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有何不滿意
君王做了一件震動點星城的事!
做這件事之前,君王也做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但是也的确不應該做的事,招了兩位郡主上朝!
墨淺淺和墨深深站在朝堂中央,看着面前的墨琉言,面前的男子有着一張近乎完美的臉,膚色如玉唇如點,一雙眼睛晶亮的仿佛随時帶着笑意,一身玄色朝服将他略顯單薄的身形烘托出慣于掌控的氣勢,在視覺中增添了些許強大的感覺,可面目卻是與氣勢不符的樣子
淺淺正望着這個男子。
墨琉言剛好擡頭,見她正看自己,不由加深笑意,于是在淺淺眼中,便是滿目的溫雅之意...
——
淺淺低了頭,溢滿了心間的,是輕輕柔柔的暖澀,随即心情并不是很好,這個人很吸引她,讓她心中莫名的随着他一舉一動而有着些微漣漪,這種感覺她不喜歡,她墨淺淺,勳瑤郡主,理當永不動心,如此,才不至體會墨家女子的悲哀。
“酌墨郡王,兩位郡主皆溫德賢淑,向本君讨哪個,你可要想好。”抉王的威嚴聲音響起。
淺淺朝上方君王所坐之處,恭謹的躬了躬身。
抉王見此,目光掃向淺淺,聲音稍微收了些嚴厲道:“勳瑤郡主,你有何事要說?”
“君王,您既說了淺淺溫德賢淑,連慕郡主較淺淺小上些許,那淺淺必定是要相讓的。”
“好!不愧是我墨家兒女。”抉王轉向墨琉言問道:“酌墨郡王何意?”
墨琉言輕笑,語聲帶了淡淡的委屈:“郡主就如此舍棄琉言,琉言雖也不舍連慕郡主,可郡主莫忘了,酌墨起先‘請君意’的是郡主。”
淺淺不動聲色的将視線轉向他,此人莫不是沒長眼睛,放着那麽個美人兒,竟不順着她給的理由趕緊随着君王的問話結束這破事,還來了個委屈的舍不得。
随着墨琉言此話一落,立時便有不少人随着笑出聲來,連抉王的聲音都染上了笑意:“勳瑤郡主,見着沒,你這溫良賢淑的一番話,可把酌墨郡王惹的委屈了!”
深深也俯了俯身,抉王道:“有何事,你們兩個直說便好,兩個小姑娘就不必遵守朝堂上的規矩了!”
深深盈盈一笑,道:“君王,為何要把事情弄得如此麻煩,勳瑤郡主本就是深深的姐姐,不若便讓我二人一同跟随酌墨郡王,淺淺姐姐,您說可好?”
朝堂上靜了一靜。
淺淺驚了一驚,沒敢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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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郡主同侍一人,這還是從沒發生過的事,若是如此,那這墨琉言第一件事恐怕不是欣喜支持力多了,而是要承受所有郡王、墨家子弟的排擠,和成為君王最忌憚的人罷。
而先不說墨深深是否真同她的提議一般所想,就說她這個女子的魄力,不止此事,想必她有膽量提議任何事,集傲氣和大度于一體的女子或許便不能再說是傲氣和大度,若她是真的喜歡墨琉言,那麽便該稱為勇氣,那般驕傲的女子本該不願與她人共待一夫,若她并非是因喜歡而丢了自己的傲氣的話,那淺淺想,這女子會是很可怕的一個人,又或者,她料定君王不會讓她們都嫁給墨琉言,而墨琉言想必也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淺淺想着,有些冷意席上心頭,若以後她要在此處生活,是不是就要天天如此猜忌別人的心思,日日揣摩他人的動機?
如此靜谧了一會,首先反應過來的是墨琉言,惋惜的聲音響起:“琉言謝郡主擡愛,可如此莫不是折辱了兩位郡主,如兩位郡主此般的女子,應當得一世一雙人!”
珠玑城主聞言道:“君王不如讓小女和勳瑤侄女先留在王城,待過了幾年,再讓幾個孩子選出情投意合的一對!”
抉王聞言點頭。
酌沐郡王突然出聲:“請君王也給極戈一個機會!”
“酌沐郡王如此是為何?”抉王問道。
“請君王給極戈一個留在王城的機會,極戈想‘請君意’娶勳瑤郡主為酌沐郡王妃!”墨極戈緩緩說道,語聲平淡有力,卻很是肯定。
衆臣寂靜無聲,許久,淺淺擡手揉了揉耳際,有些無奈,她想,她明白為什麽墨深深也要參合進來了。
“你們這些孩子真叫本君為難,既如此,那你就和兩位郡主一起留在王城,你和酌墨君王便看誰能贏得勳瑤郡主的青睐,或者酌墨郡王妃是勳瑤郡主還是連慕郡主便都看你們自己了,當然,若成就兩對新人便再好不過,屆時本君親自為你四人主婚!”
君王話音落下,淺淺側頭快速的看了眼珠玑城那些人所在的地方,不出意料的見到珠玑城主臉上帶着滿意的笑容。
——
如此一番,待下了朝,回了驿館。
淺淺又在揉耳際穴位,試圖緩解自己的頭疼。
“淺兒,爹早說你是塊美玉的。”墨沉頗有些欣慰的說道。
淺淺久久無話,美玉是假,美玉家裏很勢大是真。
“爹,你就默許了女兒留在這跟幾個男子培養感情?”淺淺不能置信的看着自家爹爹,試圖勸解,讓她爹帶她回璇玑城。
她爹無奈:“爹當時有說話的機會麽?墨抉那家夥是直接把事給定下來了,還說要為你四人主婚,爹爹自然不能在朝堂上反駁。”
淺淺無奈,雖覺得這事還是不對勁,卻也沒想太多,她還不想連和爹娘哥哥說話都要仔細思索着,憂慮中,便沒看見她身旁爹爹笑的頗奸詐。
墨沉心中:傻女兒,爹爹當時也沒說話啊——
此驚世駭俗(對于人族)一事算是釘實了,四個不清不楚的人要時時在一塊培養感情,對于此事,淺淺無奈,卻也不得不接受,當夜月色頗好,淺淺百般思索,睡不着,穿衣起身到得窗前,嘆氣。
一想起白天朝中抉王竟還特意下了道君意讓酌沐郡王統領宮中一衆修煉者,也好讓酌沐郡王在王城中有事可做,淺淺就覺得抉王是不是有些管太多了,不過管的再多,她也得聽從君意,思及此,又是長長的嘆氣。
“呼....”
淺淺穿的厚厚的,不論如何事情也已經這樣了,她睡不着只是暫時的,習慣便好,可現在總也不能就在房中坐着,淺淺走出房門,絲絲涼意撲面而來,春日晚間寒涼,現今正值二月十六。
她不過一個多月前剛剛及笄,如今竟是要被人惦記着成婚了,想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再一想想自己比旁人麻煩許多的好笑婚事,越發的覺得煩躁起來。
淺淺走至花園深處,坐在亭子裏拿出她的埙,放在唇邊,渾厚低沉空曠幽遠的曲子便飄了出來。
淺淺想吹埙并非埙代表她此刻的心情,她的心情只是不平靜了些,還沒這麽悲,在者,淺淺吹埙也從來吹不出那種沉思中寂靜悲郁的意境,她只是拿來把玩兒着,因着埙物件較小,好拿好帶,又不影響整體美觀,又可在無事可做之時聊表寄慰,試想,一個堂堂郡主,無聊的時候多的簡直難以想象,所以現今淺淺的埙吹的,還是很不錯的。
遠處有些動靜,淺淺閉眼靠在柱子上,當作沒聽到,反正,不過是哪個侍女路過發出的——
——
遠處。
“青峥,讓我過去。”血染盯着青峥冷冷的說道,據明曦說,這個人在這一百年裏天天守着墨淺淺不讓看,說什麽不能讓她的今世被她們影響,就如此時。
“讓你們見了,她今世會因你們的出
現而出現很大的改變!”青峥不看血染,只淡淡帶了笑意的說着。
“這借口你用了一百年。”血染語氣不帶波瀾。
“是麽?”
血染看着青峥,委實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此人太不要臉了,一百年都懶得換個借口,每每問起,一句‘是麽?’,還帶了三分訝異五分平淡兩分懶散,初時覺得沒什麽,這幾年天天攔着她,就有些不讨人喜歡了。
“墨徑淵,你出來!”血染久久盯着青峥不能言語,驀地,開口喊道。
豈知,這一喊,驚動了墨淺淺。
望着不知何時站在幾條小徑交錯的路口的墨淺淺,青峥含笑的臉色變了,無奈的看了一眼血染,轉身便走。
“..幾位,你們這是在幹嘛?”淺淺開口問道。
血染望了一眼走遠的青峥,扯了一□旁墨徑淵的袖子。
墨徑淵會意,咧嘴一笑,答:“偷看你。”
淺淺看着這人一笑,眼前着實有些暈眩,再看看他身旁那女子,淺淺想,之前覺得墨深深最好看,現今可以換個人那麽覺得了,這兩人都比墨深深好看。
不過,這個美人兒說話委實直白了些,竟當着要偷看的人面前說實話,再者,她長的又不好看,為何偷看她,想着,不由懷疑的看着前方兩人。
血染大概也覺得墨徑淵這話太過直白,正在一旁狠狠握了下墨徑淵的胳膊,企圖将他掐疼,奈何墨徑淵根本不覺得疼,又加之墨徑淵現在本就是個白紙,只好放棄。
“淺淺啊~我叫血染,他叫白徑淵,我們認識一下可好?”
淺淺偏頭,不解的看着像是有什麽毛病的兩位美人兒。
血染見淺淺的眼神,有些汗,只好轉移話題,說起這些天打聽到的事:“看你半夜跑出來吹埙,想必對于成婚一事并不滿意?”
“有何不滿意的,我可是勳瑤郡主。”淺淺低了聲音,語氣不帶起伏的說道。
許久,沒了聲音,有些寂靜,那極美的女子說道:“那便好,我們走了,改天再來探望你。”話音落,兩人飛身消失。
淺淺看着兩人消失的地方,久久未動。
末了,一句“勳瑤郡主又如何,我不滿意又能如何,人族女子大抵都是如此的...”
——
“她過的不好,徑淵。”
“恩,她很落寞。”
“她若不想嫁,那我就...”
“這是她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她若不經歷此間種種,如何算得上是煉心。”青峥插話。
血染看着不遠處靜立的男子,無奈,聲音帶了些許氣怒:“你竟還沒走遠,天天看着青夏,那好,你便天天就守着吧!”
青峥一笑:“我若走遠了,你莫不會把她帶走吧?”
血染無話。
她剛才确實是想着,若青夏不願意,她就在她成婚之日讓她的魂魄回到青夏的身體裏。
“血染,我們走吧。”墨徑淵帶着笑意的聲音響起,血染怨怼的看了一眼墨徑淵,見他滿面笑意,血染掃了一眼青峥,面帶威脅,随即飛向半空,這才算是走了。
青峥收了笑意,淡淡的看向淺淺靜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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