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掠奪的新婚

黑色加長林肯裏氣氛壓抑。

譚若言一雙美目淬火地怒瞪着傅子默,他果真和他人口中知道的評價一樣,一個臭名昭著的男人,以狠辣的商場手腕和數不清的花邊新聞聞名W市。

傅子默如鷹一般淩厲的雙眸像看獵物一般看着譚若言,黑釉深邃的眸底隐着捕獲後的得意。

“我的要求很簡單,做我的情人,直到我厭惡為止。”

“如果你一直不厭惡呢?”譚若言的腦袋中飛快地轉動着能夠擺脫他的辦法,可是她悲哀地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到絲毫能夠逃脫的途徑,可悲的明知道落入他圈套的後果,也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堕落深淵。

“那你就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放心,你會很快重獲自由的,而且我一向對自己的情人很大方,不會虧待你的。”

“還是定一個具體的時間吧,我至少可以從現在開始倒計時。”壓抑的空間、沉悶的空氣讓譚若言呼吸不暢,憋得慌。

“三個月。”傅子默覺得這個時間已經夠久的了,他還沒有對什麽女人超過一個星期的保鮮度,她已經很例外了。

“但我有一個條件。”

“說說看。”傅子默看着這個故意坐的離自己遠遠的女人,心情不是一般的好,現在又回到了自己能夠掌控全局的狀态,他絲毫不擔心她會提出什麽要求,只要不想答應,他可以輕易的否決掉。

“三個月一結束你必須保證永遠都不再來騷擾我。”

傅子默輕蔑地掀起唇角,自己只要不再感興趣的女人,送上門來他也不會多看一眼,又怎麽會再去騷擾她呢:“我答應你。”

譚若言故作堅強的雙肩在一刻突地垮塌下來,覺得自己已經進入了人生漫長的冬天。

傅子默把一串鑰匙和一張金卡遞給她:“地點還是名都公寓,等我們的關系結束後那兒就歸你了,至于這卡你需要什麽就刷吧,當然我也不是無限制,僅限在三個月內。”

譚若言寒着臉接過鑰匙:“傅子默,我屈服你只是因為我的爸爸,你的公寓還有你的卡就留給你的那些各取所需的女人吧。”她推開車門就準備下車。

“上哪兒去?”傅子默伸手拽回了她,黑釉的眼裏跳動着什麽。

“傅總,這夜也深了,我還要回去休息呢。”

“從今晚開始,留下來陪我。

”他的聲音低醇透着欲念,把她不由分說地按在腿上,眼睛醞釀着情—欲的暗光。自己費盡心機,今晚怎麽樣也要犒勞自己一下,她不知道自己已經餓了多久,兩個多月了,現在全身都奔騰着要吃掉她的邪火,人現在就在自己的手上,所以怎麽會放她離開。

拉開她的羽絨服,傅子默把她裏面的衣服全部推上去,整個頭顱就埋到她挺翹的乳—間,貪婪地親吻起來。

“不要——”這個瘋子,在車上他就這樣,前面還有司機,譚若言想躲避,卻被已經欲—火焚身的傅子默抱着一個轉身,壓到汽車的座椅上,手扯着她的皮帶,順着小腹就向下探去。

“不要在車上。”譚若言羞憤地扭着身體,不讓他得逞。

這個小東西怕羞,其實中間的隔板已經阻擋住了部分聲音,只要動靜不太大,司機不會聽見。傅子默猶豫了幾秒,手上的動作全停了,只是臉還埋在她的胸前,他等不及去名都公寓了,覺得路程有點遠,他的某處已經快要膨脹得爆炸。

“現在去你的公寓好嗎?”他的硬挺隔着布料磨蹭着她的蜜道。

“傅子默,不要讓我瞧不起你。”公寓是她純私人的地方,她不想裏面留下這個惡魔的氣息。

“我只注重結果,你怎麽說我都無所謂,而且我知道你早已經瞧不起我了。”傅子默的聲音有點含糊,分辨不出喜怒,他吞咽着她胸頂端的一粒粉紅,突地牙口摩擦間猛地一咬:“快走吧,不然我随時會改變主意。”

這家夥是野獸嗎,這一下咬得她好痛,譚若言心裏詛咒着,看着他已經發紅的眼睛,不敢再耽擱,拉好衣服攏緊羽絨服推開車門撒腿就跑。

傅子默慵懶地靠在後座,意猶未盡地添了一下自己的唇,逃吧,小野貓,明晚我就會把你吃幹抹淨的連骨頭都不剩。

風在耳邊呼呼地刮着,譚若言一路奔跑着往回趕。

這時一個人站在公寓的門廳處叫住了她:“若言。”

“子喬?”

傅子喬深深地看着譚若言,英氣的臉上都是難過:“若言,我都知道了,剛才我正好過來,沒有想到我哥竟然這麽逼迫你。我一直都不知道,對不起!”

譚若言唇邊泛起苦笑:“你是你,他是他,你沒有必要代替他向我道歉,我去休息了,再見!”

“我想幫你。”傅子喬擋住了譚若言,

有神的黑眸發亮:“若言,聽我說,我有辦法能夠讓你徹底擺脫他。”

“子喬你為什麽要幫我?”

“因為我不想看見你不快樂。”傅子喬凝神專注地看着譚若言,因為如果你不快樂,我也會跟着痛苦。

公寓門廳的外面一個男人站在暗處看着門廳裏面的兩個人,在香煙的明明滅滅中,隐約可以看見他唇邊浮出的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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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法拉利飛速地急馳在公路上,車上的男人帶着一副黑超,俊美的臉生硬地板着,看着車外越來越偏僻的景物,他唇邊的冷笑更甚,放任你們得意了三天,現在該由我出場了。

想到三天前她打電話給自己說再給她三天的時間準備一下,他心裏一陣冷笑,譚若言我倒要看看三天的時間你們能夠玩出什麽花樣來。

他故意說自己正巧要出差一個星期,在挂斷電話的時候都能夠想象出那頭她的竊喜。

不過這次他們玩的還真是挺讓他大開眼界的,竟然私下跑到W市城郊一間不太起眼的酒店結婚,據說是一個低調、簡樸的婚禮。

很好,你們等着,我來了。

麗金酒店內,只有十幾位親友在見證一對新人的婚禮。

婚禮主會場看似簡樸,但從會場外來回巡視的保安,十幾位身份舉足輕重的貴賓,新娘一身不菲的婚紗,會場內的空運過來的香水百合等等布置,都能夠看出這婚禮真是低調的奢華。

“子喬,謝謝你!”今天的新娘正是譚若言,她一雙亮晶晶的眼眸閃爍着感激的光華。

傅子喬讓她和他舉行一個結婚的儀式,但他們不領結婚證,這樣就能夠阻止傅子默的繼續騷擾了。畢竟明的在結婚儀式之後她和傅子喬已經是夫妻,她也就是傅子默的弟媳了。

傅子喬很想贊美譚若言穿着這一身潔白的婚紗有多美,雖然明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幫助譚若言避免哥哥繼續糾纏的權宜之計,但他心底很想很想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他雙唇嗫嚅着:“若言,只要你開心就好。”

“怎麽有人竟然敢搶走我的新娘?”一個狂狷的聲音突然在大廳的入口處響起,他的身後圍着幾個手拿對講機不知所措的保安。傅子默冷冽的眼神戾氣地一掃圍住他的保安:“如果你們想試試我的拳頭,那麽就上來攔住我好了。”

他大踏步地走

向一對新人,臉上挂着笑意:“若言,到我的身邊來,如果你想要婚禮,我會為你辦一場更盛大的婚禮。”

傅子喬把譚若言擋在身後,毫不畏懼地看着傅子默:“哥,今天是我和若言的婚禮,謝謝你來觀禮。”

譚若言站在傅子喬的身後,小臉陡然白了,這個惡魔果然不想放過自己,竟然找到這兒來了,希望今天能夠躲過這一劫。

“念在你是我的弟弟,我放過你這一次,就此一次下不為例,不然不要怪我不念兄弟之情。”傅子默黑眸跳躍着狠辣的流光,出手就把譚若言的手抓住。

見證婚禮的親友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傅老爺子則氣得直哆嗦:“子默,你這個臭小子,你在胡話什麽,今天是子喬和若言的婚禮,你不祝福反而來攪合,你到底想做什麽?”

“爺爺,你錯了,這個女人從頭到腳都是我的,所以現在我要把她帶走。”傅子默絲毫不畏懼暴跳如雷的老爺子,“我們都是你的孫子,她嫁給誰不是一樣的呢,你又何必生這麽大的氣呢?”

“若言,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譚耀華夫婦震驚地問道,前陣子他們說退婚,現在又低調的閃婚,婚禮原本進行的好好又變成這個樣子。

“他——”譚若言剛準備說,就見傅子默從口袋裏拿住兩本紅本子:“若言,我們連結婚證都領了,就算你不滿意我,也不能選擇嫁給別人啊?”

“傅子默?”譚若言不相信地拿過一本翻開,這?鋼印,名字,上面竟然連兩個人的照片都有,譚若言這一刻覺得這個世界真是太玄幻了,她人都沒有到場,這個惡魔怎麽就已經領到了證呢?

“放心好了,這結婚證絕對是真的,所以,傅太太,你是要我抱着你離開這裏呢?還是自己乖乖地挽着我的胳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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