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春暖花開
他依舊咬着勺子,口齒間有些含糊不清,但譚若言還是聽懂了,她含羞帶啧地啐了他一口:“流氓!”放下手中的碗,作勢想捶打他,傅子默故意把身體配合着向前一傾,這一下真的捶到了他的身上。
“好痛啊!”他誇張地咧着唇皺着眉,吃痛地鬼叫。
譚若言趕緊拿掉了他嘴裏的勺子,緊張地問他:“被我打到了哪裏?”
傅子默掩住眼底流動着的算計:“心口,你快來揉揉。”
她的手也感覺隐隐作痛,所以不疑有他,挨着傅子默,用手揉着他的胸膛。
譚若言的眼眸中因為擔憂已經浮上了迷蒙的水色,記得昨晚坐上救護車把他送到醫院的時候,那一團模糊在不斷流血的雙手被醫生清潔後發現早已經是血肉模糊,翻—攪的皮肉粘合在一處,根根手指傷痕累累,有幾根指節俨然可見露出的森然白骨。
消毒處理的過程,他不肯打麻藥,疼得俊臉和身上都被疼出的汗濕透了也沒有哼出聲,她從頭到尾在旁邊陪着都捂住嘴在哭泣,他在不疼的間隙總會對她扯出一抹溫柔的笑意,透過汗濕的臉,譚若言終于明白原來自己是這麽的幸福。
就在她輕柔地揉着他愣怔的時候,傅子默已經咬住了她的紅豔豔的嘴唇,唇—間軟—綿香甜的觸覺,讓傅子默發出滿足的喟嘆,這個被自己吻着的女人從此就是他的整個世界。
他逐漸地加深這個吻,唇的吮—吸重了力道,噙着熱情的欲念他頂開她的雙—唇,靈活的舌占有性地掃蕩着她的口腔,品嘗着口中被自己吸拽出的甘露。
她唇齒間溢出嬌—喘,綿—軟無力地靠在他的身上任由他采撷,傅子默已經不滿足唇—間的索要,他的唇開始啃咬着她的下巴,脖頸,喘着粗嘎氣息一路移到她的耳畔舔—弄:“乖,給我,若若,我想要你。”
理智早已從譚若言身上抽離,她快要在他的攻勢下癱軟成一汪春水,別樣的刺—激讓她微啓着紅唇發出“唔唔”的聲音。
透着嬌—嫩—紅暈的俏臉,開啓微張的紅唇,都在誘發傅子默,他心—癢難耐的想進一步的時候,“咚咚咚——”的敲門聲讓他警覺地戛然而止。
“不好意思,子默,你們好像忘了關門。”有人站着病房的門口懶洋洋地開口陳述着他們的不對,似乎他站在門口毫不回避地看着很有道理。
“見鬼,佐尚辰,你今年幾歲了,禮貌這個東西難道還要人教你。”傅子默低咒一聲,看着那個妖孽的家夥很是惱火。
“葉特助看來我來看你們老板,來的還真不是時候,有些人似乎忘了這兒是公共場所。”佐尚辰邪氣地推了一把躲在他身後的葉特助,對傅子默表示無
語地搖了搖頭。
葉特助發現自己躲不了,就硬着頭皮打着招呼:“傅總好!夫人好!”
譚若言這時候早已經羞得跑進了裏面的小衛生間,傅子默看着消失的那抹倩影,對剛才還意猶未盡。
“回神了,大哥,等我們走後你繼續就是了,我們可是連夜開着長途過來的,看看我一臉憔悴,好歹小眼神也要往我的臉上瞟幾眼啊?”佐尚辰調侃着傅子默。
傅子默剮了一眼:“壞了我的好事,難道還要我表揚你?”
這時譚若言從裏面出來:“你們慢慢聊,我出去買點水果。”
“嫂子好,早就聽傅老爺子說你的廚藝不錯,看來子默是有口福了,改天我上門蹭飯去。”
佐尚辰的這一聲嫂子,叫得剛剛平穩了氣息的譚若言又紅了臉,看着這個漂亮得堪比女人的男人,她總有種混淆性別的錯覺:“行,不過來之前要先打個電話,我好準備去多買幾個菜。”
佐尚辰等到譚若言出了門,得意地對傅子默擠眉弄眼:“我就說你聽我的沒有錯,不過你悟性很高,在我的基礎上還升級,這下是沒有後顧之憂的終于抱得美人歸了。”
他再看看傅子默被包紮的嚴嚴實實的十根手指,狹長的丹鳳眼裏流動着莫名的光:“不過這代價會不會嚴重了些?”
“不要胡說,還有上次的事情以後誰也不準再提,我是折騰不起的。”如果讓譚若言知道上次是演戲騙了她,再有個什麽不開心跑了,他以後到哪兒找老婆去。
佐尚辰收斂了自己的心思:“你家老爺子本來也要跟過來的,我讓子喬把他勸住了,你的轉院手續都已經辦妥了,明天我們就走。”
傅子默點點頭:“行,不過這兒已經沒有你們什麽事了,最好現在就閃人。”
“也對,進行了一半被打斷确實讓人不痛快。”佐尚辰不正經地嘻嘻哈哈和葉特助揚長而去。
譚若言到醫院的門口買了水果上來,發現病房裏只剩下傅子默一個人,疑惑地問:“他們人呢?”
“看着礙眼,被我打發走了。”傅子默雖然說得不中聽,可語氣中的兄弟情誼倒是表露無遺。譚若言聽他這麽說,也就明白他們的關系非同一般。
“待會醫生就要過來換藥了。”譚若言抓—住他的手腕,雙眼看着他一根根被包裹着的指頭,心疼地“呼呼”地對着吹氣,似乎這樣就能夠幫他減輕一點痛苦似的。
傅子默看着她可愛的樣子低啞着嗓子說:“若若,有一件事比現在我的手更重要。”
“什麽事?”她繼續吹着,不知道某人一直念念不忘心中想要了她的人生大計。
“我們是不是應該把剛才沒有做完的事情
做完?”
這個家夥,手嚴重成這樣,這腦中還想着這事,譚若言真是對他服了。
她放下他的手,決定離他遠點,身形剛動就被傅子默的手臂攬住按倒在他的身上。
“不要,醫生等會就要過來給你換藥了。”她情急地掙紮,又不敢太用力,怕不小心壓倒他的手。
“我可以鄙視一下醫生嗎?”傅子默心裏真是急了,先是佐尚辰他們,待會又是醫生,為什麽總是有人想打攪他和老婆親熱,等明天回W市,說什麽他也不要再呆在醫院裏,在家裏看還有誰打攪到他的性,福時光?
譚若言見他手臂上的力道輕了點,就爬起來,在他臉上飛快地啄了一下,聲音輕的像蚊子哼哼:“等晚飯後。”然後不等傅子默回過神,就迅速地溜走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親自己,傅子默剛心蕩神馳的瞬間又被她的一句:等晚飯後,給雷到了,她的意思是?噢,傅子默身上的所有細胞都頓時激動地叫嚣着,現在只一心巴巴地盼着醫生快點過來,黑夜快點降臨。
&&&&&&
月黑風高夜,愛—愛最當時。
病房內只留着一盞小壁燈,燈光雖然微弱,但兩具裸—露着交纏在一起的身影依然清晰可辨,愛的濃郁氣息流淌在病房內的每一處空間。
“傅子默,好好地愛我吧。”譚若言主動地坐騎在他的身上,手滑到他硬—挺的碩大。
傅子默吞咽着口水,眼前晃動的一對飽—脹誘—惑刺—激着他的眼球,他悶—哼着很受用也很難受,可惜現在他的雙手動不了,不然早就抓—住她的兩團豐碩揉搓一番。
她腿—間毫無遮擋的私—密花園接觸着他的腹部,讓他受不住地抽着氣:“若若,你這樣熱情我怕我會死的。”
“胡說——”她不得其法,笨拙地俯下—身吻着他的嘴角,手中的碩大變得她一手難以握住,他的大尺寸她羞得半握住不知所措。
“呵呵。”他好笑地看着她又羞又怕的模樣,得意的把身體向上移動,“親—親他,就不會怕他了。”
他挺動着自己的碩大進出着她的唇—間,一張一吸間快慰的讓傅子默發抖,他移動着身子讓她背對着自己,那翹—起的臀,立刻在眼前暴露無遺。
他伸出舌舔—弄着她還沒有完全張開的花瓣,強力的刺—激讓譚若言尖叫着張大了嘴一下就把他的大半根都吞沒進去。
快活的愛讓傅子默悶—哼着愈加瘋狂地用舌尖頂—弄她的層層疊疊,把花核含—住一再的吞噬,溪流順着蜜道已經流淌出來,他猩紅着眼對準粉紅的穴,用力地吸吮起來,直到那一處嫩的蜜—汁來不及吞咽,順着腿—根流了出來。
巨大的快—感折磨着譚若言抽咽着加快唇—間的吞吐,傅子默沒有辦法再忍受,果斷地從她的唇—間抽—出自己的碩大,把她翻身壓在身下,挺身一舉攻陷進流滿蜜—汁的穴。
她呻—吟不止,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子,大開着雙—腿纏上他結實的腰身,用身體的迎合熱烈地回應他。
“若若,你學壞了。”他高興地嘟囔着,身下狂邪的動作着,強而有力地抽,插。
那一聲聲有節奏的拍打掀起永不停歇的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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