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萬惡的雞掰貓

專業的拆遷隊!

燈光熄滅,伏黑甚爾在白色的長桌兩端點上了兩根紅燭,牛排與紅酒擺放整齊,靜靜地等待着它的來客。

一輛哈雷V-Rod摩托打破了夜的靜寂,停在酒店樓下的停車區,身穿黑色皮裙的女郎一甩頭,淡金色的大波浪妩媚地從她的香肩擦過,飒爽地朝樓上走去。

兩人常用的那間房房門打開,貝爾摩德一見到伏黑甚爾便露出笑容,紅唇勾起漂亮的弧度,走過去在他的頸部印上一吻。

“這麽急色嗎?大小姐。”伏黑甚爾用紙巾抹去頸部的口紅痕跡,走上前為貝爾摩德拉開了椅子,一派紳士風度。

他狂野的時候,宛如野獸,令人熱血沸騰;他紳士的時候,又好像名門出身的貴公子,一言一行都很有風度。

總體來說,伏黑甚爾是個讓女人無法拒絕的男人。

“你已經很久沒找過我了。”貝爾摩德說道,語氣中倒也沒多少幽怨,反而饒有興致,仔細地切着牛排說道:“沒事情你是不會聯系我的。”

“我想要你的面具。”伏黑甚爾很直接。

聽到這話,貝爾摩德擡了下頭,伏黑甚爾就站在她的身邊,由下而上的望過去,那張臉簡直俊美得野性與精致并存。

她放下刀叉,伸手撫摸着伏黑甚爾嘴角的傷疤,弄得他嘴角癢癢的。

“別亂摸。”伏黑甚爾打開她的手:“要付錢的。”

“現在是你有求于我吧。”貝爾摩德反問:“你就是這樣求人的嗎?”

“你喜歡我怎麽求你?”伏黑甚爾站在貝爾摩德背後,将雙臂環在了她的胸口處,動作親昵,在貝爾摩德耳邊低笑:“你想讓我怎麽求你我就怎麽求你。”

真誘人啊,宛如熟透了的果實,只看着外觀便覺得香甜可口。

只是很可惜,這枚果實是帶毒的。

貝爾摩德沒提要求,而是說道:“我的面具很貴的,如果你想要面具,最好帶那個人過來,按照那個人的标準制作的話可以用的長久一些,不然的話一張面具就只能戴兩三個小時。”

伏黑甚爾不需要換一張“臉”,貝爾摩德很清楚,他這次是為了另一個人來的。

“兩三個小時足夠了,我要十張。”

“你是在和我玩神秘嗎?”

伏黑甚爾輕笑,一縷溫熱的吐息噴吐在了貝爾摩德的後頸上,伴随着溫醇的嗓音:“男人有點神秘感也會更添味道的。”

貝爾摩德輕笑,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坐過去用餐。

雖然貝爾摩德沒明說,但伏黑甚爾知道交易已經成了,這個女人會為他制作面具,至于報酬是什麽就以後另說了。

燭光晚餐很愉快,貝爾摩德對伏黑甚爾很滿意,和漂亮的女人一起用餐伏黑甚爾也并不排斥,至于用餐之後的成人時光……

“抱歉,家裏養了小孩,她估計還等着我回去做飯,先走了。”伏黑甚爾起身。

貝爾摩德卻将外套脫掉,纖長的手指染着紅色的指甲油,輕輕朝伏黑甚爾勾了勾,“我最近腰背很酸。”

伏黑甚爾嘆了口氣,認命地走過去為她做了半個小時的按摩,最後将頭貼在她的耳邊說道:“你總是喜歡這樣撩/撥我。”

貝爾摩德側了側頭,将腦袋在伏黑甚爾頸側蹭過,回道:“不是你先來撩/撥我的嗎?”

兩人說完相視一笑,伏黑甚爾走出了賓館,貝爾摩德則站在靠窗的位置點上了一根女士香煙,靜靜地看着他打車離去。

養了孩子?

貝爾摩德想到那個叫做“惠”的男孩,伏黑甚爾曾經帶着兒子在她的別墅過夜,但剛剛他話中的意思分明是女孩吧?

真是不負責任的父親,給孩子取了個模棱兩可的名字也就罷了,就連孩子的性別都完全搞不清嗎?

掐滅香煙,貝爾摩德打了個電話過去,聲音溫柔卻不卑微:“醫生,有一個消息你一定會感興趣。”

“是嗎?”對面傳來溫和的男聲,男人笑着,聲音不緊不慢:“能讓你親自打電話過來,那個消息應該的确值得。”

“天與暴君還活着。”貝爾摩德說完,對面久久沒傳來回應。

她輕笑一聲,笑聲飒爽。

“他退休了,想請他幫忙的話,恐怕要費你一番功夫了。”貝爾摩德也沒等對面回應,說完便挂斷了電話。

人情已經還回去了,能不能接得住,就要看那位醫生自己的本事了。

關東煮的攤販前,伏黑甚爾挑選着自己喜歡的食物。

不多久,一大一小兩份關東煮便被裝好,被伏黑甚爾拿在手上。

多的那份他的,少的那份就給天內理子好了,他晚上沒做飯,那小丫頭估計什麽都沒吃。

“我要一份關東煮。”成年人的帽子戴在小孩的頭上顯得十分不協調,孩子的頭低着,聲音很稚嫩。

伏黑甚爾腳步一頓,扭頭朝孩子看了眼。

看不清表情,但他可以感受得到孩子身上不一樣的氣質,作為這一行的人他還太稚嫩了,不懂得該如何掩藏自己的殺氣與非常人的氣息,很容易便可以讓人認得出來。

是在高樓上狙/擊的那小子。

伏黑甚爾的表情頓時變得不善,雖然那一槍沒傷到他,但弄髒了他的衣服還是讓他很不爽。

在小孩拿了關東煮轉身跑開的時候,伏黑甚爾故意伸出腿,小孩腳下一絆頓時跌在了地上,關東煮灑了一身他卻完全顧不得,只連忙撿起自己的帽子重新扣好。

孩子敏銳地朝周圍掃了眼,夜市的人不少,以至于他根本就沒注意到剛剛是誰絆倒了他。

伏黑甚爾也早就已經走遠,那個小鬼的事情在他這裏根本沒什麽分量,遇到了順手教訓下,遇不到也不會去找。

走到自家大門前,伏黑甚爾還沒推開門便聽到了裏面傳來的聲音。

“五條悟!”是很憤怒的一聲暴喝:“那明明是你給我的,給本宮還回來!”

“誰讓你吃的這麽慢,這個現在是我的了!”

“你怎麽能這樣!”

“誰搶到就是誰的!”某個白毛嚣張地說道:“有本事你來搶啊!”

“咔噠”,伏黑甚爾打開了門,爾後足尖一點,一個助跑沖去接着一個前空翻翻到了半空中奪過五條悟手上的薯片。

五條悟:……

他沒有半點猶豫,反手就是一記“蒼”。

“轟——”地一聲,三層樓的小別墅被轟沒了一大半。

“你大爺!”伏黑甚爾躲過“蒼”,扭頭看着五條悟的傑作忍不住罵了一句,從醜寶嘴裏掏出天逆鉾便朝五條悟腦袋甩了過去,“我別墅很貴的!”

“誰讓你搶我薯片!”五條悟也很不爽,搶他小餅幹騙他買單也就罷了,現在還搶他薯片,去死吧禪院甚爾!

五條悟一把抓住了連接天逆鉾的鎖鏈,用力一扯,“咔嚓”一聲鎖鏈斷開,伏黑甚爾的心髒又是狠狠一抽。

操,他的特級咒具!

“這東西就不該存在。”五條悟抓着天逆鉾,就要用力折斷。

伏黑甚爾瞬間跳了起來,竟然能比五條悟飛的還高,狠狠一腳踹在了五條悟的胸口上,将他踢向了自己的別墅,瞬間別墅的另一半也毀掉了。

抓着天逆鉾,伏黑甚爾更加不善地看着五條悟,這東西比他別墅還貴,五條悟要不是他偶像早被他打死了。

果然距離産生美,這種偶像還是遠遠地看着比較好。

天內理子已經不敢說話了,抱頭蹲在一旁瑟瑟發抖地看着他們兩個,完全不明白這兩個人為什麽能為了一包薯片就大打出手。

“你想死嗎?”五條悟重新浮空,發絲飛揚,仿佛每一根發絲都被電光流轉過一般。

烏雲蔽月,夜空下,五條悟是唯一的光源。

“講點道理,是你先來我家拆我的家!”

“是你先搶我薯片!”

“是你先欺負人!”

兩人各執一詞,惡狠狠瞪着對面,真仿佛下一秒就要殺人一樣。

最後,還是伏黑甚爾先妥協,他能怎麽辦?自己追的偶像,跪着也要哄好!

“我買了關東煮。”伏黑甚爾将手上拎的兩盒關東煮舉了舉,問他:“要不要吃點?”

五條悟似乎也沒有多少敵友觀念,聽到這話立刻落到了地上,伸手:“要!”

這場戰役,最終以五條悟奪走了屬于伏黑甚爾的關東煮為告終。

看着面前的“狗男女”在廢墟旁邊吃得歡樂,伏黑甚爾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郁悶,真後悔和貝爾摩德吃牛排喝紅酒,根本吃不飽!

“伏黑先生,你要不要吃我的?”見伏黑甚爾似乎餓了,天內理子立刻将自己的關東煮朝他那邊遞了遞。

“還不夠我塞牙縫的。”伏黑甚爾嫌棄地一撇嘴。

“那你牙縫夠大。”五條悟嘲諷一句,拿出一串丸子遞給伏黑甚爾,笑着表達善意:“吃嗎?”

伏黑甚爾心裏邊這才舒服了一點,正伸手去拿,卻見五條悟速度極快地塞進嘴裏,一口将所有丸子全撸進了嘴裏。

“不給你。”他吃得嘴巴鼓鼓的,語氣格外氣人。

操!

伏黑甚爾操/了,他怎麽就忘了五條悟是個什麽雞掰人!

他這性格,要不是最強墳頭草早八丈高了!

作者有話說:

伏黑甚爾:二次和三次要分清!

伏黑甚爾:距離産生美,要和偶像保持距離!

伏黑甚爾:五條悟是我偶像,但雞掰貓是老子一生之敵!!!

來自伏黑甚爾的吶喊:去死吧,雞掰貓——

————————————

伏黑甚爾和貝爾摩德為了利益(或美色)曾經對着撩,但應該沒有上床~

我覺得這個應該不用掃雷,伏黑甚爾肯定不是c,畢竟惠惠都有了,但是99是c。感謝在2021-10-27 11:25:20~2021-10-28 08:34: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耀司 9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6我沒興趣

他在說謊

廢墟中,伏黑甚爾不停扒拉着。

能用的電器,能穿的衣服,全部都撿了起來塞進了醜寶的肚子裏。

伏黑甚爾這副撿破爛的模樣讓五條悟看得不爽:“你是拾荒的嗎?那些東西都不能要了!”

“我可不像你是五條家的大少爺!”伏黑甚爾頭都沒回:“我沒那麽大方,能用的東西還是要撿回來的。”

“可我聽說你經常去給賭馬場送錢!”

“老子是去贏錢的!”伏黑甚爾面目猙獰,扭頭瞪着五條悟仿佛要吃了他一樣。

五條悟也不生氣,反而躍躍欲試:“要打架嗎?”

打你大爺!

伏黑甚爾直接不理他,又低頭扒拉廢墟。

“你這樣不行!”五條悟朝伏黑甚爾喊:“每個人身上的咒力都是不一樣的,就算改變了容貌,我也能認出她是誰!”

五條悟說的是天內理子,六眼之下無所遁形,他就是這樣跟着天內理子回來的。

“也就你一個人有這種本事罷了。”伏黑甚爾抓起一塊石頭,忍了又忍才沒有朝五條悟的臉糊過去,當所有人都是六眼嗎?普通人身上那麽微小的咒力區別,一般的咒術師根本就捕捉不到。

“沒想到你也會誇我。”五條悟頓時笑了,“我還以為你只會擺一張死人臉。”

“滾!”伏黑甚爾怒了,他哪次見到五條悟沒有笑?雖然是笑着捅刀,但也不是死人臉好吧?

“我拆了你的房子,送你一間房好不好?”

“用不着。”伏黑甚爾現在就想讓五條悟趕緊閉嘴,“你是蒼蠅嗎?嗡嗡嗡個不停,你那裏的房子我要是住進去,第二天就能被人圍上!”

五條悟沒反駁,顯然也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他,只是有些可惜地看着這片廢墟,他剛剛好像真的玩大了點,一時半會兒怕是沒辦法重新蓋起來。

“天內,跟我走。”見天內理子差不多吃好了,伏黑甚爾也停下了拾荒行為,扛着醜寶就喊上她離開。

“我呢?”五條悟蹦跶過去。

伏黑甚爾站在原地,表情複雜地看着五條悟。

五條悟也不心虛,就站在原地正大光明的讓他看個夠。

想打過來?

想殺了他?

五條悟完全不怵,他們兩個就算真打起來,死的也只會是伏黑甚爾。

想到自己曾經被伏黑甚爾差點殺死的那一幕,五條悟宛如盯上了獵物的毒蛇,輕輕舔了舔舌頭,看着伏黑甚爾的表情也變得愈發有侵略感。

平生以來第一次有人将他逼到那種絕境,甚至得益于對方最後的手下留情才能活下來,除了心底的不甘之外,更多的則是一種興奮。

站在衆山之巅,就算是看起來任何事情都無所謂的五條悟也會覺得寂寞,尤其是在遇到伏黑甚爾之後。

得到了,再失去,才會讓人明白寂寞。

“要不要和我真正的再打一場?”五條悟興致勃勃地盯着伏黑甚爾,他很喜歡與伏黑甚爾戰鬥時那種與生死擦肩的瘋狂感,就算和夏油傑也不行。

他和傑是朋友,彼此看着瘋狂但都會留手,但面對伏黑甚爾就不一樣了,他們可以完全不用留手的打死打活。

伏黑甚爾卻在這種事情上表現得興致缺缺,眼皮都沒擡一下,就垂着眼皮嘟囔:“不要。”

“你害怕了?”五條悟的身體拉長,站得筆直,宛如令人無法跨越的高山。

伏黑甚爾卻根本沒搭理他,拉出自己的單車坐了上去,滿意:“還好單車還能用。天內,上車!”

“哦,好!”天內理子連忙小跑過去坐在了自行車後座上。

見伏黑甚爾要跑,五條悟立刻一跳跳到了前排單杠上,身體朝伏黑甚爾一靠,擡頭用那雙蒼藍色的漂亮眼睛看着他。

“帶我一個?”

偶像發出了邀請,作為粉絲,伏黑甚爾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差點把持不住。

那雙眼睛……好漂亮。

伏黑甚爾一直都知道五條悟的眼睛很漂亮,一雙漂亮的眼睛可以使一個角色更加完美,尤其是出現在他手辦上的時候,每一次買來都會讓他用手指輕輕摩挲很久。

現實與回憶重疊,伏黑甚爾情不自禁擡手,粗糙的指腹輕輕撫摸過五條悟的眼眸,逼得五條悟不得不暫時閉上眼睛。

他沒開無下限,一瞬間的溫軟讓伏黑甚爾回神,這不是他冷冰冰的手辦。

年輕的“六眼”身體緊繃,要害處被“仇人”撫摸,讓他也出于本能地戒備了起來。

“小鬼。”伏黑甚爾低頭,調戲一般的話語在五條悟耳邊流轉:“你太小了,我沒興趣。”

他在說謊。

說完,一用力拎起五條悟的肩膀,硬生生将他甩了出去,又甩進房屋的廢墟之中。

過了許久,久到伏黑甚爾已經載着天內理子騎單車走遠,五條悟這才從廢墟中重新爬了出來。

仿佛忘了開啓自己的無下限,年輕的“六眼”灰頭土臉,茫然地看過兩人消失的方向。

動作僵硬,就連呼吸都沒了分寸。

一手握把,伏黑甚爾一手撥通號碼吵醒了酣睡中的孔時雨。

淩晨一點,孔時雨滿臉死了爹媽的表情為伏黑甚爾打開門,才要罵上幾句就看到了天內理子,連忙将兩人拉了進來扯了伏黑甚爾就走進書房。

“怎麽回事?”孔時雨又急又氣,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星漿體還活着!”

“嗯,活着。”

“你就是為了她才要退休的?”孔時雨自我腦補:“你喜歡上了星漿體?我告訴你,你退休也好,喜歡別人也好,你沒完成任務包庇任務目标都行,我不怪你,但是她不行!你知不知道咒術界有多少人都在找她?要是讓人知道她沒死你就完了,你玩完了知道嗎禪院!”

“我現在姓伏黑。”伏黑甚爾皺眉糾正。

“我管你姓什麽!”孔時雨朝伏黑甚爾怒吼:“總之你趕緊處理掉!”

“怎麽處理?殺了她?”伏黑甚爾直接給孔時雨否了:“我已經決定要保她了,你說再多也沒用,還不如省點力氣給我去做點飯,媽的我快餓死了!”

五條悟那個坑逼,拆了他的房連口關東煮都不給他,他當初怎麽就粉了個這種玩意兒!

伏黑甚爾覺得,自己再和五條悟見幾次面,粉絲濾鏡估計就全都掉光了。

“你不處理她,還想讓我做飯?”孔時雨瞪大了眼睛。

伏黑甚爾打了個哈欠,朝書房椅子上一靠,慵懶地擺擺手:“快去。”

孔時雨:……

伏黑你大爺!

老子不欠你的!

孔時雨心底大罵,卻還是走出書房進了廚房,路過天內理子的時候還給人倒了杯水,一邊做飯一邊拉着家常,沒多久便将話全套了過來。

騙子!

孔時雨才不相信,伏黑甚爾他知道,就自己一個中介,他跑哪去接的保護天內理子的任務?

五條悟?夏油傑?

那種咒術界的天才,伏黑甚爾最厭惡的就是他們。

可是,究竟是什麽讓伏黑甚爾中途變卦的?

孔時雨想不通,他偷眼觀察着天內理子的身材和樣貌,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女罷了,就算伏黑甚爾口味大變,也不會喜歡這種沒長成的小雞排吧?

真麻煩,自己跑來蹭房蹭飯也就罷了,見過把炸/彈當禮物捧來主人家的嗎?

或許是因為套完話的孔時雨态度冷卻太快,天內理子小聲問:“孔先生,您是不是不喜歡我?”

“沒有的事,伏黑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安心待着吧。”安撫了天內理子,孔時雨端着鍋回了書房,将一整鍋炒飯全放到了書桌上。

伏黑甚爾也不挑,拿起炒勺開始扒飯。

兩人相識多年,早不是一般的經紀人與殺/手關系了,雖然也談不上是朋友,但彼此有難的時候都會照應點,而不是像普通經紀人與殺手那樣撇清關系、分道揚镳。

“我記得當初你來找我的時候還很小。”

“你也不大。”

“你為什麽要選擇我?”兩人聊起家常,孔時雨問:“你的體質在咒術界不行,但是在我們這種人眼裏可比什麽都好,你當時明明有更好的選擇。”

那時候孔時雨才剛開始做經紀人,什麽都不太熟悉,手底下連半個人都沒有,雖然現在他手底下能用的人不少,在業內又是頂尖經紀人,但這一切都是在伏黑甚爾加入之後才有的。

“就是因為你什麽都不行。”伏黑甚爾舔了下嘴唇,野獸般的眼神看得人心裏直發毛:“你什麽都不行反而更好掌控,你在業內沒名氣,就算直接幹掉也沒人會發現。”

孔時雨:……

靠,把他的感動還給他!

“你傻了吧?在我們這行找溫情?”伏黑甚爾滿臉鄙夷,這是原身曾經有過的真實想法,不過一年年跟着孔時雨幹過來,再換個經紀人恐怕也會覺得不習慣了。

“那就不溫情,明天從我家離開!”孔時雨瞬間翻臉:“帶上你的炸/彈!”

“我房子沒了。”

孔時雨瞪大了眼睛,“那是我房子!你把它怎麽了?”

房主雖然寫的是伏黑甚爾,但房子是孔時雨買的,伏黑甚爾也很少去住,那地方一直都是被孔時雨當任務中轉站住的。

沒了?

那麽大一棟莊園,要怎麽樣才能突然沒了!

“沒了就是沒了。”伏黑甚爾不願意多說。

“你賠錢!”孔時雨被氣得大吼了起來:“我告訴你必須賠錢!給我接任務,直到還清我的房子錢!”

伏黑甚爾煩躁地掏了掏耳朵,寫他名字就是他的,自己的東西憑什麽賠錢。

作者有話說:

伏黑甚爾:我對沒長大的小鬼沒興趣!

28悟:我長大了呦,甚爾君~

伏黑甚爾:操,大意了!

DK悟被甚爾撩得面紅耳赤,教師悟撩得甚爾面紅耳赤,妙啊~

話說DK悟已經夠雞掰了,換成教師悟……啧,甚爾君,允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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