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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萦盯着鏡子裏捧着攝像機對着自己的男人看, 不自在地微微挪動身子。
“徐太太您別動, 會扯到您頭發的。”給許萦做妝造的年輕女人笑着提醒,語氣細細軟軟的。
許萦急忙道歉:“不好意思。”
随後她正襟危坐,不敢再挪動,盡量去無視婚禮攝影師的存在。
造型做到一半, 服務員給她送來了早午餐, 許萦怯懦瞟了眼攝影師,弱聲問:“這段……也要拍?”
攝影師笑笑:“徐先生要求全過程。”
許萦:“……”
過程也不用太過于詳細吧。
接着攝影師又說:“徐先生還交代, 如果太太您覺得不自在,可以讓我們暫時關閉攝像機。”
許萦心底湧出一汩汩暖流,徐硯程依舊這麽心細。
“那就——拍好看一點。”許萦莞爾一笑。
攝像師比了一個“ok”的手勢, 表示沒有問題。
許萦吃完後, 造型也弄得差不多了。
等她站到落地鏡面前, 有點兒不敢相信裏面的女人是她自己。
這套白色蕾絲旗袍婚紗穿在她的身上正正好, 不松不緊,就像她親自去到旗袍店量取過,把她的曲線勾勒清晰, 凹凸有致,不過這讓她稍稍地感覺不自在, 因為很少穿緊身的衣服,手不知如何放是好。
盤扣是一顆顆圓潤飽滿的珍珠, 色澤光亮,反射着屋頂的白織燈光。單從前面看, 和傳統的旗袍無二, 設計師在身後做了露背的小心機設計, 蝴蝶結的設計半遮半掩, 優雅帶着些性感。
裙擺不長, 許萦微微提起,扶着工作人員穿上白色尖跟高跟鞋,因為腳跟着力的改變,腳背的白筋微微凸顯,嬌柔感拉到極致,隐隐勾着人去愛撫。
簡單又複古的盤發,用一條清雅的白色綢緞代替了頭紗,許萦捧着一束勃艮第紅的玫瑰,像是純白之中闖入一抹熱烈,驚豔特別。
許萦因為行動不便扯了扯裙擺。
她是第一次穿旗袍,感覺整個人被束縛住,坐下來連腰都不敢彎,怕腰間會有小贅肉,雖然是她想太多了,但還是擔心被拍到不好看的一面。
弄完差不多下午三點,工作人員帶她去婚禮現場。
在離開酒店前,工作人員給她戴上了眼罩。
許萦一路上閉着眼睛胡思亂想,覺得婚禮是不是太随便了,但是她和化妝師打聽過,她身上這一套行頭下來,上千萬,這樣一看,也……不是很随便。
心底還沒琢磨出一個結果,車子停了下來,工作人員給她取下眼罩,化妝師上前給她補妝。
許萦看着遠處連綿的綠山,金晃晃的光照下,灑在綠意中,交相輝映,清瑩秀澈。
一座教堂坐落其中,看得出是上了年頭的建築,綠藤攀爬着,有裂縫的牆壁上不光有潮濕的痕跡,還映照着樹蔭,斑斑斓斓的,像是上一個世紀的油畫,神聖又神秘。
“走吧,徐太太。”工作人員向她伸出手。
許萦握上,踩着合腳但不太适應的高跟鞋緩步走向教堂。
才才靠近,聽到了教堂管風琴悠揚的樂聲,走過長長的長廊。
屋頂很高,她站在下面覺得渺小極了。
心想,或許人在上帝面前就是如此。
渺小,脆弱,需要被庇護,所以才會漸漸對神對衆生心生敬畏。
或許,教堂的神聖感便是這樣來的吧。
厚重的木門推開,許萦感受到心跳在加速,能預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麽,還是不自覺地期待着。
在盡頭,她看到了一身優雅黑西裝的徐硯程,他頭發梳了上去,露出額頭,讓他的眉眼更幽邃,更令人難以自拔。
四目相對,她勾唇淺笑着,他也是。
沒有紅毯,但腳下鋪滿了玫瑰香槟的花瓣,她一個人一步一步走向他。
管風琴彈奏的婚禮進行曲诠釋得更有感覺,許萦也微微沉醉在琴音裏。
教堂是空的,除了牧師、管風琴師和兩個攝影師,只有他們。
雖然沒有賓客,但許萦感覺自己正被祝福着。
因為對她來說,掌聲自在心中。
在她走近階梯時,徐硯程伸出手,挽着她走到牧師面前。
和所有的婚禮儀式一樣,宣誓、交換戒指、親吻。
許萦見到了徐硯程定制的對戒。
銀白色的素圈,看不出特別的地方,卻覺得和其他戒指很不一樣,這一款更簡潔大方,重要的是,裏面刻了兩人名字的首字母縮寫,越看她是越喜歡。
“這樣的話,我都不知道戴哪款好了。”許萦和徐硯程說。
她也很喜歡徐硯程送的那枚花朵鑽戒。
不等徐硯程出主意,她笑說:“那枚戴另一邊手中指好了。”
反正她沒少往手上帶飾品。
徐硯程縱容着她,只應了好。
儀式很快結束,牧師走後,許萦在徐硯程耳邊悄聲說:“一切從簡還真的蠻不錯的。”
徐硯程牽着她到下面的凳子坐好:“不會簡單的。”
許萦捧着花,晃着腿放松因為站得太久有些發麻的小腿,四處張望打量着。
落日餘晖透過彩色的玻璃照射進教堂裏,燦燦落下,這一縷金光像是天堂才有的閃熠。
一道琴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徐硯程坐在一架管風琴前,正對着她,幸好徐硯程高,不然幾排琴鍵的高度,她可就要看不到他了。
徐硯程小彈了一段,整個教堂回響着。
“這算不算賓客的節目表演?”許萦回想婚禮裏有的環節,笑着問徐硯程。
他含笑說:“今天沒有賓客,徐太太湊合看新郎的節目表演吧。”
許萦點頭說好。
他自如地演奏着管風琴,給她唱了一首《為你鐘情》,許萦聽得認真,一直盯着他看,不舍得挪開一點點目光。
一曲終,也算是婚禮結束了。
一個下午不長,簡單得超乎許萦的想象,但是她很喜歡。
攝影師替他們拍了不少照片,許萦倒是感覺,說起婚禮,更像是盛裝打扮拍婚紗照的。
許萦婚禮手捧花最後送給了一個女攝影師,聽說她和男朋友明年打算結婚了,便當作祝福送了出去。
婚禮整個過程許萦覺得是難忘的,畢竟人生就一次,但還是不會到刻苦銘心的地步,反而有種不上不下的感覺,随後想想,這是徐硯程遵從她的意見辦的,一切順着她來的婚禮,也就沒多糾結心中的微妙感是為什麽。
回到江都一周後,許萦收到了一個超大的快遞,收件人的名字是徐硯程。
許萦廢了好些力氣才把箱子拉到客廳的角落,然後她給徐硯程發去微信,告訴他已經幫忙簽收了快遞。
徐硯程快速地回了好。
許萦好奇地蹲在箱子旁邊,敲了敲,聲音是悶的。
感覺箱子和她差不多高了,不知道裏面是什麽,心想是不是徐硯程買了新的小沙發或者小書桌。
晚上洗澡出來,許萦看到徐硯程把箱子拆封了,分門別類地擺放好,她才看清裏面是什麽。
“你怎麽定做了這些?”許萦驚訝問。
徐硯程剛撿好一份:“來幫個忙?”
許萦湊到他身邊拉開包裝盒子,數着裏面的東西。
婚禮請柬、U盤、伴手禮、一封信。
“我們不是辦婚禮了嗎?為什麽現在才給他們寄請柬?難道要邀請他們來再辦一次?”許萦不解問。
徐硯程搖頭:“U盤裏是剪輯好的婚禮視頻,你不喜歡人多的現場,如果到現場只是為了分享幸福,我想另一種形式也可以。”
許萦恍然大悟。
婚禮的意義是分享幸福,不一定非要同時在現場才能分享,也可以以另一種方式和親朋友好友分享他們的婚禮。
就像他們把婚禮過程錄制好,郵寄給朋友。
徐硯程沒叫她幫忙,她捧着那份禮盒坐到沙發裏,小心翼翼打開了那份信。
信件是複印原件的,而原件是徐硯程親自手寫的。
他的筆跡工整,遒勁有力,落筆潇灑,單是從他的文字去感受他,也能猜出他是個什麽性子的人。
徐硯程的信寫得簡潔,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然後告知了U盤裏的視頻是什麽,最後他說明不需要随禮金,希望能把對他們的祝福寫成一封信寄來。
最後一句話,他寫道:
「我和我太太期待您的來信。」
落款許萦徐硯程。
她寫在他之前。
有些死板,卻又覺得此刻的他們是一體的。
把婚禮變成書信祝福,怕也只有徐硯程能想出來。
她不喜歡現在婚宴的形式,更多是為了儀式感而儀式感,如果是收到好友真的的祝福,她想,沒有比這個更好的禮物了。
許萦讀完整封信,無聲的笑了笑。
徐硯程果然是學神,起碼在婚禮這件事上,他處理得很完美,滿足了她的要求,也沒有辜負親友們對他們的關心。
許萦收起信,跑到他身邊,笑說:“我幫你打包!”
徐硯程:“沒幾個,很快就好了。”
許萦拿過旁邊的名單認真地看了一遍,果然像他說的,寄給的全是他們身邊至親的親友。
不多,但每一個人都很重要,
“徐硯程你真的好厲害。”許萦的千言萬語在心頭,能形容她心情的也只有這句話。
像網上常說的,文化少,除了一句牛逼,不知道還有什麽能表達要說的話了。
徐硯程見她笑容真誠,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他心中懸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許萦一面封禮盒,一面說:“你應該早點和我說,這樣我當天一定好好表現!”
以為視頻只是紀念用的,所以沒太在意。
徐硯程:“怕你太端着,更拍不出效果。”
許萦撲到他身後,挂在他背上,緊緊地挨着他,嫣然笑笑:“徐醫生你好懂我。”
徐硯程怕她掉下去,反手拖着她身子,不讓她摔到地上,任由她幹擾工作進程。
禮盒打包完總共三十個多個,徐硯程再把他們裝到大箱子裏,然後明天聯系快遞公司上門取件。
許萦晚上躺在床上,躲在被子裏玩手機,神秘兮兮的在三人小群說:【我要給你們寄禮物,收到後你們肯定覺得酷斃了!】
肖芊薏:【喲?許萦也會做酷斃的事情?】
楚栀:【咳咳咳,雖然不道德,但是這一波我站芊薏。】
許萦氣呼呼地摁着輸入法:【記住你們說的話,收到了千萬別後悔!】
肖芊薏:【我好怕怕啊,我現在就後悔了呢。】
楚栀笑着打圓場:【好了好了,大半夜少點戾氣,早點休息好不好。】
肖芊薏無差別攻擊:【像我們這種晚上又不是一個人睡在床上的人,怎麽早點睡嘛~】
楚栀:【……】
許萦盯着這句話臉爆紅,仿佛剛才做壞事別抓了現行,不敢出聲。
徐硯程剛從浴室出來,拉開被子,發現許萦縮成一團,問道:“怎麽了?”
許萦心虛地把手機屏幕扣在床上:“沒……”
“困了,早點睡。”
徐硯程從抽屜裏拿出藥膏:“過來,上藥。”
許萦搖頭:“我好了,沒事了。”
徐硯程抓過她腳踝,把褲腳往上拉,瞥見她紅彤彤的膝蓋,用手指壓了一下,空間裏一聲明顯的吸氣聲響起。
“好了?”徐硯程擠出藥膏,緩緩地塗抹好。
許萦羞得整張臉埋到枕頭裏。
這事也不能怪她啊,要不是他非要那樣做,至于在她膝蓋留下這麽多磨痕嘛……
漫長的十分鐘過去,許萦終于逃開徐硯程的關心,繼續翻看群聊。
以為楚栀會和肖芊薏吵架,沒想到掐兩句後,楚栀語氣開始不對勁,沒來得及問上幾句,楚栀那邊有急診要去一趟,便不再說好了。
群聊最後停在肖芊薏說:【楚栀,你不對勁,你特別的不對勁!】
不過她們也沒好意思深問,給楚栀留出足夠的私人空間。
許萦的手機被徐硯程收走,他把被子拉好,給她蓋住,說:“馬上要十一月了,江都氣溫降了不少,出門記得多穿幾件。”
許萦點頭:“放心,我不出門,我就在家裏趕方案。”
周原旭的工作室在京都,那邊給她留了辦公室,但唯一用到的地方是辦公室外的小辦公室,還是她的小秘書用的。
她在家裏的書房成了她辦公的地方,每天穿着家居服上班也沒有人管。
“還有。”徐硯程語重心長,“多出門逛逛,購物也好。”
許萦拍了拍他胸膛:“你放心,我每天都有運動,不會總坐着。”
徐硯程溫和一笑:“嗯。”
許萦湊近他笑問:“笑什麽?”
徐硯程:“不到一年,我們小驚能做出這麽優秀的成績,我為你自豪。”
“自豪?”許萦愣神,喃喃着這個詞。
徐硯程:“嗯,為你驕傲。”
許萦靠着他頸窩:“感覺好奇怪,像是很多年前想聽到的話,今天聽到了。”
徐硯程:“很多年前?”
許萦記起來了:“像小時候,想要成為爸媽的驕傲,所以一直期待他們能誇自己。”
“可惜了,沒聽到。”
“徐醫生,你這是圓了我多少夢啊。”許萦手腳并用抱上他。
徐硯程把她重新塞好到被子裏,她倒是越來越大膽了,絲毫不怕擦槍走火。
“下周去一趟醫院,我帶你去挂中醫的診。”徐硯程聊起了別的事。
許萦:“怎麽了?我生病了麽?”
見她傻裏傻氣的,徐硯程好笑說:“你又延遲了。”
許萦才意識過來。
按照往常,這兩天應該會是她的經期,但是他們剛剛還做了那檔事。
“最近接了新項目,方案改了十版,我是壓力太大了,而且快要研究生考試了,我兩頭兼顧,所以才這樣的。”許萦長長地嘆了口氣,“或許月底就好了!”
徐硯程不好強迫她一定去醫院,微微嚴肅說:“下周沒來就去。”
許萦敷衍:“好的哦,下周再不來就去。”
而許萦覺得下周可能就來了,她對自己身體很了解,不可能出問題,上一次慌張一整天,結果晚上就來了,想着順其自然就好。
然而,下周沒到前,許萦收拾行李和周原旭出差去了。
從京都回來,離研究生考試的日子越來越近,許萦和周原旭說明情況後,請了半個月的假,在家認真的備考。
許萦報考的是江都大學,分到的考場就在學校裏。
考試當天徐硯程要值班,他承諾下班接她去吃頓好的,順便一塊慶祝。
許萦一早起床就恹恹的,整個人提不起精神氣。
“不舒服嗎?”徐硯程用手背探了下她的體溫。
許萦搖頭:“就是……我可能恐考症要發作了。”
徐硯程:“別亂自己起病名。”
許萦喝了口小米粥:“我覺得我腦子裏是空的。”
徐硯程坐到她對面,理性分析:“按照你的水平,今年能過國家線,英語會成你的加分項。”
“真的麽?”許萦回想前幾天寫的一份真題卷,一片紅,不忍直視。
徐硯程給她剝好雞蛋,放到她手裏,沖她溫柔一笑:“真的,我打包票。”
許萦盯着水嫩嫩的雞蛋看了眼,咬開嬌嫩的蛋白,默默打氣一句:“我必上岸。”
徐硯程不放心她一個人去考場,所以找了人陪她,而處在年底,身邊的人不是在加班就是加班,唯一得閑的就是——
許萦看到喬俏雨沖她揮手的時候,棄考的沖動跑了出來。
“我可是特地給你做了這個。”喬俏雨搖了搖手裏的橫幅。
許萦的心狠狠地咯噔了一下,雙手合十在身前拜了拜:“祖宗,我要是以前惹過你,你罵我幾句也好,不要這樣搞我。”
很社死的啊……
喬俏雨不屑地嘁了聲:“一般人我還懶得這麽上心。”
許萦:“我想做你的一般人。”
喬俏雨推着許萦上車:“少廢話,你要遲到了!”
坐在副駕駛的許萦心中升起不安。
當喬俏雨的右腳踩了踩,嘴裏嘀咕着油門剎車,許萦默默把安全帶系緊了。
“我來開吧。”許萦說。
喬俏雨倔強:“我能行,這是津哥剛買的新車,我不是很習慣。”
磨蹭了大概五六分鐘,喬俏雨駕駛車子出環江公寓的地下停車場。
路上喬俏雨拉着許萦聊天:“你說我要不要也和津哥來這買套房子,我們住近一點。”
許萦打住她:“別,距離産生美,不要太近。”
“還有,你剎車給慢一點,不要突然一頓一頓的停。”
喬俏雨覺得她給的剎車很緩慢了。
“你……”
還沒說完,許萦拍了拍車門,指了指路邊,喬俏雨給吓到了,快速地停下車子。
許萦推門下車,正看到公園的公共衛生間,她跑進去。
喬俏雨跟過去看,發現許萦在吐,很不好受的樣子。
心想。
她開車的技術真的爛到要嘔吐的地步了?
作者有話說:
好惹!來了來了~
這一章前66哦!
謝謝各位爺的關心啦,愛你們捏!
感謝在2022-09-01 07:17:45~2022-09-02 02:55: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橘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愛看小說的summer、益團禾圓 10瓶;Ther、翻車魚、江心小嘟 5瓶;xy一心只有學習、PMOINO 2瓶;槿汐、困死了、芋頭西蘭花、dd夾心、farewell、小何和小河、看完書就學習、lucky girl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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