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受到了暗算

波光粼粼的湖面倒映出五光十色的都市霓虹流光,一艘全木質古色古香的游船餐廳徐徐地泛在湖上,随着偶爾吹襲而來的風,船上挂着的數盞仿古宮燈随風搖曳,讓本身就充滿意境的游船,更增添了幾分朦胧的詩情畫意。

蘇亦萱靠坐在餐椅上看着船外的萬家燈火,在鬧中取靜的都市一角,覺得自己遠離了喧鬧繁雜的塵嚣。

她以為習遠會帶她到高檔的西餐廳或奢華的某個會所再或者日本料理店之類的地方,沒有想到他會帶着自己來到這裏,那原本積聚在心頭的不快早已随之煙消雲散。

習遠幽深如潭的黑眸帶着寵溺的看着她:“萱萱,喜歡這兒嗎?”

他不想有任何的人打攪到他們,包下了整條船。船上很靜,只有他們的呼吸和偶然刀叉觸碰到餐盤的聲響,兩個人并排坐着,挨得很近,近到蘇亦萱在他的身上察覺不到一絲冰冷的氣息,反倒有一股強烈的熱力慢慢地透過他逐漸地燒灼到自己。

“喜歡,坐在這兒就讓人覺得胃口大開。”她笑起來眉眼彎彎,露出白淨整齊的兩排小貝齒。

她的笑容有奪取人呼吸的魔力,習遠出現了短暫的呼吸停頓。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就像一位墜落凡塵的天使,不經意間的一抹微笑就讓滿天的繁星都黯然失色。正可謂酒不醉人人自醉,習遠已經品嘗不出任何菜肴的味道,他的味蕾上只是留着記憶中屬于她甜美的芳香,像昨天吻她的感覺。

“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蘇亦萱看着不吃飯只顧看着自己的習遠,下意識地想摸臉。

有人已經強先一步撫上她的臉,他的手掌傳過的熱度混合着他徐徐而來的磁性嗓音讓寂靜的空間升騰起縷縷暧昧的氣流:“沒有,我就是想看。”

“再這麽盯着,總會看夠的。”都說會審美疲勞,何況她自認也不是什麽美人,不過他看自己的神情,她真的好喜歡,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不加掩飾的喜歡和贊美。

“不會的,永遠都不會看夠。”他的黑眸幽深閃動着奇異的亮光,“萱萱,你的眼睛真漂亮,我可以親—親她們嗎?”

蘇亦萱眨動着她純淨靈動的眼睛,還沒來得消化他的話,他傾身而來,俯下頭輕輕地吻上她的眼角。

他的雙—唇柔軟微涼,似能催眠,淡雅的男人氣息讓蘇亦萱如同被蠱惑般地緩緩閉上眼睛。

“萱萱,你的鼻子好可愛,我可以親—親她嗎?”唇移動着,在她的臉上印上一個又一個溫馨的吻。

“萱萱,怎麽辦?你的唇好誘—惑我……”他湊到她的耳邊輕聲低喃似耳語,手摩挲着她如玫瑰花瓣一樣潤澤的雙—唇,就在蘇亦萱被他撫摩的癢癢的,睜開眼睛的剎

那間,他移開手唇輕輕地覆上她的唇。

他虔誠地吻上她嬌—嫩的雙—唇,發出滿足般的嘆息:“萱萱,你不知道我連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有現在這一刻……”這都是以前連夢裏都不敢做的場景啊!沒有對立,沒有抗拒。

他下面的輕言細語逐漸消失在他的吻裏,蘇亦萱聽不清楚,心跳加快地迷失在柔情似水的吻中。

他吻得特別細膩輕柔,在唇角邊徘徊流連,輕輕地觸碰着,用唇部的每一根紋理描繪着她的唇形,讓吻滲透進她的每一寸肌膚。

“萱萱,你是我的,我要讓你的身上只留有我的氣息。”

他像個固執的孩子,點點地品嘗舔—弄着。那張親吻的照片刺—激的他心裏都是酸澀的味道,不說不代表他不嫉妒,那個男人他怎麽會不認識,嫉妒了這麽多年,他真的好害怕他們會舊情複燃,萱萱雖然說喜歡自己,可是他的心卻踏實不了,就怕只是好夢一場。

可是他害怕的不敢說什麽,只一味地想抹去不屬于他的氣息,她只能夠是他的。

“習遠,以後我只讓你吻我。”蘇亦萱也想起了下午楚致遠的那個強吻,她伸出手環住習遠的脖子,她厭惡那個吻,但她喜歡習遠給予的味道。

習遠難以置信的整個身軀都發着抖,撫摸她臉的手帶着狂喜的力道,揉着她的臉頰再托住她的後腦勺加深剛才的吻。

“萱萱,不管以後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離開我。”他害怕擁有後會再度失去,哪怕想一想也會心悸的猶如到了世界的末日。

“不會啊,因為我喜歡你啊。”蘇亦萱感覺他們已經相戀了很久很久,就像他親密的撫摸和擁—吻,仿佛經歷過無數次一樣的熟悉。

吻灼人,他的氣息濃重起來,這個小傻瓜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他擒住她的唇—瓣吮—吸着她齒間的美味,啃噬間已經不複優雅,順着她的頸部線條往上流連,轉瞬溫軟的薄唇含—住了她可愛的耳—垂。

她嬌羞地半挂在他的身上,任由他狂熱地吻着,就像一塊快要被融化的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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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遠給她細致地剝去蝦殼,看着她大快朵頤的樣子,不禁薄唇微勾,他清楚她的口味,知道她喜歡的每一道菜式。

“習遠,我不是魚。”終于她擡起慘兮兮的小—臉,臉上還留有未曾全部褪去的紅潮。

“我知道,你是我的萱萱。”習遠瞅着她皺着的臉,真是愛極了她半染紅暈的模樣。

“等會送你回去的時候我就向蘇叔提婚事好嗎?”

“咳—咳—咳。”蘇亦萱立馬被嗆着了,她放下手上的叉子,“習遠,我們好像戀愛才剛剛開始吧?”

“結婚了,我們

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地談戀愛。”他淳淳誘導。

“可是你好像跳過了很多過程?”她歪着腦袋想,昨天他們剛剛開始,現在就要上門找家長提親,這速度是不是太跳脫了?還有不是應該有什麽送花求婚之類的?她搖搖頭,“不行,太急了。”

什麽急?他都等了這麽多年了好不好?真想現在就把她娶回去。見她把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就湊過去輕輕—咬了一下她的鼻子:“可我想從今年開始就和你一起過年。”

“結婚什麽應該從長計議的,現在不結婚我們一樣可以一起過年的,我哥他們過年的時候想去滑雪,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去的。”

習遠眸底閃過什麽:“我的腿不好,不适合運動。”

蘇亦萱這時想到上次在醫院看見他在骨科那邊,又想到他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難道那天他去醫院看腿的?她擡頭看着習遠,不知怎麽的心就開始揪了起來,像被銳器戳中了疼痛的神經,她依偎到他的身上,想問他,又估計這是他痛處,還是等以後再問他吧。

“那你準備去哪裏?我陪你。”

習遠黑眸頃刻間晶亮起來:“這是你說的,可不許反悔。”這些年他有時間都是去的美國,現在她回來了,他倒是沒有想過去哪裏,“我想到了适合的地方就告訴你,不過,你也要想,想去哪兒就告訴我,記住,就我們兩個。”

習遠送蘇亦萱回去的時候,雖然沒有向蘇金鵬提親,但也向蘇家的人宣布了他正和蘇亦萱正式交往的事。

看到他們雙手相握,蘇家上下沒有一個不喜笑顏開的。蘇亦萱不知道表面看起來冷漠至極的習遠在他們蘇家竟然有這麽好的人緣,似乎大家巴不得她早點出嫁似的。

蘇皓軒高興地甚至拿出了他珍藏多年的酒,非得拉上習遠喝了幾杯,不是看着天色已晚,估計還要鬧上很久。

習遠回去的時候拉着蘇亦萱送他,就幾十步之遙的路程,他磨磨蹭蹭地止足不前,握住她的手怎麽也不肯放開。

“萱萱,至多等過了年,我就要娶你。”幾年的等待都熬過來了,可是現在他竟然覺得沒有辦法忍受和她分開。

“不行,到時得看你的表現,不僅要合格還要優秀,我還要……”

月光下的她皎潔的像個精靈,習遠利用花圃的掩映含上她的雙—唇:“還要什麽?只要我有都會給你。”

右手托住她的後腦,左手攔腰緊緊把她擁住,唇熾—熱帶着相思多年的饑渴在她的唇—瓣上時重時輕地啃噬,輾轉吮—吸,不再含蓄的表達着他迫切的需要。

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蘇亦萱被他熱情的索吻幾乎透不過氣來,就怕被他的司機或者家裏的人

看見難為情,剛輕啓唇—瓣準備抗議,他就趁勢而入,攻城略地,唇—舌極具占有欲地不斷索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

霸道的吻,熾—熱的呼吸,還有屬于他獨有的氣息,都在蠶食着她最後的一絲清明,她忘了身處何時何地,迷失在他的吻裏。

好久好久,他才滿足般地略微松開她,黑眸裏殘留着火一般的熱情。

“萱萱,你快點進屋,不然我怕一個控制不住就把你給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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