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3)

平豐縣公安局,易尋和許未然站在屏幕面前盯着上面顯示的多個監控錄像畫面。他們現在看的是4月30號那天,山養村和山下村能收集到的監控錄像。既然排除了其它可能,那重點就放在了村子內部。昨天晚上看了一遍,并沒有發現異常,今天又重新看。徐廣冰看了一陣,已經敗下陣來,揉着眼睛撤了。

易尋盯着監控錄像不時來往的人和車輛,說:“我們以前一直把視線放在體積較大的四輪車上,但村子裏的其它交通工具更多,比如電動車、摩托車,還有三輪車。這些車輛也要注意。”

“廖丹雯身高有一米六三,用那些交通工具藏匿運輸是不是太明顯了?”一個民警說。

“罪犯的心裏有時候很複雜,有時候又很簡單。當他們冷漠無畏的時候,有時候反而會用簡單粗暴到正常人無法理解的手段,這些手段有時過于簡單不合常理反而被忽視。”

旁邊的幾個民警受教地點點頭。

拓寬了查找範圍,可疑的車輛突然多了起來。一個民警指着一個畫面說:“你們看這輛摩托車,後面綁了一袋東西。”

易尋看了一眼就把視線移開了。許未然看一眼解釋道:“不對,體積不對。”

“那這個呢?”又有一個民警指着一輛車說。

“能不能找點靠譜點的,這怎麽可能是個人。”另一個民警怼他。

就在大家安靜地看了一陣後,許未然突然喊:“停!”

鄭力趕緊握住操作電腦的警察的肩膀,示意他停住。暫停的視頻畫面是4月30日15點43分,一個小賣部的門口。大家盯着畫面看了看,不得其解。畫面上只有一桌在小賣部門口打麻将的人,和一個正過馬路往小賣部走的人,這有什麽問題?

“往回放。”許未然說。

操作民警趕緊往回放,回放到14點37分時,許未然又喊停。

“将剛才那個畫面跟這個畫面進行比較。”許未然等民警操作好後,指着視頻左下角的一輛腳踏三輪車說:“你們看這輛三輪車。”

大家看向那輛三輪車。有一個視頻裏還沒拍全,只拍到三輪車的一半。大家緊盯着看了一陣,什麽也沒看出來。

“這個畫面上三輪車後面多了個東西。”許未然指着只露出一半三輪車的那個監控截圖,是15點43分的那個。

看了一會,一個民警不解道:“只露出一半,好像也看不清啊。”

“是多了個東西。雖然用麻袋蓋住,只露出了一半。”易尋說。

“而且體積還變了。”許未然說。

“會不會是把麻袋重新疊放了下,顯得看起了變大了。”鄭力說。

“不會。”許未然否定道,“多的那個東西有一定的重量。你們看14點37分的畫面,他從監控中過去的時候可以看出他踩踏三輪車很輕松。15點43分,他下車去小賣部,停車的時候特意扶了扶車頭,好像擔心車沒停穩,車上有什麽重物會把車晃倒。他從小賣部出來又啓動三輪車時,身體前傾厲害,明顯是用了比較大的力氣,說明當時車上有重物。”

“把地圖顯示出來,找出小賣部門口這條路的走向。”易尋說。

操作警員在電腦上把那一片的地圖顯示在屏幕上。

易尋看着地圖若有所思道:“小賣部門口的這條路直通到馬路上的這個點。如果廖丹雯是在那條路上消失的,按照一般人的步行速度,她從景區走出後,走到這一段路應該是在兩點半到三點之間。兩點半這輛三輪車的行駛方向是往外走,也就是往馬路上行駛,這個點如果出去很可能會跟廖丹雯相遇,而且在這段時間裏,這輛三輪車多次出入。”

“是的,這輛三輪車很可疑,就在幾分鐘以前他剛從小賣部經過,往村內的方向走,但幾分鐘後他又騎着三輪車往外走。”許未然說。

警察把監控往回調,果然在14點35分的時候,嫌犯踩着三輪車進入村內。空車進村,幾分鐘後又空車出村,一段時間後再次回來,這時車上多了個重物。

“鄭力,通知現場警力,立刻調查找出這輛三輪車和騎車男子,注意不要打草驚蛇。”易尋囑咐道。

“是。”鄭力答應一聲,走了出去。

易尋看向許未然,說:“後面的就靠你了,看還有沒有其它情況。”說完也走了出去。

現場的警察得知鎖定了嫌疑人後,一下子都來了幹勁,調查很快有了結果。

“陳家活,男,六十三歲,山養村人,獨身獨居,五保戶。自小體弱多病,性格內向,不愛說話。兄弟三人,其他兄弟都成家另住。他以前和母親同住,母親三年前去世後他就一直一個人住在老房子裏。在外人看來他是老實孝順,沒有多餘話頭的人。年輕時在外地打工,後來因為身體原因回老家。母親生病時,他就一直照顧母親。他沒有固定的工作,平時就靠種菜,然後用三輪車帶到縣城裏賣維生。現在嫌犯已被監視在家中。老大,要不要立刻實施逮捕?”鄭力問易尋道。

“抓啊,幹嘛不抓,先抓起來審問先。”易尋還沒回答,徐廣冰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徐隊。”鄭力喊道。

“派一隊人徹底搜查他家。”易尋說。

“是。”

徐廣冰走到易尋身邊,拍了拍他肩膀說:“好樣的,案件有了實質性的進展。”

易尋扯動嘴角,笑了笑:“對你而言現在才有實質性進展,對我而言,每天都是進展。”

“行,你老大,你最厲害。不過還多虧了未然眼尖,發現了異常。破案後你可要好好慰勞未然。”

“為什麽不是你?”

徐廣冰擺出一個明知故問的表情,誇張道:“很顯然啊,我是已婚人士,跟下面的單身女性不宜過多接觸,不然容易引起不良歪風。而且別人對我也沒有興趣啊,我去慰勞她,她一定還覺得是一種折磨呢。”

易尋甩開他的手,懶得理他。

鄭力帶人對嫌犯實施突擊抓捕。當時陳家活正在屋裏挑菜,看到沖進來的警察他也沒有過多的反應。抓捕到案後對他進行連夜審訊。他剛開始裝聾賣傻,喊冤枉,說什麽也不知道,後來就一直沉默,不說一句話。同時唐興帶人搜查陳家活的住處也有了結果,裏裏外外翻了幾遍,什麽也沒有找到。那輛可疑腳踏三輪車已經被帶回警局,在做進一步的檢驗。

第二天,大家的情緒都積蓄着,比沒找到嫌疑人時還要沉重。大家都知道形勢迫在眉睫,必須找到一個突破口撬開嫌犯的嘴巴。一早大家就按照部署行動起來。

左飛在案發現場搜尋組。犯罪嫌疑人确定後,搜查範圍也縮小了,主要搜查嫌犯活動的範圍。他跟一個同事沿着馬路一路搜尋負責的路段。走到一處小樹林時,他想起了葉可妡說的話。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只要周圍沒有人,不是很隐蔽的地方也可以。他看着眼前這片小樹林。這片小樹林很不隐蔽,從路口處看去一條筆直的小路毫無遮掩,快到樹林盡頭處才出現拐彎。左飛突然想,這地方真是符合葉可妡說的那個地方。這裏也已經搜尋過兩次了,什麽也沒有。距離案發這麽久了,就算當時留下過一些痕跡也很難被發現了。

這時,一位村民趕着一大群鴨子從馬路對面走過來。左飛跟他打招呼道:“你好,這鴨子是你養的?”

村民知道他們是警察,但是并不怕,反而好奇陳家活被抓的事,想從警察嘴裏套點消息。“是啊。”

“昨天不是一位大姐在放鴨子嗎?”另一個警察問。

“那是我老婆。”村民說。

“養這麽多鴨子,每天都會把鴨子放在這裏嗎?”左飛問。

“是啊,早上趕鴨子的時候把食物放過來,白天都不用管,晚上它們自己知道回去。警察同志,聽說我們村陳家活昨天被抓了?是因為什麽事啊?跟失蹤的那個女大學生有關嗎?”村民問。

“你消息還挺靈通,這麽快就知道了。”跟左飛一組的民警說。

“村子就這麽點大,早就傳開了。你們不是都在村裏問情況嘛。他真的跟那個女大學生失蹤有關系?不太可能啊,那麽老實的一個人,話都不怎麽說,幹活又踏實,不像是能幹出那種事的人啊。”

“你覺得什麽人能幹出那種事?”

村民搖搖頭:“這不好說。而且他能把那個女大學生綁到哪裏去,我們村就這麽點大,要是有那個女大學生在,早就有人知道了。”

這也是他們最擔心最想知道的。“你跟他很熟嗎?”左飛問。

“也沒有,一個村子的,低頭不見擡頭見,經常會碰到。他那個人老實是老實,但是有一股拗脾氣,跟他兩個弟兄都不怎麽合得來。他老媽死了後就更加不來往了。”

“你有沒有發現他前段時間有什麽異常?”

“沒有吧,也有警察到家裏問過了,感覺還是跟以前一樣啊。他那樣的一個人,哪有膽子幹那種事情。”村民無法相信警方的調查。他掏出煙,遞給左飛他們:“來,抽根煙。”

“不用,謝謝。”左飛擺手拒絕,“這條路經常有人走嗎?”

“有啊,這條路直通到大馬路,大家都喜歡從這操近路。要不是路那頭的橋不夠寬,小轎車都要往這走。”

“你每天都在這放鴨子,4月30號那天,有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左飛問。

“這麽久了誰還記得,應該沒有吧。我們白天都不來,就早上趕鴨子過來。”村民說。

“4月30號,也就是五一勞動節前一天,這麽特殊的日子比較好記吧,再好好想想。”

村民抽着煙,回想了下說:“勞動節前一天哦。那天很多農家樂到我這裏訂鴨子,我要準備送貨給他們,那天下午我老早就來趕鴨子回去了。”

“你幾點過來趕的?”

“可能兩三點吧,吃了飯休息了一下才來的。”

“當時你有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的事,或遇上什麽人?”

“好像沒有。人當然會遇上人啊,村子裏的人經常往這走。那天鴨子玩得野,都走散了,我追趕了好久才趕攏。對了,那天遇到過老陳,老陳還幫我趕鴨子了呢。”

“老陳?哪個老陳?”

“就是陳家活啊。他正好從縣裏賣菜回來,看到我一個人在趕鴨子,還幫了忙。後來我還幫他把三輪車推了上去。”村民說着指了指路口處的坡道。

左飛和同事互看一眼。“他從縣裏賣菜回來?當時是幾點?”

“三點多吧,差不多是那個時候。”

“他車裏當時有沒有裝什麽東西?”

“沒什麽東西,菜都賣得差不多了,就是一些賣菜的袋子稱什麽的。還有一袋紅薯,他說賣不動又拉了回來。”

“你确定車上有一袋紅薯?”

“當然有啊,紅薯太重了他推不上坡,我還幫他推了。”

左飛和同事又互看一眼。從監控視頻看,那天陳家活從縣城回來菜是賣完了的,并沒有成袋的紅薯剩下,而且他從縣城回來是兩點多鐘。

左飛他們立即将這一情況報告給易尋。村民被帶回了公安局。在局裏警察沒有再對村民客氣,直接說他當時認為的那袋紅薯很有可能就是失蹤的女大學生,他如果不交代清楚就有可能成為幫兇。村民吓得滿頭是汗,這也讓他更精确了當時遇上陳家活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半左右,因為他到家裏的時候怕耽誤送貨,還特地看了時間,是四點。

陳家活實際上兩點半不到就已經從縣城回來,但三點半又在那裏出現,還謊稱剛從縣城回來。那時原本空了的車上出現一袋“紅薯”。易尋他們或站或立聚集在辦公室裏,隔壁關押陳家活的審訊室仍然沒有傳來什麽消息。即使将村民反映的情況跟他攤牌,他也是一句話也不說。公安局外守了一群陳家活的親戚要讨說法,雖然平日裏有過争吵,但遇到事情他的兄弟還是願意維護他。

徐廣冰看着窗外那一群人,皺起眉頭。雖然他們沒鬧事,但看着就讓人不舒服。他轉過身,對屋內的人說:“那條小路一定就是第一案發現場了,很可能廖丹雯也想抄近路去大馬路上搭乘公交,誰知碰上了這個變态。”

“從嫌犯的活動軌跡來看,他是先打算回家,但是又中途折返到案發現場作案。他一開始很可能就已經在路上遇到過單獨行走的廖丹雯,當時他沒有作案,可是在回去的途中又臨時起意,特地折返作案。”

徐廣冰忍不住罵道:“這就是俗話說的鬼找到他了,都已經打算回家了,到村子裏面了,還要特地返回去,別人小姑娘招你惹你了。”過了一會,他又問,“現場搜證那邊怎麽樣了?”

“還是沒有消息。”鄭力說。

“要是能找到廖丹雯就好了。現在時間過去了這麽久,現場根本找不到有用的線索,只能從陳家活那裏打開突破口了。分幾班輪番對他審訊,不要停,看他招不招得住。那輛三輪車呢?還沒有結果?”

“上面的一些物證今天送回市裏檢測了,結果還沒出來。”

徐廣冰雙手抱在胸前,抿嘴思考了下,然後擡胳膊碰了碰一直沉默的易尋:“你怎麽看?”

“如果我是他我會把廖丹雯藏在哪裏?”易尋自言自語道。

“這個還真不好說。你要說他膽小,他膽子還挺大,大白天的就在馬路邊就綁架人,事後又立馬若無其事地幫別人忙,還讓別人那麽靠近受害者,也不怕被發現。你說他是不是瘋了。”

“綁了人還不急着立馬回家,中途還去小賣部買煙,跟人打招呼,不緊不慢,看起來一點慌張的樣子也沒有。”許未然補充道。

“他在小賣部買了一包二十多塊錢的煙,根據小賣部老板娘說,他平時都是買5塊錢的,連十多塊的都舍不得,那天卻買了包二十多的。”易尋略微沉吟,“這明顯就是慶祝。犯了這麽大的案子,他沒覺得害怕,反而覺得高興,想要慶祝。”

“這絕對是變态了,心理扭曲,從犯罪中得到了快感。”徐廣冰說,“這種人應該也不會有太缜密的心思,想出一個完美的處理屍體的方法吧?”

“他的大膽就決定了他不會用過于麻煩隐蔽的處理方式。但與其說他是膽大,不如說是性情極致的冷漠,沒有共情,在他眼裏什麽都無所謂。這也表現出他性格的一個弊端,那就是不會過分去掩蓋他犯下的罪行,只是以最簡單的方式處理。”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簡單論,他屬于這種類型的人。”

易尋點點頭:“這樣的人不會想着去策劃完美的犯罪,殺人後不會将屍體故意抛遠或僞裝,或找一個極其隐蔽的藏屍點,他們不會去動這樣的心思。他們處理屍體也會像實施綁架一樣,膽大到讓人意想不到,但其實又很簡單。”

徐廣冰摸着下巴:“嗯,很有道理。那……到底會是哪裏呢?”

“他們會将屍體就用日常的手段處理掉。”

“日常的手段?”徐廣冰更加不解。

“對,地點或者方式就是他們日常生活中的一個點。”易尋看着徐廣冰,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麽,放下抄着的雙手,快步往審訊室走去。

徐廣冰還一臉高深的懵逼,等着他繼續分析下去,誰知道他就這樣走了。“唉,你到說完啊,是生活中的哪個點?”

易尋沖進審訊室,雙手摁在桌上,眼睛緊緊盯着陳家活。陳家活被他進來的動靜吓了一跳,擡頭看着他。

“你把她埋在你的菜地裏了。”易尋一字一頓,不容置疑地說。

陳家活聽了這句話,雙眼徒然大增,露出驚慌之色。他現在的有恃無恐就是因為警方一直沒找到屍體,而且他覺得警察找不到。

易尋看着他表情的變化,已經不需要他再回答。他走出審訊室大喊:“鄭力,通知現場警力,勘查挖掘陳家活的菜地。我們現在趕過去。”

徐廣冰追出來看到他們兩又要走,趕緊喊:“等等我,我也要去。”他怕他們先開車走了,于是又補上一句,“我是隊長,正隊長。”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