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我就成全你

習遠用大浴巾把已經睡着的蘇亦萱從浴缸裏撈起來擦幹淨,抱着軟—玉—溫—香的她,眼前誘人的女性胴—體讓習遠抽着氣雙手發着顫。他極力地回避她帶給自己的誘—惑吸引,輕柔地把她放在床上。

四年的蛻變當年青澀稚—嫩的她已經變得豐盈魅惑,一對挺巧的胸裸—露在空氣中發着瑩潤的光澤,平坦的小腹下神秘的芳草地引得他眼眸開始發沉。握住纖細腰肢抽埋其中的那些火熱記憶,就像邪—惡的魔鬼異常清晰地浮動在眼前。他喉結滾動,手指間滑膩柔—軟的觸感,讓他禁—锢了多年的欲—望迅速地擡頭。

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毅力克制着自己不把手伸向她,這一刻,忍得好—痛苦,還真的是做個好人很難,真想化身成邪—惡的狼把她吃幹抹淨的連骨頭都不剩,四年多了,他真的好想。

深吸了一口氣,習遠閉上眼睛顫—抖着雙手飛快地給她穿上睡衣,再睜開眼睛時眸底已經褪去了欲—望的黯沉,恢複了一貫的漆黑。

給她蓋好被子,專注地凝視熟睡中的她,她睡得很沉,臉上殘留了藥力後的豔紅和虛弱,習遠抵上她的額頭,不正常的熱度終于退下去了,她已經沒事了。

輕輕地坐到床畔,心疼地用手撫着曾經被領帶紮住的那對手腕,那處因為她的掙紮已經被勒出了紅痕,摩挲着她的臉,聲音寵溺得讓人心酸:“萱萱,你真堅強。”

“不要——”夢裏的黑暗讓蘇亦萱驚恐地叫出聲來,她猛地睜開眼睛一時地分辨不清自己在哪裏,可怕的記憶拖拽着她脆弱的心髒讓她錯亂地想放聲尖—叫。

“萱萱,不要怕,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已經回家了。”習遠不停地用手安撫着她,用唇親—吻她的額頭。

“習遠——”蘇亦萱就在準備繼續放聲呼叫的一剎那,看見了習遠,一下子湧上來的委屈讓她哭着撲進他的懷裏,“不要走,習遠,我好害怕,我要你留下來陪我。”她縮在他懷裏不停地喃喃低語,身軀因為害怕而瑟瑟發—抖。

“我不走,我會一直陪着你的,乖,現在閉上眼睛好好地睡上一覺。”習遠抱着不停抽泣的蘇亦萱,像哄一個孩子,撫—摸—着她的秀發,輕輕地拍打着她的背部。

“不要走,不要走……”他身上的氣息讓她說不出的安心,折磨她的可怕熾—熱和狂亂的渴望她感覺不到了,想到可怕的經歷她緊緊地攀住他的手臂,不住地喃喃出聲,身軀蜷縮着躲在他的懷裏顫巍巍地抖動。

“我不走,乖,萱萱,我不走……”

随着習遠的輕輕拍着她的背,她抽泣的聲音漸漸變小,最後均勻地呼吸着,在他的懷裏睡着了。

他深情地凝視

着她的睡顏,舍不得把她放下,就怕一個不小心會驚動了她。

黑暗被黎明的曙光沖破,明媚的晨光透過卧室的窗幔綽綽約約灑了進來,蘇亦萱蹭了蹭腦袋為自己找了一個更舒服更溫暖的姿—勢,迷迷糊糊地繼續睡着。她聽見自己的上方傳來有力的心跳聲,熟悉又陌生的淺淺氣息萦繞着她,這是?她疑惑地睜開眼睛,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還睡在他的懷裏,天哪,透過來的光線告訴她天亮了,他難道就這麽傻乎乎地抱了自己一夜?

想起他不顧自己攀附着他迷亂渴望的樣子,狠心地用領帶紮起自己的手塞着自己嘴,蘇亦萱偷偷地瞄了瞄他的臉,原來他沉着臉的樣子真的是陰冷的讓人心寒。不過,習遠這麽做,蘇亦萱很感激。

只是這下子他不是已經看光了自己?還有不是說這種情況下都應該發生XXOO?難道是自己不夠吸引他?她的臉蹭地一紅,都瞎想些什麽呀。

“醒了?”習遠看到她醒了,高興地垂眸看着她。

蘇亦萱害羞地伸出手指點點他的胸膛,聲音輕的像蚊子哼哼:“你怎麽不把我放下來?”

習遠但笑不語,低頭湊上去親了親她的臉,怎麽看她都還像個孩子,可愛的讓他想咬上一口。

“傻瓜。”他眼底的溫柔和倦意,蘇亦萱有些不舍,從他的懷裏起來,幫他活動着四肢,“習遠,不然你躺着睡一會吧?”

習遠從床畔站起來,活動了下酥—麻的手臂和僵硬的腿:“不了,我還有事情等着處理,你什麽都不要想,記住,萱萱,以後無論發生什麽你都有我。”

蘇亦萱乖巧地連連點頭,只是她想不通什麽人會算計她和楚致遠。

習遠看着她這個樣子有些不舍的走了,上前把她有些淩—亂的短發撥到耳後,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脫俗純美的臉:“等我把事情處理好了就過來陪你,你吃完早餐就好好想想過年準備去哪裏玩。”

他黑眸溫柔似水,聲線低沉一如情人間喃喃的低語,蘇亦萱傻傻地看着,心裏犯花癡地想,原來她的男朋友是這麽的帥氣。

耳邊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她眼前的他迅速地放大,唇被他覆蓋住輾轉地親—吻着,深深淺淺,纏—綿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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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并不是件偶然的事—件,是有人故意針對蘇亦萱而來的,佐尚辰在包廂裝飾的背景牆暗格裏發現了針—孔攝像機。

這次玩大了。

“魏子,把人給我先挪走,其它的東西都先不要動,我們回監控室,守株待兔。”

魏子看了他一眼撞翻了桌子趴在地上的楚致遠,推着他翻了個身,頭部被撞的地方血跡已經幹涸,探了鼻息,活着。魏子

看着他不知該鼓掌還是踢上幾腳,美色當前又都被下了藥,竟然沒有把人給撲到,他是不舉還是咋的?不過幸虧他這麽剛烈英勇,不然估計真的得閹了。

魏子确夠壯碩,把地上的楚致遠輕而易舉地拎起來扛到肩上,估計是力道大了點,被扛到肩上的楚致遠昏迷中都不舒服地哼了一聲,魏子一愣,對着站在一旁陰沉着臉嗅着只剩半杯紅茶水杯的佐尚辰說:“三少,他好像快醒了。”

佐尚辰瞟了一眼:“送到樓上的鐘點房,看着。”

佐尚辰一遍遍過濾當晚的監控,詭異的是三樓的監控這個時間段竟然什麽也沒有,他心裏有了數,這麽說來是酒吧的內鬼了。

關門打狗。

一個瘦弱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摸進了包廂,當手拿到了針—孔攝像機的時候,年輕的臉上剛露—出一絲雀躍的笑容,就被猛然大亮的燈光給吓得駭在原地不敢動彈。

“膽子真是不小,如果你不回來拿,本少爺一時半會還真找不到你。”一個身穿皮衣的邪魅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擁下懶洋洋地走了進來,他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打量男孩一番,就在丹鳳眼裏閃出風—流笑意的瞬間,薄唇吐出狠戾的字眼:“剝光了,給我打。”

年輕的男孩害怕地哆嗦着,他不知道算計了來酒吧的客人也能讓老板親自出面來收拾他。撲通一聲,他對着佐尚辰跪了下來哀求着:“老板,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大發慈悲放過我。”

“下次?你已經沒有下次了。”

佐尚辰對着他身後的人一使眼色,自己走出了包廂。

皮—帶抽在皮肉上發出的噼啪聲混着凄厲的男聲響徹在不大的空間裏。

“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魏子,我回去休息,這裏就交給你了,再折騰他一會大家就休息吧,等明天我大哥過來的時候再說。”

裏面的男孩聽到佐尚辰離開的腳步聲,随即哀求着魏子:“行行好,放過我,我就是貪點錢啊。我真的不明白老板怎麽會發這麽大的火,魏哥,求求你救救我,我保證以後一定好好的做事,做牛做馬地服侍魏哥您。”

魏子瞧着他平時手腳也挺利落勤快的,不過這事他幫不了,只能說他道行太淺,不知輕重:“估計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就算貪錢也要看清楚貪的什麽,你以為什麽錢都是好拿的?哎小子,只能算你倒黴,在這種地方下—藥什麽的也不是第一次有人這麽做,可是你知道那女的是誰嗎?”

魏子停頓了片刻:“是老板的嫂子。”

男孩臉上留着的一絲希望破滅了,他怎麽算計到了老板家裏的人身上了。

&&&&&&

“給我弄醒他。”

在疼痛中迷迷糊糊昏睡的男孩被一道冷冽的像冰的聲音驚醒。

一個瘦削挺拔的男人雙眸不帶任何情緒和溫度地看着他,男孩渾身一顫,那雙眸深不可測讓他膽戰心驚地往角落裏縮了縮。

“把經過說一遍。”

男孩看着他和老板一樣的雙眸,不知為什麽連開口哀求也放棄了。

習遠聽男孩說完,臉色變得更加的森然,還真是計劃有預—謀,他隐約猜到了那女人是誰。

“老三,帶他去看昨天進出店裏的監控,指認一下。”三樓的監控雖然沒有,但進出酒吧的監控在,只要你不會隐—形,你就一定出現在監控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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