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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裏蹦和竄天猴下去沒一會兒就發出了信號,我心想,我已經再三囑咐小心地宮裏有蜈蚣,只要他們不貪戀財物好好在地宮那瓦房上呆着,就沒有大事。
陳玉樓高興地帶着一衆弟兄們下去了,加上羅老歪那幾個副官,我們一路沿着那山崖邊靠着蜈蚣梯慢慢下去。腳下是深不見底,也許是陰氣太重,平時山裏那些白霧也成了黑色。明明是大白天,可是越往下,那些光線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吸收了一樣,越是見不到一絲光線。
有驚無險地到了山崖底,本應該來接應的地裏蹦和竄天猴還是下去了,我心中覺得不妙,朝着地宮那奇怪的大洞往下喊:“地裏蹦!竄天猴!”
老洋人對着鹧鸪哨說:“師兄你看這些軌跡!”
我也擡起頭去看那地宮上瓦片的軌跡,想來就是那可憎的黑色大蟲弄出來的。
陳玉樓看着大洞,心裏無他,只覺得可能地裏蹦和竄天猴先獨自下去了,正又要指揮兄弟們一起下去,我趕緊拉住他那手,說:“你也不怕那些毒蟲邪物嗎地裏蹦和竄天猴都是探路好手,如今人影都沒了,小心謹慎為妙!”
陳玉樓咧嘴一笑,點了點我的鼻子,說:“最近你可真不大對頭,從沒見過你這樣。”
我拍他他的手,有些氣急,說:“都什麽時候了,我準備的藥粉呢都給弟兄們脖頸處摸上一些。”
陳玉樓笑意更甚,說:“真是膽子大了,命令起我來了。你吩咐的事情,我陳玉樓會不做嗎早早就安排上了。”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指了指自己裸露出的皮膚:“今天連我都上了一層藥粉,弟兄們一聽說你準備的,嘿呦喂,要不是這要藥粉不能吃,我看那些家夥非吞了不可。”
我咽了咽口水,心裏也很緊張,雖然知道地宮裏有小蜈蚣,提前了一個月我也不知道我這找到的防毒物的藥粉能不能頂用。
我走向鹧鸪哨和老洋人,還算客氣地遞上了我準備的藥粉,說:“我給弟兄們準備的藥粉,你們最好也抹上。”
老洋人有些不屑,昂着腦袋看向鹧鸪哨,說:“我師兄在,怕什麽蛇蟲鼠蟻的!”
鹧鸪哨趕忙拍了拍老洋人胸口,細細地端詳我,最後接過了我用竹筒裝着的藥粉,說:“姑娘有勞了。”
要是以往,我肯定翻着白眼,抛下一句,愛用不用,就跑了。
但是我看着鹧鸪哨的臉,想到他最後那樣黯然神傷,心灰意冷,眼眶酸澀,不忍心說什麽狠話,只能諾諾地說一句:“沒什麽……”
鹧鸪哨可能也不清楚為什麽我用那樣的眼神看他,他也好奇地回看着我,好像在等我把話說完。我一時間因為看他的臉有些神游,竟是再也找不到下一句話要說什麽。
我們互相看着對方,卻什麽話都沒說,我尴尬地臉都漲紅了起來,老洋人在一旁看看鹧鸪哨,又看看我,也是滿臉好奇。
最後還是陳玉樓救了場,他大聲命令兄弟們一起去下去,我呆頭呆腦地指着陳玉樓說:“我,我得走了。”
鹧鸪哨禮貌地笑了笑,點點頭,我覺得我轉身的時候他也一直看着我,想來也從未見過我這般古怪的女子。
我羞憤地轉頭想給自己找個借口,一轉頭又對上他深邃的眼睛,一時間連氣勢都少了一半,舌頭被貓咬了一樣結巴道:“今天……是我……不好!不該一上來……就打你!”
他這回是真的笑了,搖了搖頭,嘴巴動了動,我認出來那嘴型,他在說,無礙。
我背對着他,心裏那酸楚一下子就湧上來了,竟是突然又哭又笑,還好他看不見我的表情,別的人也在忙活自己的事情,沒人見到我那奇怪的樣子。我邊笑邊擦掉了眼角邊的淚水,跟着衆人下了地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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