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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人穿着一身宮侍的衣服,微彎着腰,頭垂得很低,看不清樣貌,但那修長的身量豈是小福子小闵子那種還沒長開的孩子可比的?所以,這個進來的太監,絕對不是那兩個能夠安心的少年中的任何一人。
燕林惜頭頂拉響了警報,身子立刻坐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直見他走近幾步跪下身去,才小小松了口氣。
「你是誰?」
聽到燕林惜的聲音,跪着的人不易察覺地抖了一下,然後擡起頭,目中閃過一絲訝異:「陛下,您怎麽了?」
燕林惜仔細看了看,這個人年紀挺輕,看着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眉目俊朗,五官端正……不認識。
「我在問你,你是誰?小福子呢?小闵子呢?」燕林惜提高了嗓門,想叫人進來。
那人連忙豎起食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低聲說:「陛下,您吩咐的,只要來見您,不許有旁人在場,所以您那兩位內侍都被屬下點了睡穴,躺在外間了。」
聽他自稱屬下,燕林惜怦怦亂跳的小心髒總算緩了緩,又細細看了看他說:「那個誰……我前些天病了一場,如今雖醒了,但有些事記不太清。你,不然先自我介紹一下?」
那人英挺的眉毛又抖了抖,伏身道:「小人是陛下您的暗衛之首,自陛下登基就随侍在旁,如今已有四年。」說着,他再次擡頭,目中流露出困惑之色,「您,真的不記得了?」
「不記得!」燕林惜趕緊搖頭。這人搞這麽神秘兮兮地來見他,又點暈了小福子和小闵子,到底是什麽來路?暗衛……這稱呼可真耳熟!
想着以前看過的小說中出現的那些個暗衛角色,燕林惜兩只眼睛立刻放光,殷殷地看着他,「你說你是暗衛?是不是專門幫我打探消息,刺探情報,順便幫我清除一些我讨厭又不能光明正大搞掉的人的?」
那暗衛首領見他這麽興奮的模樣,不覺心裏直打突,這真是皇帝嗎?不是懷王弄出的什麽替身?要嘛就是皇帝真的被病壞了腦子?心中念頭轉了數轉,臉上神色卻不見變化,只點頭說:「差不多是這樣吧。」
「哦哦!」燕林惜聽他這樣說,人已經跳了起來,幾步跑到暗衛身前,把他拉起,握着人家的兩只大手一臉的期待和激動:「太棒了,那你一定身負絕世武功還有一顆對主人無比忠誠的心對不對?」
暗衛被他吓了一跳,想抽手出來卻又覺得這樣太不給主上面子,只能尴尬地向後退:「陛下過譽,既墨會武,但并非絕世……」
「等等!」燕林惜揮手打斷他下面的話,盯着他神色古怪地看了看,「你說啥?」
「并非絕世……」暗衛被他盯得發毛,只得再說一遍。
「我是說,前面那句!」
「既墨會武……」
「對,就是這個!」燕林惜嚎了一嗓子,甩開暗衛的手,「你叫什麽名字?」
暗衛說:「屬下既墨!」
「我靠!」燕林惜一拍桌子,既墨又被他吓了一跳,連忙跪下,不知道自己哪裏惹了主上不快,就聽燕林惜咬牙切齒地罵,「死懷王,你奶奶的設計老子。」
既墨雙眉一皺,眼中冒出凜凜殺氣來。
「那誰,你昨天放紙鹞子玩沒?」燕林惜蹲到既墨面前,用手戳戳他腦袋。
既墨點頭:「屬下剛從清州回來,聽聞陛下突然染疾,覺得事有蹊跷,便想入宮來見您。但宮中禁衛換了一輪,屬下只好放了只信鹞,希望陛下能夠看見,知道屬下已歸,次日便會來見駕……」
「可惜啊,你的陛下已經什麽也記不得了,不但記不得,還被人關起來了。」燕林惜歎了一聲,蹲着太累,索性坐在了地上,拍拍身邊說,「別跪着了,我不習慣,過來坐着聊吧。」
不習慣……既墨已經無話可說了,只能聽命爬到燕林惜身邊,也不敢靠得太近,離了兩拳的距離坐下。
「你把你知道的關于我的事情跟我說說。」燕林惜托着腮側臉看他,陽光照在他的臉上,将他半邊臉映上一層金黃,更襯得眉目清麗,顏色逼人。
既墨看着他,呼吸一窒,險些失了神,忙暗暗捏了自己大腿一下,收拾好了心情,一板一眼地将燕林惜的生平一一道來。
既墨聲音很好聽,醇厚清晰,他如一個旁觀者一般從燕林惜出生起開始說,不帶絲毫感情地陳述着事實,聽起來極有信服感。開始燕林惜還有點興趣聽,等聽到自己設計把一母同胞的哥哥害得從馬上摔下來翹掉……便開始神游了,再聽到自己登基之初一夜抄了十三個大臣的家,誅了七家的九族……就有些抽搐了。
「行了,你停停……」燕林惜捂住還在侃侃而談的既墨,痛心疾首,「別說了,我怎麽覺得自己就是個惡魔,是個暴君,是個殺人狂呢?我那時候才十三歲,怎麽可能會做屠城這麽殘忍的事!」
「南安郡王殺了您的乳兄,陛下發火也很正常。」既墨沒什麽表情地說。
「正常個屁。正常人會因為想報仇就把十萬老百姓全都屠個幹淨,連家養的貓狗也不放過嗎?」燕林惜已經心灰意冷地撐着頭,「如果我是赤燕的老百姓,也一定想這個狗皇帝早點兒死,好換個好點兒的。」
既墨搖頭:「話也不能這麽說。」他想了想又說,「南安郡王原本就有反心,他養了十年的死士,都混在南安城中,到底人有多少,長什麽樣,誰也不知道。如果不屠盡全城,陛下的安危就無法保全。加上南安一心想要脫離赤燕,百姓們也都沒把赤燕當做他們的國家,陛下您那麽做別人看是殘忍,屬下卻以為當機立斷,斬草除根,果決得很。」
燕林惜皺皺雙眉:「算了,反正以前的事我全不記得,就當不是我做的。當下有個緊要的事情,既墨你可能辦得?」
既墨立刻又跪下:「屬下定當盡心竭力,萬死不辭!」
燕林惜揉了揉鼻子,把懷王皇甫洛所說的話和既墨說了一回,然後說:「我現在被困在這裏,又忘了一切,已經沒有辦法阻止他們。和其在這裏坐以待斃,不如想辦法逃出去。」
「逃出去?」既墨睜圓了眼睛,「陛下,您的意思是要退出?」
「對啊!不退能怎麽辦?」燕林惜點頭,「反正我什麽也不記得,根本也算不上是原來那個赤燕皇帝。咱們走的時候多帶點金銀珠寶什麽的,以後躲到民間,快快樂樂輕輕松松地過活不是很好嗎?政治太黑暗了,老子才不想玩!」
既墨濃眉鎖成「川」字,過了很久才點頭說:「既然陛下決定了,屬下自然要想盡辦法助您出宮……只是,」他看了眼燕林惜,「陛下您手上還有不少力量,如果認真起來,懷王未必是您的對手。」
燕林惜搖頭:「再多的力量也是以前的我才能用的,現在的我,只剩了這一個皮囊,叫我用什麽辦法去扭轉乾坤?」
既墨看了他兩眼,點了點頭:「屬下曉得了,請陛下忍耐些日子,屬下自然會想法子帶您離開這裏。」
見既墨要走,燕林惜拉了拉他的衣袖:「我說,你的存在,有哪些人知道?」
既墨很确定地告訴他:「自然只有陛下和三十六暗衛知道。」
「懷王有可能知道你嗎?」
既墨想了想:「暗衛是赤燕歷代皇帝的貼身親侍,懷王肯定知道有暗衛,但誰是暗衛,暗衛有哪些人,他不會知道。除非您親自告訴他。」
燕林惜揮手讓既墨走,還特地跑到門口,就見既墨的身影在眼前晃了晃,很快消失不見。暗衛果然有兩下子,燕林惜點頭,心情好了不少。
懷王知道既墨的存在,并且用這個來試探自己是不是真的沒了記憶,這招可真毒!燕林惜咂嘴。以前的燕林惜那麽狠那麽精明,應該不太可能把關乎自身安危的情報洩露給對手,那麽,只可能是既墨口中那三十六個暗衛之中出了內奸。
燕林惜倒在床上,盯着床帳上垂下的金絲流蘇看了又看。
只希望,既墨夠手段,能安全把自己給弄出去。越快越好!
結果既墨剛走沒多久,他命中的對頭又出現了。
皇甫洛一身青色滾銀邊的蟠龍袍,系着黑色墨玉腰帶,烏發束着紫金游龍冠,身上并無什麽佩飾,就這麽幹幹淨淨,清清爽爽地走了進來,仿佛在逛自家院子一般,怡然,自然,輕松,惬意。燕林惜看着他走進來,身體本能反應,立刻縮進了床角,面色慘白地看着他。
皇甫洛見他居然是這種反應,不覺修眉微蹙,頗有些不滿。
「我又不是鬼,你怎麽怕成這樣!」
「老子才不是怕!」剛吼了一聲,見皇甫洛的眉毛一擡,目光變冷,燕林惜的聲音立刻沒骨氣地小下去三分,「只是有點累……」
皇甫洛聞言臉色稍霁,直走過來坐到他床邊:「為什麽不吃飯?」
「不餓!」
剛說了這兩個字,燕林惜的肚子就适時響了一聲,二人對視半晌,燕林惜尴尬地扭過頭,皇甫洛卻笑了起來。
「陛下,您沒這麽幼稚,想用絕食來對付臣吧。」
「呸,你才幼稚!」燕林惜眉毛一挑,但被皇甫洛的眼神一逼,又低眉順眼着說,「絕食又不能改變一切,只會讓自己的身體受傷,吃力不讨好,損人不利已的事情我才不會去做。」
「這才乖。」皇甫洛笑了起來,明明剛剛板着臉的時候一身肅殺之氣,但轉眼間就冰雪消融,如春日暖陽,讓人舒心又迷醉。燕林惜對着皇甫洛俊美到天怒人怨的臉發了半天花癡,才想起自己的立場來,皺了皺鼻尖以示抗議。
「喂,我都說了我很累了。」見皇甫洛臉上浮起的笑容和漸漸逼近的臉,燕林惜連忙用手推阻,「你別這樣啊,我被你折騰得還不夠嗎?」
皇甫洛舔了舔嘴角,「那只是先開開胃,這都受不了,以後可怎麽行?」
我靠,被翻過來翻過去這樣那樣搞過了,居然只是開開胃?還說以後?難道這個懷王是打算把自己在這兒關到死,做到死嗎?燕林惜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渾身抖了兩抖,見皇甫洛已經開始脫外衣,急得叫了起來。
「喂喂,大白天的,你別亂發情啊!」
皇甫洛不慌不忙地脫了外衣,又開始解裏面的小衫。燕林惜額頭冷汗涔涔,一想起昨夜那要了命一般的交合和如今還在隐隐作痛的屁股,他就心驚膽顫。再被那種非人類的玩意兒捅幾次,自己小命就要被斷送沒了。日後若是有人問起,燕林惜是怎麽死的?難道還要人回答,是被個男人生生做死的嗎?
燕林惜快哭出來了,他這只弱雞,完全推不開皇甫洛這只黃鼠狼的鐵臂啊!
「懷王,懷王,你這是白日宣淫,注意點影響啊!」燕林惜已經開始滿口胡言亂語了。
皇甫洛此時已裸出精壯結實的上身,開始解褲子,聞言只是笑了一聲:「放心吧,這宮裏的人全被我趕出去了,他們是看不見我們怎麽淫的,更加不敢到別處去宣揚。至于名聲,」他一挑眉,半是戲谑半是嘲諷,「陛下以為那重要嗎?」
「想當皇帝的人哪能不注重名聲?」燕林惜苦口婆心地勸他,只可惜完全沒有效用。
皇甫洛已經脫了個精光,直接擡腳上了龍床,他一把扯開燕林惜的衣服,滿臉倨傲:「就你那個位子,我皇甫洛半點興趣也沒有!」
沒有幹嘛要拖我下來?!燕林惜一邊跟身上的衣服和皇甫洛的手纏鬥,一邊在心裏鄙視:「既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天下哪來的好事?」
畢竟弱雞弄不過黃鼠狼,燕林惜沒多會就被扒光了壓在床上,只剩出氣沒進氣的份兒了。
「你輕點……」燕林惜一邊哭一邊求饒,「老子昨天被你壓了那麽久,沒見還腫着嘛?你那大玩意兒再進來,我的命就沒了!」
「我瞧你後面好着呢,放心,過會就不會疼了,」皇甫洛邪笑着,不知從哪裏又摸出一罐香脂來,挖了一大片抹在燕林惜的屁股上,「過一會,你不但不會覺得疼,還會一個勁求着我狠狠操弄你了。」
「禽獸啊!」燕林惜發自肺腑地罵了一聲。
「我們是同一個祖宗。」皇甫洛也不用手指去開拓,只用香脂粗粗塗了塗,便提槍上馬,直搗黃龍。好在燕林惜昨天被他開拓得足夠,身後已不似第一次那般緊澀堅硬,再有香脂的潤滑,他那傲人巨物居然就這麽粗暴地擠了進去。
燕林惜疼得渾身一哆嗦,叫聲憋在嗓間,居然發不出音來,只是漲紅了臉,緊抓着身下的床單,險些暈過去。
他也好想就這麽暈過去,那就用不着受這淩遲的罪了,只是意識剛抽離開,皇甫洛一個挺身直刺,又把他拉了回來。燕林惜眼睛一張,憋了許久的一口氣終于吐了出來。
「啊……」這聲叫,真正又慘又厲又怨氣沖天,皇甫洛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叫,險些失了雄風。
「你叫什麽!」皇甫洛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把兇器從他身體裏退出來。出來的時候,已經融化的香脂被帶出來不少,香氣頓時四溢開來。皇甫洛見那粉色的液體裏夾了一絲異色,不覺眉頭一皺,伸手在燕林惜後穴處摸了摸。
「疼……」燕林惜嗚嗚咽咽,滿是水霧的雙眼哀哀地望着皇甫洛。他只是想服軟了讓皇甫洛能心腸軟軟放了他,卻不料他小瞧了自己的容貌配上這楚楚的表情對男人産生的誘惑力。
皇甫洛果然吞了吞口水,将他抱入懷裏,耐心地幫他抒解起來:「只怪陛下太過誘人,雖然後面有點小傷,臣卻不打算放過陛下了。」
說着,又挑了些催情的香脂塗在燕林惜軟垂着的分身上,慢慢在掌心套弄,「這種事,總是要習慣起來。臣會盡量小心些,不弄疼你。」
燕林惜靠在皇甫洛的懷裏,哭得不成樣子,心裏說,習慣你妹,那麽大的家夥,你他媽再小心,老子還是會疼啊!
不知是不是見燕林惜哭得太慘,皇甫洛的動作輕柔了不少,嘴裏一邊哄着,手指卻又挑了滿滿一指香膏,細細塗滿了燕林惜的後穴。
那香脂本就有催情功效,之前已化開的香脂已經開始起效,再加上這厚厚一層,燕林惜後面的痛早已化為麻癢,身體裏又被挑動出一波一波的浪潮。
皇甫洛用手指細細描繪燕林惜的臉,從額角到鼻尖,從嘴唇到下颌,每一個地方都細細觸過。燕林惜的呼吸亂極,視線也因為汗水流進眼眶而變得模糊不清。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着,張開嘴,含住了皇甫洛的指尖,用濕潤的眼睛看着他,有幾分迷茫,更多的是誘惑。
皇甫洛的手指從他口中抽出,上面沾了大量燕林惜的唾液,自指尖牽連出一根細細的銀絲,仿佛他們的心,也被一根看不見的絲線纏在了一起。
皇甫洛着迷地看着身下因情動而喘息着露出媚态的少年,那種柔順和刻入骨的嬌媚無措是他以前從未見過的。明明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這一刻帶給他的卻是全新的感覺,有一種陌生的情感猛烈撞擊着他,似乎要把他封閉已久的堅硬外殼擊出一道裂縫來。
皇甫洛迷起了眼睛,腰下一用力,粗大的先端再次深深挺入。
「啊!」身下的少年因為他的沖擊而向上移,他柔軟而纖細的腰身弓起,十指緊緊抓着身下的床單,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青白。他蹙着眉,臉上在那一瞬露出痛苦的表情,額上的汗混着和眼角的淚無聲地滑落,沒入散亂在床上的烏黑發中。
眼前的景致可真是旖旎迷人得緊。皇甫洛的額上也滲出汗來,強制壓住自己想要沖刺的欲望,他仔細地看着燕林惜臉上的表情,耐心地放緩了速度,慢慢地,卻又堅定地搖動着腰身。
緊蹙的眉漸漸舒展開,臉上的表情也由痛苦漸漸變為沉醉的失神,被自己咬得紅腫的雙唇中溢出甜膩的喘息和低吟,仿佛仙樂一般取悅了皇甫洛。
有什麽東西沖破了他的屏障,從胸口一路沖刷,讓他的分身又脹大了一圈。燕林惜倏然睜開雙目,臉上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怎麽會……又大了……」深深嵌入身體內部的楔子已經将他的身體完全撐開,緊緊貼着肉壁的兇器傳來滾燙的熱度,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獰猛肉具上突出的筋絡和肉棒的跳動,這麽淫靡的感覺讓他的臉更熱,身體也更熱,身體的饑渴變得越來越強烈,強烈到讓他快要崩潰。
「喜歡嗎?」皇甫洛的聲音仿佛從胸腔裏發出一般,渾厚低啞,直傳入燕林惜的胸口,讓那裏本就跳得失序的心髒随着他的聲音搏動着。
燕林惜顫抖着雙唇看着他……那雙黑色的眼睛,此時正燃燒着足以焚天滅地的火焰,讓他一觸便再也移不開視線,被拉扯着,拖拽着,沉溺了進去。
燕林惜呻吟了一聲,擡起雙手,撫上了皇甫洛精壯的胸膛。緊實而堅韌,手掌下是同樣強硬而急促的搏動。他的指尖在已經突起的乳尖上撥弄了幾下,如願聽到了身上傳來的吸氣聲。
「你在玩火,陛下。」皇甫洛全身的肌肉緊繃,雙目灼灼地看着他,他卻微微一笑,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來。
「懷王,你喜歡我。」燕林惜喃喃地說道,用鼻尖輕輕蹭着他的鼻尖,雙唇微擡,在将觸不觸處停下。兩人的呼吸輕拂過彼此的唇瓣,又麻又癢。四目相對,有什麽東西在人眼所無法看見之處迸裂,綻開,放出無數的火花。
「是你挑出來的。」只是一瞬,卻像時間已經停滞萬年那麽久,皇甫洛忽然一笑,那笑燦若春光,一時讓燕林惜恍了神,「本想憐惜陛下,只怕臣控制不了了。」
「會痛……」燕林惜反應過來,立刻換了張楚楚可憐的面孔,可憐兮兮地看着他,「懷王,放了我。」
皇甫洛瞳孔一縮,目中閃過一絲厲光。他扣住燕林惜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說:「不可能。這輩子,你都別想!」
燕林惜還想再讨饒,皇甫洛猛地一撞,他大叫一聲,便再也想不起自己想要說的話了。
皇甫洛将燕林惜的雙腿高高擡起,壓在他的身體兩側,完全綻開的秘處就再無遮攔地呈在他眼前,皇甫洛看着自己粗大的分身在燕林惜身體裏進出的樣子,眯起了眼。
「陛下的屁股長得真好,明明是張小嘴,卻如此貪心,撐那麽開貪心地咬着臣的肉棒不放。」他又是狠狠一撞,沒根而入,幾乎要把囊袋也擠進去。
被撐到極致的小穴裏發出濕潤的喳喳聲,堅硬的恥毛戳刮着穴周柔嫩的肌膚,上面沾滿了淡淡粉色的化開的油脂。
燕林惜被他翻弄着,加上香脂的催情作用,身體的每個毛孔都張開,心底的空虛感逼得他快要發瘋,只想着自己能夠被填滿,被侵犯。那種骨子裏滲出來的欲念支配了他的身體,也支配了他的腦子。他不是那個冷酷殘暴的君王,只是個想要愛和被愛的普通青年燕林惜。
他的手向上亂抓,想要抓到皇甫洛的身體并将他緊緊抱在懷裏,但抓了半天也沒抓到,只能嗚咽着哭出來。
「陛下,想要了嗎?想怎麽要?」皇甫洛知道他已耐受不住,用手指捏着燕林惜高高聳着的肉根頭部,指腹在先端的開口處來回摩挲着,滿意地聽到了燕林惜顫抖的聲音。
「想……你快點!」燕林惜半閉着眼,眼角晶瑩,他因為急促的喘息而張開了飽經蹂躏的唇,沾染着水光的柔軟唇瓣散發着紅潤而鮮亮的光澤,如成熟的果實邀人品嘗。他扭動着身體,目光迷離,口中溢出不成調的破碎呻吟。
「用力點,再用力點,讓我壞掉吧……」他嗚咽着,渾身的毛孔都要裂開來一般,被體內的欲望沖刷了一遍又一遍。他渴望攀上最高的頂峰,卻每次在接近頂點時被無情地抛下,皇甫洛再說什麽他都聽不到了,他只能聽到自己身體的饑渴和因饑渴而來的吶喊叫嚣。
「給我啊,快點給我……」緊緊抓着皇甫洛的手臂,随着他強勁的搖動和猛力的穿刺,燕林惜縱聲叫着,就像他以前最愛坐雲霄飛車體驗的那種極致快感,就像蹦極時從高空墜落時那種讓頭皮發炸,全身血液倒流的興奮,分不清痛楚還是愉悅,靈魂好像再次脫離肉殼般,一切都變得恍如夢境。
皇甫洛幾個猛沖,低吼着在燕林惜的體內達到了高潮。火熱的種子一股股撞擊着不斷痙攣的肉壁,在擠出最後一滴之後,皇甫洛喘息着,帶着一身的汗水壓在了燕林惜的身上。
燕林惜是和皇甫洛一同攀上的頂峰,噴出的白液沾染了他的胸腹,也弄濕了皇甫洛的腹部。
皇甫洛出了一口長氣,有點戀戀地撐起身體,自燕林惜的體內退出。碩大的陽物一出來,自微張的穴孔裏就冒出一股白色的濃精。皇甫洛盯着那裏看着,而燕林惜,正緊繃着腳尖享受着高潮的餘韻。
剛被高潮沖刷過,燕林惜全身都放松下來,因為餘韻猶存而微微顫栗。他的呼吸漸漸平穩,被情欲染上的紅潮也緩緩褪去,露出原本的白皙肌膚。尚未完全成年的軀體柔軟而青澀,但那柔軟的身體裏卻又好似藏着讓人不可小觑的力量。
他閉着雙眼,長長的睫毛上還沾着水氣,如蝶翼般微微顫動着。因為那極端的滿足而微翹起的唇角讓那張原本就極美的臉增添了不少柔和溫軟,再找不到以前那種咄咄逼人的狠戾來。
皇甫洛看着燕林惜的臉,知道他此時已全然卸了心防,雙目微眯着,側身躺在他的身旁,一手撐起頭,一手在那起伏的胸膛上緩緩滑動。
燕林惜的喉底發出咕嚕聲,他微微睜開眼,看着皇甫洛一陣失神。
皇甫洛在他唇上啄了口,低聲問道:「感覺可好?」
燕林惜反應了半天,才啞着嗓子回:「感覺快死了。」
皇甫洛對他的回答十分滿意,接着又問:「你叫什麽?」
燕林惜迷迷糊糊的恍如在夢裏一般,想也沒想就回:「燕林惜。」
皇甫洛捏住了燕林惜胸前的紅珠,那小小的紅果被他擰着,又麻又痛,讓燕林惜哼哼着把臉湊到他的胳膊旁蹭着,像只懶懶的在撒嬌的小貓。
「我是問你的真名。」
「我就是叫燕林惜嘛。」身體軟得用不上半點力氣,累極了的燕林惜打了個哈欠,嘴裏嘟囔着。
皇甫洛雙眉微蹙,看着他的視線也變冷了些:「你不是他!」
「你吵死了。」燕林惜嘀咕了一聲,突然伸手一推,把毫無防備的皇甫洛推倒在床上,然後擡腿壓在他的大腿上,迷迷糊糊地說:「不許吵老子睡覺,再吵老子就上了你。」
皇甫洛怔了怔,燕林惜卻是已經睡着了。時已黃昏,桔色的陽光穿透窗棂斜斜射入屋中,在屋內投下斑駁的陰影。皇甫洛看着燕林惜沉靜的睡容怔了很久,直到燕林惜在夢裏笑出聲來,他才回過神。
燕林惜卻沒醒,只是把胳膊也甩過來,整個人如八爪魚般将皇甫洛纏住。
「好好吃,我還要……雞腿留給我啦……」
寂靜的寝殿裏,燕林惜的夢呓雖然極為模糊,卻也能勉強分辨。皇甫洛用指尖彈了彈燕林惜的鼻尖,不知想到什麽,一直緊繃的表情溫和了下來。
「死小孩。」他低聲笑着,在燕林惜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起身穿衣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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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