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避孕風波

“傅子默,你這個……”

“我這個什麽?”他的的聲音帶着欲—望的暗啞,誘—惑着她的敏感神經。

她想罵他混—蛋,可是傅子默似乎知道她想罵他,每一記重重的撞擊都卡在她說話的當口,想罵的話也就破碎地散了。

他邪肆地扣着她的盆骨大進大出,讓譚若言泣不成聲,以前那樣的折磨她都沒有哭,可是這次不知為什麽眼淚在原始的律動裏,竟然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身下譚若言迷死人不償命,梨花帶雨的情動模樣,看得傅子默咬着牙根悶—哼,恨不能把這個小妖精整個地吞入腹中:“若若,以後就放心的把你交給我,我會好好愛你的。”

他說着綿綿的情話,在這具讓他瘋狂着迷的嬌—軀上,揮汗如雨奮力耕耘着,一飽積壓多日的愛—欲和思念。

數不清的連續索取,她的嗓子在他的強悍中喊叫的已經啞了聲,随着最後一輪更狂野的攻勢,她的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很沉,不是精神,而是身體,譚若言在快要透不過氣的時候醒了過來。

他依舊壓在她的身上,不過淺淺均勻的呼吸,說明他的睡意正濃,原來透不過氣是被他壓住身體的緣故,譚若言伸手想推開他的禁锢,可是他像八腳章魚把她縛得死死的,推了半天,竟然紋絲不動。

外面的路燈透進來微弱的亮光,傅子默趴在她胸前的臉上隐約可以看見笑意,白天的冷硬強勢立刻柔和了不少,譚若言怔怔地看着,想不通他大老遠追到這兒到底是為了什麽。

室內的暖氣很溫暖,自己身上穿着睡衣,應該是睡着後傅子默給她換上的,但他卻赤—裸—着身軀,她輕輕地用手摸上他的背脊,很涼,皺了下眉,猶豫了一下,努力地将手伸到一旁拉過被子蓋到他的身上,逐漸地她的意識也昏沉起來,進入了睡眠。

她細細淺淺的呼吸讓趴在她胸前傅子默唇角的弧度擴大,他滿足地埋在她的一對豐盈間,嗅着屬于她的芳香。

早在她推他的時候就醒了,能夠感覺到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臉上,不是定力超強,他差點裝不下去。感覺到她努力地拽過床上的被子蓋住自己,裝睡的傅子默心裏頗不是滋味。

他可不會認為譚若言現在已經喜歡上了自己,只能說明表面看着利爪鋒利的小野貓其實心很軟,他不後悔自己強取豪奪對她所用的手段,但心裏

對她的感情又增添了一分。

譚若言醒來發現這裏不是原先酒店入住的的房間,要寬敞豪華得多,傅子默把她帶到了哪裏?

今天旅行社的行程安排是去大昭寺,也不知道現在什麽時間了,總不能讓大家等她一個人吧,她揉了揉酸脹的腰,趕緊下床去找自己的包拿手機,如果真的過了時間,就讓他們先走,然後她去找他們。

“寶貝,準備上哪裏去啊?”傅子默從浴—室出來,用毛巾擦拭着濕漉漉的頭發,看見找包的譚若言問道。

“啊——”譚若言擡頭看着他,愣了幾秒鐘後放聲尖叫,這個混—蛋一大早竟然光着身子走來走去,偏偏自己好死不死的沒有留意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叫得這麽大聲,不然我會亢—奮的。”

“快穿上衣服,你這個無賴流氓。”譚若言連忙扭過頭不看他,雖然兩個人纏—綿了無數次,可是這麽直觀地看見他的赤—身裸—體還是頭一回,就連完美腹肌下的某處也是瞧得清楚,她下意識臉紅有點窘,鄙視着傅子默。

“沒有聽說過洗澡還要穿衣服的,噢,我知道了一定是我的好身材讓老婆春—情蕩漾了,是不是現在才發現你的老公其實很帥?”傅子默覺得逗她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反正現在他的時間多的很,逗逗找找樂子。

“下—流坯。”譚若言罵道。

“你挺會罵人的,好像所有能用的罵人的詞語都在我身上用了個遍,寶貝,下次準備再罵我什麽?”傅子默好笑地快步上前把轉過身不看他的譚若言從後面攬進他的懷裏。

他看見譚若言在包裏翻出手機,就湊在她的耳邊問:“準備打給誰呢?如果是打給那個小白臉就不要打了。”

“為什麽?”

“因為昨晚我帶你走的時候已經和他說清楚了。”他咬着她的後頸,“接下的時間你只屬于我一個人。”

半夜請假?虧他做得出,譚若言覺得她的臉被他給丢盡了:“你和玉珩說什麽了?”

“你說呢?”傅子默似笑非笑地薄唇移到她的耳畔呵着熱氣,“別在我的面前提別的男人的名字,我會不高興的。”

直到後來譚若言也不知道傅子默到底和簡玉珩說了什麽,總之從那以後簡玉珩是對她徹底再沒半點逾越朋友的關心,譚若言很好奇當時的情況,但是沒有人告訴她。

r> “若若,你不知道我找你有多辛苦,以後上哪兒都讓我陪你。”他的聲音帶着委屈。

“別這麽叫我,我有名字。”他對自己肉麻的稱呼,讓譚若言起了雞皮疙瘩。

“可是昨晚我若若、若若叫個不停的時候,有人好像呻—吟的很厲害呢?”他勾起唇角,有些邪惡地咬着她的耳朵。

譚若言被他調戲得一團火驟然從心頭冒了出來,手肘想也沒想地就向後捅向傅子默的胸口。

傅子默倒也不躲,結結實實的一記捅在他的胸膛上,只是原先攬住她改成了從後面将她撲倒在地毯上。

“呼——”某人一聲輕呼。

傅子默輕笑着吮着她小巧精致的耳垂:“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我家暴了呢,揍人的是你,呼痛的也是你,不會是舍不得你老公替我痛得吧?”

在他刻意的逗弄下,譚若言全身癱軟,嬌—喘不止,知道掙脫不開他,她就沒有必要浪費體力做無畏的掙紮,而且沒有想到這個家夥貧嘴的功夫不錯,所以她開始懶得再理他,努力地控制身體對他的迎—合,躺着裝聾作啞做鴕鳥。

傅子默豈是肯輕易就饒了她的人,身下的女人秀—色可餐口感一流,他早已經是鬥志昂揚,某處更是蓄勢待發,等那只躺着裝聾作啞做鴕鳥的女人發覺情況不對時,已經被色—欲熏心的男人拽掉了小內—褲,從後面一舉攻進了她的□。

“傅子默,你這個混—蛋——”緊—窄的內—壁被他的突然闖入一陣痙—攣,她痛得皺起了眉。

“若若,這個房間是套間,隔音效果好,不要擔心,你想怎麽叫,就怎麽叫。”他邪惡地低笑着,挺臀聳動着自己,在極度的愉悅中滿足地阖上眼睛。

美好的清晨,就在男—歡—女—愛的糾纏中消磨掉了,等傅子默餍足地放過她,他們出酒店房門的時已經臨近中午了。

“若若,來挽着我的手臂,從現在開始我們的蜜月之旅正式開始了。”

“傅子默,你又在搞什麽鬼,我們沒有結婚。”譚若言剜了他一眼,不是假的嗎?

傅子默眸光閃了閃,個人的檔案他早就讓人都改好了,不過現在不想告訴她:“好,你怎麽說都行,但現在蜜月之旅的确開始了,你不來挽我的手臂,那就換我來樓你的腰了。”遇上她,傅子默覺得自己的脾氣都變好了,只要她開心怎麽都行,雖然這是個特別喜歡別扭的女

人。

譚若言在酒店的餐廳用餐時俯瞰着酒店的景色,發現現在入住的這家酒店濃郁的喜達屋主題文化與東南亞庭院式裝飾風格水□融,仿若置身世外桃源,令人回味悠長。傅子默這個家夥還真是喜歡享受。

午餐後,傅子默拉着她的手,沐浴在高緯度充足的陽光下:“若若,從這兒步行到大昭寺和八角街只需要幾分鐘,我們去逛逛吧。”

兩個人都是一身休閑的裝扮,看起來很是登對。

從大昭寺出來,他們走在呈園孤型圍繞着大昭寺一圈的八角井大街街上。

“哇,這兒真是熱鬧非凡,比剛才大昭寺的人還多。”譚若言目不暇接地看着八角井大街上琳琅滿目具有西藏特色的商品。

“你有沒有發現這條街上所有的人都是按照順時針方向走的?”傅子默小聲地對着雙眼流露出興奮目光的譚若言說。

“為什麽?”

“因為這裏還是佛教信徒們轉經的路途,手上拿着轉經筒,順時針方向沿着八角街一直不停的一圈一圈地轉,據說,每年轉的經越多越能得到佛祖的保佑。”

傅子默黑眸深沉地看着整個人閃爍着動人的神采的譚若言,真想再次把她撲倒吻個夠。

他的手掌幹燥有力,一直被他握住的那只手已經開始沁出汗意,譚若言幾次想抽回自己的手,都被他有力地握住,并警告似地加重力道捏了捏:“這兒人這麽多,我如果把你弄丢了怎麽辦?”

譚若言很無語,她又不是小孩子,就算兩個人走失了,也可以回酒店等啊!人來人往中她排除他們現在的親密。

等兩個人走完了圍繞着大昭寺一圈的八角井大街,慢慢走在回酒店路上的時候,傅子默低沉地緩緩開口:“我等了三十年,總算等到自己愛的人,如果弄丢了,這接下來的年頭我又該怎麽過呢?”

身側的譚若言沉默地走着,他的話,讓她的腳步一滞,控制不住轉過頭看他,他的黑眸也幽深如潭地回望着她,眸底仿若有股吸力讓譚若言短暫的忘了呼吸。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明日種種譬如今日生。譚若言,這輩子我是不會放開你的手了。”

心裏越是抗拒,潰堤的時候越是不堪一擊。

這麽感性的話出自傅子默的口中,後來的後來,譚若言回憶起,明白對這樣一個應該很恨的人,

就在那時産生了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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