幫她從頭到腳檢查一遍，連頭發絲都沒放過。

檢查結果很快出來。

正常的A型血，中度貧血，營養不良，至于其他的，沒什麽不同。

也就是說，司薇除了缺乏營養，和正常人一樣，沒什麽特殊。

夜獄霆看着檢查報告，眉心起了一絲輕微的波瀾，“她撞到我，我們身體接觸的那刻，我的心率提高了。”

西席開玩笑，“老大，是不是你太久沒碰女人了？不，老大，你碰過女人嗎？”

夜獄霆的臉色開始變化。

“老大，別別，我開玩笑的！”西席不敢再嬉笑，捏着下巴，正經起來，“她的身體和常人無異，沒發現有什麽特別的，不過……”

“不過什麽？”

西席看着夜獄霆的深眸，說道：“我師父那裏有樣東西，很有趣，牛鬼蛇神，一驗便知。他剛弄到不久，寶貝得很，我也不知道放在哪裏。等他回來，我問問他。”

“你師父……是沈離？”

西席點點頭。

夜獄霆沒說話。

想見到沈離，比見國家總統還難。總統還時不時能從電視上見到，查詢到行蹤，可是這個沈離，行蹤像個鬼魅，活得像個古人。不帶手機，不帶手表，時間全靠看天，行動全看心情。

想見到他，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