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抱着墨琉言

女子臉上微有異色,随即朝着那些人道:“你們動手!”

那些蒙面黑衣人手上聚集了靈力球,淺淺可以想象,如果這些靈力球招呼到了墨琉言身上,墨琉言會出現什麽慘狀,可淺淺認為,墨琉言怎會死的如此容易,少時喪母,父親不寵,家兄家姐盡欺辱,好不容易到了如今地位,必不會如此輕易便死去,若是這樣就死了,那想必日後,就算活也活不了多久。

淺淺相信此人,就算此時發生了些事,她也相信這麽幾個人對墨琉言根本不會有威脅,所以,也沒打算出去。

淺淺屏息看着。

墨琉言就那麽輕笑着,面對着向自己沖來的多個靈力球,身周倏然出現了一團強烈濃郁的青色光團,包裹住了他,光團上方是一個黑色符咒隐隐旋轉,墨琉言手中不知何時又出現了一道紫色符咒,默念口訣,符咒輕輕飛出。

那符咒在青色光罩裏還不覺得如何,可一出了青色光罩,便徒然放出濃郁的紫色靈力,向着那些刺客而去,同時,那些大大小小的靈力球也招呼上了青色光罩上,光罩紋絲不動,淺淺看不到裏面的人如何,有些慌。

待到那些靈力光芒消散之時,淺淺看見,墨琉言的光照依舊紋絲未動,那些刺客都倒在地上,有幾個只受了輕傷的帶着那叫阿郁的女子迅速遠去,青夏有些躊躇,低頭,想着要不要過去。

然後便聽見墨琉言苦笑:“淺淺,你為何不過來。”

淺淺依舊躊躇不前,并且多了一絲懊惱:怎的還是給這人發現了。

墨琉言輕輕說道:“淺淺,你先看看我...”

淺淺擡頭看去,頓時吃了一驚,這人怎的成了這副樣子?剛才不是還威風得很?

墨琉言笑笑:“消耗過多,那一刀下來,血還是留了不少的。”

淺淺僵硬着身子走過去,看着他周身用符咒布下的防護罩早就消弭了的樣子,面色也蒼白的很,忽然有些心疼,卻又突然想到,他許諾的郡王妃說他喜歡上了別的女子——這人怎麽就這麽花心呢?!

淺淺扶起墨琉言,忿忿的樣子。

墨琉言看着好笑,便當真笑出聲:“淺淺你為何如此模樣?”

淺淺不語。

墨琉言繼續道:“我成了這副樣子,還得多虧淺淺呢!”

淺淺瞪:“怎的賴我了?!”

“若不是為了淺淺,我又怎麽會舍得阿郁,阿郁也不會刺殺我啊!”墨琉言淡淡說着,語氣喟嘆。

淺淺怔忪,看着墨琉言,忽然覺得這家夥滿後背的血紅竟這麽刺眼,

“淺淺你為何一副死了夫君的模樣?”墨琉言語帶笑意,看着墨淺淺。

淺淺無話,扶起墨琉言進了屋子,屋裏有些暗,視線所及均不清晰。

簡樸的的小院兒,屋裏也素雅幹淨的很,雖無人,卻點了一截蠟燭,快要燃盡的樣子,燭火明明滅滅,随着淺淺關門前進來的一陣風,噗的一聲滅了,看不清屋裏的一切擺設,連身邊的墨琉言也只看得到些微的輪廓。

周圍灰蒙蒙一片,淺淺問墨琉言:“火折子在哪?”

“往左走,火折子在書桌上抽屜裏有蠟燭。”墨琉言微微喘息着說道。

淺淺摸索着拿到了火折子等物,聽着墨琉言在黑暗中越發清晰的喘息聲,不由有些擔心,畢竟那一刀下去,刺中的位置離心髒不遠。

“你死不了吧!”

“還沒娶妻便死,委實有些對不住自己,我怎能那等做對不住自己的事?”墨琉言慢條斯理的說着,語氣竟也帶了淺淺的笑意。

可淺淺聽他滿不在乎的語氣,沒來由的便有些生氣:“你若再多一些話,怕這一生就真的娶不成了。”

“呵呵...”

淺淺聽着墨琉言輕笑,扶着墨琉言的右手換了左手,右手擡起。

然後是墨琉言無奈的聲音響起:“淺淺...”頓了頓,似是在思索該如何說:“你此種抱法,是男女成婚時,男子抱女子出轎門時所用...”

淺淺一僵,好半天才道:“我這樣是為了不壓着你的背部。”

“我知道。”墨琉言低聲答道,語氣十分溫和柔軟,似乎當真便是一個小媳婦兒。

淺淺卻覺得墨琉言此一句淡淡的語聲裏,有着些微的揶揄意味。

淺淺想,錯覺...

沒理他,淺淺到得床前,把墨琉言小心側放到床上,雖她也是修煉者,力氣大一些,可畢竟抱着個男子,而這男子瘦雖瘦,身量卻是不矮的,幾乎高了淺淺一個半頭去,吃力自是避免不了,放下墨琉言,淺淺略放松的吐出幾口氣。

而後,手穩穩的握住墨琉言背部刀柄,匕首插得很深,處理起來需費些力,倒也不是會致命的傷,只是強行□的話,傷口湧出的血止起來很是麻煩。

淺淺先前見到這小院裏種了些花花草草,扶墨琉言進屋時叫引袖去采了些,此時,引袖抱着末靈花子、杞線紅藥、木筆樹枝等等飄在床前,淺淺接

過,小心的糅合在一起用靈力擠出汁液,敷在墨琉言的傷口處,左手穩穩的扶住右手,淺淺深呼了一口氣,狠狠拔出。

有條不紊的用墨琉言的白衣包裹住那些剩下的花草渣渣,放在墨琉言傷口處輕按止血,偶爾輕輕擠壓出些許汁液。

這些花草混合在一起雖有止血止痛的功效,可拔出匕首那一瞬間的痛感絕對不是這些算不上藥物的東西可以止住的,墨琉言面色有些白,卻硬是一聲沒吭,仍是滿眼淺淡笑意的看着淺淺。

淺淺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沒去看墨琉言的眼睛。

豈料,墨琉言含了些許笑意的聲音響起:“淺淺,你為何會在此處?”

淺淺:“我自是路過!”

“淺淺路過的真是湊巧。”

“恩,正好看見你被人刺殺和你的女人要殺你。”淺淺語氣淡淡的,似乎心中無任何波瀾。

“淺淺,雖說你方才拔匕首時我沒呼痛,可也不代表我不怕痛的。”墨琉言的聲音更輕淡,只是輕淡裏,那語調似乎夾雜了一絲什麽,聽起來很是怪異。

淺淺看向自己手中,表示理解,任誰的傷口被人狠狠按着都不會好受的。

但是她現在是在幹嘛?氣憤之下虐待傷者?但是她哪來的氣憤?為何氣憤?

不會是...嫉妒吧...

淺淺想想方才說的——他的女人...

她這麽想着,是覺得有些憋悶。

墨琉言眼裏的怪異漸漸放大,淺淺看見,那是笑意,揶揄的笑意,從容不迫等着觀賞她心慌的惬意微笑。

淺淺心裏更加憋悶,眼睛一眯,嘴角勾起個這麽多天來她做出的最深的笑意,不動聲色的問:“你笑什麽?若我沒辦法,你求醫晚些會沒命的。”

“勳瑤郡主的醫術在璇玑城中數一數二,若你沒辦法,我怕是沒救了。”墨琉言輕笑,又接着道:“可我觀淺淺的神情,分明是有十分把握的,再者,淺淺吃醋,我得意一些也是應該的。”

淺淺無話——

想要吓一吓這人以平自己心中氣憤的想法黯然消散,淺淺此時倒是在思考,以後她該如何自處的事,觀這些天她心裏變化,墨琉言受傷時見慣鮮血的她看到他背上被血浸透的樣子心裏居然抖了一抖,連平素醫治人時的穩重都失了。

淺淺明了,她大抵還是沒能逃過眼前這個人。

淺淺知道她喜歡這個人之後,心裏并無多少波瀾,早就預料到的事,只是先前的努力是白做了,依照

這個人的性格和平素總挂着的溫雅笑意,和她墨淺淺第一眼看到他時心裏的暖澀,她就知道她有一天必會喜歡上這個人,只是先前淺淺以為,只要避免在這個人面前露出她的真實性子,不透露自己的內心,不對這個人産生好奇,便可以逃過。

可沒想,終究還是喜歡上了,連她自己都不知何時開始,有可能是那幅畫?亦或是每日晚間的陪伴?

但不論如何,終究她喜歡他,淺淺想過摒棄之前的好感,卻并不曾想過要摒棄已經開始的感情,既是動了心,便不可能那麽容易就可以丢棄掉,淺淺不想做徒勞事。

所以,淺淺現在想的是,既然她喜歡這個人,這個人又是有可能利用她的,那她可不可以讓他不去利用她?

比如——舍不得?

比如——他喜歡上她?

如此想想,倒也不是沒有一絲可能,墨琉言不是個注重外表的人。若是注重,當初選的就會是墨家容貌第一的墨深深,而不是貌不出奇的墨淺淺。

而且,利用又如何,只要她還是璇玑城的勳瑤郡主,墨琉言就會始終保持現今這個樣子,不會做出利用而後就抛棄的事,也不會做對她不利的事,再者,她似乎也沒什麽可讓墨琉言對她不利的。

她先前想的都是壞處,只想着她被利用的不郁,卻沒去想若是墨琉言成了人君,她爹墨沉作為老一輩也下了城主之位,成為城主的也只會是她哥哥的其中一個,她還是有利用價值,說白了,她就是沒想過,也從沒認為她和他在一起之後,她會開心。

更何況,按墨琉言每日晚間往她住處跑的情況,利用城主之女拉攏城主,這個選擇的結果,恐怕會是她,她嫁給墨琉言是遲早的事。

與其嫁給一個她不喜歡的和不會傷害她的墨琉言,每日郁郁,還不如嫁給一個自己喜歡又不會傷害自己的墨琉言,至少是嫁得心上人,至少她看着舒心。

而且,她也還有一試的機會,那個叫阿郁的,既然她已經放棄了墨琉言,還想殺了他,想必墨琉言斷斷不會在喜歡她。

那麽她想試試,若墨琉言真的不會喜歡上她,她試過,于她而言她已經試過,就算真的沒成功,也不會有遺憾,更何況于她這本就不可能自由的一生,試試又有何妨?

“淺淺,你為何這個表情,我看不懂。”墨琉言說道,看着墨淺淺的目光,略有些擔憂。

淺淺聽言,微垂了頭,一抹涼涼笑意在嘴角展開。

他看不懂,怎麽可能,怕是她想什麽他都能看得懂。

淺淺想,其實這個人了解她

之餘,是有些可怕的。

那麽,淺淺想,此時他是不是也看出了,她想要放手一搏了呢?

淺淺沒看見,她低頭的一瞬間,墨琉言眼中快速閃過一絲沉郁,其實墨琉言是真的有些看不懂她,比如現在,面上不動聲色,可眼中卻閃過輕微的複雜。

墨琉言看不懂這個人,墨淺淺有時所想的一切,都顯淺的表明在臉上,是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一個女子,可有時卻能很好的掩藏住所有情緒,只在眼中表現出,只有一絲絲痕跡可循的不明思緒,在墨琉言看來。這是個複雜又簡單的女子。

墨琉言想,他怕是選錯了人,他會毀了一個特別的女子。

他也不該選擇她,她與阿郁沒有絲毫相像的地方。

不過——

既然已經選擇了,他便不會心軟放過她。

翌日,淺淺在那簡樸的小屋中的床邊醒來,睜開眼看見的便是墨琉言靜谧的面容,淺淺想,他怎麽長得這樣好看?以後定不會是個省心的夫君!

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睑上的陰影動了動,墨琉言嘴角勾起一絲清淺的笑容。

淺淺見狀,道:“你醒了。”

墨琉言睜眼,含着笑意:“若我不醒,淺淺難道打算一直看下去?”

淺淺笑:“阿言長的這般好看,一直看着又有何妨?”

阿言...

墨琉言怔了片刻,随即笑了,看着淺淺,伸出左手。

彼時,清晨的不知第幾縷陽光,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墨琉言的左手上,呈現出微暖的光暈,淺淺一不小心,受了那溫暖的蠱惑,把自家右手輕輕遞了過去,而後,彎了眼睛——平素淡雅的面容,一瞬間,展現出的是柔和溫暖的笑容,亮亮的眼睛,淺淺的笑容,靜了周圍一切。

良久,墨琉言起身,淺淺遞了涼水浸濕的毛巾,然後換藥,當然,不是那些花草,是引袖去附近按照墨淺淺形容的樣子,去山上采的。墨琉言挑眉:“淺淺,你抖什麽?”

淺淺從容:“水涼。”

墨琉言嗯了一聲,看着自己破爛的衣服,微微蹙了眉。

淺淺有些慌,昨天急着清洗包紮傷口,沒注意,可今天淺淺不急了,也就有了那麽一絲異常。

換藥的過程難免碰到肌膚,冰冰涼涼的滑膩,像玉石,不得不說墨琉言的皮膚真好。

還好,幸虧換藥不需要在前面,不然若是看見胸前、額

,那個——

淺淺想着。

手抖...

墨琉言含笑的聲音響起:“淺淺,你再抖個不停,回去晚了,驿館的人會看見。”

淺淺正了正心神,快速包紮好,自手上解下一塊青玉,玉色溫潤,觸手微涼。

淺淺不動神色的轉開視線,道:“青丘青玉,對你的傷有幫助。”

“青玉養魂,佩戴有吸收體內毒素的功效,也是個幫助修煉的好東西。”墨琉言看着一雙素白纖細的同樣系着一塊玉的手,輕巧的用拇指食指捏着兩端黑色細線,将那塊青玉小心的系在他手上。

看着墨淺淺低頭專心的樣子,再看看她手腕上黃色的玉,墨琉言挑了挑眉。

淺淺系好,擡頭道:“在我這留着沒什麽用,相信對你體內的毒素來說,這是個很有用的東西。”

青黃玉,是淺淺小時候有個白衣男子給她的。

墨琉言倏得擡頭,視線對上淺淺溫淡的眉眼,淺淺輕笑:“你有修煉資質,只是被毒壓制住了。”

“你竟看得出來,知道麽,連蘇啓都不能。”墨琉言看着墨淺淺,良久,才不愠不火的說道。

蘇啓?淺淺想着,微挑了下眉毛,若是蘇啓,怎麽可能看不出來他的毒。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毒素留在身體裏不好。”淺淺起身,在小屋的衣櫃裏翻找,一邊找一邊說:“我這樣翻人家東西沒關系的吧,反正這裏的主人也不見得會在回來。”說着,找出了一件白衣,男子的,衣服偏瘦,做工十分精致,衣襟繡口處均飾以墨紋,淺淺抿了抿唇——墨琉言的。

“你确定讓我穿這個?這是阿郁做的。”墨琉言挑挑眉,看向淺淺。

淺淺看了一眼墨琉言,看了一眼手中衣服,很大度的把衣服丢在墨琉言身旁,然後轉身,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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